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陸真升職記:鳳詔驚變【41】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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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真倚在鎏金屏風後,指尖輕撫過藏於袖中的微型刻刀,冰涼的觸感讓唇角揚起誌得意滿的弧度。殿外宮人們穿梭往來,議論著長廣王妃的冊封大典,這些聲音落在耳中,皆是為她奏響的凱歌。
    “姑娘,長公主府送來賀禮。”宮女捧著鎏金禮盒的手微微發抖,盒中赫然躺著半枚斷裂的鳳形玉佩——正是獨孤曼陀的心愛之物。陸真用銀針探入錦緞襯底,針尖瞬間泛起幽藍,她冷笑一聲:“告訴送禮的人,就說本宮的銀針,可比這淬毒的綢緞鋒利多了。”
    與此同時,高湛在書房展開密報,臉色愈發陰沉。北疆突現異動,而軍需糧草的調配文書上,竟蓋著本該封存的兵部大印。他攥緊密信,眸中閃過寒光:“有人想在大典前,將我調離京城。”
    夜色如墨,陸真悄然潛入禦書房。納米級機關蟲順著窗欞縫隙鑽入,在月光下凝成細不可見的絲線,將案頭的兵符拓下印記。就在她即將得手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陸真,你果然在這。”高湛的聲音裹著霜雪,燭火將他的影子投在牆上,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篡改聖旨、竊取兵符,你還要瞞我到何時?”
    陸真緩緩轉身,月光勾勒出她決絕的輪廓:“我做這一切,不過是想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裏活下去!”她扯開衣襟,胸口尚未愈合的蠱毒傷痕猙獰可怖,“你以為獨孤曼陀倒了,危險就解除了?太子一黨早已視我們為眼中釘!”
    高湛的劍“當啷”落地,他上前一步,卻被陸真揮袖阻攔。納米機關蟲在她周身凝成光盾,冷光流轉間,陸真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明日冊封大典,將是最後的生死局。若你信我,就按我的計劃行事。”
    遠處傳來更鼓聲,陸真轉身消失在夜色中。高湛望著她離去的方向,拾起地上的劍,劍身上倒映著窗外搖曳的燭火,忽明忽暗,如同這詭譎莫測的局勢。而此時的皇宮深處,另一股勢力正蠢蠢欲動,太子府的密室裏,暗衛呈上陸真深夜入宮的密報,太子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陰笑出聲:“長廣王妃?且看她能囂張到幾時......”
    陸真心想我本來不想對付獨孤曼陀那個傻逼長公主她不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她,這次逼婚聖旨被我改了我到要看看她是什麽樣的心情?
    陸真握著袖中發燙的微型控製器,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廊下穿堂風卷起她的衣角,卻吹不散眼底翻湧的寒意。三日前獨孤曼陀那一句"區區賤婢也敢覬覦長廣王妃之位"還在耳畔回響,此刻聖旨上燙金的"陸真"二字,倒成了最鋒利的耳光。
    "來人,備轎。"她突然轉身,裙擺掃落案上沈嘉敏送來的羞辱信箋,"本宮要去長公主府,親自給獨孤曼陀送份賀禮。"銅鏡映出她揚起的嘴角,藏在雲錦袖中的納米機器人已悄然啟動,正將一枚銀針鍍上見血封喉的毒膜。
    馬車停在朱紅宮門前時,陸真望著匾額上斑駁的金漆輕笑出聲。守衛阻攔的瞬間,她亮出懷中聖旨,明黃綢緞展開的刹那,簷角銅鈴突然劇烈搖晃。獨孤曼陀握著茶盞的手驟然收緊,滾燙的茶水潑在月白裙裾上,暈開一片深色水漬。
    "長公主這是怎麽了?"陸真款步上前,指尖劃過案上未寫完的密信,納米機器人順著墨跡滲入紙背,"聽說您近日總在為殿下的婚事操心?巧了,皇上剛下的旨意,倒省了您這番苦心。"她突然俯身,溫熱的呼吸掃過獨孤曼陀耳畔,"篡改聖旨的滋味如何?要不要本宮教教您,什麽叫真正的以牙還牙?"
    陸真告訴獨孤曼陀那個傻逼你要把齊國提早斷送在你和沈嘉敏的手上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敢算計我和阿湛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陸真猛地甩開獨孤曼陀身旁侍女的阻攔,鎏金護甲擦著對方臉頰掠過,在宮牆上劃出三道火星。她徑直逼近癱坐在軟榻上的長公主,袖口暗藏的納米絲簌簌作響,在暮色中凝成細密的蛛網。
    “獨孤曼陀,你可知‘愚蠢’二字怎麽寫?”陸真掐住對方下頜,指甲幾乎陷進皮肉,“勾結沈嘉敏倒賣軍糧,私鑄兵器意圖謀反——這些罪狀夠抄你獨孤家九族。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手伸向阿湛。”
    獨孤曼陀脖頸青筋暴起,卻在觸及陸真眼底的森冷時猛然僵住。對方瞳孔深處流轉著詭異的藍光,那是納米係統啟動的征兆。“你以為篡改聖旨就是絕殺?”陸真突然輕笑,袖中滑出半枚帶血的玉佩,正是前日從沈嘉敏貼身侍女屍身上取得的信物,“現在整個京城的密探都在查這塊玉的來曆,不出三日,你的通敵證據就會擺在皇上麵前。”
    長公主的臉色瞬間煞白如紙。陸真俯身貼近她耳畔,聲音裹著刺骨寒意:“齊國江山如何,我本無意過問。但你若敢再算計阿湛......”納米絲突然纏住獨孤曼陀的手腕,皮膚下傳來輕微的灼燒感,“我會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血肉如何被納米蟲啃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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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驚雷炸響,陸真鬆開手時,獨孤曼陀癱倒在地,腕間已烙下蛛網般的焦痕。她轉身離去的背影融入雨幕,隻留下一句冰冷的警告在空蕩蕩的大殿回響:“這隻是開始。”
    冊封大典前夜,宮城籠罩在詭異的寂靜中。陸真對著銅鏡佩戴鳳冠,珍珠流蘇晃動間,納米係統突然在視網膜投下紅色警報——禦膳房出現二十七個異常熱源,皆是太子府安插的眼線。她冷笑一聲,指尖輕點發間玉簪,暗藏的納米機器人化作細霧,順著宮牆縫隙潛入廚房。
    與此同時,高湛在演武場檢閱禁軍,卻發現半數將士佩刀的暗格中藏著太子府的火漆印。他握緊腰間令牌,眼中殺意翻湧,忽有暗衛單膝跪地呈上密報:北疆急報竟是偽造,真正的叛軍已逼近京城十裏外。
    "果然是調虎離山之計。"高湛將密報付之一炬,目光望向陸真所居的昭陽殿,那裏此刻正亮起刺目的火光。
    太子府內,太子把玩著陸真深夜入宮的密信,嘴角勾起陰鷙的弧度:"明日冊封大典,便是長廣王的死期。"他抬手示意,屏風後轉出渾身黑衣的沈嘉敏,她袖中寒光閃爍的匕首上,赫然淬著與獨孤曼陀相同的劇毒。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雲層時,陸真身著嫁衣步出宮殿。紅毯兩側埋伏的死士蠢蠢欲動,卻不知他們靴底的納米追蹤器,正將位置信息實時傳入高湛手中。而看似華麗的鳳冠夾層裏,暗藏著足以摧毀整座宮殿的機關弩。
    "吉時已到——"司儀的喊聲未落,太子突然率眾闖入,手中高舉"謀反"罪證。陸真卻在此時輕笑出聲,納米係統將太子袖中密信內容投影在空中,叛國通敵的證據赫然在目。
    混亂間,沈嘉敏的匕首直取陸真咽喉,卻被高湛淩空一劍擋下。劍刃相交的火花中,陸真啟動鳳冠機關,數十支弩箭破空而出,而她袖中的納米機器人已化作鎖鏈,纏住太子和沈嘉敏的四肢。
    "以為這點伎倆就能算計我?"陸真踩著滿地狼藉走向癱倒的太子,眼底藍光大盛,"從篡改聖旨那一刻起,你們的結局就已注定。"遠處傳來廝殺聲,真正的叛軍在納米追蹤器的引導下,直直撞進高湛設好的包圍圈。
    陸真懷揣著納米係統篡改的聖旨,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心中暗自想著:“沈嘉敏,這次看你還怎麽得意,這王妃之位本該是我的,如今我便要讓你們沈家好好嚐嚐這被戲耍的滋味。”
    她精心梳妝打扮一番,身著華麗的宮裝,邁著自信的步伐朝著沈國公府走去。一路上,宮女太監們紛紛向她行禮,她微微點頭示意,眼神中滿是高傲。
    來到沈國公府,隻見府內張燈結彩,一片喜慶的布置,眾人都在為沈嘉敏即將成為高湛王妃一事而忙碌著。陸真走進府中,故意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聽聞沈國公府今日有大喜之事,陸真特來恭喜。”
    沈國公聽到聲音,皺著眉頭走了出來,看到是陸真,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冷哼一聲道:“你來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陸真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拿出聖旨,展開說道:“沈國公,這聖旨上的內容怕是要讓您失望了。皇上已改了旨意,這長廣王王妃之位,如今是我的了。”
    沈國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聖旨,雙手顫抖著接過,仔細查看上麵的印章和字跡,確定是真的聖旨後,氣得臉色鐵青,怒聲吼道:“這怎麽可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真看著沈國公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暢快不已,嘲諷道:“沈國公,您平日裏不是最得意自己的女兒要成為王妃了嗎?怎麽,現在這美夢破碎了,心裏不好受了?我看您平日裏總是仗著權勢欺壓他人,今日也算是遭了報應。您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可如今,我卻成了長廣王的王妃,您又能如何?”
    沈國公被陸真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用手指著她,渾身顫抖。這時,沈嘉敏從屋內跑了出來,聽到陸真的話後,臉色煞白,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衝過來就要動手打陸真,邊哭喊道:“你這個賤人,這是你搞的鬼,我跟你拚了!”
    陸真輕巧地躲開,冷笑道:“沈嘉敏,你現在還想動手?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即將成為長廣王王妃的人,你若是敢動我,就是抗旨不遵。”
    沈嘉敏聽到這話,頓時停住了腳步,癱倒在地上,大哭起來。沈國公看著女兒如此,心疼不已,又對陸真無可奈何,隻能狠狠地瞪著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查出真相,讓陸真付出代價 。而陸真則在一旁看著這混亂的一幕,心中充滿了報複的快感,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與沈家的爭鬥才剛剛開始 。
    沈嘉敏突然從地上撐起身子,淚痕斑駁的臉上浮起癲狂笑意:“陸真!你以為當上王妃就能稱心如意?高湛愛的人永遠是蕭喚雲!等他發現聖旨被篡改,第一個要你項上人頭!”她踉蹌著抓起案上的茶盞狠狠砸向廊柱,瓷片迸濺間,陸真瞳孔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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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國公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蒼老的手指死死攥住聖旨邊緣,青筋暴起:“妖女!陛下一向聖明,怎會下此旨意?定是你用了什麽邪術!”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急促腳步聲,管家神色慌張地衝進來:“國公爺!宮裏來人了!”
    陸真嘴角勾起挑釁的弧度,指尖摩挲著袖中納米係統的操控裝置。隨著儀仗踏入庭院,領頭太監尖細的嗓音劃破凝滯的空氣:“長廣王殿下有令——請陸真姑娘即刻入宮!”沈嘉敏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希冀,卻見陸真不慌不忙整理發簪,轉身前故意壓低聲音:“沈姑娘可知‘三人成虎’的妙處?等我入主王府,定要讓史官把沈家‘謀逆篡位’的故事,寫得比《女誡》還精彩。”
    暮色中,陸真踩著滿地碎裂的喜燈碎片離開,身後傳來沈嘉敏淒厲的尖叫。她輕撫腰間暗藏的微型投影儀,那裏麵儲存著足以讓沈家萬劫不複的“證據”——當然,都是納米係統偽造的“鐵證”。夜風卷起她的衣擺,恍惚間,她仿佛看見自己身著鳳袍,而沈家滿門的鮮血正順著史書的字跡蜿蜒流淌。
    陸真踏入長廣王府時,高湛正背手立在庭院梅樹下,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轉過身,眼神如淬了冰:“陸真,聖旨之事,你最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
    陸真撲通一聲跪下,指尖掐進掌心逼出淚意:“殿下,三日前妾身在禦花園拾到沈國公寫給婁太後的密信。”她從袖中取出偽造的書信,墨跡暈染得恰到好處,“信中竟寫著要在大婚夜以西域迷香製住您,再假傳遺詔!妾身心急如焚,隻得求司禮監公公修改旨意......”
    高湛接過信箋反複摩挲,忽然冷笑:“司禮監張公公今早暴斃,死狀蹊蹺。”陸真渾身發冷,卻立刻伏低身子:“定是沈國公殺人滅口!他早視殿下為眼中釘......”話音未落,院外突然傳來重物墜地聲。
    侍衛押著渾身是血的沈嘉敏進來,她發髻散亂,手中匕首還滴著血:“高湛!你當真要娶這個妖女?她與禦膳房太監私通,昨夜還在角門......”陸真突然掩麵啜泣,高湛甩袖打斷:“拖下去!”
    深夜,陸真蜷縮在婚床上,卻聽見窗外傳來細微腳步聲。她屏息摸到枕下短刀,卻見窗紙上映出沈國公蒼老的身影:“陸姑娘篡改聖旨的證據,老臣已呈給陛下。明日,便是你的死期。”
    破曉時分,陸真被粗魯的腳步聲驚醒。禁軍統領舉著聖旨冷聲道:“陸真魅惑聖聽,偽造旨意,即刻押入天牢!”她慌亂望向屏風後的高湛,卻見他把玩著沈嘉敏指控她的密信,目光冰冷如霜。
    踏入天牢的瞬間,陸真突然笑出聲。她湊近禁軍統領耳語:“勞煩轉告陛下,沈國公書房暗格裏,藏著與柔然私通的信物。”看著對方驟然變色的臉,她靠向潮濕的牆壁——三天前,她早已將西域商人的玉佩,悄悄放進了沈國公的機關盒。這場以命相搏的棋局,不過才剛剛開局。
    陸真蜷縮在潮濕的稻草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黑暗中,她回想起穿越時綁定的「王朝顛覆係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主陸貞以德報怨的愚蠢行徑,她絕不會重蹈覆轍。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袖中藏著的慢性毒藥,那是用西域奇花煉製,無色無味卻能讓人心力枯竭而亡。
    三日後,天牢鐵門轟然洞開。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尖著嗓子宣讀:「陸真獻破陳十策有功,特赦出獄,封為長廣王側妃!」沈國公府中,沈碧攥著密報渾身發抖——陳國邊境突然爆發瘟疫,二十萬大軍不戰自潰,而提供藥材情報的神秘人,竟持有陸貞的貼身玉佩。
    深夜,陸真倚在高湛懷中,指尖劃過他腰間的兵符:「殿下可知,沈國公私鑄的兵器,足夠武裝十萬鐵騎?」燭火搖曳間,她將偽造的賬本塞進他掌心,「這是臣妾冒死從沈府密室取得......」高湛瞳孔驟縮,賬本上密密麻麻的數字,足以讓沈家滿門抄斬。
    與此同時,沈碧帶著死士闖入陸真的院落,卻見屋內擺滿陳國皇室的畫像,牆上用朱砂寫著「滅陳」二字。暗處傳來陸真的輕笑:「沈姑娘來得正好,我正愁沒人見證——」話音未落,機關啟動,淬毒的箭矢破空而來。沈碧狼狽躲避,卻發現退路已被大火封死。
    火光中,陸真慢條斯理地整理發簪:「你以為我隻是想搶個王妃之位?」她舉起從係統兌換的千裏鏡,指向南方,「等陳國滅亡,下一個就是沈家。而你,不過是我棋盤上的棄子。」沈碧的尖叫聲被火焰吞沒時,陸真轉身走向宮牆,眼中映著漫天紅光——屬於她的時代,才剛剛開始。
    陸真(陳淑玥)想起在21世紀的時候她這個京圈長公主首富千金躲在家裏刷劇的時候看到原主陸貞被沈碧陷害,被沈嘉敏欺負,陳國逼婚的時候給高湛下藥逼婚,逼得陸貞離家出走,要不是沈碧,,沈家,要不是陳國,這兩個人本可以沒有那麽多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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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淑玥蜷縮在天牢角落,指甲深深掐進掌心。21世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深夜刷劇時,她對著手機屏幕破口大罵,為陸貞被沈碧栽贓入獄拍桌,為沈嘉敏用迷藥毀人清白氣得摔抱枕,更恨透陳國趁虛而入,用和親詔書生生拆散有情人。此刻指尖觸到冰冷的鐵鐐,她才驚覺自己竟成了這亂世棋局的執子人。
    “原來所有苦難都是因為你們。”她仰頭望著頭頂巴掌大的天窗,嘴角扯出冷笑。記憶裏沈碧那抹虛偽的眼淚、沈嘉敏驕縱的嘴臉,還有陳國使臣趾高氣揚宣讀詔書的模樣,此刻都化作淬毒的鋼針,紮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係統冰冷的提示音在腦海響起:【檢測到宿主恨意值達標,解鎖‘諜影重重’技能】
    當獄卒送來牢飯時,陳淑玥已恢複成陸真的溫婉模樣。她悄悄將藏在發間的銀針探入粥碗,針尖泛起幽藍——這是係統兌換的“噬魂散”,服用者會在七日內逐漸喪失神誌。“沈國公最愛喝百合粥,對吧?”她對著黑暗喃喃自語,指甲在木碗邊緣刻下細小的標記。
    三日後特赦出獄,陳淑玥路過沈國公府時,故意放慢腳步。二樓窗邊,沈嘉敏正對著銅鏡試戴新製的步搖。她勾起唇角,壓低聲音對著空氣說:“別急,很快,你們就笑不出來了。”係統麵板適時彈出:【沈家覆滅進度15,陳國危機任務已激活】
    深夜,她在王府書房攤開泛黃的輿圖,燭光將“陳國”二字映得通紅。曾經追劇時記下的劇情細節如拚圖般在腦海重組:陳國太子沉迷煉丹,丞相府私通海盜,西南軍防圖三年未更新......“既然你們親手寫就悲劇,那就由我來改寫劇本。”陳淑玥沾了朱砂,在輿圖上重重畫下三個紅點,窗外驚雷炸響,照亮她眼底翻湧的滔天恨意。
    陳淑玥指尖摩挲著輿圖上被朱砂灼穿的孔洞,忽聞窗外傳來瓦片輕響。納米係統瞬間在視網膜投出警報,七道熱源呈扇形將院落包圍——是沈碧豢養的死士。她冷笑一聲,從妝奩底層取出由係統合成的人皮麵具,往臉上一貼,竟化作沈嘉敏的模樣。
    "姐姐果然沉不住氣。"她故意將聲音拔高,推開雕花木門。月光下,沈碧蒙著黑巾的臉驟然僵住,看著眼前與妹妹一模一樣的麵容,握劍的手微微發抖。陳淑玥指尖劃過鬢邊珠花,暗藏的納米絲線已順著夜風纏上死士的腳踝:"聽說沈姑娘對易容術頗有研究?不如先猜猜,此刻躺在你閨房床上的,究竟是誰?"
    與此同時,高湛在密室中展開最新密報,瞳孔猛地收縮。北疆異動竟是陳國與柔然的聯合陰謀,而密信末尾的火漆印,赫然是沈國公府的家徽。他攥緊虎符,忽然想起昨夜陳淑玥說的話:"當所有人都盯著北疆時,真正的殺招往往來自背後。"
    陳淑玥將昏迷的沈碧拖進暗道,係統提示音適時響起:【觸發隱藏任務——獲取沈家通敵鐵證】。她順著記憶找到沈國公的書房,納米機關蟲鑽入鎖孔的瞬間,整麵書牆轟然洞開。密室中,堆積如山的賬本與密信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最上方的羊皮卷上,赫然畫著陳國與沈家瓜分齊國的作戰圖。
    "找到了。"她迅速用納米投影儀掃描所有證據,卻在轉身時撞上溫熱的胸膛。高湛握著劍抵在她咽喉,目光冰冷如霜:"解釋一下,為何沈嘉敏的人皮麵具,會在你手中?"陳淑玥不慌不忙打開係統投影,沈國公府的通敵鐵證在牆上流轉:"殿下以為,我冒著生命危險潛入天牢,隻是為了自救?"
    遠處突然傳來衝天火光,陳國的先頭部隊已攻破西南防線。陳淑玥望著天邊血色,將密報塞進高湛手中:"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等擊退陳國,我會把沈家如何與敵國勾結的每一個細節,都擺在朝堂之上。"她轉身欲走,卻被高湛扣住手腕。
    "陸真。"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某種難以辨明的情緒,"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陳淑玥回頭,月光為她的輪廓鍍上一層冷銀:"等齊國安穩了,殿下想知道什麽,我都會告訴你。"
    皇宮方向,太子正在召集百官。他高舉偽造的調兵手諭,眼中閃著陰鷙的光:"長廣王私通陳國,意圖謀反!陛下已下旨,命本太子監國!"而在他身後,獨孤曼陀輕撫著腕間焦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早已用沈嘉敏的名義,將"陸真刺殺皇帝"的假消息傳遍京城。
    暴雨傾盆而下,陳淑玥站在王府城頭,看著遠處烽煙四起。納米係統彈出新任務:【阻止太子篡位,獎勵:時空回溯權限】。她握緊腰間的匕首,雨水衝刷著臉上的偽裝,露出陳淑玥狠厲的神情:"想動我的男人和江山?先問問我手中的納米係統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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