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以武會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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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丫鬟端來幾道熱菜。
胡立紅借著酒興,命人取來四根一丈多長的細竹竿,笑道:“各位,我們就不用起身,這樣也免得有人失了什麽麵子,比技之人分別執竹竿一頭,以食中二指,誰挑起來的時間最長就是獲勝者,老夫到時獎他嵌珠寶劍一柄。”
他這麽做自有原因,原來,胡子會自幼練的就是自家的金剛指,以化的修為,就是不能勝利也不會失去的麵子。
這辦法好!郭光召暗暗點頭,卻聽段常德道:“好,如此正合我意,大家既不傷身份,也不失酒興。哈哈有道是,長江前浪推後浪。”他又扭頭看著他身邊白那個三十左右的壯漢道:“我這徒弟跟我十幾年,最近內功心法才略有所成,就讓他帶我吧。”
於是有四個丫環各執一竹竿,分別走到胡子會,段常德的徒弟,鍾蕭林和嶽天宏身邊。
胡子會同大夥抱拳施禮,又一—跟鍾蕭林嶽天宏和段常德的徒弟作意友好的示意,朗聲道:“各位,請——。”
說完,他帶頭以中指食指捏住竹竿的一頭,見那竹竿一震,然後慢慢脫離的手心。
擲毫厘而挑一丈,這是何等的指汙內力。
隻憑有力,恐怕竹竿捏劈也難將其平平支起可見胡子會的內功果然不同凡響。
鍾孝林,嶽天宏和段常德的大徒弟也隨即將竹竿慢慢支起。
支起之時,他們均憑著呼吸,看似平靜無比,實則早已用上全力!
四根竹竿齊胸平鋪空中,兩邊席坐也就一丈多左右的跨度,這邊支起,那邊就已到對方的酒桌之上,大家沒有人再喝酒吃飯,齊刷刷的眼光都著著那四根竹竿。
不多時,他們四人均額頭發亮,紅光閃閃,竹竿也隨之輕微的顫抖著。
胡子會忽的麵露笑意,將竹竿慢慢移動向嶽天宏的竹竿靠攏,口中道:“嶽侍衛,這樣更好,請賜教。”
嶽天宏立時到那竹竿在手指中就要裂開,忙再加深一層內力,生怕竹竿在指前斷開,讓人笑話,口中道:“胡兄客氣,”這麽說著,也將竹竿移動,扛著胡子會的竹竿,兩人拚起內力來。
一邊的胡剛不由含笑道:“好,不愧是少年英雄!”
段常德的徒弟見這邊,那鍾蕭林見此情景,也不甘落後,兩個人也將竹竿攪在一起,互相抗衡起來。
一袋煙的時辰。對他們四人說太長了, 他們頭上早已熱氣騰騰的,但誰也不肯先罷手!
四周的人更是把心提到嗓門之上!時間似乎停滯了!大廳就是一根針落地都聽的清清楚楚, 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僵硬著!
忽然胡立紅長袖舞動,口中道:“不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看大家旗鼓相當,再比下去,亦是無意。”
那四根竹竿卻被胡立紅一陣掌風吹落於地。
就在四根竹竿脫離他們四人之手時,胡子會的那根竹竿傳來一聲輕響,想必已經人中折斷,隻不過那胡立紅的說話之聲剛好壓住竹竿破裂之聲,沒有內功的人根本感覺不到。
郭光召等人也暗暗為胡立紅叫好,他那一掌再晚個電光火石的功夫,胡子會便會出醜!
其實,那胡立紅也是忽然發現胡子會內力貧竭的,才知道今天真的是遇到對手。再不出手,恐怕胡子會會有油盡燈枯的危險!
眾人忽然如同泄了氣一般,一時無人說話,都在回想著剛才那扣人心弦的一刻。
那段常德的徒弟亦是麵帶愧色,想必他那竹竿也微微破裂。
通常。皇上都是在內殿的本殿乾清宮處理政務,可是由於冬季氣候寒冷,所以移至殿旁的暖閣之中,這一移動,以後不分春夏秋冬,明朝的幾代皇帝均在暖閣中處理政務。明宣宗亦不例外。當時,所有的文書,奏章都有內閣大臣加上票擬後送到此處,請他過目。但在這之前,必須先有司禮監太監的掌印太監和幾位隨堂秉筆太監一同整理,將不重要的或者他們認為不必讓他知道的統統摘去,然後再加上票擬呈給他。而這些太監就是當時的影子內閣,他們之中由第二秉筆太監總管東廠,也就是當時的一個特務組織,它擁有無上的生殺大權。
明宣宗當政,司禮監由王瑾,張德廣,孫小安,王真,範弘等主管內閣。宣宗雖知他們之間貌合神離,勾心鬥角,但卻善於利用他們互相牽製。宣宗是個不愛講話的人,常常做個手勢讓人去理解。他還有兩個嗜好。狩獵,下棋。然而,此時的明宣宗卻在暖閣中愁眉不展,一邊的貼身太監王瑾一動不動,隨時準備接聽主子的吩咐。隨著腳步之聲,一個四十多歲的瘦侍衛走了進來,此人便是明宣宗的貼身侍衛之一‘入雲龍’曹戩,他和‘入水龍’栗生合殿前雙車。
“卑職參見萬歲!”曹戩低聲說著。
“事兒辦的如何?”宣宗坐直了身子。
“回皇上的話,人已選定好了,卑職準備已就,不日他們便可動身。”
“皇上,魚餌下的太多,會否引起他們生疑?”曹戩低聲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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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宗看看一邊的王瑾,陰陰道:“不上鉤也罷,隻要他們浮出水麵,我就有辦法下網。”
“是。”曹戩應上一聲,準備退去。“
“曹護衛,你一會兒去把左大人給密詔來。”
“是。”曹戩應聲退身而去。
見曹戩已去,明宣宗對王瑾問道:“王瑾,他們夫婦
安排的如何?"
“回皇上爺,他們早已悄悄上路,隻是此一朝路遠道險,凶險極多,一旦他們出事兒,便等於打草驚蛇,是不是再派人暗中保護他們。”
“嗯,他們夫婦畢竟是朕的重大線索人,功大於過。就讓栗生著手安排去吧,我倒不信,他們的勢力會發展的那麽快!"
“皇上,”王瑾緊盯著明宣宗的眼神:“這幾件事兒過於蹊蹺,不過都有一個完美的解釋,我們的動作是不是太大了,有些招人耳目?”
“你說是張嗎?嘿嘿,朕就是要他們看的,是他暴露的有些反常。”
“皇上是否認為這另有第三者作俑?”
明宣宗沒有正麵應聲,轉而道:“杵作杵大人的案子有何進展?”
“皇上爺,那案子已有大理寺督辦,奴才認為,那隻是仇殺而已,杵大人生前積怨太多,特別是綠林人物之上……
“那孟金鼎的死那?”他是唯一和溫氏夫婦聯係的人,也是我們能查出誰是幕後主謀的人之一。”
“皇上爺,這兩件事兒似乎牛馬不相及,你怎麽把它
們聯係到一塊的?"
“孟金鼎之死絕非東西宮生怨所致,王瑾,你若不信,朕會演一場好戲讓你看看。”明宣宗光滑潤澤的臉上綻露出熠熠光彩“聽說他們能出人意料的辦成那麽大的事兒,我倒快要相信他們的能耐,嘿嘿……”
王瑾怔了怔,臉上呈現出一副迷茫之色,卻聽明宣宗似自言自語的又說道:“這件事恐怕連殿前雙車也難辦,朕隻是要他們去表示一下而已,這麽說,張公公眼力不錯,真是厲害!”
驀然之間,王瑾明白了明宣宗的意思,他頭皮一陣發麻,一絲寒意攏上心頭。他這才感悟到主子那超人的心機,原來皇上爺以前用人辦事真真假假,其實都是在試探著每一個人。他比宣宗大五歲,對他可謂了如指掌,遊山玩水,捉雀弄音,琴棋字畫,諸子無一不精,稱得上曆代君王的佼佼者。但他在治國安邦上,卻顯出百般的弱點,不參與朝政,敷衍了事的對付奏章文書,使得大明江山風雲陣陣,暗潮翻湧。從現在看,這個君王以前的所作所為是——,尤其是宣宗認識了賈玉秀之後,辦事兒更為陰沉,奇怪的是,這麽美麗嬌嬈,楚楚動人的女人為何沒有動亂宣宗一絲的心性,王瑾自忖著:從現在開始,這個君王要成為叱詫風雲的人物了!
日落西山,夜幕降臨。東廠南鄰,一幹米處,有一片深宅,從外邊看是民宅,一片簡陋,又似一片廢墟。但穿過鬱鬱蒼蒼的樹影,繞過這片廢墟,便可見廬山真麵,那是一片世外桃源。三個大大的別墅設計的一模一樣,每個別墅都被密密的樹林包圍著。任意走進一個別墅,都要先走過一個大大的場子,然後是二門,場子上設置著各種障礙物,常人根本無法逾越,二門以內,還是場子,不同的是,這個場子之內設置著上百種的練功器物。
這兒就是每年新選的錦衣衛的秘密訓練之地,他們戲稱拐子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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