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7章 冷眸察奸計 繩索縛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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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之間,海寶兒一行人步伐沉穩,周身散發著迫人氣勢,步步向前。他們的目光冷峻且銳利,自上而下地將眼前眾人細細審視一番。
海寶兒率先開口,聲線冷凝:“諸位,事已至此,還想著負隅頑抗?莫不是天真地以為稍加喬裝,便能欺天瞞地,妄想逃過一劫?自今日這場局開啟,你們的一舉一動,皆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莫要再做無謂掙紮。”
其中一名刺青者,麵龐扭曲,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在絕望與瘋狂的驅使下,陡然抽出一柄匕首。他目露凶光,帶著孤注一擲的狠勁,朝著海寶兒迅猛撲去,嘶吼道:“既然已被你們識破,那就別怪我等行事狠辣,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海寶兒神色未改,鎮定自若。隻見他身姿如電,一閃之間,便輕巧地避開了這淩厲致命的一擊。
與此同時,袁心與張禮等人反應迅速,默契十足,呈合圍之勢迅速靠攏,密不透風,將這夥人嚴嚴實實地困在核心。
“哼,無謂掙紮,妄圖垂死求生,不過是自掘墳墓。還要奉勸諸位,這般負隅頑抗,隻會讓你們的下場愈發悲慘,萬劫不複!”幽篁子手中折扇輕搖,動作優雅從容,卻暗藏威嚴。
隨著他手腕輕輕一轉,扇麵上光芒大盛。刹那間,一股磅礴而強大的氣場洶湧擴散開,將眾人徹底籠罩其中,壓迫感十足。
那幾個刺青者隻覺一股無形卻堅韌如玄鐵的力量,自四麵八方洶湧襲來,將他們的周身死死禁錮。他們的每一寸肌肉、每一處關節,都被這股力量緊緊束縛,動彈不得,呼吸也變得急促而艱難。
“糟糕!這紅手帕上竟然塗有迷藥!”為首的刺青者心理防線瞬間土崩瓦解,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跪地,氣息奄奄,卻仍不甘地吼道:“你們竟如此陰險狡詐、歹毒至極,竟使出這等下三濫的手段,暗中給我們下藥!實在卑鄙!”
“兵不厭詐,此乃千古以來顛撲不破的謀略智慧。”海寶兒眼眸之中寒芒一閃而過,稍縱即逝,卻寒意徹骨。他冷冷開口,聲如寒霜:“既已犯下傷天害理的事,違背人倫道德,就必然要付出慘痛代價,這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如今,念在你們尚有一絲悔悟之機,特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若還執迷不悟,定斬不饒,休怪我等心狠!”
廢話真多……
那刺青者雖聲音發顫,身體也因恐懼與無力微微顫抖,但仍強撐著強硬態度,梗著脖子道:“海少主既然如此有恃無恐,自認為勝券在握,那就盡管慢慢查訪。我等皆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寧死不屈,絕不會吐露半字機密,休想從我們口中套出任何消息!”
幽篁子聞言,眉頭微微蹙起,臉上浮現出明顯的不悅,冷哼一聲:“哼,真是冥頑不靈,朽木不可雕也!給予你們機會,卻全然不懂得珍惜把握。既然如此,就隻能怪你們自不量力、不識好歹,莫要怪我們手段狠辣!”言罷,他大手猛地一揮,動作果斷有力。
刹那間,人群之中迅速竄出幾人,他們行動敏捷,如獵豹般迅猛,眨眼間便將刺青者等人牢牢架起,控製得動彈不得。
這些人,皆是隱匿於人群之中,平日裏深藏不露、訓練有素的標客,關鍵時刻,發揮出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哈哈哈,堂堂海逸王,竟公然濫用私刑,如此行徑,簡直有違公序良俗!”那刺青者與身旁同夥迅速對視一眼,眼神交匯間,達成了某種默契,而後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仿若視死如歸,高聲叫嚷道:“今日之事,我等定要讓你聲名狼藉、身敗名裂,成為眾人唾棄的對象!”
海寶兒心中暗叫不好,神色驟變,急切下令:“不好!快,攔住他們,莫要讓他們咬舌自盡!”
千鈞一發之際,張禮反應極速,迅猛靠近那刺青者。他右臂探出,手掌死死扣住為首刺青者的下頜,令其嘴巴無法閉合,舌頭也動彈不得。
那人雙眼暴睜,滿是怨毒地瞪著張禮,喉嚨發出含混嗚咽,拚盡全力掙紮,張禮的手卻堅不可摧。
同一時刻,袁心亦迅速行動。她柳眉倒豎,美目含煞,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幾條纖細柔韌的繩索。手腕輕抖,繩索精準纏上其他幾人的脖頸——
這繩索看似纖細,實則堅韌有力,將他們脖頸勒緊,使他們咬舌自盡的圖謀徹底落空。這些人被勒得麵色青紫,呼吸急促,臉上猙獰之色愈發濃重。
“哼,想要一死了之,簡直癡人說夢!”海寶兒冷哼,聲如寒夜霜刃,銳利刺骨。
他穩步向前踱步,帶著無形卻沉重的壓迫感。行至被張禮控製的刺青者麵前,海寶兒微微俯身,目光直直刺向刺青者眼眸深處,冷冷說道:“你以為一死便能逃脫罪責?太過天真。今日,你們誰也休想輕易求死,必須將幕後主使毫無保留地交代清楚!”
那刺青者被海寶兒目光凝視,心底寒意頓生,但仍倔強別過頭去,不肯對視。
海寶兒嘴角泛起譏諷冷笑,直起挺拔身軀,轉頭望向幽篁子,微微點頭示意。
幽篁子心領神會,手中折扇豁然一展,扇麵上的太極八卦圖光芒大放,神秘玄奧。他口中默念咒語,隨著咒語吐出,一股力量開始在四周悄然湧動,逐漸匯聚壯大。
這股力量自四麵八方洶湧擠壓而來,刺青者們隻覺強大壓力,身體似要被碾為齏粉。他們臉上浮現痛苦神色,五官扭曲,額頭上豆大汗珠滾滾而落。其中一人終於難以承受,雙腿一軟,重重跪地,聲嘶力竭地大聲求饒:“饒命啊,我願如實交代,求大發慈悲,饒我性命!”
眾人見此情景,內心的防線悄然鬆動。彼此目光交匯,眼神之中盡是驚惶與躊躇。
見狀,海寶兒再度發聲,其聲低沉,卻字字千鈞:“倘若你們如實且詳盡地將一切和盤托出,我自會酌情從輕處置。否則,即便身死,你們亦無法守住心中隱秘。‘反魘局’既已成形,以你們幾人之力,根本無力承受,更遑論阻攔!”
這一番言辭,如把把利刃直刺刺青者們內心最柔軟、脆弱的地方。他們念及自己即便赴死,或許亦是毫無意義,心中的恐懼便愈發濃烈。終於,又有兩人接連屈膝跪地,聲音發顫,表明願意坦白交代。
海寶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一眾標客將這些刺青者押解至竟陵郡大牢,留待後續詳細審訊。
緊繃的氣氛剛有一絲緩和。遠處忽傳來急驟的馬蹄聲,恰似暴雨傾盆砸向青瓦,又似戰鼓擂響在眾人心頭——洛百身著玄色勁裝,身姿如箭疾馳而來,胯下駿馬四蹄翻飛,踏起一路煙塵。他一路縱馬狂奔,如入無人之境,敏捷地撥開層層圍觀的人群,直衝海寶兒身前。
洛百微微俯身,湊近海寶兒耳畔,聲音低沉而急促:“少主!二皇子他……另外,他還發現丁隱君……”話語並未戛然而止,而是越來越小,小到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海寶兒神色未變,頷首示意:“長途奔波,辛苦了。”話音雖輕,卻難掩眼底迸發的寒芒。腰間的魯班尺似有所感應,發出低沉的嗡鳴。他唇角勾起一抹莫測弧度,輕聲呢喃:“二皇子既已入局,那這盤棋,倒是愈發有趣了。”
幽篁子折扇驟然合攏,清脆的碰撞聲劃破凝滯的空氣。他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少主莫非已有成算?下一步當如何部署?”
海寶兒仰首大笑,笑聲如淬了冰的刀刃,森冷寒意撲麵而來。“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他目光掃過眾人,字字如重錘落地,“傳令下去,即刻回天鮭盟。擺好架勢,我們要好好招待這位‘貴客’。”
隨著命令下達,眾人轉瞬便隱入人群。殊不知,一場裹挾著權謀與較量的風暴,正裹挾著漫天烏雲,朝著天鮭盟洶湧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