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廖宴的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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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的打火機被他隨手拿起,拇指一撥,火苗竄起。他麵無表情地鬆開手,打火機墜地,火焰瞬間爆燃——明明雨水未停,火勢卻詭異地在濕漉漉的地麵上蔓延,仿佛舔舐著某種看不見的燃料。
    廖宴沒有停留,徑直朝著遠處亮著燈的兩棟宿舍樓走去。路上,一個男生匆匆經過,被他一把攥住衣領拽了回來。
    “叫什麽名字?”聲音冷得像冰。
    男生嚇得結結巴巴報上姓名。
    不是他要找的人。廖宴眯了眯眼,繼續問:“認識劉雅嗎?看過她的視頻嗎?”
    “什、什麽?沒、沒有……”男生慌亂搖頭。
    “手機。”廖宴伸出手,不容拒絕,“解鎖。”
    男生猶豫著不肯動。
    “解鎖。”
    最終,男生顫抖著輸入密碼。廖宴奪過手機,翻了幾下,屏幕上赫然跳出那段讓月漓崩潰的視頻。
    “嗬,好一個‘沒看過’。”廖宴冷笑,正要再問,餘光卻瞥見前方又走來一個男生。既然有了新目標,手裏的這個……自然沒用了。他手指一抬,男生連悶哼都來不及發出,便直挺挺倒了下去。
    昏暗的路燈下,迎麵走來的男生終於察覺到不對,轉身想逃,可已經晚了。廖宴如鬼影般出現在他身後,聲音低緩:“同學,這麽晚了,要去哪兒?”
    “手、手機……”男生立刻乖乖遞上。
    廖宴翻看片刻,沒有發現視頻。
    “很好。”他收起手機,“我不殺你,帶我去男生宿舍。”
    男生不敢違抗,戰戰兢兢地在前麵帶路。宿舍樓的值班室毫無反應——封閉式管理的學院,宿管員根本不會想到會有外人混入。
    “認識秦墨嗎?”廖宴問。
    男生腿一軟,差點跪下:“別、別殺我!我知道他!我帶你去!”
    周圍的學生投來疑惑的目光,但沒人敢上前,隻是警惕地注視著他們。
    兩人停在二樓201宿舍門前。
    “就、就是這裏……”男生聲音發抖。
    廖宴原本想順手解決他,因為他覺得認識秦墨的,能是什麽好東西?但轉念一想,如果讓葉姐知道,說不定要生氣,所以還是放過了他。
    門內傳來嬉笑聲。
    “秦哥,還有別的視頻嗎?再分享點唄!”
    “就是,別藏著啊!”
    “想看?行啊,給錢。”秦墨的聲音懶洋洋的。
    “要我說,那女的也挺慘……”
    “慘?”秦墨嗤笑,“敢騙我?她活該!”
    廖宴眼神一沉,抬腳踹門——
    “砰!”
    門板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砸在牆上。
    寢室裏的四人猛地站起:“誰?!”
    廖宴的目光瞬間鎖定秦墨——他在調查“花開時節”副本時見過照片,絕不會認錯。
    銀光一閃,另外三人甚至沒來得及出聲,便已倒地斃命。
    秦墨哪見過這種場麵?他臉色慘白,抄起凳子當盾牌,踉蹌後退:“你、你別過來!”
    廖宴沒有廢話,一把揪住秦墨的衣領,縱身躍出窗外。
    雨幕中,他穩穩落地,像扔垃圾一樣將秦墨甩在泥濘的地上。
    秦墨渾身發抖,他從未離開過學院的溫室,哪經曆過這種場麵?恐懼讓他聲音都變了調:“你、你要什麽?錢?煙?我都可以給你!”
    “我要你生不如死。”廖宴的聲音比夜雨更冷,“我要你的命。”
    秦墨強撐著理智,試圖談判:“我們無冤無仇!殺了我又怎樣?你我都知道,死了也能在亡靈副本複活,有什麽意義?!”
    廖宴緩緩抬手,捂住半邊臉,低低笑了。
    “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沒意思,我才準備了‘這個’。”
    他指尖一翻,一柄泛著冷光的手術刀出現在掌心——女王的手術刀。
    沒給秦墨反應的時間,刀鋒輕輕劃過他的手臂。
    “啊——!!!”
    秦墨的慘叫瞬間撕裂雨夜。他死死捂住傷口,可那疼痛根本不是肉體上的,而是像千萬根鋼針直接刺入靈魂。他蜷縮在地上,牙齒打顫:“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月漓。”廖宴俯視著他,聲音平靜得可怕,“不,準確地說,我是劉雅的前男友。”
    “她把你們的罪行,全都告訴我了。”
    “現在,我來替她……製裁你們。”
    秦墨瞳孔驟縮,終於明白了——
    “原來你就是她的前男友?!這種實力……你居然是副本boss?!”他聲音扭曲,悔恨交加,“該死!我還以為她前任隻是宏世界的小角色!”
    如果早知道劉雅背後站著這種存在,他絕不會……秦墨恨得牙癢癢。
    “唰——”
    廖宴沒給他懺悔的機會,第二刀落下。
    刀鋒依舊很輕,卻像在片火腿腸一樣,輕而易舉地削下秦墨的血肉。
    秦墨的慘叫聲,淹沒在雨聲裏。
    騷動很快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宿舍樓的窗口擠滿了探出的腦袋,一樓大門處也聚集了不少學生,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那不是秦墨學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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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那個人居然能傷到秦墨......"
    "快去找宿管!"
    "這人誰啊?從沒見過,肯定不是我們學校的!"
    "不能讓他繼續下去!"
    人群騷動起來。有人飛奔著去喊老師,有人去搬救兵,更多的人則壯著膽子圍了上來,將廖宴和奄奄一息的秦墨團團圍住。
    廖宴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他手中的手術刀再次落下,秦墨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聽得周圍人毛骨悚然。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些圍觀的學員不但沒有退卻,反而一個個眼神堅定,像是鐵了心要保護這個正在哀嚎的好學長。
    "住手!不準傷害秦墨學長!"
    一個女生突然衝出人群,張開雙臂擋在秦墨麵前。她賭眼前這個男人不會殺她——從他選擇慢慢折磨而非直接殺死秦墨就能看出來。
    廖宴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換了把普通手術刀。
    "如果你想說"要傷害他就先踏過我的屍體"......"他手腕一翻,"那就踏過去吧。"
    刀光閃過,女生脖頸間頓時血如泉湧。她瞪大眼睛,緩緩倒下。廖宴用腳尖隨意地將她撥到一旁,重新蹲下身,對著秦墨的身下又是一刀。
    "嘖,偏了。"他歪著頭,語氣輕快得像個在做實驗的醫學生,"真奇怪,我解剖屍體向來很準的。"
    秦墨的慘叫聲在他耳中如同天籟。廖宴非但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感到一陣快意,甚至渴望聽到更淒厲的哀嚎。
    "這次應該對了。"
    刀鋒精準地刺入某個部位,廖宴滿意地感受著刀刃傳來的觸感。
    "怎麽樣?我醫術不錯吧?一下就切斷了呢。"他湊到秦墨耳邊,聲音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當初你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
    "住手!"
    "這裏是雙星學院,是和平之地,容不得你撒野!"
    "對,沒錯!"
    學生們群情激憤,紛紛叫嚷著。
    "大家一起上,把這個屠夫製服了!"
    "好!"
    口號喊得響亮,可當真正要動手時,眾人卻隻是圍成一圈,躍躍欲試卻無人敢率先上前。
    廖宴見狀不禁冷笑:"好一個和平之地。你們欺負劉雅、嘲笑劉雅的時候,怎麽不想想這裏是和平之地?"
    劉雅這個名字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眾人的氣焰。方才還義憤填膺的學生們頓時心虛起來,有人甚至開始悄悄後退。
    但很快,他們又重拾勇氣,擺出一副今天非拿下他不可的架勢。
    "太難了..."廖宴喃喃自語,"跟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實在太難了。我是紫月精神病院區第一副本boss,我可是個瘋批醫生啊!"想到這裏,他忽然釋然了:"既然你們都叫我屠夫,那我豈能辜負這個稱號?就讓你們的哀嚎和慘叫,為我的月漓獻上最美的懺悔曲吧!"
    他把葉九完全拋在腦後了。
    他癲狂的笑,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以為有機可乘,舉起榔頭就朝他頭上砸去。
    鮮血順著廖宴的額頭流下,他卻笑得更加燦爛:"真是讓人放心啊...就算把你們都殺光,我也不會後悔呢。"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手術刀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第一排的學生應聲倒地,噴湧的鮮血在空中劃出完美弧形,宛如一座血色噴泉。
    "真漂亮...可惜我是醫生,不是藝術家。"廖宴舔了舔嘴角,"噴得再美又如何?我隻要你們血債血償。"
    他開始無差別攻擊,不一會兒,再沒人敢靠近他。而他周圍已經堆起了一座由屍體組成的小山。
    廖宴繼續專注地"處理"著秦墨。此時的秦墨麵色慘白,因失血過多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15片,16片,17片…你宿舍號201,不如我就把你切201片吧,先訂個201吧,一會兒覺得不夠再補上,”廖宴喃喃自語。
    "住手!這是我的地盤,不得放肆!"
    一個紅衣少女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她是誰?"
    "好像是隔壁班的..."
    "是我們班的紅櫻。"
    "她說這是她的地盤是什麽意思?"
    幸存者們竊竊私語。
    紅櫻對剩餘的人說:"都回寢室去,這裏交給我。我是"花開時節"副本的boss。"她轉向廖宴:"你是誰?"
    "劉雅。"廖宴簡短地回答。
    紅櫻立刻明白了:"你是為劉雅而來?那件事已經調查清楚了,是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為了一隻小鳥..."
    "開什麽玩笑?"廖宴將保安的手機扔給她,"自己看。"
    紅櫻點開手機,臉色驟變:"這是..."真相令她震驚。她閉上眼睛:"這件事確實是我的學生有錯,但你不該無差別傷害他們。"
    "誰說我是無差別?"廖宴亮出兩把手術刀,其中一把刀身刻著精致花紋,鋒芒畢露。"一把普通,一把女王的手術刀,區別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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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櫻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武器,瞳孔猛然收縮:"你為什麽會有葉九的秘寶?難道葉九已經..."
    "我是紫月精神病院副本的大boss,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廖宴眼神危險地眯起,"識相的話就滾開,否則連你一起殺。"
    司辰的實力被封印,此刻貿然出手無異於自取滅亡。紅櫻雖是副本boss,但實力僅有c級,遠非廖宴的對手。她緊咬下唇,權衡再三後,終究還是緩緩向後退去。
    學生們目睹這一幕,眼中的希望之火徹底熄滅。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時蔓延的火勢已將整個學校團團圍住,熾熱的火舌舔舐著每一寸空間。濃煙滾滾中,他們呆立原地,仿佛置身於世界末日的煉獄之中。
    而廖宴的殺戮才剛剛開始。
    廖宴捏著染血的手術刀,目光冰冷地掃視四周,副本角色們四散奔逃,尖叫、哭嚎聲此起彼伏。他嘴角噙著笑,步伐穩健,像一位嚴謹的獵人,不放過任何角落。
    "躲?有用嗎?"
    灌木叢裏,一個學生蜷縮著發抖,牙齒因恐懼而咯咯作響。忽然,背後傳來一聲低笑——
    "找到了。"
    他甚至來不及回頭,刀光一閃,鮮血濺落。
    "讓我看看,還有誰在逃?"廖宴甩了甩刀上的血,狂笑起來,"哈哈哈!"
    他的臉上沾滿血跡,眼中卻閃爍著病態的興奮。殺到此刻,他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為月漓複仇,還是單純沉迷於屠戮的快感。
    "我恨啊......"他低頭看著自己染血的雙手,聲音忽然顫抖,"明明隻是想報仇,可為什麽......我會覺得快樂?"
    他猛地抬頭,眼中血絲密布,笑容扭曲:"原來這就是副本boss的本性嗎?不管披著多麽光鮮的人皮,骨子裏終究是惡魔!哈哈哈!我和他們......根本沒有區別!"
    刀鋒一轉,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絕望如潮水般湧來——花開時節的npc死了還能重生,遺忘一切。可他呢?無論死多少次,這份痛苦都會如影隨形。
    "我好痛苦......"他嘶啞地低吼。
    ……
    亡靈副本·永夜宮殿
    幽綠的銅燈靜靜燃燒,細看那躍動的火苗,竟是一張扭曲的骷髏麵容。微風拂過,宮殿簷角懸掛的仿真頭蓋骨相互碰撞,發出空靈悅耳的聲響。
    華貴的貴妃椅上,絕美的女王慵懶側臥,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兩個侍女恭敬侍立左右:一位下半身虛無縹緲的女子捧著不斷蒸騰綠霧的陶罐,另一位則用竹筒舀取霧氣,輕柔地敷在女王臉上。
    "這次的品質甚好。"女王唇角微揚,露出陶醉的神情。
    "啟稟陛下,這是從輪回爐中特別提煉的"癡"與"喜",美容養顏,"侍女低聲回應。
    亡靈女王輕撫琉璃指甲,流轉的淡光與周身縈繞的綠霧交相輝映。"往後就按這個配方準備。"她慵懶地吩咐道,目光卻飄向不遠處的輪回門。
    那扇纏繞綠藤、點綴白花的巨門正散發著詭異的光芒,扭曲的空間中流轉著斑斕色彩,仿佛連接著未知的維度。忽然,一簇幽火自門中飄出,乖巧地落在女王掌心。
    "近來造訪的亡靈倒是越發多了,重塑肉身的材料供應的過來嗎?"她把揉捏著火焰,像是在玩捏捏樂。
    侍女連忙回稟:"塑造肉身的主材日漸緊缺,但新一批補給已在途中,請陛下寬心。"
    女王揉了揉太陽穴:"那就好,不然沒了材料,囤積的亡靈太多,這方天地怕是要不堪重負了。"
    "近來各個副本世界都動蕩不安,聽說已有數個副本的規則之力徹底消散..."侍女欲言又止。
    "莫非真是副本世界的末日將至?"女王凝視著手中赤紅的火焰,隨手將其拋入輪回爐。這時輪回門又吐出一簇青焰,那靈魂徑直飛向塑身池,轉眼間便重塑成一個完整的人形。
    就在此刻,輪回門突然劇烈震顫。一個、兩個...轉眼間數十個靈魂蜂擁而出,門框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怎麽回事?"女王霍然起身,望著漫天飛舞的青色魂火,厲聲喝道:"立刻去查!是哪個副本崩塌了?"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殿堂回蕩,簷角的頭蓋骨隨之發出不安的碰撞聲。
    侍者將一縷發絲纏繞在水晶底座的骷髏頭上,閉目感應片刻後,臉色驟變:"回稟陛下,是...花開時節副本。"
    "花開時節?"亡靈女王眉頭一皺,"那個副本不是最和平的嗎?"
    話音未落,輪回門再度震顫,更多的靈魂如潮水般湧出,密密麻麻,幾乎要將整個殿堂淹沒。
    "該死!"亡靈女王猛地站起,長袖一揮,琉璃指甲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空間如幕布般撕裂,"誰在花開時節大開殺戒?真當本王是擺設不成?"
    ……
    花開時節副本。
    天空驟然炸開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空間被硬生生撕裂,水晶玻璃鞋踏著虛空而來,每一步都在空氣中蕩開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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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麵上所有人都下意識抬頭,望向那個淩空而立的華貴身影。
    躲在廢墟角落的紅櫻眯起眼睛:"這誰啊?"
    司辰咽了咽口水:"雖然不認識,但肯定是那瘋子的屠殺驚動了不得了的存在。"
    "哪個大佬會管別人副本的事?"紅櫻小聲嘀咕。
    司辰壓低聲音:"如果我沒猜錯...死了這麽多人,肯定有很多靈魂湧入亡靈副本,這八成是亡靈女王親自出馬了。"
    紅櫻斜眼看他:"你不是死過很多次嗎?怎麽還不認識她?"
    "我這種小角色哪有機會見到這種大人物?"司辰委屈地撇嘴,"每次複活,恢複意識的時候都在荒郊野外,除了一條一次性褲衩什麽都沒有。"
    紅櫻忍不住追問:"那你是怎麽回來的?"
    "有條指引線啊,"司辰比劃著,"我順著線走,路上撿輛車,開個幾天就......"
    "噓!"紅櫻突然拽住他,"別出聲。如果她是來阻止那個瘋子的,說不定我們就有救了。"
    兩人屏住呼吸,看著空中那個散發著恐怖威壓的身影。亡靈女王的長發無風自動,琉璃般的指甲在火光中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就是你,把這裏攪得天翻地覆?"亡靈女王並未開口,冰冷的聲音卻直接在廖宴腦海中響起。
    "……"廖宴沉默不語,但亡靈女王已然洞悉一切。
    "原來如此,為了一個解構者?真是可笑。"她指尖微抬,無形的威壓驟然降臨,廖宴的脊背被硬生生壓彎,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他死死咬牙抵抗,嘴角滲出鮮血,卻仍倔強地抬頭。
    "我不在乎她的身份!我隻知道——是他們害死了她!"
    "若真是他們親手所為,我倒無話可說。"亡靈女王的聲音越發清晰,如冰錐刺入他的意識,"可說到底,是她自己承受不住壓力,選擇了自我了斷。一個不珍惜生命的人,不值得被任何人珍惜。"她的手指再度下壓,廖宴雙膝重重砸進地麵,幾乎匍匐。
    "你懂什麽?!"他嘶吼著,喉嚨裏翻湧著血腥氣,"如果連我都不能為她討回公道……那這世上,還有誰會替她做些什麽?!我承認她的脆弱,我甚至恨她的懦弱——可這改變不了我對她的感情!"
    "感情?"亡靈女王的聲音裏帶著譏誚,"我在你身上看到的,隻有後悔、自責、懊惱、幼稚和不負責任。"
    她的威壓沒能碾碎廖宴的脊梁,可這番話卻讓他如墜冰窟,連呼吸都凝滯。
    "你的心思,我一覽無餘。"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你想讓所有人陪葬,包括你自己。可惜——"她緩緩抬手,指尖凝聚著足以湮滅靈魂的力量,"你以為我的亡靈副本是什麽?遊戲裏的複活點?就算是遊戲,這麽多人同時進入也會卡bug的。你想死,可以,我不會給你重來的機會。"
    廖宴忽然笑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可以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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