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陸真升職記:字字如刀的淩遲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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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真心想這下沈碧後背被我我的納米光鞭打的皮開肉綻,恐怕一時半會都無法下床了,我看她以後還敢算計我?
陸真倚在雕花窗邊,指尖無意識地撫過窗欞上的紋路,窗外月光如水灑在庭院中,卻難掩她眼底的冷意。想起沈碧被納米光鞭抽打的慘狀,唇角勾起一抹快意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這下沈碧後背被我的納米光鞭打得皮開肉綻,恐怕一時半會都無法下床了。那些傷口混著納米粒子灼燒的痕跡,就算太醫全力救治,沒個把月也休想痊愈。”
她輕輕轉動著腕間的玉鐲,回想起沈碧癱倒在地時的狼狽模樣,又冷哼一聲:“平日裏裝得楚楚可憐,實則蛇蠍心腸。這次也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我看她以後還敢算計我!隻要她一日下不了床,就沒機會再耍陰謀詭計。等她傷好,婁青薔的罪狀也該公之於眾,到時候,看她們還拿什麽跟我鬥!”
正當陸真盤算著沈碧的慘狀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貼身侍女琉璃神色慌張地推門而入:“姑娘,不好了!沈碧在昏迷前,竟向婁太後遞了密信,說您動用私刑殘害宮人!”
陸真手中的茶盞猛地一顫,滾燙的茶水濺在虎口,她卻渾然不覺。婁太後向來偏袒婁青薔,這消息一旦坐實,必然會掀起軒然大波。她深吸一口氣,迅速鎮定下來:“琉璃,立刻去查,密信裏除了告狀,可還有其他內容?”
琉璃點點頭:“據打探消息的小太監說,沈碧還在信中提及您收集婁青薔罪證之事,怕是想讓婁太後提前防備!”
陸真攥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果然是條毒蛇,都到這地步了還不忘反咬一口。”她來回踱步,思索應對之策,忽然眸光一亮,“既然沈碧想借婁太後的手對付我,那我便將計就計!”
她叫來琉璃,在其耳邊低聲吩咐一番。琉璃領命而去後,陸真取出先前收集的婁青薔通敵叛國的關鍵證據,連夜入宮求見皇上。與此同時,婁太後也收到了沈碧的密信,勃然大怒,當即命人將陸真召入慈寧宮。
當陸真踏入慈寧宮時,婁太後正端坐在鳳椅上,臉色陰沉得可怕。“陸真,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用刑,殘害皇子宮女,該當何罪?”婁太後怒拍桌案,震得茶盞叮當作響。
陸真不慌不忙地跪下,呈上一疊證據:“太後息怒!沈碧與婁青薔勾結,妄圖謀害臣妾性命,這些皆是她們的罪證。臣妾動用私刑,實乃無奈之舉,還望太後明察!”
婁太後看著眼前的證據,臉色愈發難看。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皇上的聖旨到了,命婁太後與陸真即刻前往禦書房。原來,陸真早已將婁青薔的罪行告知皇上,皇上震怒之下,決定徹查此事。
在禦書房中,婁青薔的黨羽被悉數押上,人證物證俱在,婁太後縱使想護短也無能為力。最終,婁青薔因通敵叛國之罪被打入死牢,沈碧雖逃過一死,但因參與陰謀,被罰入浣衣局,終身不得踏出半步。
經此一役,陸真徹底鏟除了婁青薔和沈碧的勢力,在宮中的地位愈發穩固。而她與高湛也離他們共同的目標更近了一步,隻是,前路依然布滿荊棘,新的挑戰還在等待著他們......
沈碧渾身血跡斑斑地被人抬回沈家時,雕花門板在暮色中吱呀洞開,仿佛一張吞噬活人的巨口。母親淒厲的哭喊刺破暮色:“我的兒!這是遭了什麽罪啊!”繡著金線的錦被裹著她焦黑潰爛的後背,每一次顛簸都讓沈碧從半昏迷中疼醒,喉間溢出破碎嗚咽。
“快請大夫!”沈父顫抖著撕開女兒後背的布料,腐肉翻卷的傷口讓他踉蹌後退,撞倒了博古架上的青瓷瓶。碎片飛濺間,沈碧突然抓住父親的衣袖,氣若遊絲:“救...救我...陸真...她...”話未說完便昏厥過去,指甲縫裏還嵌著陸真王府的青磚碎屑。
深夜的沈府燈火通明,三位太醫圍著臥床的沈碧束手無策。“這傷口被不明電流灼傷,尋常金瘡藥根本無用。”為首的太醫擦著冷汗,“若七日之內無法控製感染,沈姑娘怕是...”話音未落,屏風外傳來刺耳的碎裂聲——婁青薔踹翻藥碗,眼中閃過陰鷙:“陸真這賤人,我定要讓她百倍償還!”
而此刻在王府,陸真望著窗外沈府方向冷笑,指尖摩挲著納米光鞭殘留的焦痕。琉璃低聲稟報:“沈碧高燒不退,沈家已亂作一團。”“亂得還不夠。”陸真將一疊文書推到案前,月光照亮紙上沈碧勾結權貴的罪證,“去散布消息,就說沈碧為上位不擇手段,如今遭了報應。”她起身披上披風,眸中寒意更甚,“婁青薔,下一個就是你。”
沈府的燭火徹夜未熄,太醫們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他們嚐試了各種方法,卻始終無法控製沈碧後背傷口的感染。沈碧在昏迷中不斷囈語,時而痛呼,時而咒罵著陸真,聲音淒厲而絕望。
婁青薔站在床前,臉色陰沉得可怕。她一腳踢開腳邊的藥碗,瓷片在地上四散飛濺:“一群廢物!連個傷口都治不好!”她轉身看向沈碧那慘不忍睹的後背,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湧,“陸真,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她咬牙切齒地低語,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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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關於沈碧的謠言開始在京城中飛速傳播。大街小巷,人們都在議論紛紛,說沈碧為了上位,不惜使用各種卑鄙手段,如今落得如此下場,是遭了報應。這些謠言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向沈家。
沈父沈母麵對滿城風雨,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沈父不斷派人去打聽消息,試圖找出謠言的源頭,卻一無所獲;沈母則整日守在沈碧的床前,以淚洗麵。
此時的陸真,正端坐在王府的書房中,慢條斯理地翻閱著手中的書卷。琉璃匆匆趕來,眼中帶著興奮:“姑娘,外麵的謠言已經傳開了,沈家亂成了一鍋粥。”陸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下手中的書:“這隻是開始。”她拿起桌上的另一疊信件,這些信件詳細記錄了婁青薔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婁青薔,你的末日也不遠了。”
與此同時,婁青薔在宮中四處奔走,試圖說服婁太後出手相助。她跪在婁太後的腳下,聲淚俱下:“姑母,陸真如此囂張跋扈,若不加以懲戒,日後必定會威脅到我們婁家的地位!”婁太後皺著眉頭,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侄女,心中滿是失望,但畢竟血濃於水,她還是決定再幫婁青薔一次。
婁太後下懿旨召陸真入宮,想要給她一個下馬威。陸真接到懿旨後,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裝,眼神堅定地踏入皇宮。在慈寧宮中,一場新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
沈大人你和你沈碧在窯洞安裝炸彈想要炸死我的時候早該想到我陸真不會罷休,我給她幾鞭子,算是手下留情,不然我可能要她死?
陸真倚在太師椅上,指尖慢條斯理地擦拭著納米光鞭,金屬鏈碰撞聲在寂靜書房裏格外清晰。當沈父紅著眼眶闖入王府,質問私刑之事時,她抬眸冷笑:“沈大人,您和沈碧在窯洞安置炸彈,妄圖炸死我時,就該想到今日下場。”
沈父踉蹌後退,撞翻架上青瓷,碎片迸濺的脆響裏,陸真已逼近兩步,光鞭纏繞在他頸間:“十鞭不過是讓她長記性,若不是看在朝廷命官的份上,就憑那謀逆行徑——”她故意加重力道,金屬鏈陷進皮肉,“我要她屍骨無存也不過分。”
“你!你血口噴人!”沈父漲紅著臉掙紮,卻被陸真反手按在桌案上。硯台翻倒,墨汁潑灑在他官服上,宛如一片汙血。“血口噴人?”陸真從袖中甩出一卷圖紙,窯洞布局與炸彈標記清晰可見,“這是你們買通的工匠口供,還有黑市炸藥交易記錄。”
看著父親癱軟在地,沈碧不知何時倚在門框上,潰爛的後背滲出膿血,卻強撐著冷笑:“陸真,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沈家倒下?”話音未落,陸真突然揚鞭,鞭梢擦著她耳畔釘入木柱:“要不要試試,下一次是你的眼睛,還是舌頭?”
沈府父女的慘叫混著碎裂聲穿透院牆時,高湛恰好踏入庭院。他望著屋內肆意複仇的陸真,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卻終究隻是靜靜佇立——他知道,有些債,必須由她親手討還。
陸真繼續說道;下次再敢害死我我可不是幾鞭子那麽簡單,我一定殺了沈碧這條毒蛇?
陸真猛地扯回納米光鞭,金屬鏈條在空中發出刺耳的銳響,她死死盯著癱倒在地的沈父,眼中寒芒畢露:“下次再敢算計我,可就不是幾鞭子那麽簡單。沈碧這條毒蛇,我定要她血債血償!”她一腳踩住沈父顫抖的手腕,靴跟下傳來骨骼錯位的脆響。
沈碧撲過來想阻攔,卻因後背劇痛栽倒在地,隻能眼睜睜看著父親慘叫求饒。陸真俯身逼近,光鞭挑起沈碧淩亂的發絲:“還記得窯洞的火藥味嗎?你以為能炸死我?”她突然發力,將沈碧的臉按在滿地墨汁裏,“這世上最毒的不是蛇蠍,是你這顆比蛇蠍還狠的心!”
“陸姑娘饒命!”沈父涕淚橫流,“小女鬼迷心竅,我們願意賠罪!”
“賠罪?”陸真冷笑,將沾著墨汁的光鞭抵在沈碧咽喉,“命都沒了,拿什麽賠?”她餘光瞥見門口臉色慘白的沈母,突然勾起唇角,“這樣吧,讓沈碧日日跪在王府門前懺悔,若哪天我覺得順眼了——”光鞭狠狠抽在沈碧肩頭,新傷疊舊疤,“或許能留她全屍。”
陸真鬆開攥著光鞭的手,任由金屬鏈條墜地發出冷硬聲響。她理了理被拉扯得微亂的鬢發,望著蜷縮在血泊裏的沈家眾人,心底泛起一聲喟歎。指尖無意識摩挲過袖中藏著的骨瓷碎片——那是她在窯中燒製失敗的實驗品,如今卻成了生死博弈的見證。
“我本隻想在後宮安心做瓷器、搞科研。”她對著顫抖的沈碧輕聲呢喃,仿佛在說給對方,又像是自語,“納米技術也好,機關巧器也罷,不過是想為殿下分憂,為百姓謀福。”忽然冷笑出聲,眼中寒芒乍現,“可總有些人非要往刀刃上撞,那就別怪我用這些手段,讓你們知道招惹我的下場!”
轉身走向擺滿瓷胚的案幾,陸真指尖撫過素白的瓷胎,那些尚未上色的器皿泛著溫潤光澤。琉璃捧著藥箱匆匆而入,看著滿地狼藉欲言又止。“去把這些證據整理好,”陸真頭也不回,“順便給沈府送個信——若不想沈碧的醜事傳得滿城皆知,就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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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暮色漸濃,天邊火燒雲似是被鮮血浸染。陸真將調配好的釉料潑在瓷胚上,豔麗的赤色在素白表麵暈染開,宛如綻開的曼珠沙華。她望著這抹刺目的紅,唇角勾起殘酷的弧度——既然有人非要把她拖入這權謀泥潭,那就別怪她將這裏攪個天翻地覆。
陸真告訴沈碧如今你後背爛成這樣,就算好了,一片疤痕,誰會娶一個醜八怪?
陸真用靴尖挑起沈碧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與自己對視,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輕蔑:“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後背爛成這樣,就算治好了,也是一片猙獰疤痕。”她嗤笑著鬆開手,任由沈碧狼狽地跌回地麵,“哪個男人會娶一個滿身疤痕的醜八怪?還妄想當長廣王的側妃,簡直是癡人說夢!”
沈碧虛弱地掙紮著,淚水混著血水從臉頰滑落:“你...你不過是嫉妒我...”
“嫉妒?”陸真放聲大笑,笑聲裏帶著無盡嘲諷,猛地扯起沈碧的頭發,將她拖至銅鏡前,“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連路邊的乞丐見了都要繞道走!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敢算計我的人,下場就和你一樣!”她將沈碧的臉狠狠撞向鏡麵,碎裂的鏡片在沈碧臉上劃出新的傷口,“從今天起,你就帶著這張醜陋的臉,在世人的唾棄中苟延殘喘吧!”
陸真猛地將沈碧的臉按在碎鏡上,玻璃碴子刺入皮肉的脆響裏,她笑得肆意又殘忍:“嫉妒你?嫉妒你滿臉膿瘡還是蛇蠍心腸?”指尖捏著對方滲血的耳垂輕輕一擰,“真當自己是天仙下凡?我陸真要容貌有容貌,要手段有手段,犯得著嫉妒你這個——”她掃過沈碧潰爛的後背,“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沈碧喉嚨裏發出含混的嗚咽,指甲在青磚上抓出五道血痕。陸真鬆開手,用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指尖血跡,忽然貼近她耳邊輕笑:“忘了告訴你,你那些‘勾引權貴’的證據,我已經送到你皇上那裏了。”看著沈碧瞳孔驟縮的驚恐模樣,她滿意地直起身子,“現在你不光是醜八怪,還是人人喊打的毒婦——這滋味,夠爽嗎?”
陸真繼續說道;不對,你本來就是一個醜八怪,嘴巴長的像鴨子嘴,滿臉麻子的醜八怪?
陸真一腳踩住沈碧抽搐的手腕,金屬靴跟碾過她手背凸起的骨節,發出令人牙酸的脆響。“醜八怪?你配用這個詞?”她突然揪住對方淩亂的鬢發,將人強行提至燭火下,映得沈碧潰爛的臉愈發猙獰可怖,“看看這張臉——鴨子嘴、滿臉麻子,配上後背那片爛肉,簡直是閻羅殿爬出的惡鬼!”
沈碧發出含糊的嘶吼,掙紮間帶翻了一旁的藥碗,褐色藥汁潑灑在青磚上蜿蜒如血。陸真卻笑得愈發張狂,從袖中掏出麵菱花小鏡,狠狠砸在對方眼前:“睜大你的狗眼!你以為用脂粉就能蓋住骨子裏的醃臢?如今這副尊容,連街邊乞婆都要嫌你晦氣!”
“你……你不得好死!”沈碧氣若遊絲地咒罵,卻換來陸真更狠厲的報複。納米光鞭閃電般纏住她脖頸,藍光在潰爛的皮肉間明滅:“我好不好死不重要,但你——”她俯身貼近對方耳畔,字字如刀,“會在所有人的唾棄中,爛成一灘沒人收屍的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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