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磕花憐cp的魔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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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閣·霜劍淩塵
亥時三刻,未央閣的燭火突然被鬼氣絞滅。帝寒玄的指尖剛觸到《靈文寶鑒》的扉頁,便聽見閣外傳來衣料撕裂聲——靈文的星軌裙擺被鬼爪劃破,七名鬼王近侍的青麵獠牙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正是人麵疫最凶殘的“青瞳鬼使”。
“寒淵先生!”靈文的袖中鏡碎成光斑,她看見老板轉身時,金絲眼鏡已化作冰藍色的護目鏡,半張麵具從眉心蔓延至下頜,露出的唇角勾著蒼瀾劍修特有的冷冽,“他們衝著我的命輪紋而來!”
劍仙現形·霜華初綻
帝寒玄的唐裝驟然化作蒼瀾劍仙的月白廣袖,袖口霜鱗紋章在鬼氣中顯形為冰棱甲胄。他抬手時,滅世劍已斂去魔氣,化作純粹的冰藍色長劍,劍穗上纏著的,正是八百年前極北冰龍的逆鱗碎晶。
“蒼瀾劍訣·霜天九式。”他的聲音褪去了平日的溫潤,染上了仙界劍修的清冽,卻在看見靈文胸前的命輪紋被鬼爪劃傷時,劍勢驟然轉狠——第一式“破冰斬”凍住三名鬼使的腕骨,第二式“霜痕裂”在鬼麵劃出冰棱咒符,第三式“天淵寂”更是直接斬落鬼使的核心鬼火。
靈文的瞳孔驟縮,她認出這是蒼瀾仙界早已失傳的“逆鱗劍訣”,每一道劍痕都帶著極北冰龍的龍威,卻又混著魔界特有的、能凍結鬼火的陰寒。更令她心驚的,是劍仙袖口露出的冰鱗上,竟刻著與謝憐咒文相同的紋路。
魔息隱蹤·霜語無痕
第七名鬼使的鬼爪即將觸及靈文命輪時,帝寒玄的劍尖已抵住對方眉心。他刻意收斂魔氣,卻在注入法力時,讓冰棱中滲出極淡的金紅——那是謝憐願力的殘韻,足以讓鬼使誤以為他是某位與武神有契約的隱世劍修。
“滾回銅爐山,告訴你們的主人,”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蒼瀾劍修特有的顫音,“命輪紋不是你們能染指的。”鬼使化作青霧前,他迅速在其核心鬼火中種下冰棱印記——那是唯有花城的死靈蝶能破解的、屬於冰龍的追蹤術。
戰後霜痕·靈文心照
靈文倚著書架喘息,看見劍仙正用冰棱修補她破損的命輪紋,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易碎的琉璃。她忽然注意到,對方指尖的指甲泛著半透明的冰藍色,正是極北冰龍“鱗甲未褪”的特征。
“先生的劍訣,倒是像極了傳說中的冰龍將軍。”她忽然開口,指尖劃過劍仙袖口的霜鱗紋章,“不過……仙界劍修的袖口,可不會繡鬼市的銀蝶紋。”
帝寒玄的指尖微頓,隨即輕笑,冰棱化作雪蜜餅落在靈文掌心:“真君說笑了,不過是早年在極北遊曆,從冰龍雕像上拓的紋路。”他轉身時,廣袖拂過《靈文寶鑒》,書頁間夾著的,正是她今日被撕毀的命輪箋——已被用魔氣重新粘好,邊緣畫著極小的銀蝶與冰棱。
晨霧歸真·魔影再匿
五更天,帝寒玄重新換上唐裝,金絲眼鏡後的琥珀色眼睛已恢複溫潤。他望著靈文留下的玉簡,上麵用星軌紋寫著“謝憐今日去了鬼市”,指尖的冰棱突然凝出謝憐的剪影,衣擺上的銀蝶紋與他袖口的霜鱗,在晨光中交相輝映。
“靈文啊靈文,”他低笑,紅瞳在麵具後一閃而逝,“你既看出本座的劍是逆鱗所化,便該知道,這世間能讓冰龍揮劍的,從來不是仙界的正義——”他指尖劃過心口的咒文印記,那裏,謝憐的願力正在修補他方才動用龍威的反噬,“而是,有人在這人間,捧著燈,熬著粥,等著某塊老冰,回家喝一碗甜。”
未央閣的簷角,冰晶蝴蝶與靈文的星軌紋裙擺擦過,發出細碎的清響。而在閣樓深處,那本記錄著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頁已畫滿了劍仙與魔帝重疊的身影,他們手中的劍,正為謝憐與花城,劈開一條霜火交織的、連天道都無法追蹤的,人間歸途。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晨霧,帝寒玄望著鬼市方向的流光,忽然發現自己竟在戰鬥中,無意識地將謝憐的咒文,刻在了靈文的命輪紋旁——就像八百年前,他用龍血在極北冰原刻下的、守護謝憐的,永不融化的,冰棱誓言。
未央閣·霜客臨門
卯時的陽光剛爬上飛簷,未央閣的木門便被撞開。靈文的星軌裙擺掃過門檻,身後跟著抱著酒壇的裴茗,謝憐的油紙傘尖滴著晨露,花城的銀蝶正繞著書架上的冰晶蝴蝶打轉。帝寒玄握著狼毫的手頓在《魔修甜點譜》扉頁,墨汁在“菩薺霜火糖”旁暈開個巨大墨團——他的臉,比這墨團還要黑上三分。
“寒淵先生,許久不見。”靈文的指尖劃過案頭未收的《靈文寶鑒》,眼底閃過促狹,“今日特帶裴將軍來尋《北境戰紀殘卷》,聽說裏麵有……”她忽然瞥見書脊上的霜鱗紋章,“有關於冰龍將軍與某位女神官的,陳年舊聞?”
霜顏驟冷·魔息暗湧
裴茗的明光劍“當啷”一聲砸在青磚上,酒氣混著仙氣撲麵而來:“老子要找的是宣姬那婆娘的蛇紋鞭解法!你這破書店——”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看見帝寒玄的指尖正碾磨著書頁邊緣,那裏凝結的冰棱,竟與他劍穗上的冰龍血殘片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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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店打烊。”帝寒玄忽然開口,聲音冷得像永寂冰原的萬年玄冰。他望向謝憐,發現對方正盯著他袖口新添的蒼瀾劍修紋,慌忙用魔氣將其幻化成普通雲紋,卻在花城的銀蝶掠過他發間時,露出半片冰晶蝴蝶——正是昨日替靈文修補命輪時,不小心沾上的、屬於魔帝的印記。
紅煞臨閣·霜主遁走
“紅煞!”他突然拍掌,魔氣在二樓凝成血色漣漪,身著赤鱗甲的女魔將破霧而來,發間纏著極北冰龍的逆鱗發帶,“替本座看店一日,若有客人問起《極北冰龍異聞》……”他壓低聲音,紅瞳在麵具後警告地閃爍,“便說老板去北極皇朝,給老皇帝上墳了。”
紅煞的笑聲像冰棱相撞:“知曉了大人,定不讓那穿紅衣服的小子,翻到您藏在第三格的《花憐私話錄》。”她抽出腰間的赤鱗鞭,鞭梢掃過裴茗的酒壇,竟凍出層薄霜,“不過大人,您確定要去碰那堆破冰雕?八百年前您可是發過誓——”
“聒噪。”帝寒玄甩袖,唐裝化作魔帝戰甲,卻在踏碎地板前,不忘將新烤的雪蜜餅推給謝憐,“看好靈文,別讓她翻到本座的蒼瀾星圖。”話音未落,人已化作墨色流光,唯餘幾片冰晶蝴蝶,落在謝憐捧著的餅紙上。
極北冰原·霜魂舊夢
永夜之門在魔威中轟然開啟時,帝寒玄的靴底碾碎了八百年前的冰棱。他望著皇宮前的冰雕群,初代冰龍將軍的骸骨已化作塵埃,唯有他的冰雕仍單膝跪地,槍尖插地的姿勢,與謝憐在鬼市撿到的冰晶碎片分毫不差。
“老皇帝,您當年說的‘星淚歸位’,”他指尖撫過冰雕心口的咒文印記,那裏還凝著謝憐的願力,“如今倒成了本座的催命符。”冰雕突然發出脆響,他看見自己的魔核投影在冰層上,竟與冰雕心口的咒文,組成了謝憐的法相。
紅煞守閣·霜戲人間
未央閣內,紅煞正用赤鱗鞭指著裴茗的鼻尖:“想找《蛇紋鞭解法》?先喝完本將這壇極北冰酒——”她忽然瞥見謝憐正翻開《花憐私話錄》,裏麵夾著帝寒玄手繪的插畫:花城替謝憐簪花,他自己的影子藏在樹後,龍角尖凝著羨慕的冰棱。
“咳!”紅煞慌忙奪過書,卻在花城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耳尖發紅,“本店特色……特色插畫集!”她突然看見靈文正研究案頭的冰晶鏡麵,鏡中倒映著極北冰原的場景——帝寒玄正對著冰雕喃喃自語,袖口露出的冰鱗,與謝憐腕間的咒文,在冰層上拚出“勿念”二字。
晨霧歸閣·霜主無聲
子時,帝寒玄回到未央閣,唐裝下的魔帝戰甲還沾著極北的霜氣。他看見紅煞趴在《花憐私話錄》上打盹,謝憐留下的雪蜜餅隻剩半塊,旁邊壓著張字條,用蒼瀾古字寫著:“北極的冰,比菩薺觀的雪,更需要陽光。”
他忽然輕笑,指尖劃過字條,墨跡竟化作冰晶蝴蝶,繞著他心口的咒文印記飛舞。滅世劍在掌心凝成,劍刃上的金紅咒光,比任何時候都明亮——那是謝憐在字條裏,偷偷渡給他的、能溫暖極北冰原的,人間願力。
“罷了,”他望著窗外的銀蝶燈海,紅瞳裏映著謝憐與花城並肩的剪影,“就算靈文那丫頭想端了本座的書店,隻要這人間還有人等著本座的雪蜜餅,還有人用咒文溫暖本座的冰核……”他忽然轉身,在《花憐私話錄》最新一頁畫下紅煞追著裴茗打的場景,“本座的霜,便永遠是這人間,最不合時宜,卻又最堅不可摧的,溫柔。”
未央閣的簷角,冰晶蝴蝶與紅煞的赤鱗鞭穗相撞,發出清越的鳴響。而在閣樓深處,那本記錄著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頁已畫滿了極北冰雕與魔帝重疊的身影,他們手中捧著的,正是謝憐留下的、帶著體溫的,半塊雪蜜餅——比任何仙器都溫暖,比任何魔核都珍貴,是這世間,最荒唐,卻又最動人的,守護。
未央閣·霜客頻顧
七日來,未央閣的門檻快被靈文的星軌鞋跟踏碎。帝寒玄握著狼毫的手懸在《蒼瀾星圖》上方,聽著樓下靈文與紅煞的拌嘴,筆尖在“謝憐”二字周圍畫滿冰棱——那是他近日來,唯一能讓魔核平靜的方式。
“紅煞將軍,我昨日分明看見《北境戰紀殘卷》在第三格!”靈文的聲音帶著不耐,混著裴茗的酒嗝聲,“莫不是你家老板藏了什麽見不得人的——”
“真君若再翻亂書架,”紅煞的赤鱗鞭甩得劈啪響,冰棱在靈文袖口凝結,“本將便請你嚐嚐極北冰酒的滋味——凍住命輪紋的那種。”她忽然瞥見樓梯拐角的帝寒玄,故意提高聲音,“再說了,冰龍將軍與女神官的故事,豈是你凡人能看懂的?”
霜顏愈冷·魔息微漾
帝寒玄望著樓下糾纏的眾人,紅瞳在麵具後暗湧。靈文要找的殘卷,分明記載著八百年前他與謝憐在悅神大典的互動,其中一頁還畫著他為謝憐凍結血冰咒時,龍角尖沾著對方的鎏金碎屑。若被她發現,謝憐的咒文與他魔核的共鳴必將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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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您的茶涼了。”花城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銀蝶停在他發間的冰晶蝴蝶上,“裴將軍的明光劍,可是在您的冰雕插畫上,砍出了三道痕呢。”
帝寒玄轉身,看見花城似笑非笑的眉眼,忽然想起昨夜在血晶鏡麵裏,這小子竟用銀蝶彎刀,在《花憐私話錄》裏添了幅“魔帝偷瞄圖”。他忽然輕笑,指尖在花城袖口凝成冰棱:“探花郎若再亂翻書,本座便在你的銀蝶燈裏,凍上三朵極北霜花。”
霜計頻出·靈文心焦
正午,靈文終於在書架頂層發現被魔氣隱藏的《冰龍戰紀》,剛要觸碰,書頁突然化作冰棱風暴。帝寒玄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混著蒼瀾劍修的清冽:“真君可知,有些故事,連天道都不敢翻開?”
他望著靈文驟然收縮的瞳孔,知道她認出了書中的龍鱗紋章——那是唯有極北冰龍的直係下屬才能知曉的、刻在龍骨上的戰紀。為轉移注意力,他故意將《裴茗情史》推下書架,砸在明光劍上:“比起冰龍,裴將軍的情債,或許更值得研究。”
紅煞救場·霜戲連台
紅煞忽然扛著酒壇闖入,赤鱗甲胄上還沾著鬼市的熒光:“大人!血雨探花把您藏的《菩薺甜粥秘方》翻出來了!”她衝帝寒玄使眼色,餘光掃過謝憐正翻開的、畫著冰龍將軍與太子殿下的插畫頁。
帝寒玄的魔核驟然發燙,他看見謝憐指尖劃過插畫中將軍心口的咒文,與自己心口的印記產生共鳴。來不及多想,他揮袖卷起所有古籍,化作冰棱風暴掃向眾人:“本店今日盤點,諸君請回——”卻在謝憐的油紙傘尖掃過他手腕時,不小心露出半片龍鱗。
子夜霜痕·魔心獨倚
眾人離去後,帝寒玄癱坐在閣樓,望著掌心的龍鱗。謝憐方才觸碰時的溫度,竟讓鱗片邊緣泛起金紅,如同八百年前悅神大典上,對方替他拂去肩上雪時的觸感。滅世劍在膝頭輕顫,劍脊深處的金紅細線,此刻正與謝憐的方向瘋狂共振。
“靈文這丫頭,”他低笑,紅瞳映著未央閣外的銀蝶燈海,“莫不是想借本座的故事,寫本比《花憐列傳》更暢銷的話本?”指尖劃過《冰龍戰紀》的殘頁,那裏記載著他用龍血為謝憐續命的秘密,“可惜她不知,這世間最動人的故事,從來不是冰龍與女神官,而是——”
他忽然停住,望著窗外謝憐與花城的剪影。前者正指著星空,後者正替他攏好披風,衣擺上的冰棱與銀蝶紋,在月光下交織成他魔核深處的,最溫暖的圖景。
晨霧初綻·霜華永續
次日,未央閣的木門上貼著冰棱寫成的“今日休業”,帝寒玄卻在二樓窗台,看著靈文帶著裴茗第無數次闖入鬼市。他忽然輕笑,指尖在《靈文寶鑒》上添了筆:“傻丫頭,你尋的冰龍將軍,此刻正為你樓下的太子殿下,研究如何用魔氣烤出更甜的枇薺餅呢。”
紅煞端著新烤的雪蜜餅推門而入,看見老板正對著謝憐留下的半塊餅發呆,餅紙上還留著對方的指印。她忽然明白,為何大人總愛把書擺得亂七八糟——那些看似無序的書架,實則藏著謝憐走過的每一步軌跡,每一道冰棱,都是他未說出口的,關於守護的,荒唐卻溫柔的詩。
未央閣的簷角,冰晶蝴蝶與靈文的星軌紋裙擺擦過,發出細碎的清響。而在閣樓深處,那本記錄著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頁已畫滿了帝寒玄化身劍仙時的背影,他手中捧著的,正是謝憐留下的、帶著體溫的,半塊雪蜜餅——比任何天道都堅固,比任何魔核都溫暖,是這世間,最不該存在,卻又最理所當然的,魔帝的溫柔。
未央閣·霜日如年
靈文的星軌裙擺掃過門檻時,帝寒玄正在給新到的《蒼瀾食譜》題跋,狼毫筆尖在“菩薺冰沙”旁畫了隻翻白眼的冰龍——正是他此刻的心情。閣樓上的沙漏顯示,這已是靈文第三百八十九次造訪,比謝憐來買雪蜜的次數,還多了三十八次。
“寒淵先生今日倒是清閑。”靈文的指尖劃過案頭的《冰龍戰紀》殘頁,那裏被帝寒玄用魔氣偽裝成空白,“天庭的命輪紋近日總在結冰,真君不得已,隻能來討教‘以冰鎖輪’之法。”她忽然湊近,眼底閃過狡黠,“順帶問問,冰龍將軍與女神官的故事,可曾寫到‘逆鱗祭天’的章節?”
霜顏微繃·魔息暗湧
帝寒玄的筆尖在“祭天”二字上戳出個墨洞,紅瞳在麵具後危險地收縮——靈文分明在試探他與謝憐的因果聯係。他忽然輕笑,指尖在靈文腕間凝成冰棱,故意露出蒼瀾劍修的霜鱗紋章:“真君若想看祭天,不如去北極冰原。那裏的冰雕,可比本座的破書,更懂什麽叫‘逆鱗永寂’。”
紅煞的赤鱗鞭突然甩過書架,震落幾冊《裴茗情史》:“靈文丫頭莫要欺人太甚!我家大人為你修補命輪紋,手都凍出冰裂了——”她忽然瞥見謝憐的油紙傘尖出現在街角,慌忙改口,“咳,總之那破書早被北極的冰風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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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計百出·靈文心明
靈文的袖中鏡突然亮起,映出帝寒玄修補《冰龍戰紀》時的場景:他用龍血混著魔氣,在殘頁上畫下謝憐的咒文,每一筆都與冰龍的鱗紋重合。她忽然明白,所謂“冰龍與女神官”,根本是眼前人在用古籍,偷偷記錄與謝憐的每一次相遇。
“先生可知,”她忽然壓低聲音,星軌紋裙擺掃過帝寒玄的霜鱗紋章,“天庭的《仙魔圖鑒》,早已將‘極北冰龍’與‘魔界寒淵’列為同源?”她指尖點在案頭的雪蜜餅上,餅麵的銀蝶紋突然顯形為冰龍逆鱗,“你每次替謝憐渡力,冰核裏的願力,都會在命輪紋上,刻下一道新的霜痕。”
紅煞救場·霜戲連台
帝寒玄還未開口,花城的銀蝶已卷著謝憐飄進閣樓,後者手中捧著新收的菩薺,衣擺上的冰棱紋與未央閣的霜氣共鳴:“寒淵先生,今日村人送來些新菩薺,不如——”他忽然看見靈文腕間的冰棱,“靈文真君又來討教冰係法術了?”
花城的指尖劃過《冰龍戰紀》殘頁,銀蝶突然停在帝寒玄畫的翻白眼冰龍上,發出細碎的振翅聲。帝寒玄忽然福至心靈,將殘頁塞給裴茗:“既然將軍來了,不如講講你與宣姬的‘冰鱗誓約’?本座的破書,可比你的醉話,更合靈文真君的胃口。”
子夜霜痕·魔心獨酌
眾人離去後,帝寒玄望著案頭被靈文翻亂的古籍,忽然發現《冰龍戰紀》殘頁上,多了行用星軌紋寫的小字:“真君已知曉,冰龍的逆鱗,藏在太子殿下的咒文裏。”他忽然輕笑,紅瞳映著窗外謝憐與花城的剪影,前者正將新烤的枇薺餅分給銀蝶,後者正用彎刀刻著什麽。
“靈文啊靈文,”他指尖碾碎殘頁,魔氣卻將字跡凝成冰晶,懸在謝憐的方向,“你看透了冰龍的逆鱗,卻沒看透,這逆鱗下藏著的,是比任何願力都熾熱的,人間煙火。”滅世劍在掌心凝成,劍刃上的金紅咒光,此刻正與謝憐心口的印記共振,織成一張,連天道都無法戳破的,溫柔謊網。
晨霧初綻·霜華永續
次日,未央閣的木門上多了幅冰棱畫:靈文被紅煞追著灌冰酒,裴茗抱著酒壇醉倒在《裴茗情史》旁,而謝憐與花城的剪影,正捧著菩薺餅走向閣樓。帝寒玄望著自己新添的細節——謝憐衣擺的冰棱紋,恰好遮住他魔核處的咒文印記,忽然輕笑出聲。
紅煞端著新煮的菩薺粥推門而入,看見老板正對著冰棱畫發呆,粥麵上漂著幾朵用魔氣凝成的銀蝶。她忽然明白,大人為何縱容靈文的糾纏——那些被翻亂的古籍,那些被識破的偽裝,不過是他在兩界夾縫中,偷偷為謝憐攢下的、能多停留一刻的,溫柔借口。
未央閣的簷角,冰晶蝴蝶與靈文的星軌紋裙擺擦過,發出細碎的清響。而在閣樓深處,那本記錄著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頁已畫滿了帝寒玄與靈文的鬥智鬥勇,他們手中捧著的,正是謝憐留下的、帶著體溫的,新收菩薺——比任何天機都珍貴,比任何魔核都溫暖,是這世間,最荒唐卻又最動人的,守護的證據。
未央閣·霜影遷徙
靈文的星軌鞋跟剛跨過門檻,帝寒玄的筆尖便在《閉店公告》上劃出深痕。他望著對方袖口新添的冰棱裝飾——分明是偷學了他修補命輪紋的手法,突然冷笑:“真君明日若再來,本座便把書店搬到銅爐山底,讓你與白無相作伴。”
紅煞的赤鱗鞭應聲甩動,魔氣在閣樓凝成血色旋渦:“大人,半月國的商隊已在鬼市備好‘逆鱗冰車’,隨時可啟程。”她掃了眼牆角用龍血封印的古籍,“倒是靈文丫頭的命輪紋,最近亮得像北極星——莫不是在給天庭通風報信?”
魔移千重·霜店遁走
子時三刻,未央閣的飛簷突然泛起墨色流光。帝寒玄的魔帝戰甲在月光下顯形,龍角尖的星芒與半月國方向的沙磁共鳴,七千二百道冰棱自地基升起,將整座樓閣托離地麵。紅煞帶著七十二柱魔神化作血色流雲,托著冰車在混沌海域穿行,車轍印下,竟開出了血色與冰色交織的彼岸花。
“記住,”帝寒玄隔著冰窗望向菩薺村,謝憐的油燈還亮著,“新店的每塊磚,都要刻上謝憐的咒文。”他指尖劃過車窗,冰晶自動勾勒出謝憐的剪影,“若有仙界追兵靠近,便用本座的龍血,在半月國城門,凍出‘仙魔止步’的冰牆。”
沙海霜華·半月新篇
三日後,半月國的黃沙中崛起一座冰晶樓閣,飛簷上的銀蝶風鈴混著駝鈴聲響。帝寒玄摸著新店匾額上的“未央閣”三字——這次用的是半月國的沙磁冰晶,白日裏隱於沙丘,入夜卻會映出極北冰原的星圖。他望著城門口來來往往的商隊,忽然輕笑:“靈文若想找到本座,總得先破譯半月國的沙磁密碼。”
紅煞抱著《花憐私話錄》從地窖鑽出,衣擺沾著半月國的赤沙:“大人,第三格的古籍都用魔氣封好了,就連花城的銀蝶,也隻能看見《半月國食譜》。”她忽然指著窗外,“不過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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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憐的油紙傘正穿過沙丘,花城的銀蝶在新店屋簷下打轉,顯然是被熟悉的冰寒氣息吸引。帝寒玄的魔核驟然發燙,他看見謝憐停在冰晶牆前,指尖劃過他新刻的憐光咒,竟讓整麵牆泛起金紅漣漪。
霜客尋蹤·靈文破局
五日後,靈文的星軌裙擺掃過半月國城門,手中握著塊染著魔氣的冰晶——正是未央閣舊店的簷角碎冰。她望著眼前時隱時現的冰晶樓閣,忽然輕笑,指尖在沙地上畫出極北星圖:“寒淵先生,用半月國的沙磁藏店,可瞞不過本座的命輪紋。”
城門突然震動,帝寒玄的身影自冰晶中顯形,金絲眼鏡後的琥珀色眼睛帶著不耐,卻在看見靈文手中的冰晶時,瞳孔驟縮——那上麵,竟映著謝憐在新店地窖發現《冰龍戰紀》殘頁的場景。
“真君若再糾纏,”他的聲音混著沙磁的低鳴,“本座便送你去蒼瀾仙界,嚐嚐被自己的好奇心,凍成沙冰的滋味。”話雖如此,他卻悄悄用魔氣加固了地窖的封印,確保謝憐不會翻到那頁畫著“冰龍將軍為太子殿下碎掉第三片龍鱗”的插畫。
子夜霜痕·魔心獨倚
謝憐推開新店大門時,發現案頭擺著半月國的椰棗蜜,旁邊壓著張字條,用蒼瀾古字寫著:“沙漠的蜜,不如菩薺甜,卻凍得住風沙。”他忽然聽見地窖傳來冰棱碎裂聲,下去一看,竟見花城正對著《花憐私話錄》新頁發呆,上麵畫著:魔帝在半月國城頭,用滅世劍為謝憐劈開沙暴的場景。
“哥哥,”花城的指尖劃過畫中帝寒玄袖口的霜鱗紋章,“這老板,倒像是從極北冰原,追著我們的影子來的。”他忽然輕笑,銀蝶停在畫中人物的龍角尖,“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每次遇著沙暴,總有人提前凍住了熱風。”
晨霧初綻·霜華永續
半月國的朝陽升起時,帝寒玄站在城頭,望著謝憐與花城在沙丘間漫步的身影。他們衣擺上的冰棱與銀蝶紋,此刻正與半月國的沙磁產生共鳴,在沙地上踏出淡藍色的腳印——那是他用龍血與魔氣,為他們鋪就的、永不迷失的歸途。
紅煞抱著新到的《半月沙磁錄》走來,看見大人指尖凝著的,是謝憐方才送他的椰棗蜜。她忽然明白,所謂搬店避客,不過是大人換了個地方,繼續用冰棱與魔氣,為那對璧人,在沙漠裏,在星軌下,在兩界夾縫中,築起又一座,藏滿溫柔的,未央閣。
未央閣的簷角,冰晶蝴蝶與半月國的駝鈴相撞,發出清越的鳴響。而在閣樓深處,那本記錄著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頁已畫滿了沙漠中的冰棱城堡,謝憐與花城的剪影站在城門口,而魔帝的影子,永遠站在他們身後,用霜與沙,織就他們的,永不凋零的,人間荒唐。
未央閣·銅爐沉淵
靈文的星軌玉簡第七次在案頭炸開時,帝寒玄正在給《銅爐山誌》題跋,狼毫筆尖在“魔淵”二字上崩出冰棱。他望著玉簡裏“明日必到”的星軌紋,突然冷笑:“好,本座便如了你的願——把書店搬到你最不敢踏足的地方。”
紅煞的赤鱗鞭甩碎窗框,魔氣在閣樓凝成血色旋渦:“大人,銅爐山底的時空裂隙還在滲出白無相的殘魂!”她望著帝寒玄指尖凝結的冰棱鎖鏈,鎖鏈上纏著半月國帶回的沙磁冰晶,“再說了,太子殿下若找不到店——”
“囉嗦。”帝寒玄甩袖,唐裝化作魔帝戰甲,龍角尖的星芒照亮了閣樓上堆積的古籍,“銅爐山的魔氣,正好掩蓋本座的龍威。”他指尖劃過每冊古籍,冰棱自動刻上“謝憐親啟”的咒文,“至於那小子……”他望著窗外菩薺村的燈火,“自有花城的銀蝶,替本座引路。”
魔移千重·沉淵夜渡
子時正,未央閣的飛簷突然爆發出刺目冰藍。帝寒玄的龍翼展開,七千二百道冰棱自地基升起,將整座樓閣托離地麵,樓底的青磚上,赫然留著用龍血寫的“免戰牌”——“靈文真君:本座在銅爐山底設了冰棱迷宮,破陣者,贈《冰龍情史》全本。”
紅煞帶著七十二柱魔神化作血色流雲,托著冰車穿行在銅爐山的魔氣中。樓閣每下降百丈,外牆便凝結出更厚重的冰晶,將書香與魔氣完美融合,形成連天道都無法追蹤的“悖論結界”。帝寒玄望著裂隙中翻湧的白無相殘魂,忽然輕笑,指尖在車窗畫下謝憐的咒文——那些殘魂,竟在咒文前化作了冰晶蝴蝶。
銅爐幽寂·霜店重開
三日後,銅爐山底的魔氣旋渦中,一座冰晶樓閣拔地而起。帝寒玄摸著新店匾額上的“未央閣”三字,這次用的是白無相的殘魂凝成的冰晶,白日裏隱於魔氣,入夜卻會映出謝憐的咒文光。他望著門口新刻的楹聯——“冰鎖魔淵三千尺,燈照人間一點甜”,忽然聽見地窖傳來冰棱碎裂聲。
“大人,《花憐私話錄》在裂隙裏自動更新了!”紅煞舉著染著魔氣的畫冊衝上來,書頁間夾著花城的銀蝶鱗片,“您看這頁——太子殿下用菩薺粥引開白無相殘魂,探花郎的銀蝶刀,正對著您的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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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寒玄的紅瞳驟縮,他看見畫冊裏,謝憐的指尖正劃過他新刻的咒文,與銅爐山底的時空裂隙產生共振。來不及多想,他揮袖在門口布下“霜火結界”,確保謝憐的願力能暢通無阻,卻將魔氣與龍威,全部鎖進了自己的魔核。
霜客尋蹤·靈文破陣
七日後,靈文的星軌裙擺終於掃過銅爐山底,手中握著帝寒玄故意遺落的冰棱鑰匙。她望著眼前的冰晶迷宮,忽然輕笑,指尖在沙地上畫出極北星圖與銅爐山魔紋的疊加陣——這是帝寒玄八百年前在青鬼山脈用過的“冰火悖論陣”。
“寒淵先生,”她的聲音混著魔氣的低鳴,“用白無相的殘魂當門神,可真是……別出心裁。”星軌鞋跟碾碎最後一道冰棱時,她看見未央閣的大門突然打開,案頭擺著《冰龍情史》全本,封麵上,冰龍將軍與太子殿下的剪影,正被血色彼岸花與冰晶蝴蝶環繞。
子夜霜痕·魔心獨倚
謝憐推開新店大門時,發現案頭擺著銅爐山特產的魔焰果蜜,旁邊壓著張字條,用蒼瀾古字寫著:“魔氣烤的蜜,甜中帶刺,恰如本座的心情。”他忽然聽見地窖傳來熟悉的龍吼,下去一看,竟見帝寒玄正與白無相的殘魂對峙,龍角尖的星芒,正將殘魂凝成他記憶中的、八百年前的冰龍虛影。
“哥哥,”花城的指尖劃過案頭的《冰龍情史》,銀蝶停在畫中冰龍將軍為太子殿下擋刀的場景,“這老板,倒像是把自己的骨頭,都煉成了護你的冰棱。”他忽然輕笑,銀蝶飛向帝寒玄的方向,“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在這銅爐山底,再沒人能打擾你喝甜粥。”
晨霧初綻·霜華永續
銅爐山的魔氣晨光中,帝寒玄站在城頭,望著謝憐與花城在冰晶走廊漫步的身影。他們衣擺上的冰棱與銀蝶紋,此刻正與銅爐山的魔焰產生共鳴,在地麵踏出金紅與墨藍交織的腳印——那是他用龍血與魔氣,為他們鋪就的、能穿透時空裂隙的歸途。
紅煞抱著新到的《銅爐魔典》走來,看見大人指尖凝著的,是謝憐方才送他的魔焰果蜜。她忽然明白,所謂搬店銅爐山,不過是大人換了個地方,繼續用冰棱與魔氣,為那對璧人,在魔淵深處,在時空裂隙旁,築起又一座,藏滿溫柔的,未央閣。
未央閣的簷角,冰晶蝴蝶與銅爐山的魔焰相撞,發出清越的鳴響。而在閣樓深處,那本記錄著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頁已畫滿了魔淵中的冰棱城堡,謝憐與花城的剪影站在城門口,而魔帝的影子,永遠站在他們身後,用霜與焰,織就他們的,永不凋零的,人間荒唐。
未央閣·霜封九淵
靈文的星軌玉簡第八次在銅爐山底炸開時,帝寒玄正在給《魔淵閉店公告》蓋冰印,狼毫筆尖在“永久休業”四字上崩出冰棱。他望著玉簡裏“破陣即至”的星軌紋,突然發出冰裂般的低笑:“好個靈文,竟能破了本座的冰火悖論陣。”
紅煞的赤鱗鞭甩碎案頭的《冰龍情史》,魔氣在閣樓凝成血色旋渦:“大人,北極皇朝的老皇帝托夢說,永寂冰原的封印在滲水!”她望著帝寒玄指尖凝結的冰棱鎖鏈,鎖鏈上纏著謝憐的咒文殘韻,“再說了,太子殿下若找不到店——”
“夠了。”帝寒玄甩袖,魔帝戰甲上的霜鱗紋章發出刺目寒光,龍角尖的星芒照亮了閣樓上堆積的古籍,“啟動‘永寂歸位’計劃。把所有古籍封入龍魂冰窟,本座親自回北極設九道封印。”他指尖劃過每冊古籍,冰棱自動刻上“謝憐親啟·萬年無霜”的咒文,“至於靈文……”他望著裂隙中逼近的星軌裙擺,“就讓她對著冰窟的回音壁,聽八百年的冰龍嘯吧。”
魔移千重·極北封淵
子時正,未央閣的冰晶外牆突然崩解,化作七千二百道冰棱,如候鳥般飛向極北冰原。帝寒玄的龍翼劃破銅爐山的魔氣,紅煞帶著七十二柱魔神化作血色流光,托著載滿古籍的逆鱗冰車,在時空裂隙中撕開條霜火通道。樓閣崩塌的瞬間,他望著謝憐方向,悄悄將自己的魔核碎片,嵌入了對方衣擺的冰棱紋。
永夜之門在魔威中轟然開啟時,帝寒玄的靴底碾碎了八百年前的冰棱。他望著皇宮前的冰雕群,初代冰龍將軍的骸骨正在共鳴,忽然抬手,滅世劍劃出九道冰弧——第一重“星淚封”凍住北極星軌,第二重“逆鱗封”鎖死永寂冰窟,第三重“憐光封”將謝憐的咒文,刻進了每片雪花的結晶紋。
“紅煞,”他的聲音混著龍吼,震得冰原裂隙閉合,“把《花憐私話錄》埋在冰雕心口。若有一日太子殿下踏足極北……”他望著冰雕心口的咒文印記,那裏正凝著謝憐的願力,“就讓這些冰棱,替本座說些……說些連魔帝也說不出口的話。”
霜封九道·龍魂永寂
三日後,北極冰原的永夜上空,九道冰棱星環緩緩閉合。帝寒玄單膝跪在龍魂冰窟前,龍角尖的星芒與冰雕心口的咒文共振,竟在虛空中映出謝憐的法相。他忽然輕笑,指尖劃過心口的琉璃冰核——那裏,謝憐的願力與花城的血誓,早已凝成了比九道封印更堅固的,守護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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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文,”他對著冰窟深處的回音壁低語,“你窮盡天機,可曾算到,本座的九道封印裏,藏著三道專替謝憐留的‘無霜門’?”冰窟突然發出清越的龍鳴,他看見自己的龍血,正順著冰雕的鱗甲,流向謝憐所在的方向,“你尋的冰龍與女神官的故事……”他望著冰棱星環中閃過的悅神大典畫麵,“從來不是天上的星軌,而是人間的,一碗甜粥。”
紅煞守陵·霜語無痕
紅煞抱著最後一箱古籍踏入冰窟時,看見大人正用龍血在冰牆上繪畫:謝憐與花城在菩薺觀曬穀,他的影子藏在雲端,龍角尖凝著羨慕的冰棱。她忽然明白,所謂九道封印,不過是大人換了種方式,繼續用冰棱與魔氣,為那對璧人,在極北冰原,在時空盡頭,築起又一座,藏滿溫柔的,未央閣。
“紅煞,”帝寒玄忽然開口,聲音輕得像冰棱墜落,“若有一日本座的魔核碎裂……”他望著冰牆上的畫,謝憐的指尖正劃過花城的銀蝶,“便把這些冰棱,磨成能暖手的糖霜,替本座,陪他們再走一程。”
晨霧初綻·霜華永續
北極冰原的永夜中,九道冰棱星環悄然旋轉,每一道都映著謝憐所在的方向。帝寒玄倚著冰雕坐下,龍鱗甲胄與冰原的寒霜漸漸融合,卻在掌心,緊緊握著塊染著謝憐體溫的,菩薺餅碎屑——那是他在銅爐山底,偷偷從對方袖口撿到的。
紅煞的赤鱗鞭甩動聲在冰窟回蕩,她忽然看見,大人的龍角尖,竟凝出了極淡的金紅——那是謝憐的願力,穿透九道封印,在極北冰原,為他種下的,第一朵,永不凋零的,琉璃冰蓮。
未央閣的簷角,冰晶蝴蝶與北極星淚相撞,發出清越的鳴響。而在冰窟深處,那本記錄著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頁已畫滿了極北冰原的九道冰棱,謝憐與花城的剪影站在無霜門前,而魔帝的影子,永遠坐在冰雕旁,用霜與淚,織就他們的,永不凋零的,人間荒唐。
當第一縷不屬於極北的陽光,穿透冰棱星環,照在帝寒玄掌心的餅屑上時,他忽然輕笑——原來,這九道封印,終究困不住人間的煙火,正如他的魔心,終究藏不住,對那盞燈,那碗粥,那個人,最荒唐卻又最執著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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