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來自紅櫻的求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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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你了九兒。"司野將臉埋在葉九大腿上輕輕蹭著,"如果我不是龍族就好了,就不會讓你莫名其妙懷上蛋。"
    葉九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淨說傻話。對了,我已經和廖宴說好了,等孩子孵出來就讓他當幹爹。"
    司野立刻抬起頭,不滿地"哼"了一聲:"找他做什麽?有我還不夠嗎?"
    葉九直起身子,理直氣壯地說:"當然不夠啊。"
    "你這個女人..."司野眯起眼睛,故意板著臉,"該不會對廖宴有意思吧?"
    葉九憋著笑,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怎麽會呢?我就對你有意思。"
    "那為什麽非要找他當幹爹?"
    葉九眼睛一轉,狡黠地說:"你想想,我們三個孩子,兩個人照顧。拉一個人入股,我們不就輕鬆多了?"
    司野哭笑不得:"你這腦回路...就算不讓他當幹爹,你叫他帶娃他敢不帶?"
    "這怎麽能一樣呢?"葉九認真地反駁,"一個是命令,一個是心甘情願。"
    司野挑眉:"你這是...情感綁架?還是道德綁架?"
    葉九無辜地眨眨眼:"這算嗎?我就是單純覺得多個人幫忙帶娃挺好的~"
    正說著,葉九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紅櫻。"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與司野交換了一個警惕的眼神。接通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紅櫻如釋重負的聲音:"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有個瘋子拿著女王的手術刀在雙星學院大開殺戒!"
    背景音裏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尖叫聲、求救聲和混亂的嘈雜聲。
    "應該是廖宴...你說他在大殺特殺?"葉九的語氣充滿懷疑。
    "千真萬確!"紅櫻急得聲音都變了調,"你有辦法阻止他嗎?快過來!再晚一步,我和司辰說不定要遭殃了!"
    "知道了,我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葉九看向司野。後者輕笑著搖搖頭:"你啊...好吧,那我們就一起趟這趟渾水吧。"
    葉九推開門:"瑞娜,小琳,準備一下,一刻鍾後出發去花開時節副本。"
    "不直接去?"司野雙手抱頭,語氣漫不經心,"去晚了我大哥大嫂可就沒了。"
    葉九白了他一眼——完全沒聽出他話裏的著急。於是她也故作平靜:"沒了就沒了唄,多大點事。"
    "這算不算雙標?"
    "我這是向你學習。"葉九反擊道。
    "嗬,"司野輕笑,"那你學得挺快。"
    葉九學著他的樣子輕笑:"沒辦法,年紀輕,腦子好用。"
    "你是不是在內涵我?嗯?"司野眯起眼睛。
    "沒有啊~"葉九嘴上否認,眼神卻早已出賣了她。
    "我就是覺得你特別有趣,想逗你玩玩而已~好啦,我們快走吧!"葉九不由分說地拉起司野的手,腳步輕快地往樓下跑去。
    "這麽晚了,要去哪兒?"牧沉低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語氣裏透著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葉九身形一滯,僵硬地轉過身來,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爸...爸爸..."
    "還知道我是你爸?要不是頂著這個養父的名頭,你是不是準備直接跟這小子私奔了?"牧沉冷哼一聲,眉宇間盡是無奈。
    葉九抿嘴笑了笑,沒有接話。
    "我問你,這麽晚到底要去哪兒?"牧沉加重語氣重複道。
    "花開時節..."葉九小聲回答。她本想隨便編個借口,但轉念一想還是說了實話。
    "月漓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去那裏做什麽?"
    "這個..."葉九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
    司野適時接過話頭:"廖宴發現了月漓的遺書,現在正在花開時節副本裏大開殺戒。"
    牧沉眉頭緊鎖:"他們兩個...嗬,解構者到底有什麽好?一個兩個都跟解構者糾纏不清。"他頓了頓,"我跟你們一起去。"
    "啊?"葉九愣住了。
    "怎麽?我整天忙於工作都沒時間陪你,現在想彌補一下,這就開始嫌棄我了?"牧沉心裏泛起一陣酸楚,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怎麽都走不進葉九的世界。
    葉九本不想讓牧沉同行,但轉念想到不該讓養父成為空巢老人,便挽住他的手臂:"好好好,我們一起去~"
    "少來這套,你什麽心思我還看不出來?"牧沉抽回手臂,輕咳一聲掩飾失落,"既然要去,晚上又下著雨,一定要注意安全。司少你可要保護好她..."
    司野鄭重點頭:"這是自然。"
    牧沉又補充道:"對了,花園裏的花我都讓人換成格桑花了,以後四季都有花開。"
    "謝謝爸爸!"葉九給了牧沉一個大大的擁抱。
    牧沉故作嚴肅地"嗯"了一聲,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不客氣。"
    ……
    三個小時前。
    時針指向19點13分。雙星學院門口的大樹枝丫在雨中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潮濕和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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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邊的天際線不時被閃電撕裂,銀白色的光芒將雲層照得透亮,卻詭異地沒有任何聲響。
    值班室內,保安正就著手機視頻嗦著泡麵,屏幕裏身材火辣的女主播跳著熱舞,他看得入神,差點把麵條送進鼻孔。
    "咚咚咚——"
    雨點突然變得密集,敲打在玻璃窗上的聲音像極了人的指節叩擊。保安不耐煩地抬頭瞥了一眼,嘟囔道:"這鬼天氣,黃梅天還下雷暴雨..."
    "咚咚咚。"
    "咚咚咚。"
    敲擊聲越來越急促。保安猛地抬頭,嚇得連人帶椅往後一仰。窗外站著一個撐著黑傘的身影,米色風衣在雨中微微飄動。
    "我艸!大半夜的嚇唬誰呢!"保安罵罵咧咧地放下泡麵。
    當他拉開門時,一把冰冷的手術刀已經抵在了他的頸動脈上。風衣男子舉起手機屏幕,上麵顯示著一張女孩的照片。
    "認、認識嗎?"保安的聲音開始發抖。
    "再問一遍,認識嗎?"男子的聲音比刀鋒還冷。
    保安的喉結上下滾動,冷汗混著雨水滑落:"認...認識...是劉雅...前幾天剛..."
    "屍體在哪?"
    "水...水葬了..."保安的眼神飄忽不定。
    "你是說學校旁邊的那條河?"
    “對,就是那條。”
    “原來你們把她扔掉火星子掉進去就能炸起來的臭水溝了啊,還真是好得很啊~”
    保安解釋,“這個是正規流程,所有死亡的學生都會被……”
    刀光一閃。
    保安起初還想嘲笑這微不足道的傷口,直到發現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那是一種超越肉體的劇痛,仿佛有人正在撕扯他的靈魂。他蜷縮在地上,發出不似人聲的哀嚎。
    風衣男子從容地走進值班室,拿起保安的手機翻找線索。白熾燈下,他的麵容終於清晰——是廖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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