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貝爾摩德:不解風情的男人

字數:4107   加入書籤

A+A-


    等坐上回組織據點的車,菊池抬手從下頜撕扯掉臉上的麵具,露出了貝爾摩德那張風情萬種、美豔多情的臉蛋。
    外麵夜色朦朧,車內燈光打開。
    貝爾摩德取下墊寬肩膀的氣墊,右手捂住胸口,秀美的眉毛微蹙,碧波般輕透的眼眸幽怨地望著降穀零,親昵地抱怨:“你下手可真狠。”
    降穀零將白色的襯衫紐扣扣到最頂端,西裝的扣子被扯壞了也沒關係,他攏了攏風衣,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這才彎彎嘴角,幹淨的聲線含著青春特有的活潑:“莎朗女士,我還小呢,你可不能一直占我便宜哦。”
    “23歲,不小了。”貝爾摩德點了點飽滿的紅唇,眼眸裏媚態橫生,柔聲說道:“g君,和你搭檔真的很愉快。”
    總是在被魅惑和清醒中徘徊,仿佛快感一直被積累著,此時望著這張故作無辜的臉,都忍不住想將人拉上床。
    “我們調杯酒吧~”
    她聲音都蕩漾了起來。
    瞥了眼前方眼觀鼻鼻觀心狀似認真開車的司機,和緩緩升起的擋板,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並十分坦誠地說:“你身上有種矛盾的吸引力,黑暗和光明共存,太有趣了……”
    她讚歎著,無意識伸出手挑起降穀零耳側地一縷發絲,繼而摸向他的臉頰。
    她得承認,她就是饞他。
    誰讓這家夥演得過於誘人了呢。
    旋即,她手停滯在半空。
    降穀零不避不躲,盲杖已經悄然抵在貝爾摩德心髒處。
    他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眉宇間多了兩分狐疑:“……莎朗,你是不是還沒出戲?”
    貝爾摩德表情也僵了,給這不解風情的男人扔了個白眼。
    她消停後,降穀零也順勢收回了盲杖,將它放在雙膝上,安靜坐在座位上,看上去像一個乖巧的學生。
    忽然,貝爾摩德手機震動了下,打開一看,是琴酒的消息。
    [米花街,大黑大樓雞尾酒酒吧集合。
    ——gin]
    行動組要出動了啊。
    她屈指敲了敲擋板,揚起聲音說:“繞路,去米花街大黑大樓。”
    司機默不作聲地將車子拐了個彎,開向另一個方向。
    貝爾摩德收起手機時,無意間掃過自己之前發的信息,含嗔帶怨地說:“g君,我之前發給你的短信,你怎麽都沒看?”
    降穀零茫然:“什麽時候?”
    “今天早上,我還沒有去實驗室前。”
    貝爾摩德回道。
    要不是這家夥沒回她消息,她也不會踏進實驗室。
    那個地方,讓她回想起來就心生厭惡。
    降穀零這才想起來,應該是他讓誌保送同期們離開時收到的那條短信。
    他摸了摸眼睛,歉意地解釋說:“我現在眼盲,沒辦法看到你發的信息。”
    貝爾摩德嘴角揚了揚,心情極好。
    這位g君和波本相似,骨子裏都帶著對女士的尊重,而不像田納西那家夥,動不動邀請她殉情。
    想起曾經僅有的那麽幾次和田納西的交流,不是被對方邀請跳河、上吊,就是臥軌、燒炭,貝爾摩德表情都猙獰了。
    g君在他這裏能有這麽好的印象,全憑某個人格的襯托!
    她捋了捋金色的波浪頭發說:“看你這麽誠懇,原諒你了。那個叫萩原研二的線人,需要我處理掉他嗎?他對組織並不忠心。”
    聽到同期的名字,降穀零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將萩原給忘在俱樂部了。
    他一陣心虛,側頭問道:“莎朗,你把他放哪兒了?”
    貝爾摩德眼睛微眯,靠在椅背上,輕笑問道:“他是你的ange boy嗎?”
    降穀零清楚天使對於貝爾摩德的意義,並沒有因為這個獨特的稱呼而敷衍或嘲笑什麽。
    他垂眸思索著,點了點眉心,以嚴肅而一絲不苟的姿態,用貝爾摩德能理解的思路,認真地說:“他是主角。”
    他是我從命運那裏贏來的勝利品,是我的榮耀和桂冠。
    不僅是他,還有鬆田、hiro、班長,以及我救下的每一個人,他們都是主角。
    無論絢爛或輝煌、偉大或渺小、平平淡淡或轟轟烈烈……他們都擁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
    而不是被命運愚弄。
    貝爾摩德沉吟片刻,神色複雜地說:“我明白了。”
    她本以為換了位首領會好過些,沒想到這位的野心和掌控欲更強。
    他甚至將世界當成一個草台班子,自己是操控一切的導演。
    他選中了誰,誰就是他手中的傀儡,作為他一幕幕戲劇的‘主角’,何其可悲。
    那個叫萩原研二的小警察,對他的感情深厚又忠誠,為了他不顧危險,他仍舊冷酷的將人當做提線木偶,利用擺弄,毫不留情。
    這冷酷的做法讓貝爾摩德心生寒意,之前因搭檔做任務而來的些許感情驟然消散,眼神也清澈冷靜起來。
    降穀零察覺到這股突然而來的疏離,心生疑惑。
    怎麽忽然不說話了?
    他剛說錯了什麽嗎?
    降穀零回憶了下,沒發現問題,那出現這種詭異狀態的原因,很可能是貝爾摩德誤會他了。
    他心下一跳,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試探地問:“莎朗,你真明白我說的是什麽嗎?”
    本來還有兩分懷疑自己是否理解錯意思的貝爾摩德聽到這句問話,隻覺得對方是在警告她,讓她謹言慎行,注意分寸,更重要的是別打擾到他的樂子。
    貝爾摩德唇角翹起,假笑著說:“當然,先生,我都明白了。”
    降穀零糾結不已,還是覺得不太對,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
    此時,俱樂部某個昏暗、安靜的包廂裏。
    躺在沙發上的萩原研二倏地睜開眼睛,從昏迷中醒過來,眼裏閃過一抹銳利,他一眼掃過所處的環境後,努力掙紮著掙脫了手腕上的繩子。
    他神色一肅,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快步走到包廂門口,小心翼翼將包廂的門打開了一條縫,屏住呼吸聽著外麵的動靜。
    外麵一片安靜,隻有會堂那邊有少許聲音傳來。
    他不再猶豫,直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仔細辨認了下位置,他看向左側第三個包廂,眼裏閃過一絲焦急。
    小降穀就在那裏麵!
    喜歡名柯:同期都以為我是小可憐請大家收藏:()名柯:同期都以為我是小可憐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