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賈家的囧境和上門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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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四合院這片小天地裏,日子原本如往常般緩緩流淌,可隨著易中海入獄,一切悄然生變,賈家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窘。
    回溯到易中海未出事之前,賈東旭便早早拜入其門下。那時的易中海,在四合院頗具威望,賈東旭看中這點,想著跟他在工廠謀些好處,讓日後生活順遂。而易中海也心懷算計,見賈東旭機靈,默認其為徒弟,還暗自將他當作養老依靠,時不時在眾人麵前暗示賈東旭盡孝。不僅如此,易中海常忽悠何雨柱幫賈家,打著鄰裏互助的旗號。那時的何雨柱雖心有不滿,礙於情麵,偶爾也會伸出援手。
    世事無常,易中海因犯錯鋃鐺入獄,賈家瞬間沒了依仗,生活陷入困境。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如今更是捉襟見肘。賈家小兒子棒梗剛滿一歲,正是食量漸長、嗷嗷待哺的時候,這讓艱難的賈家經濟愈發吃緊。
    賈張氏,賈家的當家老太太,向來好吃懶做、遊手好閑。家中事務一概不管,隻知坐享其成。如今家裏出了事,她不僅毫無改變,還變本加厲,整日抱怨,讓賈家氛圍愈發壓抑,可謂雪上加霜。
    這天,陽光懶洋洋地灑在四合院,何家廚房飄出的飯菜香,悠悠鑽進賈家。這香味像一隻無形的手,撓得賈家眾人肚子咕咕叫。賈張氏正坐在院子曬太陽,聞到香味瞬間坐不住,臉上肥肉一抖,張嘴就罵:“那個挨千刀的何雨柱,整天顯擺會做飯,弄出這香的飯菜饞人。哼,他就是個絕戶,沒兒沒女,把幫咱們家的易中海送進去,真是作孽!” 她一邊罵,一邊用蒲扇狠狠拍大腿,那蒲扇與大腿撞擊的 “啪啪” 聲,似為咒罵打著節拍。眼睛瞪得滾圓,臉上皺紋因憤怒愈發明顯,活像一隻發怒的老母雞。
    賈東旭和秦淮如在院子裏,聽到賈張氏叫罵,對視一眼,眼神閃過認同。賈東旭微微皺眉,低聲說:“媽,您別氣壞身子,這何雨柱確實過分。” 他邊說邊揉太陽穴,似為這混亂局麵頭疼。秦淮如輕輕歎氣,沒說話,隻是微微低頭,眼神透著無奈,輕咬嘴唇,雙手不自覺絞著衣角,似這樣能緩解內心不安。
    賈張氏罵了一會兒,仍不解氣,眼睛一轉,看向秦淮如:“淮如,你瞧瞧,何家飯菜香得人受不了,你去他家借點肉,給棒梗補補。孩子正長身體,可不能餓著。” 說話時,身體前傾,眼睛緊盯著秦淮如,那眼神仿佛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秦淮如麵露難色,猶豫道:“媽,這不好吧,咱好久沒還之前借的東西,再借,人家能願意?” 她邊說邊下意識搓衣角,顯得局促,聲音微微顫抖,帶著小心翼翼,似生怕觸怒賈張氏。
    賈張氏眼睛一瞪,提高音量:“你這傻媳婦,讓你去就去,哪來那麽多廢話!他何雨柱一個大男人,還能跟咱們孤兒寡母計較?再說,他把易中海送進去,讓咱家沒了依靠,借點肉怎麽了?這是他該補償的!” 說著,起身在屋裏翻箱倒櫃,找出個大海碗,塞到秦淮如手裏:“拿著這個去,多借點回來。” 塞碗時動作用力,似在傳遞不滿與期待。
    秦淮如無奈接過碗,滿心不情願,卻拗不過賈張氏,隻好硬著頭皮去何家。她邊走邊在心裏盤算見何雨柱怎麽開口,臉上愁容更濃。腳步拖遝,每一步都似灌了鉛般沉重。到何家門前,深吸一口氣,抬手猶豫片刻,才輕輕敲門。
    此時,何雨柱在廚房忙碌,剛做好紅燒肉,色澤紅亮,香氣四溢。何雨水在一旁幫忙擺碗筷,小臉上洋溢幸福笑容。正當兄妹倆準備吃飯,聽到敲門聲。
    何雨柱開門,看到秦淮如站在門口,手裏捧著大海碗,臉上帶著尷尬笑容。何雨柱心中明白幾分,仍禮貌問:“秦淮如,你這是?”
    秦淮如微微低頭,聲音發澀:“柱子哥,我…… 我家棒梗餓了,想跟你借點肉。你知道,易中海師傅一走,咱家日子緊巴巴,孩子正長身體,實在沒辦法,才來麻煩你。” 說著,微微舉起大海碗,眼神帶著期待。聲音輕柔,帶著楚楚可憐之意,像風雨中搖曳的小花。
    何雨柱看著大海碗,心中泛起厭煩。他太清楚賈家習性,之前沒少被易中海忽悠接濟,每次都有借無還。如今易中海入獄,他不想再被牽著鼻子走。臉色一正,語氣堅決:“秦淮如,不是我小氣,你們家借東西次數太多,之前借的到現在都沒還。再說,易中海的事你清楚,他對我和雨水做的,我沒法當作沒發生。這肉,我不能借。” 雙手抱胸,眼神堅定,直視秦淮如,毫不退縮。
    秦淮如心裏 “咯噔” 一下,往前跨一小步:“柱子哥,這次孩子真餓得不行,棒梗整天哭鬧,我這當媽的心疼。你就行行好,看在孩子份上,多少借點。” 說著,眼眶泛紅,語氣滿是哀求。微微抬頭,用含淚眼睛望著何雨柱,似訴說無盡委屈。
    何雨柱不為所動,搖頭道:“秦淮如,孩子可憐我知道,可這不是無休止借東西的理由。我和雨水日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們也要生活。之前看在鄰裏份上,我幫了不少次,你們家也得有個限度。” 微微皺眉,語氣帶著無奈與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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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如咬嘴唇,繼續說:“柱子哥,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等咱家情況好轉,一定把之前借的和這次的都還你,我發誓。” 邊說邊抹眼角淚花,表情極為誠懇,似真下定決心償還債務。
    何雨柱冷笑:“秦淮如,這話你說過多少次了?哪次兌現了?我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但不能被你們一直算計。今天這肉,說什麽我都不會借。”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嘲諷笑容,顯然不再相信秦淮如的話。
    秦淮如見何雨柱態度堅決,心中委屈如決堤洪水般湧出。肩膀顫抖,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哭訴道:“柱子哥,你怎麽這麽狠心?我們家已經夠慘了,易中海師傅一走,賈東旭一個人的工資根本養不活一家人,孩子又小,正需要營養。你真忍心看著棒梗餓肚子嗎?” 邊哭邊緊緊抓住大海碗,像抓住最後救命稻草。哭聲愈發淒厲,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滾落,打濕衣襟。
    何雨柱皺眉,不耐煩道:“秦淮如,你別在這兒哭窮賣慘了。你們家情況我清楚,賈東旭要是踏實工作,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這院子裏誰家日子容易?大家都在努力生活,憑什麽我就得一直幫你們?” 眼神透露出厭煩,對秦淮如的哭鬧有些不耐煩。
    秦淮如哭著說:“柱子哥,我們也不想這樣,可生活所迫,實在沒辦法。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借這一次,行嗎?” 聲音帶著哭腔,格外淒慘。身體微微前傾,似在哀求最後的希望。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秦淮如,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不行就是不行。你別在這兒浪費時間,回去吧。” 說完作勢要關門。
    秦淮如急忙伸手擋門:“柱子哥,你不能這樣,我今天借不到肉回去,婆婆又得罵我,我實在沒辦法啊。” 哭得更傷心,眼淚鼻涕一起流。雙手緊緊抓住門框,似要把自己鑲嵌在那裏。
    何雨柱用力甩開秦淮如的手,大聲罵道:“秦淮如,你別太過分了!你婆婆罵你是你們家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再糾纏不休,可別怪我不客氣!” 眼神充滿厭惡,對秦淮如的行為忍無可忍。
    這時,周圍鄰居聽到吵鬧聲,紛紛圍過來。最先趕來的是一大媽許翠蘭,手裏拎著剛從菜市場買的菜,一臉關切問:“這是咋回事?怎麽吵起來了?”
    秦淮如看到許翠蘭,哭得更委屈,連忙說:“一大媽,我來跟柱子哥借肉給棒梗吃,他不借,還罵我……” 邊哭邊斷斷續續訴說,模樣似受盡天大委屈。
    許翠蘭聽了,微微皺眉,看向何雨柱:“柱子啊,你這是咋啦?淮如帶著孩子不容易,你就不能幫幫她嗎?” 語氣帶著責備,顯然站在秦淮如這邊。
    何雨柱無奈歎氣:“一大媽,您不知道,他們家借東西成習慣了,之前借的從來沒還過。我和雨水也得過日子,總不能一直被他們占便宜。” 邊說邊攤開雙手,試圖解釋自己的無奈。
    許翠蘭還沒說話,二大媽也匆匆趕來。二大媽手裏拿著針線活,顯然正在家裏做活,聽到吵鬧聲放下手中活兒跑出來。她看看秦淮如,又看看何雨柱,尖著嗓子說:“這是咋啦?大中午的,吵吵嚷嚷,還讓不讓人安靜了?”
    許翠蘭簡單跟二大媽說了情況,二大媽聽了,撇嘴道:“我說淮如啊,你也是,借不到就借不到唄,哭啥呀?丟不丟人!還有你,柱子,你一個大男人,咋這麽小氣?就借點肉給人家,能咋的?” 雙手叉腰,臉上滿是不滿,開始指責雙方。
    何雨柱一聽,有些生氣:“二大媽,您別瞎摻和。這事兒您不清楚,他們家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借了,以後還不得沒完沒了?” 聲音提高幾分,對二大媽的指責不滿。
    二大媽一聽,不幹了,雙手叉腰:“喲,你這話說的,我咋就不清楚了?大家都在一個院子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互相幫襯點怎麽了?你可別太絕情!” 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極為激動。
    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時,劉海中邁著四方步,背著手走來。他原本在自家屋裏擺弄小物件,聽到外麵吵嚷,好奇出來看看。走到人群前,咳嗽兩聲,臉上擺出威嚴模樣:“這是怎麽回事?都圍在這兒幹什麽?” 眼神掃過眾人,試圖擺出領導姿態。
    眾人把事情經過跟劉海中說了一遍。劉海中聽完,摸了摸下巴,眼睛滴溜轉了幾圈,心裏琢磨:這事兒要是處理好,既能在眾人麵前顯顯我二大爺的威風,又能落個好名聲。想到這,他清了清嗓子,頤指氣使地說道:“何雨柱,你看淮如帶著孩子多不容易,你就別這麽小氣,趕緊給她拿點肉。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要互相幫助。” 邊說邊用手指著何雨柱,那語氣像在下達命令。
    何雨柱一聽,心中冷笑,他太了解劉海中愛顯擺、愛出風頭的性子。盯著劉海中,目光犀利,不緊不慢問:“二大爺,我就想問問,您這話,是您以二大爺的身份說的,還是您單純以鄰居劉海中的身份說的?這可得說清楚。” 眼神透露出挑釁,想看劉海中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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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海中被何雨柱這麽一問,臉上笑容瞬間僵住,神色極為尷尬。他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發現喉嚨像被哽住,一時語塞。眼神開始慌亂遊移,下意識撓撓後腦勺,試圖掩飾窘迫。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觀察的許富貴和閻富貴對視一眼。許富貴微微皺眉,心中暗忖:這劉海中,又在瞎出主意,也不掂量自己。他清楚劉海中冒失的性格,要是真以二大爺身份強行幹涉,處理不好,惹出更大麻煩,四合院秩序都可能受影響。
    閻富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眼中閃過精明。他明白何雨柱這一問,看似簡單,實則試探劉海中是否會濫用大爺職權。若劉海中真以二大爺身份施壓,何雨柱肯定不買賬,場麵隻會更僵持。
    許富貴趕忙上前一步,臉上堆滿笑容:“柱子啊,你看,這事兒呢,二大爺也是一片好心。但他肯定是以鄰居身份跟你商量,畢竟咱院子規矩大家都清楚,大爺不能隨便幹涉鄰裏私事。二大爺就是看淮如可憐,想幫襯一把,對吧,二大爺?” 說著看向劉海中,眼神帶著急切暗示,希望劉海中順著台階下。
    閻富貴也附和道:“沒錯沒錯,二大爺就是熱心腸,看到這事兒忍不住說兩句。肯定不是以大爺身份壓你,就是劉海中個人意見,柱子你別誤會。” 邊說邊微微點頭,表情極為誠懇。
    劉海中卻沒領會兩人的暗示,依舊梗著脖子,硬著頭皮說道:“怎麽?我現在好歹也是二大爺,說的話你還不聽了?讓你給秦淮如拿點肉,這事兒就這麽定了!” 他雙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試圖用 “二大爺” 的身份再次施壓。
    何雨柱臉色一沉,毫不示弱地回道:“劉海中,別拿二大爺的身份壓我!這院子裏的規矩不是你用來逞威風的工具。你今天要是以公謀私,以後這院子裏的事兒還怎麽公平處理?我何雨柱今天還就不借了,你能怎樣?” 他向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直視劉海中,周身散發著一股強硬的氣場。
    劉海中被何雨柱懟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周圍的鄰居們見狀,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這劉海中,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哪能這麽強迫別人啊。”
    “就是,柱子不借也有他的道理,賈家借東西不還,誰能一直當冤大頭。”
    聽到這些議論,劉海中愈發覺得難堪,他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灰溜溜地轉身走了。
    秦淮如見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知道借肉無望,淚水仍在眼眶裏打轉,她咬了咬嘴唇,拿起大海碗,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家走。一路上,她的心裏充滿了絕望和委屈,腳步也愈發沉重。
    回到家,賈張氏正坐在院子裏,滿心期待地等著秦淮如借肉回來。可當她看到秦淮如兩手空空,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肉呢?你個沒用的東西,連塊肉都借不回來!” 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站起身來,氣勢洶洶地朝著秦淮如走去。
    秦淮如低著頭,小聲說道:“媽,柱子哥不借,還……”
    她的話還沒說完,賈張氏突然抬手,“啪” 的一聲,狠狠甩了秦淮如一個耳光。這一巴掌力道極大,打得秦淮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手印。
    “我讓你去借肉,你就這麽回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想餓死我孫子!” 賈張氏一邊叫嚷著,一邊還想伸手再打。
    秦淮如捂著火辣辣的臉,淚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往後退了幾步,帶著哭腔說道:“媽,我真的盡力了,柱子哥他……”
    “你還敢頂嘴!” 賈張氏根本不聽她解釋,繼續罵道,“我看你就是不想在這個家呆了,連這麽點事都辦不好!”
    此時,賈東旭從屋裏走出來,看到這一幕,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卻沒有上前阻止。他深知母親的脾氣,這個時候去勸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秦淮如滿心委屈,卻無處訴說,隻能默默轉身走進屋裏,關上了門。她坐在床邊,抱著膝蓋,小聲地抽泣著。而屋外,賈張氏還在不停地罵罵咧咧,整個賈家沉浸在一片壓抑而又混亂的氛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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