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發誓，無論棒梗將來如何，她都不會再插手。
    見母親沉默，棒梗露出得逞的笑。
    ……
    傻柱相親後兩天，他的故事便在軋鋼廠傳開。
    起因是他第二天上班時戴了條圍巾。
    一個男人上班戴圍巾，顯得很怪異。
    傻柱解釋說是風沙大，受涼感冒了。
    當時四九城風沙確實厲害，這一理由勉強說得通。
    但他忽略了某些人，如許大茂、賈東旭，或二大爺。
    許大茂有意幫傻柱宣揚此事，四處傳播。
    賈東旭雖與傻柱無深仇大恨，但看他不順眼，故意散播謠言。
    二大爺則是與同事分享閑話。
    傻柱與相親對象衝突，臉上被打出紅印，正因此戴圍巾遮掩。
    此消息迅速擴散。
    午餐時，傻柱打飯窗口排的人比平時多。
    他們皆為好奇而來，想驗證真假。
    “傻柱，你戴圍巾是不是為了遮臉上的巴掌印？”
    好事者問。
    傻柱暗罵散布謠言之人。
    若讓廠裏人知道他被女人扇了兩耳光，多丟臉。
    他繼續用早上的借口搪塞。
    “不是，我隻是感冒了，怕影響做菜的味道。”
    傻柱剛說完，轉身故意打了個噴嚏，但顯然很假。
    “真的嗎？那你把圍巾摘下來讓我們看看，是不是真有巴掌印。”
    周圍人笑鬧著起哄。
    傻柱臉色難看極了，這些人怎麽還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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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給。”
    “那就是有。”
    “哈哈，傻柱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能做好飯嗎？”
    “肯定不行，看他給我打的飯，勺子抖得厲害，飯都灑光了。”
    老員工也調侃：“傻柱，你的勺子是不是拿不動了？打飯得多打些，吃飽了好幹活。”
    聽到這話，傻柱咬牙切齒地又舀了一勺菜遞過去，對方才滿意離開。
    送走那人後，傻柱立刻叫來劉嵐幫忙，他已經沒臉再繼續打飯了，這些人的玩笑實在太煩人。
    飯點結束後，馬華興衝衝跑來報告：
    “師父師父，廠裏都在傳您被相親對象打倒了，還挨了兩巴掌呢！”
    馬華看到傻柱的臉色越來越差，有些害怕自己知道太多會被報複。
    傻柱的確臉上有兩道明顯的巴掌印，這是事實。那天廚房熱得不行，蒸汽彌漫，他就摘下了圍巾，當時馬華正好在旁邊學藝，不小心看見了。
    “知道了，你再去查查是誰傳出去的，這件事我絕饒不了他！”傻柱咬牙說道。
    “好的。”
    馬華轉身跑開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
    傻柱被女人打的事情在軋鋼廠傳了一個多星期，他也因此被嘲笑了一個多星期。
    最終，在馬華的努力查找下，依然沒能找到傳播謠言的人。
    傻柱將視線轉向四合院中的人們。
    比如許大茂，這人陰險狡詐，這事肯定少不了他的參與。傻柱暗暗記下這筆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天到晚。”他傻柱雖不是君子，但這幾天一直在尋覓反擊許大茂的機會。
    除了許大茂，肯定還有其他人，但傻柱不知具體是誰，因此隻能把所有責任全推到許大茂頭上。
    其實，許大茂也在找機會對付傻柱，畢竟仇恨未消，不共戴天。他正思索如何讓傻柱更加難堪。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他終於發現了一些端倪。最近軋鋼廠要進行工級考核，許大茂認為傻柱一定會參加，於是打算在這事上做文章。
    ……
    前幾天曹魏簽到又獲得了鉗工技能，這次是四級，這意味著曹魏的鉗工技能終於入門了。四級鉗工才算真正入門。
    掌握四級鉗工後，曹魏才意識到之前的學習是多麽簡單，隻是利用鉗工工具和機床對工件進行粗加工，容錯率較高。
    到了四級之後，技能要求大幅提升，實際操作需達到極高的精確度。例如銼刀加工，精度能達到正負0.04毫米，其他如鏨削、鋸切、劃線、鑽削、鉸削、攻絲和套絲、刮削、研磨、矯正、彎曲和鉚接等都需要達到一定水準。
    若要繼續提升，就需要邁向五級，追求更高精度的技術。
    五級鉗工的精度要求為0.02毫米，能用銼刀加工零件裝配，裝配間隙不能插入0.04毫米的塞尺才算合格。
    六級精度為0.01毫米，七級為0.004毫米，而頂級的八級鉗工，精度要求達到0.002毫米，即正負0.001毫米，這是人眼能夠達到的極限了。
    這門技術要求極高，基本功更是達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境界。
    因此才有人說，八級鉗工能手工製作出火箭和大飛機。
    曹魏目前隻是個二級鉗工，雖有四級鉗工的技術，但還未通過正式考核。他尚未決定是否長期從事這份工作，隻打算過兩年再看情況，若是形勢不利便抽身離去。畢竟，他這樣的小角色根本沒有太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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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曹魏工作勤奮，得到了組長和車間主任的一致認可。車間主任尤其讚賞他的成長，認為他雖無師傅指導，卻能自主學習，十分努力。從基礎技能來看，他已超越部分資深工人，展現出超群的自學能力。
    這種成果讓曹魏感到滿意，但也令賈東旭心生嫉妒，他既羨慕曹魏受到表揚，又憤恨對方進步神速，更埋怨易中海不再傳授知識。
    就在工級考核來臨前，曹魏通過係統領取了幾份美食罐頭，據說這些食物來自千年後，既幹淨又衛生。盡管罐頭已過保質期，但曹魏依然放心食用，因為他信任係統絕不會欺騙他。事實證明，這些罐頭的味道確實不錯。
    很快，工級考核如期展開。工廠內一片忙碌，各車間暫停生產以配合考核，以免因人手不足發生意外。此次考核由廠委會組織，廠領導與資深工人擔任考官，工會負責監督，確保流程公開透明。為避免偏袒，高級工人需前往其他車間參與考核。易中海也在調動之列。
    臨行前，易中海還是禮貌性地打了招呼。他深知賈東旭的能力，若不事先知會，難免影響後續安排。此次車間工級考核共有十位評審，包括後勤主任李懷德、車間主任以及一位七級鉗工代表，另有兩名五級鉗工和一名六級鉗工，其餘幾位來自不同工種。
    曹魏率先參與了鉗工考核。憑借四級鉗工的實力，他處理這十件工件遊刃有餘，不到規定時間的一半便已完成。遞交作品時，李懷德既驚又疑——這年輕人速度為何如此之快？能否合格？
    但李懷德並未多言，畢竟職責僅限於監考。至於鉗工評審，則由兩位五級鉗工負責。
    當曹魏提交作品後，兩人亦感意外，隨後用卡尺測量，結果令他們震撼不已。曹魏所製的十件零件，無一例外均為完美的標準件。
    何為完美標準件？普通標準件隻需達到0.5毫米精度即可視為合格，而曹魏的作品卻精準卡在這一數值上。更令人稱道的是，所有零件均保持一致的高水準。顯然，他的技術已相當成熟，評審們推測其能力遠超一般水平，即便換作他們自己，也可能難以完全複刻。
    “祝賀你，通過了鉗工考核，成為正式的鉗工。”兩位五級鉗工笑著說道。
    “感謝各位考官。”
    “這是你的努力成果，無需謝我們。”
    ……
    次日，一位資深五級鉗工將曹魏資料登記入冊，另一位則在專用簿上記錄相關信息。
    從那天起，曹魏正式成為了一名鉗工，他的月薪也定為45.2元。
    盡管如此，曹魏並未滿足於此。畢竟，他已掌握了四級鉗工的技術。
    “這年輕人真不錯，這麽快就通過了考核。”一旁的李懷德驚歎不已。要知道，考核才進行到一半，他就已完成並通過了。
    兩位五級鉗工笑著說：“曹魏確實有兩把刷子，基礎打得特別紮實，甚至比不少老鉗工都強。”
    李懷德笑著點頭：“看來咱們廠裏的工人都很用心啊，很好。”
    雖然李懷德不懂鉗工技術，但從時間上就能看出，曹魏的技術明顯高於大多數人。此時，考場裏大多數考生連一半的任務都沒完成，相比之下，曹魏的表現無疑高出一截。
    車間主任王建國也在場，他對曹魏相當熟悉，近來曹魏進步飛速。看到曹魏受到李懷德讚揚，他也跟著附和：
    “曹魏在工作中表現出色，既認真又負責，學習時也非常刻苦，是我們車間的優秀員工。”
    李懷德聽後十分高興，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我們廠需要更多像他這樣的好工人，這樣才能發展得更好。小夥子，繼續努力！”
    “李主任，您太客氣了，這是他應得的表揚。我覺得可以開個表彰會，表彰這些辛勤工作的同事。”
    李懷德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這個提議不錯，這些工人確實值得表揚。”
    王建國點頭表示同意。
    顯然，這份榮譽少不了曹魏一份，作為車間主任，他也因此感到自豪，自然不會反對。
    “曹魏同誌絕對該上榜，王主任，你回去統計一下你們車間的優秀員工，我來安排這次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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