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純愛戰神"——當瘋批boss發現自己栽在初戀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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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總能輕易讀懂葉九,他無比篤定:她喜歡他。
可如今,規則消散,那份篤定也隨之動搖。他開始懷疑——她眼底的星光,究竟是真心流露,還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如果……這一切隻是解構者的慣用伎倆呢?
假如她的目的,就是讓他不可救藥地淪陷?
她的真心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
他見過太多解構者——感情於他們而言,不過是攻略成功的籌碼。微笑可以偽裝,依賴可以設計,連心跳都能演得恰到好處。
就像他曾經親手解決的那些女解構者,前一秒還在說著情話,下一秒就能將匕首刺入他的心髒。
葉九會不會也是其中之一?
但更令他恐懼的,是她的脆弱。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破壞力。稍有不慎,她就會像一件哥特教堂的彩繪玻璃——美麗、剔透,在陽光下折射出夢幻的光暈,卻也易碎得令人心驚。即便勉強拚回原狀,那些細密的裂痕也會永遠存在,成為無法愈合的傷痕。
他絕不能容忍自己成為那個毀了她的人。
可到底該怎麽辦?
"嘖,我這是招惹了個什麽存在?"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碰不得,又愛得要死……簡直是在變相自殘。"
"嘖,活了幾百年,居然栽在這種事上,唉,要克製啊,克製的話,算是什麽?純愛?傳出去怕是要被那群老東西笑掉大牙。"
“好吧,既然心動,那就認了。慢慢來。"司野垂下眼,唇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反正我現在是她的"閨蜜"。"
這個身份讓他既能光明正大地靠近,又不必擔心嚇到她。隻要克製住那些翻湧的欲念,隻要藏好眼底的暗潮……
就還有機會。
先確認她的心意,再……
不,不對。
他忽然攥緊掌心。
比起告白,更重要的是讓她變強。
強到足以自保,強到——即便沒有他,也能在這殘酷的副本世界裏活下去。就像教會雛鷹飛翔,哪怕要親手將她推下懸崖。
到那時,再告訴她自己的心意也不遲。
否則……
"萬一我們過早兩情相悅,"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耳尖驀地燒了起來,"以那丫頭的性子,絕對會纏著要……"
最後幾個字被他生生咬碎在齒間。
——太危險了。
對現在的葉九來說,他才是最大的危險。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動,司野眉頭微蹙。
搜索記錄:"和閨蜜相處的正確方式"。
網頁加載出一串花裏胡哨的清單——
《閨蜜互動指南曖昧向)》
1. 微醺夜談:開瓶甜酒,借著醉意靠近耳語,分享秘密。
2. 默契遊戲:玩"對視挑戰",輸的人要被彈額頭趁機湊近犯規)。
3. 電影之夜:裹同一條毯子看愛情片,看到一半突然問:"如果是我們的話……?"
4. 心跳按摩:塗護手霜時故意放慢動作,指尖若有似無地蹭過皮膚:"力度合適嗎?"
5. 曖昧問答:寫小紙條抽簽回答:"你最喜歡我哪一點?如果接吻會怎樣?"
……
司野的眉頭越皺越緊,"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他手指一劃,迅速退出頁麵,耳根隱隱發燙。這要是做了,會被扇巴掌嗎?絕對會被扇巴掌的。以葉九的性格,說不定還會再附贈一句"變態"。
那感覺似乎還不錯。
好的,他感覺自己瘋了。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輸入關鍵詞:
"如何與閨蜜保持健康、純潔、正常的友誼關係。"
……
暮色沉沉,水晶吊燈的光芒將餐廳鍍上一層冷色調的華麗。長桌上的銀製餐具泛著冰冷的光澤,三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隻有偶爾的餐具輕碰聲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葉九無意識地攪著麵前的羅宋湯,鮮紅的湯汁在銀匙攪動下形成小小的漩渦,像極了此刻她紛亂的思緒。
自從司野知道副本規則之力在他身上已經消失,自從他們在走廊那場不歡而散的談話後,他就再也沒有主動跟她說過一句話。果然,失去利用價值的她,已經被拋棄了吧?
她悄悄抬眼看向坐在對麵的司野。少年正低著頭切牛排,睫毛遮住了那雙總是讓她心跳加速的眼睛。
"司少氣色不錯。"牧沉忽然開口,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聽說下午小九陪你參觀了別墅?"
銀叉在瓷盤上輕輕一頓,司野抬起頭,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嗯,有些...有趣的發現。"他的聲音依舊那般好聽。
少女不知道司野說的發現到底是什麽——是規則之力的消失?還是收藏室裏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亦或是……她已經毫無價值這個事實?
"哦?什麽發現這麽有趣?"牧沉放下酒杯,鏡片後的眼睛微微眯起。
"我去了你的收藏室……"
聽到"收藏室"三個字,葉九的手指猛地一顫,銀匙"叮"的一聲撞在碗沿上。她明明告訴過他那是個多麽危險的地方,他卻還要在牧沉麵前提起,是想報複她嗎?還是……她不敢再想下去,隻能死死盯著自己麵前的餐盤,機械地往嘴裏送著已經涼透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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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你還是個懷舊的人,"司野慢條斯理地切著盤中的牛排,"竟然用3d打印技術複刻了以往的解構者。"
他說這話時,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葉九蒼白的側臉。這個傻丫頭,該不會真以為那些是人體標本吧?
他之所以跟牧沉說這些話,就是想讓她知道那裏陳列的不過是些仿製品,讓她別自己嚇自己。
"嗬嗬,不過是一些小愛好罷了。我記得這其中有很多都是死於司少之手,那叫一個慘啊……"
"哼,"司野輕哼一聲,心裏卻突然慌了。他不希望葉九知道自己的過去,"還不是你們抓不住……我不得不出手。"
餐桌上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
"小九很特殊,你別打她主意。"牧沉的聲音冷了下來。
在牧沉看來,司野之所以堅持待在這裏,就是為了欺負葉九。作為葉九名義上的父親,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對她,沒想法。"司野放下刀叉,金屬與瓷器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的本意是想說自己沒有傷害葉九的想法,可這句話聽在葉九耳中卻成了最殘忍的宣判。
少女的肩膀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果然……他已經對她失去興趣了。
葉九一直低著頭悶聲吃飯,仿佛要將自己縮進一個透明的殼裏。她害怕開口說話,害怕換來的是司野的冷言冷語,更害怕麵對他的沉默。
"小九,怎麽不說話?"牧沉轉向她,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吃飯的時候,不能說話,"葉九輕聲回答,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其實她是害怕,害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泄露那些不該有的情緒。
侍者適時地端上主菜。烤肉的香氣暫時衝淡了餐桌上的緊張感,卻驅散不了葉九心中的寒意。
"司少嚐嚐這個。"牧沉親自為司野夾了一塊肋眼牛排,"對恢複元氣很有幫助。"
司野優雅地切著肉塊,刀鋒與瓷盤接觸時幾乎沒有聲音:"牧總太客氣了。"
"應該的。"牧沉微笑,突然話鋒一轉,"對了小九,聽說你把巨象送人了?我怎麽沒收到?"
葉九的手指猛地收緊,叉子劃過盤子發出刺耳的聲響:"我...想等處理好再送給你。"她的聲音有些發抖,像是風中搖曳的燭火。
牧沉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又轉向司野:"說起來,骷髏島那個項目多虧了司少..."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同意司野住下,更不會親自給這個男人夾菜。
"小事。"司野輕描淡寫地打斷,目光卻不自覺地飄向葉九。少女正機械地咀嚼著食物,腮幫子微微鼓起,像隻沮喪的倉鼠。他忽然有種衝動,想伸手戳戳那看起來軟乎乎的臉頰。
牧沉看著隻知道埋頭吃東西的葉九,像極了"我那不爭氣,不知道應酬的笨蛋女兒",於是他命令道:"小九,給司少倒杯酒。"
葉九拿起桌上的紅酒瓶,就在她的指尖剛觸碰到冰涼的瓶身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突然將酒瓶奪走。
"不必。"司野慵懶出聲,卻透著不容置疑。他的冷漠是對牧沉的,這個男人竟然用命令的語氣讓他的小姑娘倒酒?更何況葉九的身體還沒完全康複。
牧沉意味深長地笑了:"司少倒是體貼。"
葉九愣住了。
體貼?什麽體貼!司野隻不過是不屑於喝她倒的酒罷了,這個認知讓她的心又往下沉了幾分。
"不過是怕她毛手毛腳的,"司野自酌半杯,暗紅的酒液在杯中晃動,映出他微微上揚的嘴角,"要是一個不小心倒我頭上……那豈不是……"
葉九有些委屈,她哪有這麽不知輕重,
"來,司少,幹杯。"牧沉舉起酒杯。
兩人的酒杯在空中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葉九望著這一幕,忽然覺得胸口悶得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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