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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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驚訝疑惑,自家媳婦名字脫口而出。
    看到眾人也疑惑三角眼立刻盯緊了老許,“許富貴,你好好說,別賣關子!”
    “哈哈,那啥,有點出格啊,你別生氣!”老許避開三角眼凝視,看著手中的煙。
    “老許,你說不說?”“別扯到人家那裏,和人家新媳婦有什麽關係?”
    眾人拍桌子,拍大腿,紛紛聲討。
    “哎,說,說!這事啊,簡單。你家那新媳婦今天上門是吧?”老許看著賈東旭。
    後者點頭,臉上浮現羞澀。見老娘眼睛瞪來,又低下頭。
    “這事還落在她身上!”
    “哎喲喂,許富貴你生娃呢,左一個我家媳婦,右一個我家媳婦,這房子是她的不成?”賈張氏一拍大腿,伸手怒指老許。
    後者點頭,眾人立刻收斂怒意,不可思議看著他。
    “讓那新媳婦和林俊生結婚,這房子不就是她的了?”老許說完雙腳扣地,做好了隨時跑路躲開賈張氏抓撓的準備。
    然而出乎他意料,賈張氏冷靜異常。
    賈東旭漲紅了臉,“不行!”
    “哎,東旭,你聽完!”賈張氏擺手阻止兒子說下去。
    “哈哈!老嫂子果然英明!你那新媳婦不是還沒登記嗎,直接給登記成和林俊生結婚,這樣小林沒了,那房子不就算是她的?
    東旭,你再給娶回來不就得了!又不少塊肉!”
    老許說完猥瑣一笑,見到眾人低頭思考都沒注意他透露的笑點,討了個沒趣。
    “媽!”賈東旭還是覺得不妥,弱弱喊了句,就要讓老娘出頭否決這個提議。
    “好!”沒成想老娘一拍手,大喊一聲。
    “媽,不行!那秦淮茹和他登記結婚了,不就變成寡婦了嗎?我娶個寡婦算怎麽回事?”賈東旭頭搖成撥浪鼓。
    “啪!”賈張氏跳起來就給了兒子一巴掌。
    “你傻啊!又沒同房,算哪門子的寡婦,等她過來給她說明白不就成了?一個手指頭不動,白得三間房,哪裏找這好事!”賈張氏痛心疾首,怒斥兒子的不開竅。
    “一間,一間!”老許趕緊出聲提醒。
    “哼!不會少你的!就靠最裏麵的那間給你!”賈張氏斜了他一眼。
    “哎,我拿哪間?”劉海中嚷嚷。
    “什麽你拿哪間,是哪間拿出來分!”老閻趕緊出聲。
    老許拍拍手,“這樣吧,進門第二間小一點,我拿,中間大屋東旭拿,最裏的那間雖然舊一點,修好了倒是最大的,那間拿出來分。當然不能說分就分,需要有個章程。”
    “什麽章程?”“說說!”
    劉海中和閻埠貴同時出聲詢問。
    “這個章程就是去給小林和那秦什麽茹的登記,老易我們四合院的人最近登記的信息不是都在你那嗎?誰去給辦成了,這間房他拿一半,剩下一半作價給四合院每家分。”
    老許一手舉煙,一手比劃,揮斥方遒。
    “對對,你們快去辦,別等那小畜生沒氣了,大家空歡喜一場!”賈張氏拍手跺腳。
    把自己新兒媳婦貢獻出來,一點羞恥心都沒有,這讓眾人心裏不是滋味。
    設身處地想想,丟臉也是丟的新媳婦的臉,這樣還能有個好處:讓她背著個寡婦的名頭以後不敢造次,家裏都得聽婆婆。
    老閻心裏已經盤算開了,以後是不是也給新媳婦找個這活計,那婚後開口問他們要撫養費這不手到擒來。
    “嗨,我說,你們不要房子了?”賈張氏看眾人不動彈,急了。
    “老易,你去吧?”劉海中看向易中海。
    “老劉,那你就沒出力,以後別吵著要房子!”許富貴斜眼看他。
    “我,我。。。”劉海中真心覺得這主意好,但是最好還是別自己插手,好像有點損陰德。
    他看向閻埠貴,後者立刻把頭埋臂彎裏,仿佛凍得不輕。
    “喲,哥幾個,都不動,那我去,話可說好,我要分兩間!”許富貴一拍桌子。
    賈張氏想說什麽,又覺得沒人辦這個事不行,也沒了意見。
    “我,我去!不過我要一半!”劉海中怒拍桌子。
    “一間的一半!”賈張氏瞪眼。
    “哼!”劉海忠起身攤開手,“給我林俊生的資料,我徒弟有個在公安局的哥哥,我去辦!”
    “哎!”易中海歎息一聲,起身走到屋裏,拿出屬於林俊生的登記資料。
    “你那新媳婦的證明信呢?”劉海中看向賈張氏。
    “媽?”賈東旭淚眼婆娑看著老娘,想最後再請求一次。
    “啪!”又是一耳光。
    “去拿來,別墨嘰。等下要是小畜生沒氣了,說不定你們明天就能洞房。”賈張氏怒斥兒子的不爭氣,真是的又不少塊肉!
    突然她明白了過來這話什麽意思,三角眼狠狠瞪向許富貴。
    後者一激靈,“老嫂子,你不能過河拆橋,說好了分一間給我的!”
    “切,我賈張氏雖然是個女流,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說給你就給你!哎,我說你死快點啊!”她看到兒子磨磨蹭蹭的,立刻喝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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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東旭仿佛隔空受到攻擊,趕忙快走幾步進屋拿介紹信。
    這本來是要拿著兩人去登記的,結果現在要把自己婆娘借出去給林俊生當婆娘,怎麽想都不舒服。
    看到自己的登記信息,賈東旭終於沒忍住,一滴淚掉在紙上。
    四合院眾人忙碌起來,賈家門口的兩個燈籠也掛到了西廂院林家門頭上,貼對聯的時候,賈東旭哭得那叫傷心。
    秦家村到四九城還沒有班車,驢車晃蕩到南鑼鼓巷95號門口已是下午三點。
    驢車上一個紮著兩個麻花辮,穿著暗紅棉襖的姑娘跳下車,“阿福叔,謝謝你!”
    趕車的老漢笑著擺手,“阿福叔也沒什麽送你的,隻能給你趕車就當你給你成親的賀禮了!”
    “阿福叔,別這麽說,很感謝你!以後我和那口子回來一定當麵感謝你!”姑娘說著看了眼身後的大院門,眼中都是對未來的憧憬。
    “哈哈,行!那我走了,回去還幾個小時呢!”
    “阿福叔慢走,路上小心!”女人揮手告別。
    看到驢車轉彎,女人掖了掖家裏補丁最少的一件棉襖,哈口氣暖暖手,向著大門台階走去。
    踏上台階,秦淮茹眉兒彎彎,這以後美好的日子就要如這台階一樣越來越高!
    她還沒跨過門,一群人湧出來。
    為首兩個穿著製服,年紀稍大點的開口詢問。
    “你是秦淮茹同誌嗎?”
    女人一愣,趕緊點頭,“是的!”
    “好的,跟我們走,你愛人可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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