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伯常才沒有功夫一直盯著劉園這邊呢！
    通過幾天的時間觀察。
    孫莉這位大姐的確在各方麵都比較適合給院長做秘書。
    心細，情緒穩定，業務能力強。
    最大的優點說出去別人都不相信，居然是：已婚，已育！
    對別的領導可能不是什麽好消息。
    但是對也老譚來講，就比較合適。
    看他以前的秘書，用的是陶秘書。
    就知道他本能地是要跟女性，特別是年輕女性劃清界線。
    就說明，他在付陽、劉磊他們的身上汲取到了經驗。
    還有還有，最重要的是，除了設計院的重點項目，他現在盯著之外。
    其餘的時間，他最關心的還是股票。
    對了，元旦過後，滬東攻勢更猛。
    已經一百三十多塊的股價，漲勢喜人得一批。
    譚品超終日都沉浸上漲的恐懼當中。
    不知道哪天就會往下跌。
    越往上漲，他好像越是心慌似的。
    這種情況下的譚品超，在選擇秘書這種事上，一定是傾向於業務能力的。
    葉伯常去了院長的辦公室。
    譚品超還朝葉伯常招了招手，“來來來，滬東你還沒清倉吧?”
    葉伯常愣了愣，“最近太忙，把這件事都給忘了。”
    “我看看漲了多少？”
    “一百三十多了？”
    “還不錯！”
    譚品超跟葉伯常沒好氣地說，“還不錯？嗬！”
    “你小子手裏當時有多少本金，我心裏還是有數的。”
    “你現在手裏至少也拿著半個多億的市值了吧？”
    葉伯常掰著手指算了算，“差不多。”
    譚品超也隻是估算，聽到葉伯常這麽大方承認的時候，心頭還是顫了一下子。
    隻是葉伯常還是擺擺手，“這個不重要。”
    “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
    “再過幾天，我就準備動身去日本。”
    “不過，我走了，院長這邊沒人也不行。”
    “所以暫時給院長找了位備用秘書。”
    “院辦的孫莉。”
    “工作效率很高。”（譚品超很看重工作效率）
    “如果院長這邊沒問題的話，我先跟她談談。”
    “讓她代幾天看看情況。”
    譚品超直勾勾地看著葉伯常，其實秘書人選都在其次。
    “我有點難以理解，半個多億的資產拿在手裏，你還這麽拚命。”
    “你怕不是愛工作吧？”
    我愛你！葉伯常心中翻了個白眼，苦笑著說，“三亞那個項目，是從**銀行南島省分行貸的款。”
    “每天睜開眼，就是一筆心驚肉跳的利息。”
    “股市裏的那點錢，最後全都得拿去還貸了。”
    “五千萬一個億，兩個億，也隻是個數字。”
    “那都不屬於我！”
    “我真正的生活，還是圍繞在院長的身邊嘛！”
    譚品超哈哈大笑，“這話聽著有水分，不過，我喜歡聽。”
    “就定孫莉同誌吧！”
    “你選人，我也是放心的。”
    “那我先下去找孫姐談一談。”葉伯常轉身出了辦公室。
    回院辦的時候，所有同事要起身的時候，葉伯常壓了壓手，“忙你們的……孫姐，你來一下。”
    孫莉急忙跟上去的時候，戴茜的屁股都抬一半了。
    不過葉伯常沒有看到她，站起吧，尷尬，坐下去吧，也尷尬。
    她倒是順著算是翹臀撫了一下，像是要撫平臀下被久坐的褶皺似的。
    又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孫莉跟著葉伯常進了辦公室。
    葉伯常便和孫莉坐的會客沙發。
    “孫姐，過幾天我要出差。”
    “院長那邊呢，肯定需要個人，專門負責一些日常工作。”
    “比如整理，比如安排……”
    “春節前，院長可能還會去京城出個差。”
    “這些都要占用一些私人時間。”
    “我這邊是很希望推薦你過去。”
    “不過，在這之前，肯定還是要問一問孫姐的意見。”
    孫莉淺笑著點頭，“謝謝主任的看重。”
    “我服從安排。”
    “也請相信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院長可以專注於全院的工作。”
    葉伯常跟孫莉握了握手，“你手邊的工作，給院辦的其他同誌交接一下子。”
    “對了，過兩天院辦會來個年輕人。”
    “跟他們打一下招呼。”
    “如果，他要學習，要工作，就帶一帶。”
    “如果他不學不做，那就別管他。”
    “把他放在院部。”
    葉伯常把孫莉送到門口，跟她握手的時候，還特地說，“孫秘書，正常發揮就行了，我相信你能行的。”
    孫莉說，“葉總給我這個機會，我會好好珍惜的。”
    視線平移，戴茜的身影映入眼簾。
    孫莉看到戴茜的時候，也急忙補了一句，“對了，主任，差點忘了。”
    “戴茜剛才在院辦等你。”
    葉伯常好長時間沒見到戴茜了。
    最後一次見麵那天，大概還是去年勞動節，葉伯常在楊品冠的婚禮上被現場帶走的樣子。
    戴茜那個時候想的是，葉伯常這輩子就這樣了。
    那時，她心情平和，沒有刻意躲避，遠離，更沒有幸災樂禍。
    隻是覺得，她當時的某些堅持到這個時間，正好可以劃個句號。
    以至於後來有了對象，正常發展，時間到了就結婚。
    男方主場已經辦了。
    女方這邊就是一場答謝宴的時候，來送請柬，看到的葉伯常不是落魄的，而是站在了一個更高的平台上。
    戴茜坐在沙發上，雙手去接葉伯常遞來的水時，下意識地都想把葉伯常的手給捧住。
    好在，她無名指上的戒子刺眼也刺手，讓她吃疼般地縮了一下子。
    距離剛好地接過杯子，克製地衝葉伯常微笑。
    “葉總，好久不見了。”
    “看到你比從前更好，我真心替你感到高興。”
    葉伯常說，“我也是聽你堂兄說你結婚的事情。”
    “看來這婚後生活，很幸福的嘛！”
    戴茜順口就接了一句，“幸不幸福，日子都得往下過。”
    這話一蹦出來，戴茜就像在暗示什麽一樣……
    葉伯常也有點懵，真怕她來一句：知道你喜歡人妻，所以我先嫁人，怎麽樣，現在有感覺了沒？
    這尼瑪也太抽象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