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破產後總想吃軟飯的混蛋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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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回到家已經淩晨兩點了,程西望困得不行,幸虧家裏沒人催著他大年初一早起。
    起床後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程西望看了看空空的冰箱,才想起來修玉替他擋了一刀,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程西望簡單收拾了一番,先去警局做了筆錄,解決好向榮的事情,才去了醫院。
    修玉的病房比想象中的熱鬧多了,向北站在垃圾桶旁給蘋果削皮,向媽媽坐在陪護椅上給修玉喂飯。
    甚至連向南都來了,捧著本兒童讀物,正繪聲繪色地給修玉講著富有童趣的故事。
    程西望本以為那家夥會哭唧唧地朝自己訴苦,沒想到他過得還挺舒坦。
    “望望也來了啊,昨晚的事真是謝謝你們了,吃飯了嗎?”向媽媽關心地問。
    程西望點頭:“吃過了,阿姨您去歇著吧,我來喂他。”
    程西望說著就從向媽媽手裏接過了碗勺,坐在床邊,像個無情的喂飯機器一樣,麵無表情地往修玉嘴裏送著飯。
    “慢點……”,修玉張嘴,又被塞了一勺飯進去,“我一口氣吃不了那麽多。”
    向媽媽在一旁看著,忍不住說:“要不還是我來吧。”
    向媽媽是真怕修玉沒被向榮砍死,被程西望給噎死了。
    “怎麽能讓長輩伺候人呢,我來,還是我來”,程西望又往修玉嘴裏塞了一勺飯,成功堵上他的嘴,“畢竟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多吃點才好恢複的更快。”
    修玉懷疑他在報複自己昨天晚上的話,但他沒錄音,所以拿不出證據來。
    “吃飽了,我吃飽了。”修玉伸手無助地捂住還在吞咽的嘴巴。
    程西望有些遺憾地放下碗勺,說:“吃飽了,那好吧,畢竟吃太多了積食也不好。”
    向媽媽和向南向北又在病房裏待了一會兒,見修玉躺下要午睡了,才拎著保溫飯盒離開。
    離開前,向媽媽還說在修玉出院之前,自己會一直過來送飯的,如果有什麽想吃的,就告訴她。
    程西望沒有拒絕,畢竟這樣做他們心裏也會好受一些。
    白天,程西望在病房裏守著修玉,看著來換藥的小護士進進出出。
    到了晚上,程西望就毫不留情地拋棄修玉,打著現在是非工作時間,他不用隨時隨地跟著修玉的理由,回家睡大床去了。
    半個月後,修玉的傷口才拆線,手臂上那道蜿蜒的疤痕像條爬蟲一樣,還需要些日子恢複。
    醫生叮囑了他一些注意事項,比如不要劇烈運動不要讓傷口碰到水之類的。
    那之後,程西望陪著修玉辦了出院手續,開車載著他回家。
    程西望已經在駕駛座坐好了,往旁邊一瞧,修玉居然還站在外麵,降下車窗,問:“你怎麽不上車?”
    修玉:“我受傷了,你忘了醫生怎麽說的了,你要照顧我啊。”
    程西望沉默了一會兒,解開安全帶下車,繞到另一側替修玉拉開車門,又彎腰幫他係好安全帶。
    做好這一切後,他才掐著修玉的臉說:“醫生讓你避免劇烈運動,不是讓你動也不動。”
    “我年紀比你大,你為什麽總喜歡捏我的臉?這樣的話,總感覺你在把我當小孩玩。”修玉雖然這麽說著,口齒不清的,但一點反感的意思都沒有。
    程西望放開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腦袋,說:“小孩子和狗其實也沒差。”
    修玉滿腦袋的問號:???
    修玉板起臉:“我要扣你的工資。”
    程西望根本不在乎,反正他也不靠那點工資活著。
    “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程西望記得很清楚,這人在酒店說過自己不是小孩,不想被哄。
    “你不是說自己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哄嗎?”
    修玉:“後半句我可沒說過。”
    程西望能理解,但他不想理解,回道:“都是一個意思。”
    修玉沒想到有一天這話會從自己嘴裏說出來,而且還是對著自己的男朋友。
    修玉說:“你個直男癌。”
    程西望的笑點就這麽莫名其妙地被戳中了,他彎著唇,笑聲聽起來蠻愉悅的樣子,沒再和修玉爭執下去了。
    修玉也說起別的事情:“你還記得那個叫沈自賢的人嗎?”
    程西望當然記得了,那個老壁燈。
    “有新發現?”
    修玉點頭,繼續說了下去:“我收到一份二十年前的報紙,是關於那個叫沈自賢的人的妻子的,她死了。”
    程西望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問:“怎麽死的?”
    修玉說:“車禍。”
    程西望繃不住了,罵罵咧咧的:“你非得在我開車的時候說這件事嗎?”
    修玉自覺閉嘴:“那我不講了。”
    程西望簡直要被他氣死了,最討厭說話隻說一半的人了,詛咒他拉屎也拉一半。
    說下去高興,不說了也不高興,修玉沒法子了,問他:“那我說還是不說了?”
    “繼續說吧,反正也快到家了。”
    修玉遂了他的意,繼續道:“她死的時候,肚子裏還懷著未出世的孩子,一屍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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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和我父母有什麽關係?不是意外嗎?”
    “因為她們當時乘的是你家的車”,修玉說到這裏特意頓了一下,“你父親還真是樹了不少敵,那輛車被人動了手腳,刹車出了問題。”
    說到這,修玉下意識抬眼看向程西望:“更巧的是,你母親當時也懷孕了,剩下的不用我說,你應該也能猜到吧?”
    “程西望”和母親都作為幸存者活下來了,隻有沈自賢懷孕的妻子死了,並且還是在程家的車上。
    沈自賢很難不萌生出仇恨的種子。
    而程西望甚至都沒有聽父母提起過沈自賢的名字,更別提見過他了。
    大抵是那場車禍過後,程父程母就帶著剛出生的孩子搬家了。
    二十年過去,一直沒聯係過的沈自賢也來到了這座城市,帶著扭曲的報複目的,做了個局。
    程父程母或許真的沒多想,畢竟事情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又是一場意外,動手腳的人也被送進去吃國家飯了,沈自賢應該也放下了才是。
    但事實是,沈自賢披著一副偽善的軀殼,將所有的陰暗深埋心底,誘導程父去投資。
    一同投資的不止齊為仁一個人,還有許多同行業的人,沈自賢是為了報複,剩下的人則是為了利益,他們都想從即將垮台的程家這裏多撈點好處。
    這群人湊到了一起,雖然目的不同,但目標一致。
    齊為仁等人放鬆了程父的警惕心,再加上久別重逢的沈自賢煽風點火,程父就栽進去了。
    至於程父程母為什麽自殺,定是沈自賢那老壁燈拿程西望威脅他們。
    沈自賢絕對是對程父程母說,如果他們肯放棄生命,自己就會放過程西望。
    他也確實仁慈了一些,聯係了那批討債的,把他送到了修玉那裏。
    這劇情可真惡俗啊。
    程西望理順思路後,對修玉說:“什麽時候能送他進去吃國家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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