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源印藏地,布魯克麵前是死過一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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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巴洛高原下層,風神圖騰震蕩後的餘波尚未平息。
布魯克站在原地,風還在他身邊打轉,就像在等他下一步動作。
“風選了你。”貝加龐克神情嚴肅,“但‘共鳴’隻是起點。”
“要真正覺醒風神力量,還差最後一樣——源印。”
“源印?”路飛歪著頭,“又來個什麽玩意?”
貝加龐克解釋:“神種印記分兩部分。圖騰是本體的意誌殘影,而源印,是力量的核心源。”
“沒有源印,你隻是風的朋友;有了它,你才能成為風本身。”
龍眼神微動:“我當年沒找到,就是缺這個。”
布魯克苦笑一聲:“那這源印,在哪兒呢?”
話剛出口,大地微微震動,風圖騰再次激活。
一道幽藍的風旋直衝山體底部,刻出一道古老文字:
【風之心,埋於死者之巔。】
烏索普嚇得腿一軟:“死者之巔?聽名字就不是什麽好地方啊……”
“那是艾爾巴洛最深處。”龍低聲說,“過去是巨人族的天葬台。”
“埋葬那些,在風中戰死的信仰者。”
路飛咧嘴一笑:“聽起來夠酷啊。”
貝加龐克點頭:“也意味著,這不隻是找東西,而是最後的‘試煉場’。”
—
眾人啟程,穿過高原廢墟,前往天葬台。
空氣越走越冷,風變得沉重。
布魯克走在最前麵,表情少有的認真。
娜美走到他身邊,小聲問:“你怕嗎?”
布魯克笑了笑:“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再怕,也不過就是……再來一次。”
—
他們抵達天葬台。
風停了。
眼前,是一大片層層疊疊的巨石台階,每一級上都刻著一個名字,都是死去信仰者的墓名。
正中央,是一個空洞的圓形風壇,像一隻風做的眼睛。
布魯克走了進去,腳步沒有任何猶豫。
烏索普看著他背影:“為什麽是他?”
龍沒有回答,隻是道了一句:“風認得他。”
—
布魯克站在風壇中央,閉上眼睛。
“我來拿風的心。”
話音落下,地麵猛然一沉!
風壇關閉,眾人被隔絕在外。
貝加龐克神色一緊:“啟動了——源印試煉隻接受被選中者。”
龍冷聲道:“生與死的交換……現在才開始。”
—
風壇內部。
布魯克睜開眼,周圍一片空白。
一個身影,慢慢從遠處走來。
那是——他自己。
準確說,是那個死前的布魯克,有血有肉,戴著老舊的海軍帽,提著那把熟悉的劍。
“你想拿走風神的心?”活著的布魯克開口,聲音低沉。
“你配嗎?”
布魯克握緊手中魂劍,眼中沒有退縮。
“我不確定。”
“但我活到現在,至少想試一試。”
—
下一秒,兩人對衝!
布魯克 vs 死前的自己!
風神源印試煉,正式開始!
風壇內,空氣像是被凍結。
兩個布魯克——一個生前,一個死後,站在風神源印前。
他們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是:一個有血有肉,一個隻剩靈魂和骨頭。
“你連心跳都沒有。”
“憑什麽拿走風神的心?”
那位“活著的布魯克”緩緩抽出劍,步伐沉穩,氣息鋒利。
他曾是海上樂團的指揮官,是劍術高手,是夢想航行者。
而如今站在他麵前的,是死後還沒倒下的他。
—
“我也想知道。”布魯克輕聲說著,骨指握緊劍柄,“我到底是個死人,還是……還算活著?”
“你隻是個空殼,靠回憶走到現在。”
“但我是真正的你,有血,有痛,有熱,有命。”
活著的布魯克,驟然出劍,風聲瞬起!
劍氣劈開空氣,帶著生命的重量!
布魯克抬劍迎擊,魂音之刃與實體長劍正麵對撞!
轟——!
整個風壇一震,風神源印中心發出低鳴,仿佛在觀察這場“自我對決”。
—
兩人激戰數十回合。
布魯克被壓著打,一度後退數步。
“你連痛感都沒了!”對手怒吼,“你憑什麽還算‘活著’!”
布魯克站穩,骨臉上沒有表情,但聲音格外堅定:
“我沒感覺……但我記得。”
“我記得同伴的笑聲,我記得拉布的眼淚。”
“我不需要心跳來證明活著,我靠信念走到現在。”
—
這句話,讓對麵的布魯克一頓。
那一瞬,劍勢停了。
布魯克趁勢突進,一劍刺穿對方胸口——但他收了力,隻破開影子,不取命。
“我不想殺你。”
“因為你,是我想要守住的自己。”
—
活著的布魯克身影開始變淡,化作一團青藍風光。
他看著布魯克,輕輕一笑:
“原來……我沒輸。”
“我隻是變了樣子,還在走。”
風吹散他最後一絲輪廓。
風神源印緩緩浮現,在空中旋轉,像一顆青藍色的心髒。
風在耳邊低語:
“你沒活錯。”
—
現實中,風壇突然炸出一陣光。
布魯克緩緩走出,手中多了一枚青藍印記,貼在他靈魂核心處,像是種子種進骨裏。
貝加龐克立刻確認:“風神·源印覺醒完成!”
“幻神係·颶輪印,宿主——布魯克!”
路飛大笑:“骨頭哥你真的成神啦!”
烏索普跳起來:“我們團隊裏真的出現神了!骨頭神!”
布魯克笑得很溫柔。
“我隻是個,終於被風認得的人。”
—
龍站在一旁,久久沒有說話。
風在他耳邊吹過,仿佛也在告訴他:
你也可以。
但你得放下那顆太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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