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暗宅幽影:初入咒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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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留學生克莉絲汀來到日本半工半讀,受雇成為罹患僵直症老人海倫娜的專職護工。
    海倫娜獨居在東京近郊一棟陰森大宅內,褪色的牆紙剝落如腐肉,蛛網在雕花窗欞間織就暗網。克莉絲汀照料老人時,常聽見閣樓傳來指甲抓撓聲,深夜巡視時,還瞥見穿白衫的小男孩在走廊盡頭一閃而過。每當月光爬上青灰的牆壁,房間裏的空氣便會驟然結冰,寒意順著脊椎爬上後頸。
    隨著相處深入,克莉絲汀發現這座宅邸藏著令人戰栗的過往:前屋主佐伯一家曾深陷暴力泥潭,妻子伽椰子長期遭受丈夫虐待,連同幼子俊雄一起被殘忍殺害。他們臨死前的絕望與怨恨凝結成咒怨,如同附骨之疽盤踞在每一寸空間——任何踏入宅邸的活人,都會被這股邪惡力量標記,七天內必遭橫禍,而每一條新亡魂都會讓咒怨愈發強大。
    先是送報員離奇失蹤,緊接著海倫娜在深夜暴斃,屍體扭曲成詭異的弧度。克莉絲汀驚恐地發現,自己與男友彼得、同事中川都已被咒怨纏上。為尋找破解詛咒的方法,她在民俗學者山崎的幫助下,開始深入調查這座凶宅的曆史,卻不知每接近真相一步,便離更深的恐怖更近一步......
    山崎書房的老式座鍾敲響午夜鍾聲時,克莉絲汀的手機突然震動。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彩信在屏幕上自動展開——是她今早出門前在玄關拍的自拍照,此刻照片裏的自己雙眼翻白,脖頸纏繞著濕漉漉的黑發。山崎盯著照片瞳孔驟縮,顫抖著翻開一本泛黃的《日本怪談秘錄》,書頁間夾著的黑白照片上,正是佐伯家凶宅的舊影,拍攝日期赫然寫著1987年7月13日,與克莉絲汀收到照片的時間分毫不差。
    “每個接觸咒怨的人都會成為新的傳播媒介。”山崎將煤油燈撥亮,跳動的火苗映得滿牆的民俗圖騰忽明忽暗,“就像病毒一樣,通過視線、觸碰甚至聲音擴散。”話音未落,窗外傳來指甲刮擦玻璃的聲響,克莉絲汀轉頭瞬間,正看見俊雄貼在窗欞上的臉——他的皮膚泛著青灰,嘴角咧到耳根,喉嚨裏發出類似磁帶卡帶的刺耳笑聲。
    彼得的失蹤毫無征兆。克莉絲汀第二天趕到男友公寓時,發現客廳電視正在循環播放雪花屏,沙發上整齊擺放著她上周落在凶宅的圍巾,布料裏纏繞著幾縷灰白長發。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浴室鏡麵布滿水霧,有人用指尖劃出歪歪扭扭的英文:“你終於來了”。當她顫抖著伸手擦拭鏡麵,鏡中突然倒映出伽椰子從浴缸爬出的身影,濕漉漉的黑發下,腐爛的臉正對著她微笑。
    中川的遭遇則更加詭異。這位向來理性的日本同事開始在辦公室重複播放同一首童謠,用馬克杯在桌麵敲打出固定節奏。某天午休時,克莉絲汀親眼看見他對著空無一人的隔間鞠躬道歉,額頭重重磕在金屬桌角,鮮血順著鍵盤滴落在打開的文檔上,而屏幕裏密密麻麻全是同一個符號——伽椰子臨死前在地板刻下的詛咒印記。
    隨著調查深入,克莉絲汀在凶宅閣樓發現了塵封的dv帶。當她顫抖著將錄像帶塞進播放器,畫麵裏出現了佐伯剛雄殺害妻兒的完整過程:伽椰子蜷縮在壁櫥裏,懷中護著年幼的俊雄,丈夫的斧頭落下時,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兒子推向通風口。錄像的最後幾秒,鏡頭劇烈晃動,伽椰子染血的手指突然直指鏡頭,屏幕瞬間雪花紛飛,傳出指甲抓撓磁盤的刺啦聲。此刻,克莉絲汀身後的衣櫃突然發出異響,櫃門縫隙滲出黑色液體,伴隨著壓抑的嗚咽:“為什麽...不救我...”
    克莉絲汀的指尖剛觸到dv機按鍵,整棟宅子的溫度驟降十度。她嗬出的白霧在空氣中凝結,身後的衣櫃突然發出指甲抓撓木板的聲響,一下,兩下,像是某種生物在黑暗中蘇醒。山崎的煤油燈火焰詭異地倒卷,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牆上,扭曲成無數隻交疊的鬼手。
    “別看後麵!”山崎突然抓住她的肩膀,聲音裏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懼。但已經太遲了——克莉絲汀餘光瞥見衣櫃縫隙滲出黑色液體,濕漉漉的長發順著門縫蜿蜒而出,在地板拖出黏膩的痕跡。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混合著池塘底泥與屍水的味道,她胃部翻湧,卻不敢移開視線。
    黑發如活物般纏住她的腳踝,涼意順著脊椎爬向後頸。克莉絲汀顫抖著低頭,看見自己小腿浮現出青紫色淤痕,形狀恰似被長發纏繞的指印。衣櫃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伽椰子腐爛的臉緩緩探出,半隻眼球垂在臉頰,嘴角裂到耳際,露出森白的牙齒。
    “啊——!”克莉絲汀尖叫著跌坐在地,dv機在慌亂中啟動。屏幕裏佐伯剛雄的斧頭落下,現實中伽椰子的喉嚨發出壓抑的嗚咽,兩種聲音重疊成令人崩潰的混響。更恐怖的是,她發現山崎不知何時站在了房間中央,脖頸以違背常理的角度向後彎折,正對著空無一物的角落重複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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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先生?!”克莉絲汀的呼喊被突然爆發的高頻嗡鳴淹沒。伽椰子的黑發暴漲,如同黑色潮水漫過家具,纏住山崎的腳踝將他拖向衣櫃。學者驚恐的慘叫戛然而止,隻留下空蕩蕩的皮鞋和牆上新鮮的血手印——那手印的指尖被刻意拉長,赫然是伽椰子臨死前刻下的詛咒符號。
    電視屏幕突然亮起雪花,克莉絲汀反射性轉頭,看見伽椰子從電視裏爬出的畫麵。濕漉漉的黑發鋪滿整個屏幕,腐爛的手撐著電視機邊緣,緩慢而機械地扭曲身體。現實中的電視機發出刺耳的電流聲,屏幕表麵浮現出霧氣,有人用指尖在霧麵劃出英文:“找到你了”。
    克莉絲汀跌跌撞撞衝向樓梯,卻發現每個台階都凝結著水珠,扶手纏繞著冰涼的長發。她聽見身後傳來關節錯位的脆響——伽椰子正以頭下腳上的姿勢倒爬而下,脊椎彎折成詭異的s型,指甲在木質台階刮出五道深可見骨的溝壑。腐臭的氣息越來越近,伴隨著孩童啼哭與成年女性嘶吼混雜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大宅裏回蕩。
    克莉絲汀被身後的恐怖聲響逼得跌坐在地,慌亂間碰倒了一旁的舊木箱。箱中散落出泛黃的日記本和病曆單,其中一張1987年的診療記錄讓她瞳孔驟縮——佐伯伽椰子被診斷為邊緣性人格障礙,備注欄用紅筆寫著:“患者聲稱能‘看見未來’,丈夫認為其精神失常。”
    日記本裏的字跡歪斜淩亂,記錄著伽椰子隱秘的恐懼。“剛雄今天又檢查了我的日記,他說通靈能力是邪惡的詛咒。”“俊雄在學校被霸淩,他們說他的畫太詭異...那些扭曲的人臉,其實是他看到的怨靈。”最後一篇的日期停在7月12日:“剛雄發現了我對小林老師的暗戀,他眼裏的殺意...和我預見到的死亡畫麵一模一樣。”
    dv畫麵突然劇烈晃動,鏡頭轉向臥室衣櫃。伽椰子蜷縮在黑暗中,懷中緊緊護著年幼的俊雄,剛雄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你要把我們的兒子也變成怪物嗎?”男人的怒吼震得衣櫃顫抖,斧頭劈開木板的瞬間,伽椰子用盡最後的力氣將俊雄推向通風口:“快跑!去閣樓...找那盤錄像帶...”
    鮮血順著衣櫃縫隙滴落,在地板匯成蜿蜒的溪流。伽椰子瀕死的手指蘸著血,在地麵刻下扭曲的符號,每一筆都伴隨著含混的詛咒。她的長發垂落遮住臉龐,喉嚨裏發出瀕死的嗚咽,身體以詭異的姿勢扭曲——那是她試圖將未盡的怨念注入空間,讓所有進入者都成為詛咒的載體。
    而閣樓裏,年幼的俊雄蜷縮在dv機旁,顫抖著按下錄製鍵。鏡頭裏映出他空洞的雙眼,背後的通風口滲出黑色液體,逐漸匯聚成伽椰子的身影。“媽媽會保護你...”亡魂的低語混著電流雜音,成為了詛咒的開端。當剛雄循著血跡闖入閣樓,等待他的不僅是兒子冰冷的屍體,還有來自亡妻跨越生死的複仇。
    1985年,大學教室裏,陽光透過斑駁的窗戶灑在課桌上,佐藤伽椰子安靜地坐在角落,手指無意識地翻動著筆記本。她的目光追隨著講台上的小林俊介,那是她的同班同學,也是她心底最隱秘的愛戀。從初次見麵小林不經意喊出她的名字開始,這份愛意便在她孤僻的內心生根發芽。伽椰子偷偷將這些少女心事寫進日記,每日的跟蹤、偷望,都成了她生活裏為數不多的盼頭。然而,小林與綠川真奈美出雙入對的身影,像針一樣刺痛她的眼,她隻能在日記裏宣泄著嫉妒與不甘。
    出租屋內,佐藤剛熊百無聊賴地翻著雜誌,他是伽椰子家的租客,自第一次見伽椰子起,就被她身上那股清冷又神秘的氣質吸引。剛熊性格粗獷,控製欲極強,在他看來,伽椰子就該屬於自己。1987年,在一場倉促又簡單的婚禮後,伽椰子成了他的妻子,不久,他們的兒子佐藤俊雄出生。伽椰子在兒子名字裏加了個“俊”字,寄托著對小林的眷戀,可剛熊對此毫無察覺。
    婚後的生活平淡又壓抑,伽椰子操持著家務,剛熊則每日為工作奔波。但剛熊骨子裏的多疑與偏執逐漸暴露,他開始頻繁查看伽椰子的東西,試圖找出她“不忠”的證據。1994年4月初,為慶祝俊雄上小學,伽椰子買了一隻黑貓“小瑪”,家裏添了些許生氣。可平靜很快被打破,剛熊去醫院檢查,得知自己患有少精症,聯想到俊雄與自己並不親昵,他心中的懷疑如野草瘋長。
    5月15日那個夜晚,如噩夢降臨。剛熊下班回家,像往常一樣翻找伽椰子的物品,竟發現了那本記錄她對小林愛慕的日記。看著日記裏露骨的內容,再想想兒子名字裏的“俊”字,剛熊徹底失去理智。他揪著伽椰子的頭發,將她拖到地上,拳腳相加,逼問俊雄的生父到底是誰。伽椰子蜷縮在角落,泣不成聲,無論怎麽解釋,剛熊都聽不進去。這場折磨持續了整整一小時,伽椰子氣息奄奄,剛熊仍不解氣,又將她拖到閣樓,扔在滿是灰塵的角落裏,任她自生自滅。小瑪被嚇得躲在床底,發出驚恐的叫聲,剛熊聞聲一腳踢過去,可憐的貓咪當場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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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閣樓暗處的俊雄目睹了這一切,小小的身體顫抖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剛熊發現後,用膠帶封死了通往閣樓的壁櫥,想把俊雄活活悶死。俊雄在黑暗中拚命拍打著壁櫥,呼喊著媽媽,可回應他的隻有無盡的死寂 。而剛熊並未罷休,他認定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怒氣衝衝地前往小林家。彼時小林不在家,隻有懷孕的妻子真奈美。剛熊獸性大發,強暴了真奈美,又用菜刀剖開她的肚子,將尚未出世的嬰兒摔在地上,鮮血濺滿了房間。
    深夜十一點,佐藤伽椰子蜷縮在廚房角落,盯著牆上歪斜的時鍾。冰箱門敞開著,冷氣裹著腐爛食物的酸臭撲麵而來——三小時前,佐藤剛熊摔門而入時,一拳砸碎了溫控麵板。她脖頸的淤青還在發燙,藏在寬鬆毛衣下的肋骨隱隱作痛,而這不過是過去半年裏最“普通”的傷痕。
    “賤貨!”玻璃杯碎裂的聲響從客廳炸響,伽椰子渾身一抖。滿地的啤酒罐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剛熊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藏在身後的手賬本。他三步衝上前,鐵鉗般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寫的全是那個野男人?嗯?”腥臭的酒氣噴在臉上,伽椰子被迫仰起頭,正對上丈夫扭曲到猙獰的麵孔——眉毛擰成倒八字,嘴角歪斜抽搐,暴起的青筋如同蚯蚓在皮膚下蠕動。
    俊雄的抽泣聲從兒童房傳來,剛熊猛地將伽椰子甩向餐桌。她的額頭重重磕在桌角,鮮血順著臉頰流下,卻在聽見兒子哭喊“爸爸別打媽媽”的瞬間,渾身血液凝固。剛熊扯開兒童房的門,將瑟瑟發抖的孩子從床底拽出來,“雜種!跟你媽一樣下賤!”五歲的俊雄在空中掙紮,毛衣被扯得露出瘦骨嶙峋的脊背,背上新舊鞭痕交錯,宛如恐怖的地圖。
    伽椰子踉蹌著撲過去,卻被剛熊一腳踹在胸口。她聽見自己肋骨斷裂的脆響,劇痛中仍死死抱住兒子。剛熊抄起台燈,金屬底座狠狠砸在她頭上。“讓你們裝可憐!”一下,兩下,溫熱的血濺在俊雄臉上,孩子的尖叫戛然而止——他已經被嚇得昏厥過去。
    當鄰居報警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剛熊突然恢複“正常”,將昏迷的伽椰子拖進浴室,打開花灑衝洗血跡。他對著鏡子整理衣領,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仿佛方才的惡魔從未存在。門外響起敲門聲,他轉身時,腳邊躺著被扯碎的手賬本,某一頁殘片上,伽椰子的字跡還沾著血:“他的眼神...像要吃了我。”
    而在閣樓暗處,被膠帶封住的通風口後,俊雄蜷縮成小小一團。月光透過縫隙照進來,映出他空洞的雙眼。孩子無意識地摳著牆壁,指甲縫裏嵌著母親的血,喉嚨裏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那聲音,與多年後從電視機爬出的亡魂,如出一轍。
    1994 年的夏天快結束的時候,佐藤伽椰子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緊緊攥著染血的毛巾,哧溜一下鑽進了衣櫃裏。她豎起耳朵,聽著臥室外傳來佐藤剛熊摔砸家具的咆哮聲。再看看鏡子裏的自己,額角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脖頸上那深深的指痕,就跟條毒蛇似的,盤踞在那兒。要說這事兒啊,還得從三天前說起,剛熊在她的針線盒夾層裏,居然翻出了小林俊介的照片!要知道,這可是她偷偷藏了快十年的寶貝呢!
    “你以為藏得好?”剛熊踹開衣櫃門的瞬間,伽椰子感覺肋骨被他的皮鞋狠狠碾過。男人將照片甩在她臉上,鏡片後的眼睛布滿血絲,“結婚七年,你還想著那個野種?”他扯住她的頭發撞向牆壁,“說!俊雄是不是他的種?”相框玻璃碎裂的聲音裏,伽椰子聽見俊雄在兒童房撕心裂肺的哭喊。
    深夜,當剛熊醉倒在沙發,伽椰子顫抖著摸出藏在地板下的手機。通訊錄裏“小林”的名字讓她眼眶發燙,七年來,她隻敢在丈夫出差時發匿名郵件。最新的郵件還停留在三個月前:“俊雄今天畫了全家福,他爸爸爸的臉塗成了黑色。”此刻,她鬼使神差地按下撥號鍵,電話接通的瞬間,身後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響。
    剛熊舉著dv機站在陰影裏,屏幕藍光映出他扭曲的獰笑。“原來你真在偷人。”他按下播放鍵,畫麵裏是伽椰子在公園與小林偶遇的場景——那是上周她去接俊雄放學時,偶然遇見帶著女兒散步的老同學。“你看她笑得多賤!”剛熊將dv狠狠砸向伽椰子,“我花錢養你,你就背著我偷漢子?”
    俊雄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懷裏的黑貓炸著毛發出嘶鳴。剛熊轉頭的刹那,伽椰子撲過去護住兒子,後背結結實實挨了一拳。“連畜生都護著野種!”男人揪住貓的後腿甩向牆壁,淒厲的慘叫中,伽椰子聽見骨頭碎裂的脆響。俊雄突然爆發哭喊:“爸爸是壞人!媽媽每天都在哭!”
    這句話成了引爆狂怒的導火索。剛熊將俊雄拖進壁櫥,用膠帶封住縫隙,任孩子絕望的拍打聲漸漸微弱。他扯過伽椰子的頭發,將她按在血跡斑斑的床上:“我要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映著他癲狂的表情——嘴角歪斜,眼神空洞,仿佛被惡魔附了身。而在黑暗的壁櫥深處,俊雄的指甲深深摳進掌心,鮮血滴落在母親偷偷塞進來的小熊玩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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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 年的暴雨夜,警笛聲如惡鬼的咆哮,無情地撕裂著r國東京郊區的死寂。佐藤家大宅的閣樓裏,法醫戰戰兢兢地掀開白布,佐藤伽椰子那扭曲的屍體,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揉成一團,蜷縮在通風口旁。她的脖頸以詭異的角度彎折著,仿佛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硬生生折斷。指尖深深地嵌進牆縫,在剝落的牆紙上抓出五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那正是日後如瘟疫般蔓延的咒怨的印記。
    “死者肋骨斷裂七根,頭骨三處凹陷,初步判斷是多次鈍器擊打致死。”警員對著錄音筆記錄,卻沒注意到暗處閃過的黑影。俊雄的屍體被發現時,還保持著蜷縮在壁櫥裏的姿勢,膠帶纏繞的口鼻處布滿抓痕,指甲縫裏嵌著父親佐藤剛熊的皮膚組織。
    而此時的剛熊正被銬在警車裏,臉上掛著扭曲的笑意。“她活該!”他對著審訊鏡頭嘶吼,“那個賤人出軌,還想帶著野種跑!”警局檔案庫裏,一份密封的文件顯示:剛熊的心理評估報告早在三年前就標注著“偏執型人格障礙”,但他通過偽造診斷書順利通過了婚檢。
    三個月後,真相在一樁意外中浮出水麵。小林俊介在整理亡妻遺物時,發現了妻子真奈美生前的日記。泛黃的紙頁上,字跡被淚水暈染:“剛熊今天來診所做親子鑒定,結果顯示俊雄確實是他的孩子...我該怎麽告訴他,他一直都在傷害無辜的人?”原來,剛熊私下篡改了診斷報告,將少精症的結果替換成“無法生育”,為他的暴力行為尋找借口。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警方在佐藤家地下室發現了隱藏的暗房。數十卷dv帶記錄著剛熊長達五年的“監控”——從伽椰子孕期產檢到俊雄的幼兒園表演,每個珍貴瞬間都被扭曲成他口中“證據”。其中一卷錄像的最後畫麵,是伽椰子在廚房偷偷給俊雄喂退燒藥,剛熊的畫外音充滿惡意:“裝什麽慈母?等我找到證據,你們都得死。”
    當小林帶著真相趕到警局,卻得知剛熊已於昨夜離奇死亡。監控顯示,他在牢房裏突然暴起,用頭猛撞牆壁,喉嚨裏發出孩童般的嗚咽。屍檢報告顯示,他的瞳孔中殘留著詭異的黑色長發纖維——仿佛有什麽東西,在他死亡前的瞬間鑽進了眼睛。而在佐藤家廢墟上,一株野薔薇悄然生長,花瓣上凝結的晨露,在陽光下折射出詭異的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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