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兩個媽一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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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集體帶來利益的時候是個人才,一旦損害了集體利益,那有可能就是個嫌疑人。蔣天澤每天被總部審計組問話好幾次。
那個曾經帥氣儒雅的男人如今滿臉胡茬,顯得憔悴不堪。他原本精致的麵容變得有些浮腫,眼睛下麵掛著兩個大大的眼袋,周圍還有一圈厚厚的黑眼圈,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疲憊。
他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不再有那種自信和儒雅的氣質。此刻的他,仿佛一個迷失了方向的人,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困境。
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重大挫折,也是他在事業上遭遇的一次前所未有的滑鐵盧。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失敗得如此徹底,如此狼狽。
這次的打擊讓他開始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他不禁問自己:“我真的行嗎?”這個問題不斷地在他腦海中回響,讓他感到無比痛苦。
不管總部過來的審計組如何問,問什麽,他堅持自己的回答。人就怕查,隻要被人盯上,多多少少查出一點問題。他挪用公司項目款的事被查出來了,幸運的是缺口堵上了。
審計組給他送進去,帽子叔叔關了他幾天,總部表示念在他這些年有些功勞,不追究他的法律責任,但已經徹底將他開除,並在他履曆上留下汙點。
算是在金融這個行業混不下去,不止如此,任何行業高管都與他無關。
望著耀眼的陽光腦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接下來將何去何從,家,估計回不去,帶著家族投資的項目幾乎暴雷,這會兒回去大概會被問責。
坐在路邊一個小店門前打開剛買的一罐啤酒大喝一口很是暢快,他以前很看不起赤胳膊在街邊吃喝的人,這一刻,路人好奇打量他,但他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以前做了那麽多自以為對的事,到頭來是給自己絕了後路啊!天大地大無處容身。
………
春節過去,萬物複蘇,樹木發出嫩芽,草地也吐露新芽,疾馳在路上的車半開窗戶,涼風呼呼肖南臉上,很長時間沒有到郊區,偶爾來這麽一次感覺心曠神怡。
隻是接下來要見的人讓他有點蛋疼。到了農場,肖南讓保鏢在車裏等著,他獨自一人往農場裏唯一的建築走去。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或多或少跟他有關聯,為安全起見,阿東特意給他和妻子姐弟倆都安排了保鏢,沈家姐弟的保鏢工資由阿東支付酬勞,唯獨肖南的保鏢由他自己支付工資。
阿東說是他一個朋友的弟弟,每年一百萬薪資。
肖南“……”不算分紅獎金,我年薪兩百多萬,請個一百萬的保鏢,嘛呢。於是把保鏢放在妻子掛靠的公司,由公司給保鏢發工資,他們夫妻倆一人一個保鏢。
遠遠的看到兩個風姿綽約的兩個女人坐在遮陽傘下,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都在五十往上,不過保養得當,有一個是他認識的人,另一個沒見過,但他知道是誰。
上一次見過的是一張照片,那個穿著尼姑衣服的女人這時穿了一件白色羊絨衫,披著一張色彩多樣的披肩,兩個老女人不知道在聊什麽。
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把他攔住,上來就要搜身。肖南這哪裏能忍,轉身就要離開,又不是他主動約的人,是她們要見他。
“肖總,我們拿人家的工資,不得已才這麽做,麻煩你配合一下。”黑衣保鏢將他攔住。
“你覺得我的身家沒她們高還是怎麽著,我也帶保鏢了,要不也叫進來搜她們身?”約他的人是餘麗,電話裏說是見他嶽母娘。他想著這輩子不見這個人,也不告訴妻子她母親還活著,今天這是想幹嘛。
並且這兩個人怎麽會混到一起?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啊!
“我過去通報一聲,您稍等。”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小跑過去說了一聲。
兩個女人起身走過去,一個眼神冷漠,另一個眼底有淚水。肖南一時摸不著頭腦,冷聲道,“你他媽家裏死人了?”
“我……我這……孩子,我……”餘麗支支吾吾,抹了一把眼淚,說著就要拉他的手。肖南下意識躲開,“說話就說話,不要拉拉扯扯,阿姨,我有錢,不當小白臉。”
餘麗有些手足無措。
“有話就好好說,請吧!”肖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昂首挺胸走到遮陽傘下,隨意拉開一把椅子坐下。
兩個人坐到她們剛才坐的位置上。餘麗抿了抿嘴說道,“那個……這位就是電話裏跟你順的嶽母。”她眼睛一直盯著肖南在看。
肖南被一個老女人眼睛直勾勾盯著看,有些不自在,甕聲甕氣道,“我知道。”
“你知道?”嶽母佘玉婷驚訝,顫聲問道,“他……他都跟你說了什麽?”
“不是我老丈人說的,是我媳婦安排人查你們過去的事。你那些髒事她暫時不知道,也不知道你還活著。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擾她現在的生活,真關心她就偷偷關心就可以。你要是讓她不開心,別怪我不客氣。”肖南的表情顯得很是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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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當媽的不稱職,都是我的錯……”佘玉婷低聲說著垂下頭,眼淚簌簌往下掉。
誰對誰錯肖南根本不想去了解,也沒興趣知道。當年意識不到錯。然而,過了二十多年之後,這些人卻突然冒出來,說是自己錯了。這簡直就是荒謬至極,讓他無法理解。
對於丈母娘的眼淚有幾分情真意切,幾分虛偽,肖南不想去了解。
兩個老女人都在掉眼淚,這讓肖南感到十分困惑,“餘麗,你今天約我出來不是為了讓我看你哭的吧?媽的,晦氣!”肖南無比的煩躁,起身就要走。
“孩子,對,對不起,對不起……”
肖南聽到餘麗說對不起,叫他孩子,背影都透露著怒氣,頓時黑著臉轉身,咬著牙道,“餘麗,請你放尊重一點,我們沒熟到你可以稱我為孩子。”
“是我對不起你,是媽媽對不起你啊!”餘麗說著痛哭流涕跪到草地上掩麵痛哭。空曠的農場裏響起兩個女人二重奏。
“你不要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肖南腦子無比的清醒,餘裏的話沒有讓他感到一點震驚,因為他已經不在意那個人,生他的人在他心裏已經死了,跪在他麵前哭的人不過是個叫餘麗的女人。
以他現在的身家和人脈想查過去的事怎麽會查不到,是他不想去查,不想打擾別人的生活,也不想被別人打擾他的生活。
對他重要的人不在了,眼前這些人在他心裏的分量還不如路邊遇到的陌生人。
二十幾年不見麵,他需要的時候不出現,在他功成名就的時候出現,為了什麽?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甚是覺得好笑。自從奶奶離開後,他這人對親情一向淡漠,不再期待,沒有激動,沒有感動,隻有事不關己當一個看客。
他現在最親的人隻有妻子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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