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陸真升職記:以愛之名的致命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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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真踏出天牢的那一刻,陽光灑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卻難掩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高湛心疼地為她披上披風,低聲說道:“先回王府養好身子,一切有我。”陸真握緊拳頭,沉聲道:“我沒事,婁青薔和沈碧害我入獄,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
    回到王府後,陸真並未急於行動。她深知,婁青薔身為婁太後的侄女,背後有強大的勢力支持;而沈碧心思詭譎,善於偽裝,想要扳倒她們絕非易事。於是,她開始暗中聯絡曾經在宮中結識的可靠之人,收集婁青薔和沈碧的罪證。
    陸真首先找到了與自己交好的宮女琉璃。琉璃告訴她,婁青薔近日與北齊的一些商人來往密切,行為十分可疑;而沈碧則經常出入婁太後的宮殿,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謀劃什麽。陸真心中一動,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或許能從這些線索中找到她們的把柄。
    與此同時,婁青薔和沈碧得知陸真被無罪釋放,心中十分不安。婁青薔咬牙切齒地說:“沒想到這賤人竟然能逃過一劫,絕不能讓她好過!”沈碧則陰惻惻地笑道:“姐姐莫急,她以為出來就能翻身?這次,我們要讓她徹底萬劫不複。”兩人湊在一起,又開始密謀新的陰謀。
    陸真通過琉璃的幫助,得到了婁青薔與北齊商人往來的信件。信件中顯示,婁青薔竟然在暗中倒賣宮中的珍貴物品,謀取私利,甚至還涉及到一些通敵叛國的言論。陸真如獲至寶,將這些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好,這可是扳倒婁青薔的關鍵證據。
    然而,想要將這些證據公之於眾並不容易。婁太後在宮中勢力龐大,肯定會想盡辦法保護婁青薔。陸真決定,先從沈碧入手,隻要讓沈碧開口,揭露婁青薔的罪行,事情就會好辦許多。
    陸真派人密切監視沈碧的一舉一動,終於發現了她的一個秘密。原來,沈碧一直暗戀著高湛的哥哥高演,並且為了能得到高演的青睞,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陸真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她決定利用沈碧的這個弱點,讓她成為扳倒婁青薔的棋子。
    陸真精心設計了一個局,讓沈碧誤以為高演對她的所作所為已經有所察覺,並且非常失望。沈碧得知這個消息後,驚慌失措,六神無主。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陸真出現了。
    “沈碧,你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能瞞得住嗎?”陸真目光如炬,直視著沈碧的眼睛。沈碧心中一顫,強裝鎮定地說:“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陸真冷笑一聲,拿出一些關於沈碧為討好高演而使用不正當手段的證據,“這些足以讓你身敗名裂,你覺得高演知道了會怎麽想?”
    沈碧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求陸真放過她。陸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想要我放過你也可以,隻要你幫我扳倒婁青薔,將她的罪行公之於眾。”沈碧猶豫了一下,想到婁青薔平日裏也並非真心待她,而且自己如今已經走投無路,隻好答應了陸真的要求。
    陸真對沈碧說道;我知道你喜歡高湛,你如果能承受得住我的幾鞭子,我可以阿湛娶你為側妃,陸真心想我的納米光鞭可不是普通鞭子,一鞭子下去會皮開肉綻,納米技術融合高壓電的鞭子。
    陸真倚在檀木椅上,指尖輕撫著泛著幽藍冷光的納米光鞭,看著跪在地上的沈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聽說你愛慕高湛已久?若能挨過我十鞭,我便讓阿湛娶你為側妃。”
    沈碧猛地抬頭,眼中閃過驚喜與遲疑:“當真?”她盯著陸真手中看似普通的皮鞭,卻莫名感到一陣寒意。
    “自然。”陸真起身,光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炸響,納米粒子與高壓電融合的暗芒在鞭梢閃爍,“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中途求饒或是撐不下去,可別怪我無情。”說著,她手腕輕揚,第一鞭如毒蛇般破空而出。
    沈碧咬牙硬撐,鞭梢觸及後背的瞬間,劇痛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悶哼一聲,衣衫瞬間被撕開,露出皮開肉綻的傷口,傷口處泛著詭異的焦黑——那是納米技術加速創傷的效果。陸真冷眼旁觀,又一鞭落下:“兩鞭了,看來你對高湛的情意,也不過如此?”
    沈碧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滲出。她想起平日裏隻能遠遠望著高湛的苦澀,想起婁青薔的冷嘲熱諷,恨意與執念支撐著她:“我...我還能撐!”然而第五鞭落下時,她再也忍不住慘叫出聲,眼前陣陣發黑。
    陸真看著她搖搖欲墜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冷厲,手中鞭子卻不停歇。當第九鞭落下,沈碧已近乎昏迷,後背血肉模糊,空氣中彌漫著皮肉燒焦的氣味。“最後一鞭,挺住了,側妃之位就是你的。”陸真的聲音帶著蠱惑,卻在心底冷笑——這納米光鞭的威力,能活下來已是奇跡,就算僥幸存活,也隻剩半條命。
    沈碧咬碎後槽牙,在鞭子落下的瞬間,拚盡全力挺直脊梁。劇痛襲來的刹那,她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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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真說道;撐不住可以拒絕,10鞭子可是會要你半條命,陸真心想,把所有的怨恨都融入到鞭子中,不打你我心裏這口氣咽不下去。
    陸真把玩著泛著冷光的納米光鞭,金屬鏈條在掌心纏繞出危險弧度,盯著跪地的沈碧輕笑:“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十鞭下去,可真要你半條命。”她垂眸掩住眼底翻湧的恨意,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禦花園的誣陷、天牢的屈辱,此刻都化作將鞭子甩出的力道。
    沈碧倔強仰頭,鬢發黏著冷汗貼在蒼白臉頰:“陸掌事不必假惺惺,想報仇直說便是。”話音未落,鞭梢已如毒蛇破空,納米粒子與高壓電交織的藍光瞬間撕開她後背衣衫。焦糊味混著血腥味炸開,沈碧悶哼著向前栽倒,指甲在青磚上抓出五道血痕。
    “這才第一鞭。”陸真踩著滿地碎瓷逼近,靴跟碾碎沈碧掉落的發簪,“當初你和婁青薔聯手誣陷我時,可沒想過今日?”第二鞭精準落在舊傷,沈碧痛得蜷縮成蝦米,喉間溢出嗚咽:“我...我不過是聽婁姑娘吩咐...”
    “好一句聽人吩咐!”陸真怒極反笑,鞭子如驟雨般抽打在沈碧顫抖的脊背,納米技術加速創傷的效果讓每道傷口都滋滋冒血,“天牢裏的每一夜,我都在想該怎麽收拾你們這對蛇蠍!”她喘息著揮出第五鞭,看著沈碧後背綻開花狀血口,突然俯身揪住對方頭發:“後悔了?可惜,我才剛開始!”
    陸真說道;打完了,不過我聞到一種烤肉的味道,沈碧你還是回去找大夫給你看看你後背吧,陸真心想延禧攻略高貴妃就是後背被滾燙的鐵水燙傷,後背才會腐爛,如今用來對付沈碧這個碧池綠茶婊真是大塊人心。
    陸真甩了甩仍泛著電光的納米光鞭,看著癱在地上的沈碧,唇角勾起一抹嫌惡的弧度:“打完了。不過我怎麽聞到一股烤肉的味道?”她居高臨下地睨著對方血肉模糊的後背,納米粒子灼燒造成的焦黑傷口正不斷滲出組織液,“你還是趕緊找大夫瞧瞧,莫要爛在半道上。”
    沈碧渾身顫抖著撐起上身,冷汗混著血珠滴落在青磚上,將陸真腳下的石磚暈染出猙獰的暗紅。她咬牙抬起頭,卻撞進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恨意——那目光讓她想起方才鞭子撕裂皮肉時,納米電流鑽入骨髓的劇痛。
    “側妃之位...還算數嗎?”沈碧的聲音虛弱得如同遊絲。陸真突然笑出聲,笑聲裏滿是嘲諷:“你覺得,現在這副模樣,高湛還會多看你一眼?”她故意用靴尖挑起沈碧的下巴,“記住,這隻是利息。婁青薔的那份,我會加倍討回來。”
    待沈碧被宮人拖走後,陸真撫過光鞭殘留的焦糊氣息,腦海中閃過《延禧攻略》裏高貴妃被鐵水燙傷後腐爛的慘狀。“燙皮肉算什麽?”她對著銅鏡整理發簪,鏡中人眼底跳動著嗜血的快意,“我要你們,身敗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真說道;等你有命嫁給長廣王殿下再說,你現在後背都爛透了,還在想側妃的位置。
    陸真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倒在地、氣息奄奄的沈碧,納米光鞭隨意甩在一旁,金屬碰撞聲清脆刺耳。她勾起唇角,眼中盡是毫不掩飾的輕蔑:“等你有命嫁給長廣王殿下再說,就你現在這副模樣,後背都爛透了,還在惦記側妃的位置?”
    沈碧艱難地抬起頭,破碎的眼神裏還殘留著一絲希冀。後背傳來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納米粒子灼燒造成的傷口翻卷著,血肉模糊間泛著詭異的焦黑,腐壞的氣息混著血腥味彌漫開來。
    “別癡心妄想了。”陸真蹲下身,指尖捏住沈碧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就你和婁青薔那些醃臢手段,也配肖想王府?今日這頓鞭子,不過是讓你長長記性。若不想後半輩子在爛瘡與惡臭中苟延殘喘,就趕緊滾去找大夫。”說罷,她嫌惡地甩開手,沈碧如破敗的布偶般跌回原地。
    陸真起身整理裙擺,臨走前又掃了眼地上狼狽的身影,冷笑出聲:“記住,這隻是開始。敢動我陸真的人,就得做好下地獄的準備。”
    陸真看向婁青薔說道;怎麽婁大人你也想試試我鞭子的厲害?
    陸真握著還泛著電光的納米光鞭,緩步逼近婁青薔,金屬鏈條拖在地上發出刺耳聲響。她挑眉望向麵色驟變的婁青薔,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怎麽,婁大人也想試試我鞭子的厲害?是想嚐嚐納米電流鑽骨的滋味,還是偏愛高壓電灼穿皮肉的爽快?”
    婁青薔後退半步撞上端硯,墨汁潑灑在月白色裙裾上,卻比不過她此刻慘白的臉色。看著沈碧被抬走時血肉模糊的慘狀,她強撐著冷笑:“陸掌事好大的威風,不過是仗著長廣王撐腰……”
    “威風?”陸真突然甩出鞭子,鞭梢擦著婁青薔耳畔釘入身後立柱,木屑紛飛間驚得她踉蹌跌坐在地。“這威風,可比你在禦花園栽贓時的嘴臉好看多了。”陸真俯身逼近,納米光鞭纏繞在對方脖頸,“你猜,若是我現在通電,你的喉骨會先碎裂,還是皮肉先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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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屁威風,婁青薔你誣陷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陸真猛地扯回納米光鞭,金屬鏈條在空中劃出淩厲弧線,電光在鞭梢炸開刺目藍光。她盯著癱坐在地的婁青薔,眼中翻湧著滔天怒意:“狗屁威風?婁青薔,你誣陷我下天牢的時候,就該知道我陸真不是好惹的!”
    婁青薔喉嚨發緊,強撐著往身後縮了縮,撞上冰涼的立柱。她望著對方染血的指尖撫過鞭身,想起沈碧方才被抽得皮開肉綻的慘狀,聲音不自覺發顫:“你...不過是運氣好...”
    “運氣?”陸真突然大笑出聲,笑聲裏滿是譏諷,猛地將鞭子甩在婁青薔身側,青磚瞬間迸裂出焦黑紋路。“你以為我能活著走出天牢,靠的是運氣?”她單膝撐住對方肩頭,納米光鞭挑起婁青薔顫抖的下巴,“從你把髒水潑在我身上那一刻起,就該做好被千倍奉還的準備!”
    陸真突然發力,將婁青薔狠狠按在立柱上,納米光鞭如靈蛇般纏住她的咽喉,藍光在頸間明滅不定。“婁青薔,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周身氣勢凜冽,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我陸真從來不靠任何人,靠的都是自己!”
    婁青薔被勒得臉色漲紫,雙手徒勞地抓著脖頸的光鞭,卻隻摸到一片冷硬的金屬質感。她驚恐地望著眼前神色狠厲的陸真,完全沒了往日的驕矜:“你...你不過是僥幸...”
    “僥幸?”陸真冷笑,手上力道又加重幾分,“禦花園那晚你推沈嘉敏墜地,妄圖嫁禍於我,我在天牢裏熬過的每一夜,都在盤算怎麽將你千刀萬剮。”她湊近婁青薔耳畔,字字如刀,“我能從大理寺活著出來,是靠自己的智慧周旋;今日能站在你麵前,是靠自己的手段收集證據。你最好記住——得罪我陸真的人,沒有一個能全身而退!”
    沈碧被侍衛按在冰冷的地磚上,發絲淩亂地黏著冷汗,卻仍聲嘶力竭地朝陸真喊道:“你說話不算數!明明答應過我,挨過鞭子就讓我當側妃!”她拚命扭動身軀,後背潰爛的傷口在拖拽中滲出膿血,“你騙我!”
    陸真垂眸望著狀若瘋犬的沈碧,指尖慢條斯理地擦拭納米光鞭上幹涸的血漬,冷笑如淬了毒的刀鋒:“我何時說過,活下來就能如願?”她突然俯身,鉗住沈碧腫脹的下頜,“你勾結外敵、陷害忠良的罪狀,哪一條夠資格踏進王府?不過是拿你這條賤命,換婁青薔的狗命罷了。”
    “不可能...你明明...”沈碧瞳孔驟縮,淚水混著血水滑落。記憶中陸真那句蠱惑人心的“聽住便是側妃”,此刻化作最鋒利的嘲諷。
    “天真。”陸真甩開手,任由沈碧狼狽跌撞,轉身時繡鞋碾碎沈碧掉落的簪子,“在我眼裏,你和婁青薔一樣,不過是待宰的螻蟻。妄圖算計我?下輩子學聰明些。”她拂袖而去,留下沈碧淒厲的哭嚎在空蕩的宮室回蕩。
    陸真嘲諷沈碧,我為何要說話算數,把你這條毒蛇娶進長廣王府,留在殿下身邊來算計我啊,你這麽天真卻不知道我陸真從來說話不算數?
    沈碧被按在地上劇烈掙紮,染血的指尖徒勞抓撓著青磚,聲嘶力竭地吼道:“陸真!你發過誓的!”
    陸真聞言驟然轉身,繡鞋精準碾住對方顫抖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目光比納米光鞭更冰冷:“發誓?你也配?”她彎腰時廣袖掃過沈碧潰爛的後背,帶起一陣令人作嘔的腐臭,“把你這條毒蛇娶進長廣王府?留你在殿下身邊咬斷我們的喉嚨?”
    “可、可是你說過……”沈碧的嗚咽戛然而止,陸真突然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兩人鼻尖相抵。那雙向來沉靜的鳳眼裏翻湧著滔天譏諷:“沈碧,你蠢就蠢在把毒計當真心——我陸真從來說話不算數,尤其對你們這些醃臢貨色!”她猛地甩開發絲,沈碧的額頭重重磕在磚縫間,“若真讓你進了王府,豈不是髒了殿下的門檻?”
    宮門外傳來高湛焦急的呼喚,陸真理了理袖口,居高臨下地望著抽搐的沈碧冷笑:“記住,在我這裏,謊言隻配換謊言——就像你的命,隻配用來喂狗!”
    沈碧被拖走後,陸真深知,婁青薔不會坐以待斃。果不其然,沒過幾日,婁青薔便勾結朝中對陸真心懷不滿的大臣,在朝堂之上彈劾陸真,說她濫用私刑、公報私仇,還拿出沈碧慘不忍睹的後背照片當作證據。
    朝堂上,氣氛劍拔弩張。大臣們分成兩派,一派要求嚴懲陸真,一派則力挺陸真,認為這其中必有隱情。婁青薔站在彈劾陸真的大臣身後,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她覺得這次終於抓住了陸真的把柄,能將她徹底扳倒。
    就在局麵僵持不下之時,高湛站了出來。他神色冷峻,聲音低沉卻充滿威嚴:“諸位大臣,此事本王已然調查清楚。沈碧與婁青薔曾聯手陷害陸真,致其蒙冤入獄,陸真此舉不過是正當防衛。”說罷,高湛命人呈上陸真之前收集的婁青薔貪汙受賄、勾結大臣妄圖篡權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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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青薔臉色驟變,她沒想到陸真竟然早就準備好了後手。她強裝鎮定,反駁道:“王爺,這不過是陸真偽造的證據,用來混淆視聽罷了!”
    高湛冷笑一聲:“婁青薔,到了現在你還不知悔改。這些證據,每一條都有證人證物,你休想抵賴。”
    此時,一直未出聲的皇上看著桌上的證據,臉色陰沉得可怕:“婁青薔,你身為朝廷命官,不思為國效力,卻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實在是罪無可恕!來人,將婁青薔及其黨羽全部打入大牢,等候發落!”
    婁青薔見大勢已去,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嘴裏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
    處理完婁青薔後,高湛看著陸真,眼中滿是心疼與欣慰:“阿真,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如今婁青薔和沈碧已得到應有的懲罰,你也該好好休息了。”
    陸真搖了搖頭,堅定地說:“殿下,我不能休息。如今朝中局勢複雜,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我想幫你一起整頓朝綱,讓大齊變得更加繁榮昌盛。”
    高湛看著陸真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輕輕握住陸真的手:“好,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以後,我們一起並肩作戰。”
    從那以後,陸真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在朝堂上站穩了腳跟。她與高湛攜手,對朝廷進行了一係列改革,削減了貴族的特權,減輕了百姓的賦稅,使得大齊的國力日益強盛。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正當陸真和高湛為大齊的未來努力奮鬥時,邊境傳來了陳國蠢蠢欲動的消息。陳國國君野心勃勃,妄圖吞並大齊,擴充自己的領土。麵對陳國的威脅,高湛決定禦駕親征,陸真則留在朝中,協助太子處理政務。
    出征前,高湛緊緊握著陸真的手,眼神中滿是不舍與擔憂:“阿真,此去戰場,生死未卜。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陸真眼中含淚,卻強顏歡笑道:“殿下,你放心去吧。我會在朝中為你祈福,盼你平安歸來。”
    高湛離開後,陸真全身心地投入到政務中。她每日早起晚睡,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公文,與大臣們商討應對陳國的策略。同時,她還積極組織百姓進行生產,為前線的將士們籌備糧草。
    在陸真的努力下,朝中事務井井有條,百姓們也安居樂業。然而,陸真心中始終牽掛著戰場上的高湛,她每天都會派人打聽前線的消息,期待著高湛勝利歸來的那一天。
    終於,幾個月後,前線傳來了捷報。高湛率領著大齊的軍隊,成功擊退了陳國的進攻,保衛了大齊的領土。陸真得知這個消息後,激動得熱淚盈眶,她親自帶領著朝中大臣和百姓,出城迎接高湛凱旋。
    當高湛騎著馬,出現在眾人麵前時,陸真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高湛也急忙下馬,兩人緊緊相擁,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彼此。這一刻,所有的思念、擔憂和牽掛,都化作了幸福的淚水。
    陸真問高湛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卑鄙了利用側妃的名義算計沈碧公報私仇?
    夜色如墨,燭火在紗帳間搖曳出細碎的光影。陸真倚在高湛懷中,指尖無意識摩挲著他鎧甲上的紋路,忽然輕聲開口:“阿湛,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卑鄙了?利用側妃的名義算計沈碧,不過是公報私仇罷了。”
    高湛手臂驟然收緊,將她圈得更緊,低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卑鄙?若不是她們先誣陷你入獄,若不是她們妄圖害你性命,何至於此?”他扳過陸真的臉,讓她直視自己眼底的疼惜與堅定,“你在天牢受的每一日苦,我都恨不得千倍萬倍討回來。若這叫卑鄙,我倒希望你再狠些。”
    陸真垂下眼睫,長睫在眼下投出顫動的陰影:“可我終究用了欺騙的手段...”
    “欺騙?”高湛輕笑出聲,指尖輕輕擦過她臉頰,“她們用盡心機構陷你時,可有半分仁慈?阿真,在我心裏,你從來不是聖母菩薩。你聰慧、果決,懂得以牙還牙——這才是我愛的陸真。”他忽然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裏,下巴抵著她發旋,聲音低沉而滾燙,“若有人敢傷你,便是這天下與你為敵,我也會站在你身前。”
    陸真終於笑出聲,抬手環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心口:“有你這句話,便是萬劫不複,我也不怕了。”燭火忽明忽暗,映著相擁的兩人,將影子深深印在屏風之上。
    陸真臉頰泛起淡淡紅暈,指尖輕輕揪著高湛的衣襟,垂眸淺笑:“殿下真是過獎了。”她抬眼望向他,眸中波光流轉,“若不是被逼到絕境,我也不願用這般手段。”指尖摩挲著他鎧甲凸起的紋路,聲音漸柔,“隻是想起天牢裏的暗無天日,想起她們的陰毒算計...”她頓住話頭,睫毛微微顫動。
    高湛將她鬢邊碎發別到耳後,溫熱的掌心覆在她冰涼的手背上:“不必解釋。”他的拇指輕輕擦過她腕間一道淡紅的舊疤——那是掙紮時被鐵鏈勒出的痕跡,“你能平安站在我麵前,便是最好的結果。”見她仍有些許不安,他忽然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記,“若覺得手段不夠光明磊落...改日我陪你去廟裏上香,就當贖罪?”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卻藏不住眼底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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