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沈紅家，一進門就看到小慧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英語學習書呢。小慧一瞧見我，立馬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接過我帶回來的水果，喜笑顏開地說：“哥哥，我可有很努力地學習哦！”
    “哇，真不錯！你放心，等你英語學得棒棒的，哥哥就帶你去普吉島玩，那裏的大海可漂亮啦，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呢！”我笑眯眯地說道。
    “好耶，一言為定，我一定會加油的！”小慧開心地答應著。
    這時，沈紅和李曉梅也從廚房走了出來，笑著說：“菜剛準備好，你回來得可真巧，那廚房就交給你啦！”
    “沒問題，看我的吧！”我說著，就大步走進廚房，開始展示他的廚藝啦！
    晚餐過後，大家一起到小區花園裏悠閑地散著步。
    在主臥室裏，我對沈紅說：“要不咱們再招聘兩個人吧，讓曉梅當店長，這樣你也能輕鬆點，咱們 11 月份就去普吉島好好玩幾天。”
    沈紅想了想，回答道：“行啊，那我明天就安排一下。”
    第二天，我先去了倉庫，把這次的海產品都放進倉庫裏。劉大哥他們來了之後，就開始驗貨走流程。一直忙到午飯後，貨款到賬 33 萬元，我這才鬆了口氣。
    劉大哥走後，我就陪著沈紅和李曉梅在店裏愉快地聊著天。下午 6 點，我和沈紅打了聲招呼後，就開車朝著周家駛去。送完物資後，又和甜甜說了 11 月要去普吉島遊玩的事兒，和甜甜約好後，他又馬不停蹄地去了薑軍麗家送物資，並把給她的禮物給她，衣服、包包、香水等。
    等他到市中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9 點半啦！我手裏拎著幾個提前準備的禮物盒，樂嗬嗬地去找褚慧敏啦！
    市中醫院住院部走廊的燈光有些朦朧。我抱著幾個包裝精美的禮物盒，盒子上的金絲緞帶在指尖摩挲出細碎的聲響。遠遠望見褚慧敏在護士站核對醫囑，她的白大褂左襟別著支褪色的鋼筆，右肩還沾著半片棉簽——應該是剛才給病人換藥時蹭到的。）
    她正踮腳整理治療車上層的避光櫃，馬尾隨著動作晃出優美的弧線。我停下腳步，看著她指尖劃過一排避光存放的針劑，忽然被22床家屬叫住詢問用藥情況。她轉身時，護士帽上的別針勾住了頭發，露出後頸一小片白皙的皮膚，上麵還沾著醫用膠帶的殘膠。
    我將禮物盒輕輕放在護士台上，最上麵的香水瓶在盒蓋縫隙間露出鎏金瓶蓋。她餘光瞥見動靜，抬頭時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被22床家屬的問題拉回視線。我趁機打量她：白大褂第二顆紐扣鬆了線，露出裏麵淺藍的打底衫——很漂亮。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她送走家屬後，指尖快速理了理護士帽，耳尖還帶著剛才被家屬追問時的薄紅。看見我麵前的禮物盒，她睫毛猛地顫了顫，目光先落在最下麵方方正正的包包裝禮盒上，又迅速移到中間那盒護膚品的緞帶上，最後定在最上層香水瓶的蝴蝶結上。
    “給我的？”她的聲音輕得像片羽毛，右手卻在白大褂上擦了又擦——指尖還沾著碘伏的黃漬，中指纏著的創可貼邊緣已經起毛。我點點頭，她忽然伸手按住禮盒，像是怕它們飛走：“你還想著給我送禮物，不錯嘛，沒白讓我幫你。”話雖這麽說，無名指卻悄悄勾住了香水瓶的絲帶。
    護士站的打印機突然“滴滴”作響，她條件反射地轉身去取檢驗報告，發梢掃過我的手背。我趁機拆開首飾盒，裏麵的珍珠耳釘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她接過報告時，瞥見盒子裏的光澤，腳步頓了頓，喉結輕輕動了動——我很喜歡。
    “但這個……太貴重了。”她的指尖懸在耳釘上方，卻遲遲沒碰。我抓起她的手，觸到她掌心的繭——那是常年握注射器留下的。“試試。”我輕聲說，替她摘下護士帽，她耳後新長的碎發翹起來，我用指腹輕輕壓平，聞到她發間殘留的消毒水味混著若有若無的薄荷香。
    耳釘戴上的瞬間，她忽然抓起最下麵的包包裝禮盒往我懷裏塞：“不行，這個我不能收！”動作太大，禮盒上的緞帶勾住了她白大褂的口袋，露出裏麵皺巴巴的夜班排班表——連續七個夜班的標記用紅筆圈著，像串即將熄滅的火星。
    “慧敏，3床需要打退燒針。”同事的聲音從治療室傳來。她慌忙摘下耳釘，我按住她的手：“戴著吧，我看了，規定說耳釘可以戴小的。”她一愣，耳垂上的珍珠輕輕顫了顫，忽然又想起什麽，從白大褂內袋摸出個鐵皮糖盒塞給我：“昨天查房時小朋友給的，草莓味。”
    我接過糖盒，觸到盒蓋上的齒痕——應該是她夜班困了時咬的。她已經戴上了一次性手套，針尖在治療盤裏晃出冷光，卻在轉身前忽然回頭，珍珠耳釘在走廊燈光下劃出半道弧線：“等我休息，要不要去……挑條配耳釘的項鏈？”
    話音未落就被呼叫鈴打斷，她衝我抱歉地笑了笑，快步走向3號病房。我看著她的背影，白大褂下擺掃過地麵，禮物盒上的金絲緞帶還纏著她剛才慌亂中扯掉的一根頭發。遠處的護士站時鍾指向十點整，她的保溫杯還擱在登記本旁，沒來得及喝的蓮藕湯，應該還溫著。
    先去探望了陸叔，跟他閑聊了一會兒。
    出來後我提了幾袋水果和營養品，直奔我姨姥的病房。
    姨姥瞅見我拎了這麽多東西，立馬嗔怪道又瞎花錢，
    沒花幾個子兒，都是從家裏順過來的，
    把東西遞給姥爺後，
    我趕忙問姨姥，術後感覺咋樣？
    還行，還行還行，就是稍微有點疼，不過不礙事，陳醫生都說了這是正常的，手術完麻藥勁兒過了，自然就會疼，明兒個就好啦，姨姥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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