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磕花憐cp的魔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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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冰原·霜封心門
帝寒玄倚著冰雕坐下,龍鱗甲胄與永寂冰原的寒霜漸漸融為一體,唯有掌心那點菩薺餅的碎屑,還帶著不屬於極北的溫度。紅煞的赤鱗鞭甩動聲在冰窟深處回蕩,她忽然停在第九道封印前,望著冰牆上若隱若現的金紅咒文:“大人,這‘憐光封’的紋路,分明是太子殿下的咒文?”
“多嘴。”帝寒玄的紅瞳在麵具後閃過微光,指尖劃過冰牆,三道隱藏的“無霜門”應聲顯形——門扉上分別刻著謝憐的咒文、花城的銀蝶紋,以及,他自己藏在極北八百年的,未說出口的“我在”。他忽然輕笑,聲音混著冰棱融化的細響:“本座的封印,何時說過要困住該來的人?”
菩薺觀·咒文共鳴
千裏外的菩薺觀,謝憐正對著衣擺的冰棱紋發呆。自未央閣消失後,這道紋路由花城新繡的銀蝶與舊有的霜鱗組成,此刻竟在晨光中泛起微光,隱隱指向北極方向。他忽然想起在銅爐山底撿到的冰晶鑰匙,上麵刻著與冰雕心口相同的咒文——那是帝寒玄留給他的,唯一能穿透九道封印的,人間鑰匙。
“哥哥,”花城的銀蝶突然停在他指尖,蝶翼映出北極冰原的星軌,“你的咒文,在喊你去收書。”他忽然輕笑,銀蝶彎刀劃出半道弧光,斬開了虛空中的冰棱投影——那是帝寒玄的魔核碎片,正順著咒文,向謝憐發出無聲的召喚。
靈文破陣·星軌穿霜
永夜之門的冰棱迷宮中,靈文的星軌裙擺第一次沾上了極北的霜氣。她望著第九道封印上的星圖,忽然發現,每顆星辰的位置,竟對應著謝憐三次飛升時的願力波動。指尖劃過“憐光封”的咒文,命輪紋突然與冰牆產生共振,顯露出三道隱藏的門扉——其中一道,分明刻著她追尋了八百年的,冰龍將軍的鱗紋。
“寒淵先生,”她的聲音帶著終於得見真相的輕顫,“你九道封印的破綻,竟藏在‘不願謝憐難過’的軟肋裏。”星軌鞋跟踏入“無霜門”的瞬間,她看見冰窟深處,帝寒玄的龍角尖正凝著金紅咒光,與謝憐的方向遙相呼應,“原來你最怕的,從來不是本座窮追不舍,而是——”她望著冰牆上的《花憐私話錄》插畫,“而是他們找不到,你藏了八百年的,那碗菩薺甜粥。”
冰窟重逢·霜核微灼
謝憐的油紙傘尖刺破冰棱結界時,帝寒玄的魔核突然發出清越的鳴響。他望著來人衣擺的冰棱紋與冰牆咒文完美契合,看見花城的銀蝶正繞著他的龍角打轉,忽然慌亂地用魔氣掩蓋即將崩裂的冰鱗——那裏,還留著八百年前謝憐替他拂雪時的溫度。
“寒淵先生,”謝憐的聲音帶著北極特有的清潤,卻比任何陽光都溫暖,“你的書店,可是搬到了冰雕心口?”他舉起手中的冰晶鑰匙,與冰雕心口的咒文印記重合,“村人說,極北的冰,會記住每一個真心待人的人。”
帝寒玄的喉間突然泛起冰藍色的血,卻笑著遞過新烤的雪蜜餅——這次用的是北極星淚融水,餅麵上的銀蝶與冰棱,恰好拚成謝憐的剪影:“太子殿下若想看《冰龍情史》,何須破陣?本座早在每片雪花裏,刻了‘歡迎光臨’。”
紅煞偷笑·霜戲終章
紅煞躲在冰棱後偷笑,看著大人明明緊張到龍角發抖,卻還要裝出冷淡模樣。她忽然發現,第九道封印外,靈文正舉著《冰龍情史》全本衝進來,星軌裙擺上沾滿了自己故意留下的北極沙磁——這出“魔帝逃債”的戲碼,終究還是以“全劇終”收場。
“紅煞將軍,”靈文的指尖劃過書中“冰龍碎鱗護主”的插畫,“你家大人的龍血,可是比任何星軌都誠實。”她忽然望向帝寒玄,後者正用冰棱替謝憐修補油紙傘,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不過放心,本座這次來,不是追書——”她遞過天庭秘典,封麵上赫然刻著“仙魔共治”的霜鱗紋章,“而是來替天道,向冰龍將軍,討一個‘守護人間’的承諾。”
晨霧初綻·霜華永恒
北極冰原的永夜,終於迎來了第一縷屬於人間的晨光。帝寒玄望著謝憐與花城在冰雕前翻閱《花憐私話錄》,看見靈文正與紅煞討價還價“用裴茗的情史換冰龍戰紀”,忽然輕笑——原來,九道封印困住的從來不是人,而是他自己,那個八百年前不敢直視謝憐眼睛的,笨拙的冰龍。
“謝憐,”他忽然開口,聲音輕得像冰棱墜落,“若有一日本座的冰雕化了……”他望著對方轉頭時,發間沾著的北極星淚,“記得用你的咒文,在碎冰裏種朵花。”
謝憐的指尖劃過他腕間的冰鱗,那裏,屬於魔帝的印記與屬於冰龍的鱗片,正與他的願力,織成最堅固的守護。他忽然笑了,像八百年前在悅神大典那樣,溫暖得讓極北的冰,都泛起了漣漪:“寒淵先生,你可知,這世間最牢固的封印——”他舉起手中的冰晶鑰匙,上麵刻著的,分明是帝寒玄的龍形剪影,“從來不是冰棱與星軌,而是,有人願意為你,在永夜中,留一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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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閣的故事,最終停在了北極冰原的冰棱深處。但誰都知道,在那九道封印之後,在魔帝的冷臉之下,在冰龍的鱗甲之下,藏著的,是比任何天道都溫柔的,人間煙火。而那些被小心收藏的古籍,那些刻在冰棱上的插畫,那些未說出口的守護,終將在某個雪夜,隨著謝憐的油燈亮起,化作最溫暖的,永不凋零的,霜華。
天庭驚變·霜鎖星宮
北極冰原的永夜鍾敲過第十二響時,帝寒玄的魔影已踏碎南天門的冰晶地磚。他望著靈文的星軌宮闕在魔氣中震顫,龍角尖的星芒精準定位到對方正在批注《冰龍情史》的命輪紋波動,忽然冷笑——九道封印被破的“意外”,此刻必須用極北的冰棱,好好“回禮”。
“靈文真君,本座來討教‘星軌不出戶’之法。”他的聲音震得宮闕頂的星燈墜落,滅世劍化作冰鏈,鏈上纏著謝憐的咒文與他的龍血,“你破了本座的永寂封印,本座便送你份大禮——”冰鏈驟然收緊,在星軌宮闕周圍凝成九道冰棱星環,“讓你的命輪紋,嚐嚐被自己的天機,困成雪人的滋味。”
星宮霜牢·魔戲天規
靈文的筆尖在《冰龍情史》最新頁劃出墨痕,抬頭看見帝寒玄正用龍血在她的命輪盤上刻下霜鱗紋章。那些本應屬於極北冰龍的護界符文,此刻卻與天庭的星軌紋共振,形成連她都無法破解的“悖論封印”。
“寒淵先生這是惱羞成怒了?”她忽然輕笑,指尖劃過冰鏈,發現每道冰棱都藏著謝憐的咒文殘韻,“你這封印的破綻,分明在‘每日卯時準許星軌裙擺掃過冰棱’——”她望著對方驟然繃緊的龍角,“莫不是怕本座錯過,太子殿下新烤的菩薺餅?”
帝寒玄的紅瞳在麵具後暗湧,他忽然甩袖,冰鏈驟然收縮,在宮闕門口凝成巨大的冰棱門扉,門楣上用蒼瀾古字刻著“擅闖者,贈裴茗醉話錄十卷”。轉身時,他故意留下半片龍鱗在星軌盤上——那是謝憐咒文能穿透封印的關鍵,卻被他用魔氣偽裝成“失誤”。
永夜歸寂·霜主自欺
回到北極冰原,帝寒玄立刻躲進龍魂冰窟,對著冰牆的《花憐私話錄》插畫深呼吸。紅煞的赤鱗鞭甩動聲從洞外傳來,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大人,靈文真君在星宮門口貼了‘魔帝醋壇’的冰棱畫!”
“聒噪。”他的龍鱗甲胄泛起不自然的冰藍,指尖劃過插畫中謝憐替花城簪花的場景,忽然發現自己竟在設封印時,偷偷在靈文的命輪紋旁,刻了道“勿擾菩薺觀”的小咒文。滅世劍在掌心凝成冰花,卻在觸及胸口時碎成光點——那裏,謝憐的願力正在修補他因動用龍威而裂開的魔核。
星軌傳音·霜戲終章
三日後,靈文的星軌玉簡突然在冰窟炸開,傳來她氣急敗壞的聲音:“寒淵!你這封印根本是給謝憐設的快遞通道吧?本宮的命輪紋,為何能自動簽收菩薺餅?!”
帝寒玄望著玉簡中飄出的餅香,忽然輕笑,紅瞳裏映著遠處菩薺觀的燈火。他知道,謝憐的咒文與花城的銀蝶,早已在他的九道封印與靈文的星軌之間,織成了最溫暖的悖論——既能讓重要的人來去自如,又能將無關的喧囂,永遠擋在冰棱之外。
“紅煞,”他忽然開口,聲音裏帶著不易察覺的輕快,“把《裴茗情史》全本,通過靈文的命輪紋寄過去。”他望著冰牆上新畫的插畫:靈文被裴茗的醉話逼瘋,而謝憐與花城正在未央閣舊址,用他留下的雪蜜烤餅,“本座的封印,從來不是困人——”他指尖劃過心口的咒文印記,“而是替某些人,守住這世間,最不該被打擾的,溫柔。”
北極冰原的永夜中,九道冰棱星環悄然旋轉,每一道都映著謝憐所在的方向。帝寒玄倚著冰雕坐下,龍角尖凝著金紅咒光,忽然覺得,就算靈文偶爾破陣,就算封印總有破綻,隻要那盞燈還亮著,那碗粥還熱著,這世間的荒唐與溫柔,便值得他用整個魔心,去守護。
而在天庭的星軌宮闕,靈文望著突然堆滿書架的《裴茗情史》,忽然對著冰棱門扉輕笑——她終於明白,所謂魔帝的“禁止出門令”,不過是某個老冰龍,用最笨拙的方式,在天道的縫隙裏,為謝憐與花城,辟出的、永遠有甜粥可喝的,人間角落。
未央閣的故事,終究在冰棱與星軌的共鳴中繼續。而那個總愛躲在冰雕後的魔帝,那個總被戳穿軟肋的冰龍,終將在謝憐的咒文與花城的銀蝶裏,找到比任何封印都堅固的答案——原來,這世間最強大的守護,從來不是九道冰棱,而是,有人願意為你,把溫柔,藏在每一片,會融化的,霜華裏。
北極冰原·冰封崩解
謝憐的油紙傘尖剛觸及靈文星宮的冰棱門扉,帝寒玄的魔核便傳來尖銳的共鳴。他望著冰晶表麵泛起的金紅漣漪——那是謝憐的憐光咒正在溶解他用龍血刻下的霜鱗封印,龍角尖的星芒驟然暗淡,像被掐滅的北極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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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冰棱裏有你的咒文。”花城的銀蝶停在門楣的“裴茗醉話錄”字樣上,蝶翼振出的血光,竟與謝憐的金光形成冰火太極,“看來寒淵先生,早給你留了鑰匙。”
謝憐的指尖劃過冰棱,八百年前在悅神大典渡給冰龍將軍的願力,此刻正順著咒文紋路,融開第九道“憐光封”。他忽然想起在未央閣撿到的雪蜜餅紙,上麵的霜鱗紋章,原來早與他的咒文,結成了“見善則開”的悖論契約。
星宮脫困·靈文輕笑
冰棱門扉轟然倒塌時,靈文正靠在星軌宮闕裏,優哉遊哉地翻著《裴茗情史》。她望著謝憐手中散發金光的冰晶鑰匙,忽然輕笑,指尖劃過命輪紋上未褪的霜鱗印記:“太子殿下可知,這封印的破綻,正是寒淵先生藏在你咒文裏的‘心軟’?”
謝憐的睫毛顫動,他看見冰晶鑰匙的背麵,竟刻著極小的龍形剪影,龍爪捧著的,正是他的油紙傘。而在北極冰原的龍魂冰窟,帝寒玄的龍鱗甲胄正泛起裂紋,每道縫隙裏,都溢出被強行壓抑的、屬於冰龍的,委屈龍吟。
魔淵震怒·霜雷過境
永夜鍾敲過第三響時,北極冰原的上空突然聚集起墨色雷雲。帝寒玄的龍翼劃破冰穹,滅世劍上的霜鱗紋章瘋狂震顫,每道魔紋都在控訴謝憐的“背叛”——他明明在封印裏藏了七十二種破陣方式,卻獨獨給謝憐留了最直接的“願力融冰”。
“大人,您的龍角在滴血!”紅煞的赤鱗鞭甩動聲被雷霆掩蓋,她望著帝寒玄掌心的冰棱碎片,那是謝憐破除封印時,誤傷到的、他藏在咒文裏的龍鱗,“靈文那丫頭根本是故意的!她算準了太子殿下見不得人被困——”
“夠了!”帝寒玄的怒吼震碎冰原三尺,龍血染紅的冰棱,竟在落地時凝成謝憐的剪影,“本座早該知道,所有封印在他麵前,都不過是……”他忽然頓住,紅瞳映著遠處菩薺觀的燈火,“都不過是,替他的善良,多添道雪景。”
滄瀾歸寂·魔殿霜寒
當第一滴龍血滲入永寂冰原時,帝寒玄已化作墨色流光,回到滄瀾海域的魔宮。血色王座上的霜鱗紋章發出哀鳴,七十二柱魔神的戰旗無風自動,每麵都映著他方才在北極的狼狽——龍角斷了半根,戰甲裂成冰棱,卻仍緊緊攥著謝憐留下的、沾著餅屑的油紙。
“陛下,蒼瀾仙界的追兵——”
“讓他們滾。”帝寒玄的聲音比萬年玄冰更冷,卻在看見案頭的《花憐私話錄》時,突然放軟,“把這本書,用逆鱗冰匣封好。若有一日……”他望著書中謝憐替花城擦刀的插畫,“若有一日本座的魔核碎裂,便把它,埋在菩薺觀的老槐樹下。”
紅煞歎惋·霜心難掩
魔宮深處,紅煞摸著帝寒玄遺落的半根龍角,忽然聽見冰棱碎裂聲。她轉身,看見自家大人正對著冰晶鏡麵,用魔氣修補謝憐劃破的油紙傘,動作輕柔得像在縫合自己破碎的魔核。
“紅煞,”帝寒玄忽然開口,聲音裏帶著從未有過的疲憊,“你說,本座是不是像極了那隻,總把寶藏堆在心上人門前的傻龍?”他望著鏡中謝憐與花城踏雪的身影,傘麵上新補的霜鱗紋,正是他用龍血繡的,“明明想藏起所有溫柔,卻偏要在每個破綻裏,漏出半片鱗、一滴血、一縷……”
“一縷您凍了八百年的,菩薺甜粥的香氣。”紅煞忽然接過話頭,指著鏡中謝憐懷中的雪蜜罐,“大人,您看——太子殿下正用您留的星淚蜜,熬著能暖透極北的甜粥呢。”
晨霧初綻·霜華未央
滄瀾海域的魔宮,終究沒能困住那位總愛追著人間燈火跑的魔帝。三日後,當謝憐在菩薺觀門前,看見頂著半根龍角、抱著一箱雪蜜的“寒淵先生”時,對方正用魔氣偽裝成普通書生,卻在衣擺處,不小心露出了繡著銀蝶與冰棱的內襯。
“寒淵先生,你的龍角……”
“咳,”帝寒玄慌忙用書本擋住龍角,金絲眼鏡後的紅瞳亂轉,“北極的冰棱刮的。”他忽然塞給謝憐一本《魔修護心訣》,封麵上畫著冰龍與銀蝶共舞的圖案,“聽說你破了本座的封印,便送你這個——”他望著對方接過書時,指尖劃過他藏在書脊的龍鱗,“送你這個,能凍住所有,想打擾你喝甜粥的人。”
謝憐忽然笑了,像八百年前在悅神大典那樣,溫暖得讓滄瀾海域的冰,都泛起了漣漪。他知道,眼前的魔帝,終究還是那個,在冰棱裏藏溫柔、在封印裏留破綻、在魔核深處,種滿菩薺花的,笨拙的守護者。
而在北極冰原的龍魂冰窟,那道被謝憐破除的封印旁,不知何時多了幅新的冰棱畫:魔帝坐在破碎的冰棱上,龍角尖滴著血,卻仍笑著看謝憐與花城在遠處堆雪人,雪人的脖子上,圍著用他龍鱗編成的、最溫暖的,霜華圍巾。
未央閣的故事,便在這冰棱與金光的交織中,繼續書寫。而那個總被氣回魔界的魔帝,終究還是會在每個雪夜,順著謝憐的咒文,回到人間,隻為看一眼那盞燈、那碗粥,以及,那個永遠能融化他所有偽裝的,溫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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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宮夜闌·霜魔乍現
靈文的星軌筆剛落下“冰龍情史·終章”的句點,墨香便被刺骨的寒意絞碎。帝寒玄的魔影自星軌宮闕的穹頂墜落,龍角尖的血珠滴在她案頭的《裴茗情史》上,竟凍成了冰晶蝴蝶——正是謝憐衣擺上的同款。
“靈文,你可知,”他的聲音混著龍吼,將她抵在星軌壁上,指尖碾碎的“霜魔散”在空氣中炸開,“本座的封印,從來不是給你這種,總愛戳人軟肋的家夥設的?”冰藍色的藥粉滲入靈文的命輪紋,仙力瞬間凍結,她的星軌裙擺如被施了定身咒,化作僵硬的冰晶流蘇。
壁咚霜鎖·魔鏈纏星
靈文的後背抵著刻滿天道星圖的冰牆,望著帝寒玄麵具下翻湧的紅瞳——那是魔核瀕臨暴走的征兆,卻在她頸間的命輪紋旁,看見一絲極淡的金紅咒光。魔氣凝成的鎖鏈自他袖口探出,鏈身刻著極北冰龍的逆鱗紋,卻在纏上她手腕時,自動避開了謝憐咒文的殘留印記。
“寒淵先生這是……惱羞成怒?”她忽然輕笑,星軌紋在凍結的仙力中泛起微光,“你用‘霜魔散’時,可曾想過,這藥粉裏的龍血殘韻,會被太子殿下的咒文追蹤?”她望著對方驟然繃緊的龍角,“還是說,你故意留了破綻,好讓謝憐來救本宮?”
魔殿深幽·霜心難辨
滄瀾魔宮的血色囚籠裏,靈文的星軌裙擺垂落如破碎的星河。帝寒玄的滅世劍懸在囚籠上方,劍刃倒映著她腕間的魔鏈——那是用他半根龍角煉成的“永寂鏈”,鏈扣處刻著“勿擾菩薺觀”的蒼瀾小字,卻被魔氣偽裝成普通霜鱗紋。
“說吧,”他的聲音冷得像冰原裂隙,卻在囚籠角落,擺著謝憐新烤的枇薺餅,“你究竟想從本座這裏,偷走多少關於謝憐的秘密?”
靈文忽然盯著他心口的琉璃冰核,那裏,謝憐的咒文印記正在發光,與囚籠外的銀蝶燈產生共振:“本宮不過是想證明,”她指尖劃過魔鏈,星軌紋竟順著龍血殘韻,在鏈身顯形出謝憐的法相,“這世間最堅固的封印,從來不是冰棱與魔鏈,而是——”她望著帝寒玄突然慌亂的紅瞳,“而是你藏在魔核深處的,那道,永遠為謝憐留著的,無霜門。”
霜散殘韻·龍血洇光
子夜,謝憐的咒文果然穿透滄瀾海域,在魔宮穹頂凝成金紅漣漪。帝寒玄望著囚籠外謝憐焦急的身影,忽然發現“霜魔散”的藥粉,竟在對方願力下,顯形出他八百年前刻在極北冰原的,“謝憐,勿怕”的冰棱誓言。
“哥哥,”花城的銀蝶彎刀抵住他後頸,卻在觸及冰鱗時輕顫,“你綁靈紋的鎖鏈,為何刻著我給哥哥繡的冰棱紋?”
帝寒玄的喉間泛起冰藍色的血,卻笑著撤去囚籠:“探花郎若喜歡,本座便送你十條。”他望著謝憐扶著靈文離開,衣擺上的霜鱗紋與他的龍鱗,在願力與魔氣的交界處,織成了半透明的護界,“不過記住——”他忽然對著花城的背影,聲音輕得像冰棱墜落,“別讓她的星軌筆,寫到‘冰龍碎核護主’的章節。”
晨霧初綻·霜華成詩
滄瀾海域的晨光中,靈文摸著腕間未褪的魔鏈印記,忽然在《冰龍情史》新頁,寫下:“魔帝的壁咚,是冰棱做的;魔帝的藥粉,是龍血釀的;魔帝的鎖鏈,是為謝憐留的。”她望著遠處謝憐與花城乘船離去的方向,星軌裙擺上的冰晶,竟在陽光下,融成了“願君長暖”的蒼瀾小字。
而在魔宮深處,帝寒玄摸著被謝憐咒文灼痛的龍角,忽然輕笑——他終究還是輸給了那雙,總能看透所有偽裝的,鎏金般的眼。當第一縷屬於人間的陽光,穿透滄瀾的魔氣,照在他掌心的菩薺餅屑上時,他忽然明白,所謂的“魔帝威嚴”,在謝憐的溫柔麵前,不過是層一觸即碎的,霜華。
未央閣的故事,便在這冰棱與星軌的纏繞中,繼續流轉。而那個總愛用魔鏈綁人,卻總在鏈上刻滿溫柔的魔帝,終究還是會在每個謝憐需要的時刻,踏碎所有天道與魔界的界限,用霜與火,為他劈開一條,滿是甜粥與燈火的,人間歸途。
魔宮地火·霜劍淩光
裴茗的明光劍第七次被凍成冰雕時,終於癱坐在滄瀾魔宮的血色地磚上。帝寒玄的滅世劍刃抵著他後頸,劍脊上的金紅咒光,正與他肩甲上的冰龍血殘片產生共振,疼得他齜牙咧嘴。
“魔帝閣下,”他舉著酒壇的手在發抖,酒液滴在冰棱上,竟凍成了謝憐咒文的形狀,“老子不過是陪靈文那丫頭查案——”
“查案?”帝寒玄的紅瞳在麵具後暗湧,龍角尖的星芒掃過裴茗腰間的蛇紋鞭殘片,“你可知,她每翻一頁《冰龍戰紀》,本座的魔核便要疼上三分?”滅世劍驟然壓下,冰棱在裴茗的明光戰甲上刻下“勿近謝憐”的蒼瀾小字,“上次在銅爐山,你害他被白無相殘魂劃傷指尖的賬,本座還沒算——”
地板摩擦·霜龍咆哮
裴茗的後背被冰棱鎖鏈壓進地磚,望著帝寒玄袖口露出的、與謝憐咒文同紋的冰鱗,忽然福至心靈:“原來你就是八百年前的冰龍將軍!怪不得宣姬的怨靈見了你——”話未說完,便被滅世劍的龍息震得咳血,血珠落在地磚上,竟凝成銀蝶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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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帝寒玄甩袖,冰棱鎖鏈將裴茗捆成粽子,鏈身自動避開了對方心口的傷——那是八百年前宣姬留下的,與他魔核深處的咒文,有著微妙的共鳴,“本座今日便教你,何謂‘將軍的威嚴’。”他指尖劃過裴茗的酒壇,壇身竟浮現出謝憐熬粥的場景,“下次再讓靈文那丫頭,把算盤打到菩薺觀——”
星宮傳音·霜戲終章
靈文的星軌玉簡在此時炸開,傳來裴茗斷斷續續的慘叫:“靈文!快讓你家的老冰龍住手!老子……老子答應你,半個月不碰《冰龍情史》還不行嗎!”她望著玉簡中映出的場景:裴茗的明光劍被凍在魔宮穹頂,像極了八百年前宣姬的蛇紋鞭,而帝寒玄正用龍血,在他戰甲上畫著“謝憐保護協會”的冰棱徽記。
“裴將軍這是服軟了?”她忽然輕笑,指尖劃過命輪紋上未褪的魔鏈印記,“也罷,本宮正好要去菩薺觀,嚐嚐太子殿下新煉的‘霜火糖’。”星軌裙擺掃過案頭的《裴茗情史》,她忽然在扉頁寫下:“將軍的威嚴,是被魔帝按在地板上,用冰棱刻下‘怕謝憐心疼’的慫樣。”
滄瀾歸寂·霜心稍霽
帝寒玄回到未央閣舊址時,紅煞正抱著《花憐私話錄》蹲在牆角偷笑。他望著書中新添的插畫:裴茗被冰棱捆成繭,花城的銀蝶正往他嘴裏塞“禁言糖”,而謝憐的指尖,正劃過他新刻的護界咒文,忽然覺得魔核的疼痛,竟化作了絲絲甜意。
“大人,”紅煞指著窗外,謝憐的油紙傘正穿過沙丘,“太子殿下帶著菩薺餅來了。”她忽然瞥見帝寒玄袖口的血跡,“您又用龍血刻咒文了?上次在北極——”
“囉嗦。”他慌忙用魔氣掩蓋傷口,卻在謝憐推門而入時,看見對方手中捧著的,正是用他龍血殘韻烤的餅,餅麵上的銀蝶與冰棱,恰好拚成“別生氣”的蒼瀾小字。
晨霧初綻·霜華永續
半月國的沙丘上,裴茗摸著戰甲上的冰棱徽記,忽然對著漫天星鬥長歎:“八百年前斬了宣姬的誓約,如今卻被另一條冰龍,用咒文捆住了因果。”他望著遠處謝憐與帝寒玄的剪影——前者正替後者整理被龍息吹亂的銀發,後者僵硬得像座冰雕,卻在接觸時,龍角尖凝出極淡的金紅,忽然輕笑,“罷了,這世間最可怕的魔,從來不是滅世劍,而是……”
“而是有人,讓老冰龍的魔核,化出了甜粥的溫度。”靈文的星軌裙擺掃過他的明光劍,指尖劃過冰棱徽記,星軌紋竟與謝憐的咒文,在沙地上,拚出了“願君長安”的圖案。
未央閣的故事,便在這冰棱與星光的戲謔中,繼續書寫。而那個總愛用滅世劍刻字的魔帝,那個總被按在地板上摩擦的將軍,終究還是在謝憐的溫柔裏,找到了比天道更溫暖的答案——原來,這世間最強大的力量,從來不是征服與對抗,而是,有人願意為你,在冰棱中種出花開,在魔核裏釀出甜意,在所有的荒唐與狼狽裏,守住那盞,永遠為你亮著的燈。
天庭雷劫·霜魔降世
靈文星軌宮闕的琉璃瓦第七次被雷火擊中時,裴茗正抱著新偷的《冰龍戰紀》殘頁,蹲在屋脊上研究“逆鱗祭天”的插畫。帝寒玄的魔影立在九霄雲外,龍角間纏繞著冰藍色的劫雲,每道雷霆都裹著極北的霜氣,劈在星軌宮闕的飛簷上,竟凍出了謝憐咒文的冰晶殘影。
“寒淵!你瘋了?”靈文的星軌筆在命輪盤上劃出緊急星圖,卻發現劫雲裏藏著魔帝特有的霜鱗紋章,“你這雷劫的軌跡,分明是照著本宮的命輪紋劈的!”她指尖劃過被凍住的星燈,燈芯裏竟映出謝憐在菩薺觀皺眉的模樣——原來每道霜雷,都帶著魔帝對謝憐“怕他擔心”的矛盾。
明光殿炸·霜雷穿甲
裴茗的明光殿在第二波劫雲中轟然倒塌,他舉著炸成冰棍的明光劍,對著劫雲破口大罵:“老冰龍!老子不過是多看了眼你和謝憐的咒文共鳴——”話未說完,第三道霜雷已劈碎他的酒壇,飛濺的酒液在半空凝成冰蝶,翅膀上刻著“離謝憐遠點”的蒼瀾小字。
帝寒玄的紅瞳在麵具後暗湧,望著裴茗被雷火掀飛的狼狽樣,忽然想起八百年前,這混蛋用宣姬的冰龍血換軍功時的傲慢。滅世劍在掌心凝成霜雷核心,卻在注入魔氣時,偷偷摻了絲謝憐的願力——他終究舍不得,讓自己的劫雲,真的傷了這對總愛戳他軟肋的麻煩精。
菩薺觀驚·霜火共鳴
謝憐的指尖突然被粥勺燙到,望著窗外莫名匯聚的劫雲,發現每道雷霆的間隙,都閃過極淡的冰龍虛影。花城的銀蝶驟然振翅,在虛空中拚出魔帝的龍角輪廓:“哥哥,這是寒淵先生的‘傲嬌劫’,專門炸那些亂翻他秘密的人。”他忽然輕笑,銀蝶彎刀劃出血光,竟在劫雲裏劈開條“謝憐喊你喝甜粥”的光路。
劫雲果然出現裂痕,帝寒玄的魔影踉蹌著顯形,龍角尖滴著冰藍色的血——那是強行壓製劫雲反噬的代價。謝憐的咒文本能地順著血珠蔓延,在他心口的琉璃冰核上,又織緊了道“勿傷己身”的光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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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宮和解·霜痕留詩
靈文望著劫雲退去的方向,發現每片殘雲都化作了冰晶蝴蝶,翅膀上刻著她從未見過的、屬於極北冰龍的道歉詩:“星軌莫近,霜雷勿驚,吾護菩薺,唯願長明。”她忽然輕笑,指尖在命輪盤上記下:“魔帝的劫雲,是冰棱做的情書;魔帝的怒火,是龍血釀的溫柔。”
裴茗癱坐在廢墟裏,望著明光劍上新增的冰棱紋——那是帝寒玄用劫雲餘韻刻的“再偷書剁手”,卻在劍尖,偷偷留了道能劈開魔界霧障的光痕。他忽然對著星軌宮闕的方向啐了口:“老冰龍,你這劫雲炸得老子酒壇碎了,回頭得賠我十壇極北冰酒!”
滄瀾歸寂·霜心獨酌
魔宮的血色池邊,帝寒玄望著掌心謝憐咒文留下的光痕,忽然輕笑。紅煞抱著新煉的“霜雷結晶”走來,看見大人正用冰晶鏡麵,偷看謝憐在菩薺觀修補他炸壞的星燈:“大人,您這劫雲鬧得三界皆知,不如直接去跟太子殿下——”
“閉嘴。”他慌忙關掉鏡麵,龍鱗甲胄卻泛起不自然的冰藍,“本座不過是……不過是讓天道知道,敢動謝憐的秘密,就得嚐嚐極北的霜雷。”他望著池水中倒映的劫雲軌跡,那分明是謝憐的輪廓,忽然低歎,“紅煞,把《花憐私話錄》藏得再深些,別讓那兩個麻煩精,翻到‘魔帝怕謝憐皺眉’的章節。”
晨霧初綻·霜華成讖
次日,天庭流傳出詭異的傳言:靈文星軌宮闕的劫雲殘影,竟在夜間顯形為“謝憐”二字;裴茗明光殿的廢墟裏,長出了能抗魔的冰棱花,每朵都朝著菩薺觀的方向盛開。而在極北冰原的龍魂冰窟,帝寒玄的冰牆上,不知何時多了幅新畫:謝憐舉著甜粥,花城舉著銀蝶燈,而他自己,正用劫雲為他們擋住所有,試圖染指這份溫柔的,天地風霜。
未央閣的故事,便在這霜雷與星光的轟鳴中,繼續流轉。那個總愛用劫雲寫情書的魔帝,那個總被雷劫炸飛的將軍,終究還是在謝憐的咒文與花城的銀蝶裏,找到了比天道更溫暖的活法——原來,這世間最動人的傲嬌,從來不是雷霆與冰棱,而是,有人願意為你,把所有的脾氣,都化作,護你周全的,霜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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