第39章 分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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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煙槍吆喝著招來七八個壯小夥子,中年漢子喊道:“鄉親們!今天又有活兒幹啦!”
    “分肉咯!”
    歡聲一片,一群孩子跟在後頭蹦躂著。
    今年一直在吃肉,肉確實香啊!
    “老於,國營林場那邊怎麽說?他們讓你什麽時候回去?回去後還跟原來一樣嗎?”
    薛成遠看著於興生問道。
    “今天就得回去,住的地方還是老樣子。”
    於興生邊走邊答:“喲,你還想來我這兒坐坐?” “那就算了,我去不了那種地方。”
    跟牛馬住一起,那是於興生沒辦法才住,薛成遠覺得自己可受不了。
    誰要是能受得了那地方,那他不是正常人。
    “我隻是想說,你要是不急著回去,能在這多待幾天。”
    “要是能在這過年,咱們一塊過,豈不比你一個人冷冷清清地過強?” “我倒是想,可不行。”
    於興生笑著說:“還得回去,而且我這身份,咱倆的關係少對外人說。”
    “怎麽了?我這身份就能對外說?”
    兩人相視一笑。
    “你那邊規矩多,我不留你了。”
    薛成遠忽然問:“老於,你會不會做飯?” “開玩笑,當年我可是給……給我們班長做過飯。” “那好,一會兒我帶點東西給你,你回去帶著。”
    “不用了,我都一把年紀了,什麽都吃不了,吃了也是白吃。”
    “去去去,你怎麽想得這麽死板,吃飽是為了更好地建設祖國,向我學習,懂不?”
    “多吃、吃飽、吃好,接著幹活!”
    “哈哈,行!”
    於興生笑著點頭。
    兩人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準備往回走。
    “這熊肉就不給你了,你歲數也不小了,油膩的東西吃太多傷身。”
    “上次野豬肉我給你留了些,這次再給你帶二斤。”
    “雞蛋也裝點,還有魚,給你帶條四斤的,夠你吃一陣子。”
    “鹹菜、豇豆、糖蒜都整點。”薛成遠進屋往背簍裏裝東西。
    “別裝了別裝了!就我一個人,吃不完!真的吃不完!”
    最後越裝越多,肉、蛋、鹹菜之類的,十幾斤都裝上了。
    於興生攔也攔不住。
    “你這個老於,同誌給的東西你不收是不對的,別總是推辭。” “下次你給我的東西我也不會推辭,這樣總行了吧。”
    聽薛成遠這麽一說,於興生無話可說。
    “沒別的東西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不然超時了,你們那地方不批假。” “好。”
    剛出門就看見旁邊的老木匠。
    “成遠,出去啊?”
    “嗯,出去一趟,老餘,你的椅子做得怎麽樣了?” “還差  候,慢慢來吧,這種事急不得。”
    “行,你自己看著辦,到時候不夠就從家裏搬板凳過去。” 和老木匠打了個招呼,薛成遠背著東西,兩人一起上山。
    “好久沒走山林了,這次是從另一邊的路下去的,樹林沒那麽密。”
    "別擔心,我帶著家夥呢,保證你的安全。
    說不定到了你那兒,還能給你抓隻野兔或野雞回來。
    "
    "那太好了,這個可以接受。
    "
    然而一路上到達國營林場時,薛成遠連野雞和野兔的影子都沒見到。
    "算了,沒那個福分得到這些東西。
    "
    把東西送到於興生指定的地方:"你這兒到底能不能做飯?看著挺懸的。
    "
    "你就放心吧,做飯我拿手。
    肉放哪兒?"
    "外頭有個缸,扔缸裏就行,壞不了。
    還有什麽需要忙活的?"
    "沒了,趕緊回去吧,別說我趕你,特意在我這兒浪費一天時間幹啥。
    "
    "你看,我不給你送進來,你自己走被老虎吃了,回頭我殺了老虎吃,這不就等於我吃了你了嗎?" "一邊兒去!"
    於興生沒好氣地說:"就知道在這兒胡扯。
    "
    "我不留你了,這兒沒什麽好東西,又破又舊的,趕緊回去吧。
    " "嗯,你休息吧。
    "
    薛成遠背槍回去的路上,跟幾個熟悉的工人打了招呼,獨自上山往回走。
    這次身邊無人,他一邊尋找各種樹枝和種子放進空間,擴大空間麵積,一邊查看是否有沒見過的小動物,一起收進去。
    走了一半路,正好發現一株黨參,薛成遠蹲下準備摘下來放入空間讓它自由生長。
    "啪!"
    遠處傳來一聲槍響,嚇得薛成遠一跳!緊接著又是一槍!
    隨後一陣刺耳的鳥鳴聲在山林中回蕩,撲騰聲傳來,聲音越來越近。
    薛成遠看見一個巨大的陰影朝自己飛來,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伴隨著一陣撲騰聲,羽毛飄落。
    薛成遠仔細一看,白色的翅膀上有整齊的黑色條紋,尖嘴像鷹鉤一樣,目光偶爾掃向自己,帶著一絲寒意。
    這不是之前見過的那隻海東青嗎!
    看著海東青還在掙紮,薛成遠站在旁邊沒有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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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久,海東青翅膀上的羽毛被鮮血染紅,周圍的地上灑滿了斑斑血跡。
    左側翅膀被打穿,已經無法飛翔。
    至於它痊愈後是否還能飛,還是未知數。
    薛成遠走近,試圖將海東青收入空間,但失敗了。
    作為北方天空的神鳥,它的精神力很強,抵抗能力也很高,即使受傷也很難被收入空間。
    "那隻鳥掉在哪了?"
    "往西邊走!剛剛看到它墜落在地上。
    "
    站在原地,薛成遠憑借敏銳的聽力聽到了遠處隱約的呼救聲。
    "把它抓住,這東西很值錢,熬成藥後,在長白山就相當於多了雙眼睛!"
    "實在不行就賣了也行。
    "
    薛成遠聽到聲音後,再次走向前,與海東青對視。
    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海東青的脖子。
    海東青還想反抗,試圖啄薛成遠的手。
    人和鳥在這裏搏鬥。
    隨著時間推移,聲音越來越近,甚至能聽到腳步踩在雪地上的聲音。
    看著手上傷口越來越多,薛成遠壓製住海東青,不斷閃念,最終將海東青收入空間。
    隨著薛成遠施加的力量加大,海東青的反抗越來越弱,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一群腳步聲即將靠近眼前,薛成遠心中一動,人與鷹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些散落的羽毛和血跡。
    進入空間內,薛成遠放開海東青。
    看著奄奄一息的海東青,薛成遠拎起它來到湖邊,將它塞進空曠的養魚池隔離區。
    "咕!"
    不久後,一聲輕咳響起,海東青慢慢睜開眼睛,虛弱地躺在地上,目光幽幽地看著薛成遠。
    原本眼裏的寒意已消退不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對薛成遠的親昵之意。
    麵對這樣的情況,薛成遠也隻能無奈搖頭,畢竟這家夥總是吃硬不吃軟。
    這就是以海東青為首的鷹類群體的特性,熬鷹時雙方互相較勁,看誰能熬過誰。
    一旦熬服了,那鷹一輩子都會跟著你;要是熬不服,就算殺了它也無濟於事。
    而此刻外麵,一群人正在查看地上的羽毛、血跡以及一些腳印。
    “該死!被截胡了!”領頭的人盯著地上的痕跡,氣得直跳腳:“趕緊去找人,別讓我查出是哪個村子裏的,否則我饒不了他!”
    “不對勁啊,這腳印有些奇怪。”旁邊的中年人把槍背好,蹲下仔細觀察地麵:“白廟,你看這些腳印,隻留有來的痕跡,卻看不到回去的。”
    “這人想讓我們認為他往前逃了,實際上他是順著原路返回了!跟著來時的腳印走,一定能找到他!”
    “哼,想用這種小把戲糊弄我們,還差得遠呢!追!”
    眾人帶著武器緊隨其後。
    可過了許久,這些人又折了回來。
    “白廟,肯定是那邊過去的,別懷疑了,這附近根本藏不住人!”
    外麵的人忙得團團轉,薛成遠卻在屋內逗弄著海東青。
    不得不說,這是他見過最大的飛禽之一。
    提起來估摸著和自己送給於興生的東西重量差不多,至少也有十多斤重。
    站起來足有一米多高,幾乎到腰間。
    難怪有人說它是北方的天空之神,在草原民族和東北人心目中地位極高。
    這種體形,天上能捕獵天鵝,地上別說兔子、野雞之類的,就連狼也能輕鬆對付。
    除非遇到像野豬、老虎、豹子或者熊那樣特別龐大的動物,其他基本不在話下。
    薛成遠聽見外麵漸漸安靜下來,便走向山林深處,朝著山屯adag)走去。
    這一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等他回到山屯時,天色已近黃昏。
    “成遠回來啦!”
    剛踏入村子,就看見老木匠坐在那裏幹活。
    “老餘,怎麽還在外麵幹?這麽冷,天又黑成這樣,對眼睛不好。”
    “沒事的。”老木匠繼續手裏的活計,“屋裏早就黑了,我看不見,在外麵還能多幹一會兒。”
    “你又不是不知道煤油燈有多貴,普通人家誰能買得起?”
    “也沒必要那麽著急,我們又不是缺椅子不能讀書。”
    “早做完不是更好?”
    老木匠一邊說一邊拿起昨天做好的椅子,“正好昨晚做完了,天黑得什麽都看不見了。”
    “薛老師也早點回去吧,估計這會兒飯都還沒吃呢。”
    “行。”
    來到家門口時,發現門鎖開著,不用猜也知道是辛琇晶在。
    推開門進去,果然見她撅著屁股在整理房間。
    聽到開門聲,辛琇晶回頭看見是薛成遠,臉上頓時笑開了花:“成遠,你回來啦!”
    “在忙什麽呢?”
    薛成遠脫下外套問辛琇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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