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交出川口組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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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間,幾近四十位穿著同款製服、拿著武器的男人就包圍了降穀零的車子。
    車上,酒保盯著圍上來的人,神色凝重地問:“先生,情況有些不妙啊。您的保鏢呢?”
    從諾布溪大人的態度裏就能看得出來,先生身份不簡單,不然大人不會這麽尊敬他。
    這樣的大人物出行,而且還是眼睛不方便,必然少不了保鏢的對吧?
    酒保手握雙槍,眼神期待地看向降穀零。
    降穀零不輕不重地合上電腦放在一旁,順口回道:“你不就是嗎?”
    酒保的笑容卡在了臉上。
    降穀零握著盲杖看向車外,嘴角的弧度帶著十足的興味,敷衍地誇讚道:“我看你年紀不大已經掌管組織一處據點的安全,想必實力應該不錯,有你在還怕什麽危險。”
    酒保心裏咯噔一跳,眼角抖了抖。
    壞了!
    他的優秀讓安室殿誤會了,以為他很能打。
    酒保目光幽幽地看了眼氣定神閑的先生,都怪我把先生帶偏了,讓先生飄了,出個門連保鏢都不帶,以為他能像超人一樣解決一切。
    當然,他確實能打,但直麵四十個拿槍的壯漢就不行了啊。
    ——我真是該死啊。
    酒保差點一巴掌糊在自己臉上,但看了看被雙槍指著的敵人,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嘴唇哆嗦地說:“先生,等會兒找機會讓雪莉酒帶您離開,我拖著他們。”
    “下車!”外麵的人站在車窗前喊道。
    酒保臉一冷,又很快恢複過來。
    車胎被爆走也走不掉,隻能先談談了,如果談不攏——
    那就努力拖延時間,先掩護安室殿平安離開。
    他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降穀零閉上眼睛握著盲杖悄悄捏了捏宮野誌保的手,宮野誌保回過神來,伸手扶住他強作鎮定地下了車。
    盲杖在身前敲擊著確定沒有障礙物,降穀零每一步都走得緩慢和不確定。這時的他表現出來的才是真正盲人應有的姿態。
    看著他精湛的演技,宮野誌保心裏的緊張詭異地消散了大半。
    徹哥還有心情演……
    說明他們噶不掉。
    三人下車後,酒保在眾多的槍口中,握緊了雙槍,冷聲問:“你們是哪個組織的,想做什麽?”
    為首的男人沒有說話,而是打開手機看了眼,問道:“那邊那個瞎子,叫安室透嗎?”
    宮野誌保小臉怒氣一閃而過,緊緊抓住兄長的胳膊沒有吭聲。
    酒保沒有吭聲,目光落在了降穀零身上,等待他的決定。
    降穀零茫然地對著問問題的人方向,沒有焦點的眼睛空茫茫的沒有落點,像極了誤入狼群的羔羊,可憐極了。
    他緊閉的眼睛微微彎起,像月牙一樣,禮貌地問:“我是叫安室透,先生,請問有什麽事嗎?”
    男人遲疑地看了眼手機上的訊息,提取關鍵詞:聰慧狡詐、狠辣冷酷。
    再抬頭看看眼前的人,弱小可憐有禮貌……
    這、完全不搭的形容詞啊。
    真是形容同一個人的嗎?
    但這事兒跟他無關。
    既然確定了目標,性格對不上也無所謂。
    他收了手機,麵無表情地說:“川口組的走私情報交出來。”
    金發青年還是那副溫柔脆弱的模樣,微微一笑時,恍如清風拂麵:“你說的川口組聽上去像極道勢力。”
    “不要裝傻,我們已經確定你手裏有川口組的情報。”男人摸出一把匕首在手裏把玩著,威脅道,“如果你不怕死,也要想想身邊的小妹妹。”
    “先生,不要嚇到我妹妹。”降穀零聲音一如既往平靜和緩,就像蜻蜓點水泛起點點微波卻無聲無息。
    他輕移身體,擋住少女,朝男人溫聲感歎一句:“我本以為,我們能友好協商。”
    他拉著宮野誌保後退兩步靠在了車門上,一轉身從車後座翻出兩把衝鋒槍。
    他將一把扔給了宮野誌保,給槍上膛口,嗓音低沉內斂,彬彬有禮:“誌保,哥哥教你怎麽和陌生人打招呼。”
    “首先,要禮貌的獻上禮炮。”他抬起槍,果斷扣動扳機,在男人臉色大變想要躲避時射中了他的肩膀。
    宮野誌保小臉茫然地抱著槍:啊?
    槍聲就像一個指令,雙方再沒有談判的餘地。
    受傷的男人捂住傷口躲在人群後麵,臉色難看地吼道:“上,除了那個瞎子,其他人都打死!”
    近距離下,對方不敢隨意開槍,畢竟目標在車旁邊,萬一子彈反彈回來傷到自己人就不好了。
    降穀零握著衝鋒槍掃射過去,一瞬間擊中了五人,但其他人也已經衝到了他身邊。
    他隨手扔掉衝鋒槍,手指漫不經心地摩擦著盲杖,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笑意,無形的威壓足以令在場其他人感到窒息。
    在對方伸出手時,降穀零揚手一敲,盲杖狠狠敲在對方胳膊,他微笑著側過頭,朝宮野誌保安撫地笑了笑:“其次,要耐心的勸告他們,保持社交距離。”
    說著,他反手將盲杖朝身後一送,盲杖尖端抵住了衝過來的人喉嚨。
    那人嚇得一個激靈不敢動彈。
    降穀零回身一腳將人踹飛,他就像保齡球一樣,帶著衝勁將身後的人一個個都撞倒了。接著和撲過來的人打了起來。
    他的打鬥一向暴力、果斷,一出手就是盛宴,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完美,像是在一場華麗又血腥的宴會上跳探戈。
    他指腹擦去唇邊飛濺而來的血液,嘴角的弧度揚得更高了。
    酒保一手拿槍,一手拿著從敵人手裏搶過來的棒球棍,竄進人群裏和敵人拚殺個你死我亡。
    降穀零速度極快,但一直守在宮野誌保身邊,盲杖在他手裏如臂驅使,仿佛一把開刃的西洋劍,總是以刁鑽的角度刺中敵人的弱點。
    他的速度很快,輾轉騰挪間便會有人倒下。
    盲杖刺穿身前的男人,降穀零似乎感受到了什麽,手臂用力,手腕輕輕一抖,盲杖化為一根箭矢,裹挾著刺破空氣的風暴狠狠紮在朝誌保撲去的敵人腹部。
    宮野誌保抿了抿嘴,神色蒼白,手裏的槍卻牢牢握住。
    在兄長密不透風的保護下,她不用擔心有人越過兄長劃下的防線傷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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