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夜魔人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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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著婚紗,與他相擁著越過破碎的窗台。冷風裹挾著血雨撲麵而來,我卻絲毫感受不到寒冷。他抱著我在夜空中飛行,城市的燈火在腳下閃爍,卻仿佛與我們身處不同的世界。
“你會永遠屬於我。”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如同低沉的魔咒。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逐漸模糊,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對他的話語產生回應。
很快,我們來到了那座東歐古鎮的廢棄城堡。城堡在血月的映照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大門緩緩打開,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走進城堡,裏麵彌漫著一股腐朽與血腥交織的氣味。牆壁上的燭台自動點燃,搖曳的燭光映出一幅幅扭曲的畫像。畫像中的人物表情猙獰,似乎在訴說著城堡中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抱著我走上通往地下室的階梯,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跳上。地下室裏,那些刻著“第77任新娘”的棺材整齊排列。他將我輕輕放在其中一口棺材上,眼神中透著狂熱與貪婪。
“很快,你就會與我融為一體,成為這永恒儀式的一部分。”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鑲嵌著紅寶石的匕首。那紅寶石鮮豔欲滴,如同凝固的鮮血。
就在他準備用匕首劃破我的手腕時,地下室的角落裏突然傳來一陣低低的嗚咽聲。我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影在陰影中瑟瑟發抖。那是一個女孩,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求求你,放過我……”女孩顫抖著聲音哀求道。他卻置若罔聞,專注於手中的動作。可就在匕首即將觸碰到我的皮膚時,女孩突然衝了過來,手中握著一個破舊的十字架。
“不!”他發出一聲怒吼,那聲音在地下室中回蕩,震得牆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十字架的光芒讓他瞬間退縮,他的皮膚開始冒煙,發出滋滋的聲響。
我趁機掙脫他的束縛,跑到女孩身邊。女孩看著我,眼中滿是焦急:“快跑!他被詛咒困在這裏,一直尋找新娘來完成重生儀式,一旦成功,他就會獲得強大的力量,為禍人間!”
我們轉身就跑,可城堡的門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鎖住,怎麽也打不開。他緩緩站起身,原本英俊的臉龐此刻扭曲變形,充滿了恨意。
“你們逃不掉的。”他一步步向我們逼近,每走一步,地麵都留下一個血紅色的腳印。突然,城堡裏所有的燭火都熄滅了,黑暗如同潮水般將我們淹沒。
我能感覺到他在黑暗中穿梭,隨時可能出現在我們身邊。女孩緊緊拉著我的手,我們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出路。不知過了多久,我腳下突然一空,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在墜落的過程中,我耳邊響起無數奇怪的聲音,像是冤魂的哭嚎,又像是惡魔的低語。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粉身碎骨時,身體卻重重地摔在一個柔軟的物體上。
我驚恐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堆人皮上。周圍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人體器官,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這裏比地下室更加陰森恐怖。
“歡迎來到我的秘密領地。”他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緊接著,他的身影出現在我麵前。此時的他,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怪物,皮膚幹裂,露出底下的白骨,眼睛裏燃燒著邪惡的火焰。
“你以為能逃脫我的掌控?太天真了。”他伸出枯瘦的手,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提了起來。女孩也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裏,她看著我,眼中滿是愧疚。
“對不起,我沒能救你……”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從懷中掏出一瓶聖水,潑向他。
他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開始迅速融化。原來,女孩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在他徹底消失之前,他惡狠狠地詛咒道:“你們以為能擺脫我?不!即使我死了,夜魔的詛咒也會永遠纏著你們!”
隨著他的消失,城堡開始劇烈搖晃。我和女孩拚命往外跑,終於在城堡坍塌的前一刻逃了出來。我們癱坐在地上,望著眼前變成廢墟的城堡,久久無法言語。
然而,當我低頭看到自己手腕上那個若隱若現的咬痕時,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我知道,夜魔的詛咒或許才剛剛開始,我們的噩夢,遠沒有結束……
從廢墟中逃離後,我和女孩在古鎮的一家小旅館暫避。夜晚,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那夜的恐怖場景不斷在腦海中回放。手腕上的咬痕雖已淡去,卻像一個無形的枷鎖,提醒著我詛咒的存在。
女孩名叫艾麗,她告訴我,這個夜魔曾經是城堡的主人,因追求永生而與惡魔交易,被下了詛咒。他每到血月便會尋找新娘,試圖通過儀式打破詛咒。而那些被他選中的新娘,無一例外都成了他儀式的犧牲品。
“我們雖然暫時逃脫了,但他的詛咒不會輕易消散。”艾麗憂心忡忡地說,“也許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詛咒就會再次降臨。”
日子一天天過去,表麵上一切都恢複了平靜。我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可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我。每當夜幕降臨,我都會被噩夢驚醒,夢中總是出現夜魔那扭曲的臉和他陰森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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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響動。我猛地睜開眼,借著月光,看到一個黑影站在窗前。我驚恐地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卡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黑影緩緩轉過身,我看清了他的臉——竟然是夜魔!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以為能擺脫我?這詛咒將如影隨形。”
他的話音剛落,房間裏的溫度驟降,我凍得牙齒打顫。夜魔一步步向我走來,他的手伸向我的脖頸。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我的瞬間,艾麗衝進了房間,手中高舉著一個聖物。
夜魔發出一聲怒吼,身形瞬間消散。艾麗喘著粗氣,安慰我:“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他傷害你。”可我知道,這樣的守護不可能永遠持續。
從那以後,夜魔時不時會在我的夢中出現,每次都帶來無盡的恐懼。而且,我的生活也開始出現各種詭異的狀況。家裏的電器會無緣無故地失靈,鏡子會突然裂開,甚至連我養的寵物,也會在半夜發出淒慘的叫聲。
我和艾麗四處尋找破解詛咒的方法,翻閱了無數古籍,拜訪了許多神秘學者,卻始終一無所獲。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絕望,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蜘蛛網中的飛蟲,無論怎麽掙紮,都無法逃脫。
又是一個血月之夜,夜魔的氣息愈發濃烈。我能感覺到他就在附近,隨時可能再次出現。艾麗緊緊握著我的手,我們的手心都滿是汗水。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尖銳的呼嘯聲,像是無數冤魂在哀嚎。夜魔的身影出現在半空中,他的身體周圍環繞著黑色的霧氣,顯得更加恐怖。
“這一次,你無處可逃。”夜魔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中。艾麗舉起聖物,可這一次,聖物的光芒卻變得微弱不堪。夜魔大笑著,向我們撲來。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我手腕上的咬痕突然發出一道奇異的光芒。那光芒越來越強,將夜魔的身影籠罩其中。夜魔發出痛苦的慘叫,他的身體開始一點點消散。
“不!這不可能!”夜魔的聲音充滿了不甘。隨著光芒的閃耀,夜魔最終化為一縷青煙,消失在夜空中。而我手腕上的咬痕,也在這一刻徹底消失。
我和艾麗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喜與不敢置信。或許,正是夜魔的詛咒在關鍵時刻反噬了他自己。經曆了這一切,我深知,雖然夜魔已死,但那些恐怖的記憶,將永遠刻在我的生命裏,提醒著我曾經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每一個瞬間……
餘波未平
夜魔消失後,生活似乎真的恢複了平靜。艾麗和我告別,各自回歸原本的軌跡。我試圖淡忘這段恐怖經曆,努力讓自己的生活重回正軌。
然而,平靜並未持續太久。我開始頻繁收到匿名包裹,裏麵裝著破碎的鏡子、沾血的十字架,還有散發著腐臭氣味的布條。每收到一個包裹,我都感覺夜魔的陰影又悄然籠罩過來。
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家,剛打開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我心中一緊,小心翼翼走進屋子,發現客廳的牆上用血寫著:“你以為真的結束了?” 字跡歪歪扭扭,透著無盡的陰森。
我驚恐萬分,想要轉身逃離,門卻“砰”的一聲自動關上。緊接著,屋內所有的燈都熄滅了,黑暗中,傳來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像是有人穿著沉重的皮鞋,在地板上緩緩踱步。
“出來!你到底是誰!”我顫抖著大喊,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單薄。這時,角落裏響起一陣低低的笑聲,那聲音熟悉又陌生,仿佛是夜魔的餘孽。
突然,一束手電筒的光照亮了角落,我看到一個人影蜷縮在那裏。我鼓起勇氣走近,發現那是個瘦弱的少年,眼神中透著瘋狂與仇恨。
“是你幹的?為什麽?”我質問他。少年抬起頭,冷笑道:“夜魔是我的主人,你毀了他,我要讓你付出代價!”原來,他是夜魔的崇拜者,一直堅信夜魔的詛咒能帶來“新生”,誓要為夜魔複仇。
我試圖和他講道理,可他根本聽不進去,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向我撲來。我側身一閃,慌亂中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向他。花瓶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刺耳,少年被砸中後,惱羞成怒,更加瘋狂地攻擊我。
就在我漸漸力不從心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少年聽到聲音,猶豫了一下,趁著這個間隙,我拚盡全力衝向門口,打開了門。門外是我的鄰居,他們聽到動靜趕來查看。
少年見勢不妙,轉身從窗戶逃走了。我癱坐在地上,心有餘悸。雖然這次有驚無險,但我知道,隻要這個少年還在,我的生活就無法真正安寧。
此後,我報了警,警方開始調查這個少年的下落。在等待消息的日子裏,我時刻保持警惕,家裏安裝了各種安保設備。每一個夜晚,我都在忐忑中入睡,不知那個少年何時會再次出現。
而那股潛藏在暗處的恐怖力量,似乎也並未徹底消散,它如同一團陰雲,時刻籠罩著我,讓我明白,這場與夜魔及其餘孽的鬥爭,或許才剛剛進入新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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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浴室裏斑駁的鏡子第三次念出“血腥瑪麗”時,鏡麵突然滲出細密的水珠。頂燈滋滋作響,在鏡中映出無數個扭曲的我,每一張臉都在詭異地笑著,嘴角咧到耳根。
“你找我?”沙啞的女聲從鏡麵深處傳來,我猛地後退,後腰撞上洗手台。鏡中本該映著瓷磚牆的位置,赫然出現一團黑影——她披散的黑發間垂落半截腐爛的手指,指甲縫裏嵌著暗紅血塊。
我抓起台麵上的香薰蠟燭砸向鏡子,燭火卻在觸碰到鏡麵的瞬間熄滅。黑影緩緩浮現,穿著十九世紀的血汙婚紗,右眼空洞洞地淌著黑水,左眼則死死盯著我脖頸處的胎記——那枚楓葉形狀的印記,此刻正灼燒般發燙。
“終於找到你了……”她的指尖穿透鏡麵,冰冷的觸感掠過我的臉頰,“當年用銀梳剜我眼睛的人,也有同樣的胎記。”鏡中倒影突然不受控地舉起雙手,掐住我的喉嚨。我奮力掙紮,餘光瞥見浴簾後伸出的慘白手臂,指甲縫裏卡著的,是我今早掉落的一縷長發。
馬桶裏突然湧出黑色汙水,混合著碎發和指甲蓋。血腥瑪麗的笑聲混著水流聲,在狹小的浴室裏回蕩。她的婚紗裙擺沾滿蠕動的蛆蟲,每一隻都長著人臉——正是上周失蹤的三個女大學生。
“想知道她們的舌頭去哪了嗎?”她扯開嘴角,從嘴裏掏出三根青紫的舌頭,上麵還沾著我送閨蜜的草莓味唇釉,“我把不聽話的舌頭串成風鈴,就在你家閣樓。”鏡中倒影突然裂開血盆大口,咬向我的手腕。
千鈞一發之際,我抄起剃須刀劃向鏡麵。玻璃應聲碎裂,飛濺的碎片卻在空中懸停,每一片都映出血腥瑪麗扭曲的臉。她的聲音從四麵八方湧來:“鏡子碎了又怎樣?你的眼睛,就是我的新鏡麵。”
我驚恐地捂住雙眼,指縫間滲出溫熱的液體。低頭一看,掌心沾滿鮮血,而鏡中殘留的碎片裏,我空洞的眼眶正對著自己微笑。閣樓傳來風鈴清脆的聲響,混著女孩們絕望的嗚咽,在這個暴雨傾盆的深夜,編織成獻給血腥瑪麗的鎮魂曲。
紐約城被死寂籠罩,廢棄車輛橫七豎八地停在街道上,四周彌漫著腐朽與絕望的氣息。羅伯特在實驗室裏緊盯著儀器,屏幕上跳動的數據,是他拯救人類的最後希望——從女夜魔體內提取的血清,似乎能讓夜魔恢複理智。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緊接著是玻璃破碎的聲音。羅伯特心頭一緊,他知道,夜魔們來了。這次帶頭的,正是夜魔首領。
夜魔首領身形高大,肌肉如扭曲的樹根般盤結在體表,皮膚粗糙幹裂,散發著腐臭氣息。他的雙眼閃爍著幽綠的光,宛如黑暗中的鬼火,尖銳的獠牙從嘴角刺出,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夜魔首領抬起粗壯的手臂,指向實驗室,身後的夜魔群便如潮水般湧來。
“該死!”羅伯特低聲咒罵,他迅速拿起武器,做好了戰鬥準備。夜魔們撞開實驗室的門,瘋狂地衝了進來。羅伯特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而出,擊中了幾隻夜魔,但更多的夜魔依舊撲了上來。
夜魔首領大步走進實驗室,他的目光落在女夜魔身上,喉嚨裏發出憤怒的吼聲。他猛地揮動手臂,將身邊的夜魔們都掀飛出去,然後一步步走向羅伯特。
“你以為你能改變這一切?”夜魔首領開口了,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無盡的怨恨,“你們人類,才是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
羅伯特握緊手中的槍,盡管心中恐懼,但他沒有退縮:“我會拯救這個世界,也會拯救你們!”
夜魔首領冷笑一聲,瞬間消失在原地。羅伯特隻覺眼前黑影一閃,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飛,重重地撞在牆上。他掙紮著起身,發現夜魔首領已經站在了女夜魔的身邊,正小心地拔掉她身上的儀器。
“她是我的!”夜魔首領怒吼道,“你們人類對她做的一切,我要你們千百倍償還!”說罷,他抱起女夜魔,帶著夜魔群消失在了黑暗中。
羅伯特癱坐在地上,心中滿是不甘。他知道,與夜魔首領的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而他必須盡快找到治愈夜魔的方法,否則人類將永無寧日……?
實驗室廢墟中,羅伯特的手指突然觸到一片溫熱。月光穿透破碎的穹頂,照亮牆角蜷縮的黑影——那是個渾身浴血的年輕女孩,頸側傷口翻卷著,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別碰我!”女孩猛然睜眼,瞳孔裏遊弋著夜魔特有的幽綠,卻在對上羅伯特手中血清試管時驟然收縮,“這是...從伊莎貝拉身上提取的?”
羅伯特瞬間舉槍瞄準:“你怎麽知道女夜魔的名字?”話音未落,女孩已鬼魅般貼近,沾血的指尖點在他胸口:“我是她妹妹,而那個抓走她的首領,是我們共同的噩夢。”她扯開衣領,鎖骨下方赫然烙著與夜魔首領相同的荊棘圖騰。
城市深處傳來震耳欲聾的咆哮,實驗室的鋼架開始簌簌震顫。女孩拽著羅伯特躲進通風管道:“首領在召集所有夜魔,他要摧毀最後的人類據點。但伊莎貝拉體內的血清正在變異,一旦暴走,整個城市都會變成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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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交錯的管道中爬行,頭頂不斷傳來利爪刮擦金屬的聲響。當爬出管道時,眼前的景象讓羅伯特瞳孔驟縮——中央廣場上,密密麻麻的夜魔如潮水般湧動,而夜魔首領正高舉昏迷的女夜魔,她蒼白的皮膚上浮現出詭異的黑色紋路。
“那是暗影詛咒,”女孩聲音發顫,“首領用我們父親的血種下的,伊莎貝拉撐不過今夜。”她突然抓住羅伯特的手,將什麽東西塞進他掌心,“拿著這個去舊教堂,那是唯一能壓製詛咒的聖物。”
羅伯特還未及回應,女孩已縱身躍入夜魔群。她的皮膚瞬間布滿鱗片,指甲化作利刃,在月光下劃出猩紅的弧光。“快走!”她的嘶吼混著夜魔的慘叫,“記得——首領的弱點在心髒背後的逆鱗!”
暴雨傾盆而下,羅伯特在廢墟中狂奔。舊教堂的彩色玻璃在閃電中映出破碎的光,祭壇深處,那枚鑲嵌著月光石的十字架正在散發微光。而此時,夜魔首領的怒吼震碎了半邊天空,女夜魔身上的黑色紋路已蔓延至脖頸,一場足以吞噬世界的血色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暴雨衝刷著教堂尖頂,羅伯特攥著月光石十字架衝進廣場時,女夜魔伊莎貝拉的皮膚已爬滿蛛網般的黑紋。夜魔首領將她舉過頭頂,仰天咆哮,聲波震得四周建築玻璃盡碎。
“伊莎貝拉!”女孩的嘶吼從夜魔群中傳來。她渾身浴血,右臂被撕扯得露出白骨,卻仍死死盯著首領背後那片泛著幽藍的鱗片——傳說中夜魔一族致命的逆鱗。
羅伯特握緊十字架衝向高台,卻被突然躍起的夜魔撲倒。利爪擦著脖頸劃過,血腥味混著雨水灌入鼻腔。千鈞一發之際,女孩擲出骨刃釘住夜魔咽喉,踉蹌著對他大喊:“用血清幹擾詛咒共鳴!”
羅伯特扯開衣領,將剩餘的血清注入自己靜脈。劇烈的灼痛瞬間席卷全身,他的瞳孔開始泛起與夜魔相似的幽綠。趁著首領因血清氣息分神,女孩如獵豹般躍起,指尖利爪直刺逆鱗。
“找死!”首領暴怒揮臂,女孩被重重砸向石柱。羅伯特趁機攀上高台,月光石十字架抵住伊莎貝拉眉心。黑色紋路在聖物光芒下發出滋滋聲響,女夜魔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
首領轉身撲來,羅伯特卻突然扯開自己的襯衫。注入血清的胸口正泛著與伊莎貝拉相同的黑紋,他嘶吼道:“來啊!有種殺了你的完美容器!”原來血清不僅能治療夜魔,更能讓人類成為詛咒的臨時載體。
首領的利爪停在半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就在這時,伊莎貝拉突然睜眼,脖頸的黑紋化作鎖鏈纏住首領。“哥,夠了...”她的聲音虛弱卻堅定,“父親的詛咒,該結束了。”
羅伯特趁機將十字架刺入首領逆鱗,夜魔首領發出震天動地的慘叫。他的身體開始崩解,化作無數黑色飛蟲消散在雨幕中。伊莎貝拉的身體也逐漸透明,她微笑著觸碰妹妹的臉頰,最終化作點點星光融入月光。
雨停了,黎明的曙光刺破烏雲。廢墟上,羅伯特看著逐漸恢複理智的夜魔們,將最後一支改良血清注入女孩體內。遠處傳來幸存者的歡呼聲,而他知道,這場人與夜魔的漫長戰爭,終於迎來了新生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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