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雙生花綻,宿命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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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穿透蘇氏商號新製的琉璃瓦,在賬本上投下七彩光斑。蘇晚指尖的墨筆突然折斷,濺起的墨汁在宣紙上暈染成敵國地圖的輪廓。腹中突如其來的胎動讓她按住桌角,靈泉係統竟在此刻自動激活,投射出的光幕顯示【能量異常波動:檢測到同源生命體】。門外傳來青杏的驚叫,蘇晚衝出去時看見庭院的海棠樹無風自動,飄落的花瓣在空中組成與青銅匣底相同的並蒂蓮紋路。
    蕭臨淵的玄衣掠過回廊,他手中夜雨閣密報還帶著露水:"敵國使團提前入京了。"展開的絹布上畫著使團首領的容貌,竟與沈清霜有七分相似。更詭異的是密報角落的火焰紋印記,正隨著日照角度變化逐漸扭曲成條形碼形態。蘇晚袖中的銀針突然發燙,係統光幕彈出紅色警告:【偵測到第二係統宿主接近】。
    九皇子的馬車恰在此時停在院外,他掀開車簾時腰間玉佩映出的不是日光,而是與靈泉同源的藍色數據流。"蘇姑娘別來無恙?"他笑意不達眼底,遞來的禮盒中躺著對白玉娃娃,雕刻的竟是縮小版的蘇晚與蕭臨淵。當禮盒底層暗格自動彈開時,裏麵滾出的藥丸散發著與當年庶妹所用毒藥相同的氣味。
    太後宮中的老嬤嬤突然闖入,呈上的錦囊裏裝著半塊火焰紋銅錢——與沈清霜當年留下的信物能嚴絲合縫拚合。嬤嬤退下時"不慎"碰翻茶盞,潑濕的地麵上浮現出用特殊藥水書寫的小字:【雙生花蠱,母子同命】。蕭臨淵的劍尖挑起濕土嗅了嗅,臉色驟變:"是南疆皇室的孕蠱!"
    係統光幕在此刻徹底紊亂,跳出的不再是文字而是段全息影像:現代實驗室裏,兩個並排的培養艙分別漂浮著蘇晚和沈清霜的數據化意識體。九皇子突然悶哼一聲跪地,他的後頸浮現出與係統同源的條形碼,機械音不受控製地從他口中傳出:【實驗體009號覺醒程度78,建議立即回收】。
    蘇晚腹中的胎動突然變得劇烈,靈泉能量不受控製地流向腹部。庭院水缸倒映出的不是她現在的模樣,而是穿著白大褂的自己正將某個裝置遞給穿實驗服的蕭臨淵。水影裏的他胸口名牌寫著"腦機項目首席",手中平板卻顯示著古代世界的監控畫麵。
    敵國使團的號角聲由遠及近,商號大門被某種力量轟然擊碎。煙塵中走來的使團長摘下鬥篷,露出的麵容讓所有人呼吸停滯——那是與蘇晚一模一樣的臉,隻是眼角多顆淚痣。她指尖纏繞的數據流與靈泉係統產生共鳴,在空中碰撞出的火花竟組成青銅匣開啟的動畫。
    "姐姐終於見到我了。"她的聲音帶著機械合成音質感,腹部同樣隆起,"畢竟我們可是共用同一個靈泉核心呢。"蕭臨淵的劍鋒在刺到她咽喉前被無形屏障擋住,屏障上閃爍的代碼正是蘇晚每次啟動係統時出現的初始序列。
    九皇子突然暴起扣住蘇晚手腕,他的指甲暴長成數據探針,直接刺入她靈泉係統的能量脈絡。劇痛中看到的走馬燈令人窒息:現代世界的自己親手將意識分裂成兩半,一半留在實驗艙維持係統運轉,另一半則被投放進古代世界。而所謂的敵國,不過是另一個失控的實驗副本。
    胎兒的能量波動在此刻達到峰值,整個蘇氏商號的建築開始數據化崩解。在磚瓦飛散的奇景中,蘇晚看見無數個平行世界的自己同時做出同一個動作——將手放在腹部。所有靈泉能量匯聚成的光柱直衝雲霄,雲層散開後露出的不是天空,而是巨大無比的培養艙玻璃。玻璃外,穿白大褂的蕭臨淵正將手貼在艙壁上,他的口型說的是:"找到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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