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我能摸一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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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女警離開,萩原研二牽著繩子,邊哄杏子上車邊說:“那位是搶劫犯罪搜查一係的和田雅子,上次聯誼時我們還喝了兩杯。”
    幾人:“……”不愧是你,萩原!
    降穀零幹脆利落地坐上車後座,完全不用人操心,諸伏景光緊跟著坐在了他身邊。
    杏子可能是黏著萩原研二,不願意坐在後座。
    一時間,萩原研二苦惱了起來,他還要開車,沒辦法挨著杏子。
    鬆田陣平將工具箱放在副駕駛座下後,幸災樂禍地靠在車門上旁觀幼馴染哄狗。
    “那個,打擾了。”
    怯生生地聲音從身後傳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回頭看去,隻見一位穿著藍色長裙的少女正紅著臉走了過來。
    萩原研二直起身體,聲音放輕地問:“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少女的步伐停在萩原研二一米處,這麽近的距離讓萩原研二不動聲色地皺了下眉頭,又很快的平複下來。
    這已經是陌生人超越安全線的距離了。
    不可否認,調去公安後,萩原研二在謹慎方麵還是成長了不少。
    但對於一個看上去像是國中生的女孩,他隻保留最基本的謹慎,眉宇間還蕩起一層擔憂。
    這女孩是碰到困難了,還是遇到案子了?
    “那個、那個……”少女羞怯的目光從萩原研二身上劃過,掃了眼一旁吐舌頭狗子,又將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萩原研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深,筆挺地站在那裏,期待又鼓勵地望著少女。
    “嘶~”
    這幅唯美的偶像劇畫麵讓在場的幾個好友都倒吸一口氣,興奮地躲在一邊開始吃瓜。
    難不成,萩原要脫單了?
    降穀零興致勃勃地朝外探了探腦袋,豎起耳朵堅挺在吃瓜第一線。
    因為,在他的視角下,這個‘女孩’,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孩子!而且臉上的易容手法還挺眼熟的。
    他憋著笑意,更靠近車窗一些,就是為了看萩原的樂子。
    諸伏景光配合地給他讓了讓位置,好讓他能聽得更清楚。
    車外,隻見少女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以無比熱烈地語調問:“請問,我可以摸一摸嗎?”
    萩原研二頓時哭笑不得,他拉了拉杏子的韁繩,摸摸杏子觸感極好的腦袋,友好地說:“當然可以啦。”
    他眨了下眼,笑吟吟地說:“但是要輕一點哦。”
    少女立刻興奮地點點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摸到了——萩原研二的腹肌。
    萩原研二:“……”感受到腹部的溫度和觸感,驟然石化。
    其他人:!!
    降穀零:“噗!”
    他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小孩兒還挺有趣的。
    他若有所思,也許是該找個時間見一見這孩子了。
    萩原研二驚得回過神,倏地退後半步撞在了車門上,齜牙咧嘴地揉了揉腰,臉頰有些發燙地說:“那什麽、小姐,你……”
    少女回了個俏皮的ink,回味地說:“身材不錯,警官。感謝你們今天拆彈救人,辛苦啦。”
    她像是變戲法一樣,打了個響指,手裏就多出了一束玫瑰花。
    她將花遞給了萩原研二,笑容甜美地說:“大哥哥,送給您。”
    萩原研二目瞪口呆地發現自己被小女孩給撩了,一時間哭笑不得。
    見女孩兒蹦跳著離開,他無奈扶額,笑容十分燦爛。
    哎呀,研二醬就是這麽惹人喜愛!
    嘿嘿。
    少女躲開眾人的視線後,拍了拍平坦的胸膛,默念:“撲克臉撲克臉撲克臉,啊啊啊,我什麽時候能練出這樣的腹肌啊,可惡我好羨慕啊!”
    “我也想成為這麽帥氣的大人啊。”
    從拐角處走出來時,長裙少女已經變成了一個穿著校服的青澀少年。
    他站在遠處看了眼已經上車的幾位警官,苦惱地想,到底哪一位才是老爸給我找的保鏢啊,老媽說的不清不楚的,非得讓我自己猜。
    今天意外撞見這麽多位警察,究竟哪一位才是老爸的老朋友啊。
    唉,大人真是不靠譜。
    這次沒找到人,下次再找機會混進警視廳查查看了。
    目送少女離開後,萩原研二幾人帶著杏子坐上了車。
    萩原研二啟動車子後,鬆田陣平已經從身上摸出了一個信號屏蔽器打開。
    然後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極具感染力,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也跟著爽朗的笑了出來。
    萩原研二聽著好友們輕鬆自在的笑聲,嘴角揚了揚,似真似假地抱怨:“你們就知道看我的笑話。”
    諸伏景光調侃道:“我還以為你樂在其中呢。”
    萩原研二聽到這話差點跳起來,連連搖頭說:“那孩子看上去還是個未成年呢。”
    諸伏景光頓時噤聲。
    開好朋友玩笑可以,牽扯到未成年的孩子就算了。
    車子朝警視廳的方向駛去。
    鬆田陣平捏了捏杏子的耳朵,這隻大狗還挺乖的。
    他側過身,向身後的降穀零問:“我早就想問了,金發混蛋,你的眼睛怎麽了?”
    諸伏景光緩緩地說:“我也很好奇,zero能講講嗎?”
    他們前後分開不到三十分鍾,zero為什麽會失去視力的,從監控上也看得出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待著的,不是組織實驗室的人幹的。
    降穀零神色緩緩凝重,這是個好問題,他還沒來得及編。
    且涉及係統,他沒辦法解釋什麽。
    降穀零的盲杖折疊成一根樂隊指揮棒一樣那麽短,就放在他的膝蓋上。
    他的手輕輕覆蓋在盲杖上,黑白色的世界裏,他能清晰地看到好友們洋溢著擔憂的神色。
    他心中一暖,含笑說:“隻是意外,過幾天就好了。”
    諸伏景光眸中的神色一沉:“你確定能好嗎?”
    zero,你對目盲的狀態格外熟稔自在,是否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常常陷入黑暗無法逃脫,看不到,記不得,也無法求助?
    稍微想想,諸伏景光就覺得黑暗的絕望撲麵而來,他呼吸都沉重起來,心髒也仿佛懸著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讓他疼得厲害。
    是蘇孜酒避著所有人暗中做了手腳嗎?
    為什麽這三年來,我從未發覺過半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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