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田忌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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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似乎已經來不及,崩潰的士兵回衝本陣,造成的影響是惡劣的,稍稍猶豫可能全麵崩盤,
    耶律乙辛不得不下令斬殺不聽號令的亂兵。
    宋軍這邊也差不多,雙方將領幾乎同時決定斬殺失控的士兵。
    “自己人,啊啊啊。”
    慘叫連連,潰兵們求饒聲換不來曾經友軍的一絲憐憫。
    半個時辰後,戰場留下無數屍體,恢複了寧靜,宋遼兩軍各自撤退回營地。
    滿城上空烏雲聚集,似乎為城外斷肢殘骸哀鳴。
    曹化純騎著馬,看向戰場的血色,臉有點發白,以他往日的陰毒狠辣,也有些受不住這血腥。
    雨化甜升任副督主,來到身邊道:“督主,這戰爭打起來,果然和我們平時比武切磋不同,屬下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的。”
    說著輕撫胸口,一臉害怕模樣。
    曹化純沒有嘲笑她,說道:“的確如此,沒想到對我們唯唯諾諾的武將,在戰場上也是殺伐果斷。今後可不能小覷他們了。”
    “誰說不是呢,督主,接下來是不是輪到我們上了。”
    “有可能吧,士兵打得死傷這麽多,也是時候輪到我們先天宗師比劃比劃了。”
    眼中寒芒爆閃,顯出十足信心。
    打退遼軍攻城,王韶繼續帶著慰問物資出城,
    來到城北大營,時未寒熱情迎接,他交代韓琦關心和部署,留下三千人馬,返回城內。
    第二日,雙方約定的先天宗師戰開始。
    擂台搭在戰場中間平地,雙方隻出高手,不帶軍卒。
    共分三場,宋軍一方高手,曹化純,雨化甜,魏中嫻。
    遼軍一方,耶律仁先,蕭晃,張明天。
    上場前的宋軍大營裏,眾將齊聚商談對策。
    種師道建議道:“韓帥,我們不如采用田忌賽馬,以我之下駟與彼上駟,取上駟與彼中駟,取中駟與彼下駟方。”
    韓琦讚賞道:“不錯,師道此計甚妙,不妨一試。”
    眾將中有與遼軍常打交道的,素知遼人狡猾,心知種師道的計策不一定能成,但沒有出列反對,
    畢竟萬一成了呢?種師道當機立斷支援滿城的決策,可得到韓帥看重,何必於此時得罪他。
    種師道得到韓琦鼓勵,也一掃前幾日損兵折將陰霾。
    曹化純連連頷首,佯作好奇問道:“計策不錯,但我們三人,你們覺得誰是上等馬,下等馬?”
    此言一出,眾將沉默,悄悄把目光瞟向韓琦,卻見韓琦也一副恍若未聞的樣子。
    韓琦心中想到:“我也得罪不起這些太監的,好嗎!”
    見此,魏中嫻嗬嗬笑道:“督主,看來將軍們不知道我們的實力。”
    雨化甜掩嘴輕笑道:“是啊,肯定認為屬下乃是下等馬,不好意思說。”
    魏中嫻笑罵道:“姐姐過謙了,你上次突破後,奴家就墊底,才是下等馬呢。”
    畢竟處在嚴肅的戰場,曹化純製止兩人調笑,對眾將說道:“兩軍先天武者比武,決勝負定生死,下等馬對上上等馬必死無疑,田忌賽馬之策並不可行,種師道將軍還是年輕,需要曆練。”
    種師道聞此汗顏,道歉連連,自此才知太監也並非沒有智謀,以前小看他們了。
    最終曹化純親自決定順序,由魏中嫻打頭陣,雨化甜居中,他本人壓軸。
    宋軍這邊不采用田忌賽馬之策,遼軍那邊張孝傑用智習慣難改,出列建議道:“大元帥,我覺得可以采用田忌賽馬……”
    說的和種師道幾乎一致,但是遼人不善典故,聽漢丞相,現在的監軍張孝傑說的頭頭是道,不由萬分欽佩,皆洗耳恭聽,不敢反駁。
    “監軍不愧為在世諸葛,如此計策,我們絕想不到。”
    耶律乙辛一思索也覺得此計絕妙,讚許道:“好計,就依監軍所言。”
    當下就完全按照田忌賽馬操作起來,安排武功最低的張明天對戰宋軍實力最強者,蕭晃中馬對宋軍下馬,耶律仁先自然對戰宋軍下馬
    魏中嫻緩步走上剛搭好的擂台,掃視一圈己方將士,才靜靜站立不動。
    後方軍陣見她淡定威嚴,立刻送來震天歡呼。
    按照計劃,耶律仁先上台,對著魏中嫻這下等馬。
    兩人互相抱拳,即展開身法衝向對方。
    一百招後,魏中嫻葵花寶典修為不足不敵蕭晃先大成的黑水玄功,主動認輸敗下陣來。
    駙馬爺得勝而歸,麵對己方將領,傲然昂首沾沾自喜起來。
    第二場,雨化甜與耶律仁先,沒有太多廢話,嬌喝一聲直接幹了過去。
    遠處觀戰台上,
    種師道神情莫名,求證似的向著韓琦道:“韓帥,遼軍用上田忌賽馬了?”
    .韓琦也詫異說道:“似乎是的,這遼軍中有書呆啊!”
    這話卻是把種師道害臊得不行。
    時未寒,明落石將軍紛紛忍不住笑出聲來。
    結果,自然是雨化甜敗了,遼軍連贏兩場。
    耶律仁先來到擂台上,得意洋洋道:“看來南宋高手不過如此,何不早早投降,免得最後身死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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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次注視已經比過的兩位先天太監,招攬之意盡顯。
    曹化純修理著指甲,漫不經心走上擂台,嫋娜站立說道:“許王別急,不是還有一場沒比嗎!”
    封號許王的耶律仁先,聽到曹化純還要再戰,不由一愣道:“已經比完了,我軍勝了。”
    曹化淳淡淡道:“誰說三局兩勝的,我們又不是在賽馬,先前也隻說比試三場,可別搞錯。”
    “太監無恥!”
    “怎麽,許王怕了?”曹化純小雞雞都沒有,根本不怕別人罵。
    耶律仁先哪裏受得了這激將,大喊張明天上台應戰。
    這是下等馬對上等馬,張明天自知必敗,已經做好隨時認輸準備
    見到張明天上來,曹化純眼底閃過一抹深寒,暗自思量:“今日你命喪於此,自認倒黴吧。”
    早在上台前,他就已經決定拿出全部實力,迅速鎮殺對手。
    “請”一聲,張明天不敢大意,拿出全部實力,家傳的張氏內功運轉開來,試探攻向對手。
    曹化純一枚繡花針暗藏指間,展開身法到近處,運指一揮,繡花針帶著一絲寒光射入張明天右眼。
    “啊!”張明天疼痛難忍,隻一喊,來不及說出認輸,
    曹化純欺近身邊,一掌當頭拍下,
    “住手”,
    事發突然,從張明天被射瞎眼睛到曹化淳施以辣手,隻在刹那之間,耶律仁先大喊,卻來不及了。
    “撕拉”,如同西瓜破裂的聲音,張明天腦殼被曹化純一掌打中,頓時聲息全無,死於當場。
    耶律仁先大怒道:“卑鄙,給我死來。”
    說著重新跳上擂台,找曹化純算賬。蕭晃緊隨其後。
    此時擂台附近隻剩下五個活人,宋一方還有兩人也在台下,見到耶律仁先、蕭晃違反規矩,也跳上來助陣。
    台上形勢立時變為三比二。
    耶律仁先見此迅速冷靜下來,沒有真的上前出手。
    曹化純花枝亂顫,嗬嗬笑道:“許王想和我動手?奴家倒不介意的。”
    此刻勝券在握,她稍顯囂張了。
    耶律仁先迅速作出判斷,自覺不是對手,勉強一笑道:“曹督主好手段,果然是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的宋軍定海神針,大宋靠你們這些太監已可中興了。”
    說完,不再理會曹化純變得難看的臉色,帶著蕭晃退回了軍營。
    ……
    蘇星河與花清露的婚禮,打算簡單辦理,隻師門中通知一遍,請無崖子等幾位長輩一起吃喝一頓便可。
    喬平安回來剛好能蹭飯。
    禮成後席間,摘星子帶著妻子歐陽紫衣過來套近乎:“師叔祖,紫衣現在有了身孕,今後火蠶養殖基地工作時間能不能放寬一些?”
    喬平安先恭喜了一下道:“這個你們酌情處理吧,對你倆我很放心。”
    摘星子大喜敬了幾杯酒,才回去原位。
    蘇星河出來敬酒:“師叔,感謝你和天蠶神功,不然我和清露永遠點不破窗戶紙。”
    現在他已經接受女徒弟成為妻子的事實,索性完全放開說了。
    喬平安笑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引來旁觀弟子一片叫好。
    “以後好好善待清露,她的身世你應該比我清楚。”
    “我會的。”
    想起花清露可憐身世,蘇星河眼神堅定,似陳述是立誓道。
    喬平安慢慢踱步回到家中後院,見到巫行雲帶著靈兒玩耍,愉快上前加入。
    遠處,陳皮皮見著三人其樂融融一幕,頓時心生感動,想到未來喬靈兒的使命,不由眉頭皺起。
    喬平安發現了陳皮皮,過來製止偷窺。
    “說好不偷看靈兒的,你違規了。”
    “有些人天生帶著使命,人為阻攔是沒有用的。”
    “誰的使命,誰規定的,你嗎?”
    “也有可能因為你哦。”陳皮皮意味深長盯著喬平安,讓他心裏發毛。
    “因為我?如果讓我決定,肯定不會讓家人冒險。”
    陳皮皮搖頭,此時說那件事情,為時尚早,隻是喬平安一副敵對態度,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如果海上一艘船漏了,危急關頭需要一個人犧牲自己補漏,才能讓整艘船的人活,你覺得應該怎麽辦?”
    喬平安聽到暗示,心中一驚,反駁道:“船舶漏了可以修,不用犧牲這麽嚴重吧。”
    “萬一情況嚴重必需有人犧牲呢?”
    “那也不一定非要靈兒去吧。”喬平安不覺說出心中所想。
    陳皮皮凝視喬平安眼眸足足一個彈指,才緩緩說道:“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喬平安急切間脫口而出道:“不用靈兒還,我自己來。”
    “你還不起,也不能還。”
    “那你說怎麽辦,我不能讓師姐失去靈兒的啊。”
    喬平安語氣透著哀求。
    陳皮皮冷靜又殘酷,說道:“船是你弄破的,補漏之責,天命由你兒子來。”
    喬平安渾身一軟,差點跌倒。
    回身看向搖籃中的喬靈兒,胖乎乎可愛靈動,不禁生出無限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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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皮皮透露個大概意思,施施然離開。
    喬平安收拾情緒,掩飾好臉色,才回到巫行雲和孩子身邊,接下來每一天,他決定都要好好珍惜。
    至於有沒有解決的辦法,明天再找陳皮皮來問。
    第二日,喬平安沒來得及找陳皮皮,蘇星河攜無崖子來拜訪。
    “師弟,有重大發現,星河昨夜修煉九陽神功,竟然一天時間內近乎大成了。”
    喬平安大驚,問道:“這如何可能?”
    蘇星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囁嚅道:“昨夜為了重振男子雄風,我記起師叔的九陽神功,有壯陽益氣之效,就試著修煉了一下,
    沒想到,莫名其妙就接連突破修為,今早她擔心,讓我過來問師叔九陽神功是否出了問題。”
    喬平安聽著蘇星河的解釋,意會其含義,不由嘴角翹起,
    而蘇星河見他這模樣,頓時臉紅起來,無崖子看不過去,說道:“師弟,你就不要取笑星河了,他一個老處男,貪歡一些也正常的。快說,你是否知道些什麽。”
    喬平安揮去腦海“九陽”邪惡念頭,正色道:“這我不清楚,一般而言九陽神功極為難練,常人至少需要數十年苦功才能大成。”
    三人齊至練功房。
    喬平安伸出平手臂,道:“我試試你九陽神功。”
    “那,弟子得罪了。”
    蘇星河告罪一聲,大回環一圈,運轉九陽神功,蓄力至最大,才一掌拍向喬平安。
    喬平安處五成功力,單掌直直接住蘇星河右掌。
    “嗡”一聲,雙掌抵住發出悶響,喬平安頓覺蘇星河手掌上傳來的勁力似乎綿綿不絕,中又透著一股陽剛火熱,想要鑽入手心而來。
    “好了。”輕輕一推,蘇星河倒退幾步,喬平安信手化解對拚內力之局。
    向著兩人解釋道:“沒想到師侄真的練成了九陽神功,但是和我修煉的,又有不同,可能是火蠶再變的原因吧。”
    無崖子讚同道:“我也是這般想,如果真的是這個原因,那九陽神功和火蠶再變就可綁定一起,成為我逍遙派又一底牌。”
    蘇星河大喜道:“這可太好了,那以後弟子就不用花費太多時間練功了,隻要修煉天蠶神功,就一勞永逸了。”
    無崖子對這憊懶徒弟已經失去教訓衝動,搖頭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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