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菊池aka:占便宜還得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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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釘在牆上的川口臉色慘白,肩膀上的血順著身體流下來,浸濕了衣服,滴滴落在腳下的地毯上,讓褐色的地毯多了一片暗紅的斑。
    他看著和之前氣場截然不同的金發青年,忍著疼,麵容扭曲地問:“你是、哪個勢力?”
    他第一次見到有人的演技能好到這種地步,演出了完全相反的一麵。
    他心動的金發青年,柔軟脆弱,隻能被權勢和強者支配,連自己的情緒都學不會掩藏,將所有的不甘和痛苦都隻能死死壓住,獨留一點可笑的自尊心。
    毫無疑問,是一個被強迫的天真小可憐。
    但此時的金發青年,周身氣場強大從容,他並沒有泄露半點殺氣,可僅僅是嘴角揚起的一抹笑意,都讓人心驚膽顫。
    如果他一開始遇到的就是這副模樣的人,他絕對不敢心生妄想,甚至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可沒有如果,因為人家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他。
    川口神色複雜地望著降穀零,似乎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也沒有說什麽求饒的話。
    他‘哈’地笑了一聲,斷斷續續地說:“我可真是榮幸,能讓你這樣的人施展美人計……”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降穀零身上曖昧的痕跡,幸災樂禍地說:“還真是下了血本。”
    降穀零臉一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從畢業至今,第一次施展蜂蜜陷阱,卻被同期給看到了,尷尬的他到現在都緩不過來。
    感受到川口目光劃過的位置,降穀零下意識摸摸脖子和手腕,緩緩抬起頭對準狼狽的男人。
    他取下西裝左胸上的黃色方巾,眉目低垂,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嗓音輕柔:“你不用激怒我。”
    擦幹淨後,將髒汙的方巾扔到地上,右手平攤,掌心正躺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小針筒。
    他那雙空洞的眼眸明明看不見,卻又像是看透了一切,嘴角的笑意比清晨的陽光還溫和:“現在進入‘我問你答’的遊戲環節。”
    他雖然看不見,可側耳傾聽,能感受到麵前這具身體裏血液奔騰的循環,他將針頭精準無誤地刺進對方動脈。
    這可是他專門從實驗室要來的新款吐真劑。
    川口組長脖子像是被蜂蟄了,疼了一瞬,他驚怒地問:“你給我注射了什麽東西?”
    降穀零沒有回答,他倏地抬手,拔出刺穿了川口和牆壁的盲杖。
    盲杖抽離身體的痛苦讓川口倒在地上抽搐著呻吟,他蜷縮成一團,呼吸都變弱了。
    降穀零握著盲杖,隨手一甩,上麵的血液輕飄飄落在地上,盲杖上下又變得幹幹淨淨,纖塵不染。
    盲杖拄地,他屈指稍稍摩擦了下盲杖頂端,計算了下時間,唇邊的笑意一成不變,淡淡地問:“你叫什麽?”
    川口組長神情恍惚地露出一個渾渾噩噩的笑,聲音縹緲的仿佛如墜夢中:“川口、川口庭。”
    “川口組是你建立的嗎?”
    “是,我創建組織已有二十年了。”
    “告訴我,你的秘密。”
    川口組長掙紮了下,卻又陷入了更深的夢魘裏,不受控製地說:“是,我手裏握著組織的命脈,沒有人可以繞過我染指我建立的走私路線和人脈。”
    降穀零聽著他的敘說,伸手撥弄了下西裝袖口的紐扣。
    紐扣裏傳出輕微的機械聲,確保錄音設備已經打開,他的目光對準了地上的人,那雙空茫的眼眸如同夜裏的薄霧,縹緲詭譎,讓人看不清情緒。
    他直接命令道:“告訴我,你的走私鏈和維護這條路線的人脈。”
    川口組長沒有半點猶豫,將自己掌握的所有情報一點點詳細的說了出來。
    一個小時後,降穀零聽完所有情報,感受著川口組長拚命張嘴,卻隻能泄露出些許沙啞氣音,他低笑起來,盲杖輕輕點了下對方的眉心,聲音輕柔又淡漠:“這副順從的模樣,讓我覺得順眼很多了。”
    他沒有理會川口,握著盲杖在空氣中輕輕一掃,自然而然地跨過他的身體,步伐從容的來到一旁的酒櫃邊。
    他打開一瓶紅酒倒進高腳杯裏,醇厚的酒香緩緩逸散出來,遮蓋了房間的血腥味。
    他端著酒杯走到柔軟的沙發上坐下,不緊不慢地品著。
    五分鍾後,房門從外打開。
    菊池冷漠地聲音傳了過來:“耽擱了一會兒時間,不過外麵的人都解決了。”
    降穀零攏了攏風衣,溫柔地說:“任務完成。”
    菊池微微頷首,揚手一揮,組織後勤人員迅速走進來,開始處理房內的痕跡。
    菊池的腳步停在川口的身邊,他像是發現了什麽,訝異地問:“咦,你沒有殺他?”
    降穀零抿了口酒,紫灰色的眼睛彎成一輪新月:“我不喜歡殺人。”
    “砰——”
    子彈入體的聲音傳出。
    菊池握著消音手槍,結束了川口的命。
    他收起槍,來到了降穀零麵前,神色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恭敬,語氣嚴肅地問:“先生,川口組要處理掉嗎?”
    降穀零放下酒杯,眉梢間添了幾分漠然,語氣從容道:“安排行動組,徹底摧毀川口組,將其灰、白兩道的產業並入組織,黑色產業交給警方。”
    在盡可能不影響到國民就業和經濟波動的前提下,將黑色交易鏈取締,送作惡多端的犯罪販去吃牢飯。
    菊池對此沒有異議,立刻將任務給行動組安排了下去。
    聊完正事後,後勤也處理完現場,二人默契的沉默了一瞬,菊池語氣冷硬地說:“我們該走了,安室君。”
    降穀零周身晦澀強大的氣場一斂,重新變得清澈又脆弱。
    菊池握住他的手腕一拽,輕易將他拽進了懷裏。
    他寬大的臂膀摟住降穀零,姿態強硬而霸道。
    感受到周圍若有似無得視線,他手指落在降穀零的眉心,在他空洞的眉眼上停駐了片刻,稍微用力了些。
    降穀零痛苦地皺著眉,神態無助又茫然,隱隱的脆弱感有種破碎的淒美。
    菊池的胸腔猛地抽疼,立刻卸了手裏的力氣。
    同一時間,刺穿他胸口皮膚的盲杖,也悄然隱沒袖中。
    菊池眼角抽動了下,規矩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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