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沈藝,你的黑寡婦大小姐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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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林晚意的豪宅隻有她自己】
這裏現在叫黑寡婦的蜘蛛城堡,沈硯失蹤,有幾個情人明裏暗裏巴結討好他,事有蹊蹺,死於疾病,死於意外,死了那麽幾個,不算多,可大家噤若寒蟬,叫她黑寡婦了。
而且她忽然意識到,沈硯是她的財富密碼幫她設計構建了財富帝國,沈硯不在,她發現她看不懂了,盡管沈硯不參與經營決策,可他保證了完整架構,他居然是她財富和榮耀的設計師。
沒有他,她就是蒙塵的珍珠,枯萎的花朵,什麽也不是,顯得低俗不堪,不如站街女。
落地窗簾半掩下,投下支離破碎的光影。林晚意裹緊黑色絲綢睡袍,蒼白憔悴傷痕累累的女人。其實她的外表一如既往的精致魅惑,可內心已經破碎如沙,她有心嗎她有沈硯。她曾經有沈硯。
離開我的蹂躪欺負你還習慣嗎?
你不想你的主人,也有人舔我的腳趾,可不如你讓我興奮。
我把你當寵物不對嗎?兩口子不該有點情調呀?
我欺負你,我就愛欺負你,你憑什麽不叫我欺負。
至於說背叛出軌,我承認我愛玩,我不夠漂亮不夠吸引力嗎?
你憑什麽離開我,你死也不能離開我。
林晚意猛然把桌上的資料照片全部推到地上。神情已近似顛狂。
"沈硯,你以為改名叫沈藝,躲在這種破地方賣花,我就找不到你了?"她對著猩紅似血盛著葡萄酒的玻璃杯咬牙切齒地說,高跟鞋在厚厚的蓬鬆地毯上留下一個個尖銳的凹痕。
電話響起。
傳來助理小心翼翼的聲音:"林總,氣象台說今晚有大雨,要不明天再..."
"明天?"林晚意冷笑一聲,臉上象結了一層寒霜,"明天他說不定就跟那個機車女私奔到月球了!"
風雨迎麵撲來,她不得不側過臉躲避。幾縷精心打理的卷發從發髻中逃脫,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
"這鬼天氣!連老天都跟我作對!"她暴躁地抹掉臉上的雨水,墨鏡歪斜著掛在鼻梁上。
林晚意的車消失在風雨中。
【小花店·暖黃燈光內】
花店裏,沈藝正低頭修剪一束向日葵的莖稈。他的動作嫻熟而精準,剪刀在修長的手指間靈活轉動。暖色燈光下,他額前的碎發投下細碎的陰影,遮住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雨越來越大了。"蘇晴抬頭看了眼窗外,手裏還拿著一本賬本。她穿著簡單的米色毛衣,發尾隨意地紮成一個小揪。
沈藝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明天得早起,收拾一下這天氣造成的淩亂。"
"你連這個都想到了?"蘇晴歪頭看他,嘴角微微上揚。
"職業本能吧。"沈藝聳聳肩,終於剪完最後一枝花,"雖然我也不知道我以前的職業是啥。"
兩人相視一笑。沈藝放下剪刀,拿起掛在椅背上的牛仔外套,自然地披在蘇晴肩上。
"你手都涼了。"他說。
【街對麵·未營業的咖啡館內】
林晚意透過咖啡館的玻璃窗看到這一幕,手指捏得哢哢作響。
"職業本能?"她自言自語,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嗬,你以前的本能是給我煮咖啡、係領帶、當我的完美丈夫!"
當她看到沈藝為蘇晴披上外套時,瞳孔驟然收縮。
"他給她披外套?!"她猛地拍向玻璃窗,引得窗框震顫,"他以前隻給我披外套!!"
憤怒之下,她一腳踢翻旁邊裝飾用的空花盆。陶盆碎裂的聲音驚動了路過的流浪貓,那貓嫌棄地瞥她一眼,輕蔑地"喵"了一聲,仿佛在說"瘋女人"。
【小花店·門口】
沈藝突然皺眉,放下手中的花束,望向街對麵。
"奇怪,總覺得有人在看我..."他低聲說。
蘇晴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可能是路人吧,這樣的風雨天誰會在外麵晃?"
"不,"沈藝搖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剪刀,"那種感覺...像被毒蛇盯上了。"
與此同時,林晚意迅速躲到電線杆後,墨鏡歪了一半。她急促地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
"該死,他的直覺還是這麽準!"她咬著下唇,從包裏掏出一個小鏡子,檢查自己的妝容。
【電線杆後·林晚意的獨白】
"沈硯啊沈硯,"她陰森地笑了,從愛馬仕包裏掏出一疊文件,"你以為失憶就能擺脫我?天真!"
文件最上方是一張偽造的婚約書,上麵有她精心模仿的沈藝簽名。她輕輕撫摸著紙張,仿佛那是什麽珍貴的寶物。
"從現在開始,我是林楚楚,你的"未婚妻"。"她對著空氣呢喃,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
突然,一根折斷的樹枝精準地砸中她的後腦勺。
"阿姨!你鬼鬼祟祟的幹嘛呢!"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在不遠處簷下大喊。
林晚意緩緩轉過頭,嘴角勾起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小朋友,你聽說過"人間蒸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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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嚇得哇的一聲跑開了。
【小花店內】
"蘇晴,我今晚能睡店裏嗎?"沈藝突然說,眼睛仍盯著窗外。
"啊?為什麽?"蘇晴驚訝地抬頭。
沈藝轉過身,表情異常嚴肅:"我懷疑...有髒東西盯上我們了。"
就在這時,一張慘白的女人臉突然貼在玻璃窗上,黑色的長發如蛛網般散開。林晚意的嘴唇蠕動著,無聲地說著什麽。
"沈藝...我是你的楚楚啊..."
"啊!"蘇晴驚叫一聲,條件反射地掏出防狼噴霧。
"等等!"沈藝攔住她,但為時已晚。噴霧穿過開了一條縫的窗戶,精準地噴在林晚意臉上。
"我的眼睛!"林晚意尖叫著後退,高跟鞋在濕地上打滑,整個人摔倒在積水裏。
沈藝衝出門外,但風雨中已不見人影,隻有一串淩亂的濕腳印被雨水模糊被黑暗吞噬。
"你認識她?"蘇晴跟出來,聲音有些發抖。
沈藝搖頭,卻突然按住太陽穴:"不...但是..."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他眼前閃過幾個片段——一雙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為他係領帶,一個女聲在耳邊說"你永遠都是我的",還有醫院刺眼的白光...
"沈藝?沈藝!"蘇晴扶住搖晃的他,"你臉色好差,我們進去吧。"
【深夜·花店二樓臨時臥室】
沈藝坐在簡易床鋪上,手裏捧著一杯熱茶。蘇晴坐在對麵,擔憂地看著他。
"你真的不記得剛才那個女人?"她問。
"不記得,但..."沈藝皺眉,"當她出現時,我心跳得厲害,像是身體認出了什麽大腦忘記的東西。"
蘇晴沉默了一會兒:"也許是你失憶前認識的人?"
"有可能。"沈藝苦笑,"醫生說我的記憶可能會以這種方式慢慢恢複——通過強烈的情緒刺激。"
窗外,雨聲轟鳴。蘇晴起身拉上窗簾,卻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
"不管她是誰,"蘇晴堅定地說,"明天我們去報警。"
沈藝點點頭,但心裏隱約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那上麵有幾道細小的疤痕——據蘇晴說,是他在車禍中受的傷。但他總覺得這些傷痕背後還有別的故事。
【街角陰影處】
林晚意靠在一堵磚牆上,用濕巾擦拭著被噴霧刺激的眼睛。淚水混合著眼線暈開,在她臉上留下黑色的痕跡。
"沈硯,"她對著急雨嘶喊,"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嗎?"
她從包裏掏出一個小藥瓶,輕輕搖晃。標簽上寫著"氟呱啶醇"——一種強效鎮靜劑。
"既然你忘了我們的過去,"她將藥瓶放回口袋,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那我就幫你"回憶"起來。"
風雨中,她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裏,隱隱有高跟鞋的聲音在無人的街道上回蕩,像某種不祥的預兆。
【花店內·深夜】
沈藝突然從淺眠中驚醒。他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一個女人,穿著紅色高跟鞋,站在長長的走廊盡頭向他伸出手...
他輕手輕腳地起床,走到窗前。拉開窗簾一角,外麵的雨已經停了,月光照在亮亮的水窪,一切都顯得那麽平靜。
但就在街對麵的陰影裏,有一點紅光忽明忽暗——有人在抽煙。
沈藝的心跳加速。他幾乎能感覺到那人的視線穿透黑暗,直直地鎖定在他身上。本能告訴他,危險遠未結束。
"林...楚楚?"他喃喃自語,這個名字不知為何從記憶深處浮上來,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熟悉感。
他輕輕放下窗簾,決定不驚動蘇晴。無論明天會發生什麽,他都必須麵對這個自稱是他"未婚妻"的神秘女人。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銀線。沈藝注視著那道光線,突然想起一件事——在他醒來後的第一個月,每當看到紅色高跟鞋,他都會不受控製地發抖。
而現在,他大概知道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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