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海的朝陽剛染紅船舷，沈昭寧的琉璃戰術板突然發出蜂鳴，瑪雅曆法羅盤的指針瘋狂旋轉，最終指向深海某處 —— 那裏正是傳說中亞特蘭蒂斯的位置。她摸著無名指上的羽蛇琉璃戒，昨夜在蒸汽浴室的餘溫還未褪盡，指尖劃過戰術板，調出父親遺留的《海圖殘頁》，殘頁上的蓮花紋與羅盤指針完美重合。
    "娘娘，哈桑隊長在底艙發現了奇怪的琉璃碎片！" 翡翠抱著塊刻滿楔形文字的琉璃板跑來，板麵上的水波紋路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暈，"他說這玩意兒能讓指南針發瘋，跟您父親當年從海底撈出的碎片一模一樣！"
    沈昭寧瞳孔驟縮，那是母親臨終前塞進她繈褓的信物。皇帝不知何時站在身後，指尖劃過她肩頭的齒輪胎記："朕讓人改造了 " 永樂號 " 的龍骨，" 他指向甲板中央的圓形艙口，"三小時後，咱們就能坐著琉璃潛水艇，去會會傳說中的海底文明。"
    潛水艇的琉璃艙門打開時，紅胡子哈桑正抱著朗姆酒桶蹲在角落："奶奶的，沈娘娘，這鐵殼子真能潛到海底？" 他盯著艙內旋轉的琉璃氣泵，"要是被鯊魚咬穿了，老子的朗姆酒可就喂魚了！"
    沈昭寧輕笑，按下蓮花形狀的啟動閥，蒸汽管道發出低鳴，潛水艇緩緩沒入碧海。艙內的琉璃觀察窗映出皇帝調試壓力表的身影，他特意換上的鮫綃長褲勾勒出修長雙腿，腰間別著的琉璃匕首，正是昨夜她親手刻的羽蛇紋。
    "陛下可知，" 她湊近他後背，鼻尖縈繞著海鹽與可可脂的混合氣息，"亞特蘭蒂斯傳說裏，國王用琉璃鏡聚焦陽光發動海戰？" 指尖劃過他後腰的龍形刺青，那裏還留著昨夜被琉璃操作台硌出的紅痕，"本宮的琉璃潛水艇，可比他們的鏡子厲害百倍。"
    皇帝忽然轉身，手掌覆在她腰後，將她抵在琉璃氣泵上。潛水艇的琉璃燈調成了深海幽藍色，映得他眼底的金粉格外璀璨："朕更想知道，" 他聲音低啞，拇指摩挲著她腰帶上的琉璃扣，"當潛水艇下潛到亞特蘭蒂斯遺址時，瑪雅預言中的 " 深海雙生星 " 會如何閃耀。"
    遠處傳來珊瑚礁的爆裂聲，像是海底文明的警鍾。沈昭寧忽然輕笑，指尖劃過他胸前的蟠龍刺青："陛下忘了？"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羽蛇手鏈，"咱們的琉璃氣泵能將海水轉化為氧氣，而您設計的琉璃推進器，" 目光落在他發間的金粉，"連鯊魚都追不上。"
    潛水艇突然劇烈震動，觀察窗外閃過一群發光的琉璃魚 —— 它們的鱗片上竟刻著與母親信物相同的楔形文字。皇帝掏出琉璃匕首，刃口反射的光芒驚退魚群，卻在魚群散開的瞬間，露出海底那座倒塌的琉璃金字塔。
    "報告娘娘！" 通訊琉璃管裏傳來哈桑的驚呼，"海底有座會發光的城！城門上刻著跟您信物一樣的花紋...... 哎喲！老子的朗姆酒桶被海草纏住了！"
    沈昭寧按下琉璃戰術板，潛水艇的機械臂緩緩展開，末端的蓮花狀鑽頭開始采集琉璃礦脈。皇帝忽然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指尖按在琉璃操作台上，那裏還留著昨夜他刻下的 "昭寧" 二字："朕算過，" 他望著金字塔頂端的琉璃燈塔，"當咱們的潛水艇燈光與燈塔共振時，就是打開亞特蘭蒂斯寶庫的時刻。"
    暮色染透深海時，潛水艇終於停靠在金字塔前。沈昭寧摸著城門上的楔形文字，忽然想起母親臨終遺言："琉璃齒輪轉動時，蓮花會指引歸處。" 她取下羽蛇琉璃戒，嵌入城門凹槽，刹那間，整座金字塔亮起蓮花與羽蛇交織的光芒。
    "陛下，" 她轉身時，皇帝正褪去濕透的鮫綃上衣，露出後背新紋的蓮花刺青 —— 那是用亞特蘭蒂斯琉璃粉紋的，在幽暗中泛著微光，"您這是打算把龍袍換成琉璃甲？"
    皇帝忽然將她抵在琉璃城門上，指尖劃過她濕潤的發梢："龍袍在甲板上，" 他的吻落在她鎖骨下方，那裏戴著新製的亞特蘭蒂斯琉璃墜，"而現在，朕隻想當你的海底舵手。"
    潛水艇的蒸汽管道發出曖昧的嗡鳴，混著海底洋流的低吟。沈昭寧的琉璃手鏈滑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驚走了停在城牆上的發光魚群。皇帝的手掌覆在她後腰，那裏貼著防止水壓的琉璃護符，卻擋不住體溫的傳遞。
    琉璃燈塔的光芒映在他眼底，將兩人的倒影投在金字塔內壁，如同古老預言中的雙生神隻。
    當皇帝將她抱起放在琉璃城門的雕花台上，窗外恰好遊過一群銜著琉璃珠的人魚 —— 那是亞特蘭蒂斯傳說中的守護者，此刻卻溫順地繞著潛水艇遊動。沈昭寧望著他發間的琉璃粉，忽然覺得，所謂桃色床戲，從來都是藏在深海秘境中的溫柔，是齒輪與海浪共同譜寫的情詩。
    晨光穿透海麵時，沈昭寧在航海日誌上新增了三行記錄："發現亞特蘭蒂斯琉璃礦脈，收編人魚族護衛隊，破譯楔形文字二十三種；陛下的 " 深海琉璃戰術 " 確實提升采礦效率，但建議下次攜帶琉璃床墊 —— 城門雕花太硌人。"她看著身邊沉睡的男子，發間的琉璃粉與亞特蘭蒂斯的晨光交相輝映，忽然輕笑出聲。紅胡子哈桑說得對，她的算珠早已將皇帝的每寸溫柔都計入了 "情感資產"，而且這份資產，正隨著每片新海域的征服而不斷增值。
    潛水艇的汽笛聲驚醒了海底文明，沈昭寧披上繡著亞特蘭蒂斯花紋的琉璃鬥篷，無名指上的羽蛇戒與城門的蓮花紋完美共振。她知道，第三十一章的海底探險，不過是環球商戰中的又一次奇遇，而藏在琉璃深海中的，是比寶藏更珍貴的，她與皇帝在齒輪與海浪中交織的心跳。
    當 "永樂號" 的琉璃燈再次亮起，紅胡子哈桑望著潛水艇艙口，忽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 海底的琉璃粉嗆鼻的瞬間，他看見兩道交疊的身影映在琉璃觀察窗上。"奶奶的，" 他嘟囔著調整海盜旗，"沈娘娘的算珠，怕不是把海底龍宮也算成固定資產了。"
    這一晚，加勒比海的月光格外清澈，照亮了 "永樂號" 甲板上散落的亞特蘭蒂斯琉璃碎片，也照亮了琉璃觀測室裏交握的雙手。冒險與愛情的深海潛航 —— 在未知的齒輪秘境中尋找寶藏，在彼此的心跳裏破譯最珍貴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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