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爐心狼首:正邪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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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鞭炮聲,尚在空氣中餘音未散,那劈裏啪啦的熱鬧勁兒,仿佛還在人們心間歡快地蹦躂。
可鋼廠高爐那如雷霆萬鈞般的轟鳴聲,卻如一頭狂暴的猛獸,瞬間將這份喜慶震得粉碎,地麵都跟著劇烈顫抖起來,好似整個世界都要在這股磅礴的力量下分崩離析。
何雨柱眉頭擰成了麻花,雙眼死死地盯著狼首會賬本上那神秘的梅花暗記,那暗記宛如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讓他心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就在這時,鐵生那充滿驚恐的尖叫聲,如同一把利刃,猛地劃破了這凝重的空氣:“爸!地基的裂縫在冒青煙!”
何雨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焦急與驚恐。他來不及多想,撒開腿就朝著鍋爐房狂奔而去。
一路上,他的腳步急促而慌亂,仿佛身後有無數惡鬼在追趕。當他衝進鍋爐房時,隻見陳師傅正滿臉凝重,雙手緊緊握著鐵鍬,用力地撬開一塊青磚。隨著青磚被撬開,下麵的鑄鐵蓋板漸漸露出真容,而狼頭浮雕的眼睛處,正緩緩滲出淡藍色的煙霧,那煙霧嫋嫋升騰,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詭異氣息,正是獨眼龍那惡名昭彰的特製迷煙。
“他娘的!”何雨柱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怒罵一聲,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的菜刀,用力地撬起蓋板。
一股腐臭的海風瞬間撲麵而來,那味道如同腐爛的屍體,讓他忍不住幹嘔起來。地道裏傳來齒輪轉動的哢嗒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陰森,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是九轉連環鎖!”陳師傅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緩緩摸出三枚梅花形鐵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回憶與凝重,“當年護糧隊對付走私船的機關,沒想到被這群雜碎偷學了去。”
說著,他將鐵釺按照北鬥方位緩緩插入鎖孔,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小心翼翼,仿佛在觸碰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
地道深處突然傳來狼嚎般的風聲,那聲音淒厲而恐怖,仿佛有無數隻惡狼在黑暗中咆哮。
蓋板上的狼頭浮雕緩緩轉動,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著,露出了深不見底的階梯。那階梯如同一張巨大的嘴,仿佛要將他們吞噬。
“怕個球!跟老子下去!”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大喝一聲,挺起胸膛,打頭陣緩緩走下階梯,手中的菜刀在胸前劃出一道寒光,那寒光在黑暗中閃爍,仿佛是他最後的希望。
地道牆壁每隔五步就嵌著一盞狼頭燈,燈油散發的氣味讓他想起賈張氏那陰森的毒囊,心中不禁一陣發毛。
鐵生緊緊抱著炸藥探測器,臉色蒼白如紙,雙腿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走在中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時不時地四處張望,仿佛隨時都會有危險從黑暗中撲出來。棒梗則攥著彈弓,雙手因為緊張而關節發白,他警惕地斷後,眼睛死死地盯著後方,仿佛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射出石子。
三個人的影子被狼頭燈拉得扭曲變形,如同鬼魅一般,在黑暗的地道中搖曳不定。
下到三十級台階時,棒梗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他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衣角,聲音顫抖地說道:“叔,牆上的磚縫有糖紙!”何雨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糖紙正是他上周分給孩子們的橘子糖包裝,邊緣還帶著焦黑的痕跡,這說明獨眼龍的人剛離開不久。
“這群王八蛋!”何雨柱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心中湧起一股憤怒的火焰。就在這時,陳師傅的鐵鍬突然“哐當”一聲磕到了金屬,一塊銅牌從磚縫掉落下來。
陳師傅連忙彎腰撿起銅牌,隻見正麵刻著“護糧隊叛徒”,背麵則是老吳的名字。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雙手緊緊握著銅牌,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
地道盡頭是一座圓形石室,中央的鐵架上綁著四十九具狼頭刺青的屍體,那場景慘不忍睹,仿佛是人間煉獄。
何雨柱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湧起一股寒意,這正是賈張氏邪術所需。鐵生的探測器突然瘋狂鳴叫起來,那尖銳的聲音在石室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他們順著探測器的指示看去,隻見高爐地基的承重柱上,纏著十七根導火索,每根都刻著“戊申年冬月”的字樣,那字跡仿佛是用鮮血寫成,散發著一股邪惡的氣息。
“操!他們要把鋼廠地基炸成當年的走私船!”何雨柱想起賬本上的十七噸炸藥,心中一陣驚駭,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突然,他聽見頭頂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七個戴防毒麵具的人從暗門湧出,他們手中拿著改良版南部十四式手槍,槍管上刻著與夜梟相同的狼頭紋,那狼頭紋仿佛是一雙雙邪惡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
“幹他們!”陳師傅怒吼一聲,雙眼圓睜,如同憤怒的雄獅,他揮舞著鐵鍬,朝著最前麵的兩人掃去。鐵鍬帶著呼呼的風聲,瞬間將兩人掃倒在地。何雨柱也毫不畏懼,他手中的菜刀與子彈激烈碰撞,火星四濺,濺在導火索上,發出“滋滋”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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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的彈弓石子如同流星一般,精準地擊中對方手腕,對方手中的槍頓時掉落在地。鐵生趁機如同猛虎一般撲向炸藥控製器,想要阻止這場災難的發生。
然而,狼首會成員突然咬破毒囊,綠色的血液濺在石壁上,竟腐蝕出“狼首永生”的字樣,那字樣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詛咒。
“快拆導火索!別讓這群雜碎得逞!”何雨柱聲嘶力竭地喊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絕望。
他砍斷最後一根槍管,發現每根導火索的打結方式都是護糧隊的“梅花結”,心中不禁一陣悲涼。
陳師傅突然驚呼起來,他的臉上滿是驚恐:“這是你父親發明的連環爆裝置,剪斷任何一根都會引爆炸彈!”
千鈞一發之際,鐵生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高高舉起賈張氏的銅鑰匙,聲音顫抖地說道:“爸,鑰匙孔在狼頭嘴裏!”
何雨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承重柱頂端的狼頭雕像緩緩張開大嘴,仿佛在等待著鑰匙的插入。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將鑰匙緩緩插入狼嘴。就在鑰匙插入的瞬間,所有導火索同時熄滅,仿佛一場噩夢突然結束。
石室頂部緩緩降下一個鐵箱,裏麵堆滿了獨眼龍當年的走私賬冊,最上麵放著護糧隊的殘缺隊旗。陳師傅顫抖著雙手撫摸隊旗上的彈孔,眼中滿是淚水:“原來他一直躲在高爐裏。”
他突然指向賬冊日期,聲音低沉地說道:“明天正月初一,正是狼首會開壇的日子。”
話音未落,高爐方向傳來金屬變形的巨響,那聲音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承重柱出現裂縫,煉鐵爐的鐵水正順著地道縫隙滴落,仿佛是地獄的岩漿。
“撤!快撤!”何雨柱聲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決然。他護著孩子們,如同一隻護犢的猛虎,朝著地麵衝去。
回頭望去,隻見石室在鐵水的高溫中扭曲變形,狼頭雕像的眼睛突然睜開,裏麵嵌著一枚泛著藍光的毒針,正是當年父親“殉職”現場的同款。他的心中一陣劇痛,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刺中。
大年初一清晨,鋼廠召開公審大會。陽光灑在大地上,卻無法驅散人們心中的陰霾。
何雨柱麵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然,他將狼首會賬冊重重地拍在台上,那聲音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當念到許大茂名字時,人群中突然衝出個戴墨鏡的女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賈張氏——不,是獨眼龍的妹妹“母狼”。
“何雨柱,你斷我哥哥生路!”母狼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她咬牙切齒地喊道,隨後甩出袖箭。那袖箭帶著淩厲的風聲,朝著何雨柱射去。
然而,鐵生眼疾手快,他手中的彈弓石子如同子彈一般飛出,將袖箭打偏。何雨柱這才發現,她後頸的狼頭刺青下,紋著與父親相同的梅花印記,心中不禁一陣震驚。
“當年你父親要毀了走私船,我隻能……”母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師傅的鐵鍬打斷。陳師傅滿臉憤怒,他舉著從石室找到的懷表,大聲說道:“老何的表鏈上,還纏著你的頭發。”何雨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母親臨終前的“別信狼叫”,是在暗示護糧隊內有內鬼。
公審結束時,棒梗突然指著高爐頂端,興奮地喊道:“叔,煙囪在冒狼頭形狀的煙!”何雨柱舉起望遠鏡,隻見煙霧中隱約有艘船的輪廓,正是當年獨眼龍沉沒的走私船幻象。
陳師傅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滄桑:“狼首會的邪術,終究抵不過鋼廠的爐火。”
深夜守歲,何雨柱靜靜地站在老槐樹下,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銀紗。他看著鐵生和棒梗用廢彈弓製作護糧隊袖標,孩子們的臉上洋溢著興奮與自豪。
陳師傅正在修補隊旗,他手中的針線在紅布上穿梭,那紅布是鋼廠女工捐的,鮮豔而奪目。遠處高爐的火光映在菜刀上,刀柄的紅繩不知何時換成了兩根——一根是護糧隊的舊旗,一根是鐵生編的平安結。
“爸,你看!”鐵生舉起從石室帶出的銅鈴鐺,輕輕搖動,發出梅花形狀的回聲。那回聲清脆悅耳,仿佛是來自過去的呼喚。
何雨柱突然想起父親的日記:“護糧人的武器不是刀,是千萬工人吃飯的碗筷。”他撫摸著牛皮本上新寫的“狼首會覆滅”,心中感慨萬千,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句點。
北風輕輕掀起門簾,送來鋼廠食堂的餃子香。那香味彌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無比溫暖。何雨柱望著高爐方向,那裏的火光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仿佛是一盞永不熄滅的明燈。
他知道,隻要這火光還在,任何試圖用邪術和陰謀摧毀它的人,最終都會被鍛造成守護它的鐵水。
鐵生突然拽著他的袖子指向天空,棒梗在旁興奮地大喊:“叔,流星!”何雨柱抬頭望去,隻見一顆流星劃過夜空,拖著長長的尾巴,仿佛是宇宙賜予他們的祝福。
劃過夜空的流星下,三個身影在槐樹下拉得老長——握著菜刀的手,堅定而有力;攥著彈弓的手,充滿著希望;磨著鐵鍬的手,沉穩而可靠,共同組成了護糧隊新的隊徽。
高爐的轟鳴聲響徹雲霄,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戰歌。何雨柱摸了摸腰間的菜刀,這把卷刃的刀,見證了太多的血雨腥風,但此刻,它在火光中閃耀的,是守護的光芒。他知道,屬於護糧人的故事,永遠不會結束,就像這鋼廠的爐火,永遠熾熱,永遠明亮,照亮著他們前行的道路,守護著這片土地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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