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鏡像之戰,靈泉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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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晚的指尖觸碰到培養艙玻璃的刹那,腹中胎兒爆發的能量波將整個數據化世界凝固。敵國使團長——那個與她容貌相同的女子——腹部同樣亮起刺目藍光,兩道光束在空中交織成dna螺旋結構。九皇子插入她手腕的數據探針被強行彈出,在空中分解成無數個條形碼碎片,每個碎片都映出不同時間節點的記憶畫麵:現代實驗室裏她按下意識分離按鈕的瞬間、古代世界初遇蕭臨淵時他眼底閃過的數據流、甚至還有此刻尚未發生的未來片段——穿龍袍的嬰兒高坐金鑾殿,腳下跪拜的群臣後頸全都浮現火焰紋烙印。
    靈泉係統的光幕突然分裂成兩個界麵,左側顯示【宿主:蘇晚主體)】,右側標注【宿主:蘇晚鏡像)】。使團長冷笑著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與蘇晚完全相同的係統接口,隻是她的紋路是詭異的血紅色。"你以為穿越是意外?"她的聲音帶著雙重混響,"是我們被主係統扔進這個沙盒世界做最後測試!"
    蕭臨淵的劍鋒在此刻突破無形屏障,刺入的卻是虛空中的某個數據節點。整個場景如被打碎的鏡子般裂開,露出後麵令人窒息的真相:他們所處的古代世界懸浮在巨大培養艙中,而艙外連接著數以千計的同類容器,每個裏麵都是不同發展階段的平行時空。九皇子殘破的軀體突然直立,機械音從腹腔傳出:【實驗緊急終止,啟動清理程序】。他的皮膚如蠟般融化,露出內部精密的仿生結構,胸口顯示屏上的倒計時與蘇晚腹中胎動的頻率完全同步。
    太後送來的半塊銅錢突然飛起,與使團長手中的另一半拚合完整。銅錢中心的方孔投射出全息影像:現代世界的沈清霜實驗室編號009)正將某種血清注入培養艙。血清接觸液體的瞬間,所有平行世界的蘇晚同時捂住腹部跪地。靈泉係統發出尖銳警報:【檢測到基因武器,胎兒防禦機製激活】。蘇晚的血管開始發光,皮膚下浮現出與青銅匣同款的古老紋路,這些紋路自動組合成防護矩陣,將襲來的基因毒素隔絕在體外三寸。
    使團長卻發出痛苦嘶吼,她的腹部裂開蛛網狀血痕,裏麵鑽出的不是胎兒而是纏繞數據流的機械觸須。觸須尖端噴射出的納米機器人直撲蘇晚,卻在半途被蕭臨淵斬落的劍鋒攔截。金屬碰撞的火星點燃了空氣中的靈泉粒子,形成一道火牆。火牆扭曲中顯現的文字令人毛骨悚然:【鏡像體汙染度89,建議主體吸收】。
    "不!"使團長尖叫著撕開自己臉頰,人皮麵具下是半機械化的沈清霜麵容,"我才是被選中的那個!"她的機械觸須突然調轉方向刺入自己心髒,挖出的能源核心上刻著"靈泉二號"。核心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所有人掀飛,蘇晚在墜落中被蕭臨淵抱住,他的玄衣被氣浪撕碎,露出的後背竟布滿與青銅匣底相同的微型電路圖。
    九皇子的機械殘骸在此刻自爆,飛散的零件在空中重組為數據采集器,瘋狂記錄著這場戰鬥。采集器鏡頭反射的畫麵讓蘇晚如墜冰窟——現實世界的實驗室裏,穿白大褂的"蕭臨淵"正在監控屏前冷漠地敲擊鍵盤,而某個培養艙上貼著"蘇晚本體)"的標簽正在發出危險紅光。
    靈泉係統突然強製彈出選擇界麵:【a.吞噬鏡像體接管所有靈泉權限b.啟動自毀程序重置世界線】。使團長沈清霜)的機械身軀已經逼近,她的聲音帶著電子雜音:"選啊,姐姐!就像當年在實驗室你選擇讓我當測試體那樣!"蕭臨淵突然將劍柄塞進蘇晚手中,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指共同握劍刺出——這一擊同時貫穿了使團長的能源核心與懸浮的銅錢投影。
    雙生花蠱在此時顯現真容:兩株並蒂蓮從她們腹部傷口處長出,根係竟是糾纏的數據鏈。使團長的機械軀殼如沙堡般崩塌,露出核心處封存的記憶晶體——那是現實世界蘇晚從未見過的畫麵:年幼的姐妹倆被綁在實驗椅上,穿白大褂的父親將靈泉芯片一分為二。
    "原來...都是真的..."蘇晚握住晶體的瞬間,所有平行世界的記憶洪流般湧入。靈泉係統的終極提示在此刻響起:【檢測到完整靈泉核心,是否融合?】蕭臨淵染血的手指與她一同按下確認鍵,整個世界在耀眼藍光中重組。最後看到的,是培養艙外"蕭臨淵"突然砸向控製台的拳頭,和玻璃上他用血寫的"相信"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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