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這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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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歡大驚失色。
靠,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她趁著祁曜君沒注意,再度一個翻身,抓起腰帶將祁曜君幹淨利落地綁了起來。
祁曜君眼睛都瞪圓了,“季月歡,你放肆!”
得,台詞都沒變。
季月歡翻了個白眼,有了之前的教訓,她又扒了祁曜君的腰帶給他再綁一圈。
祁曜君簡直要被這個女人的大膽給氣死了。
居然敢綁帝王,她怎麽敢的?
沒了腰帶之後,祁曜君的衣衫散開來,露出他胸前的大片肌膚和線條漂亮的腹肌。
季月歡注意到,他身上多了好幾道疤。
她抿了抿唇,手在他的疤痕上撫過。
觸感輕柔,卻讓祁曜君的喉結滾動得厲害。
渾身的血都在翻湧,他連脖子都紅了,有些惱羞成怒,他根本沒注意季月歡的動作,隻知道這個女人不僅綁了自己,居然還敢摸自己?
“你幹什……”
“辛苦了。”
祁曜君惱怒的反問噎在喉嚨裏,聽到她很輕的三個字,陡然一怔。
他這才發現,季月歡在望著他的疤痕發呆。
祁曜君的喉結又滾動了兩下,別過臉去。
“談何辛苦?上陣殺敵,保家衛國,本就是朕的責任。”
季月歡笑了一下,“嗯,你是明君。”
祁曜君感覺自己心跳有點快。
奇怪,朝堂上溜須拍馬者眾,類似的誇讚他聽過無數次,怎麽她一句明君,他就這麽激動?
他有些別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但是不說話又感覺自己落了下風,隻能梗著脖子轉過頭來跟她對視:
“所以?”
季月歡的手一路向上,撫過他的喉結,轉而勾住他的脖子。
“所以,勉為其難獎勵你一下吧。”
祁曜君被她這“勉為其難”四個字給氣到了,張嘴想說什麽,卻陡然間,瞳孔都縮了起來。
女孩兒吻了上來,借著他未閉合的嘴,丁香小舌靈活地纏繞而來。
她先前喝過酒,嘴裏還帶著酒香。
祁曜君走神地想,他回頭得問問她喝的什麽,怎麽過了那麽久,酒香還是那麽濃,他才嚐了兩口就醉了。
在祁曜君的記憶裏這是他第一次跟女人接吻,但依舊不妨礙他無師自通。
而對季月歡來說,雖然一切重新來過,但到底還是有不一樣的。
比如當初是這具身體的第一次,她當時雖然已經盡可能做足了準備,卻還是疼得齜牙咧嘴。
但這次就不一樣了,自己怎麽說也是久經沙場,所以隻是略略皺眉。
以至於祁曜君又一次掙脫束縛反客為主的時候,她都不意外了。
她看透了,這種有武功在身上的男人根本綁不住。
分明這次的綁法還是他之前教的,那次她玩兒了個盡興。
現在看,根本就是這狗男人當時故意放水沒掙脫而已。
而祁曜君表情卻不太好。
因為他很明顯地感受到,她不是處子。
他們做過,可他毫無記憶。
回憶她方才綁自己的手法,她顯得極為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所以他們也曾這般歡愛過?
他沒來由嫉妒過去的自己。
祁曜君心裏頭憋了一股氣,像是要跟誰較勁似的,把季月歡折騰了個夠嗆。
季月歡都要瘋了,她怎麽就忘記了第一次的祁曜君有多難搞?
跟沒吃過肉一樣逮著她狼吞虎咽。
後半夜他還不消停,季月歡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嗓子更是啞得不成樣子,還是強撐著開口:
“祁……祁曜君,你小子行了啊!縱欲可不、不是,明君所為!”
這話讓他微微一頓,被欲望操控的理智也恢複些許。
他看著身下的狼藉,一陣懊惱。
終於是良心發現放過了她。
草草結束時,季月歡已經累得睡了過去。
他無語片刻,還是認命地把人撈起來,叫了水給她沐浴。
祁曜君也注意到,不論是他荒唐到半夜,還是伺候一個嬪妃沐浴,宮人們臉上沒有絲毫異樣。
好似這樣的事情早就發生過無數次,他們都見怪不怪了。
某些他覺得荒謬的想法,正在這些細枝末節裏越發成為現實。
可她在否認。
將季月歡收拾好,重新放回榻上,祁曜君抱著她,眼神複雜。
他自認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先前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以前從未想過,他會為一個女人失控至此。
可他是帝王。
這對嗎?
他忽然又茫然起來。
腦海裏一時之間天人交戰,迷迷糊糊也不知怎麽睡去的。
次日正好是休沐日,不必上朝,祁曜君昨夜折騰得晚,連帶著今日醒得也晚。
不過對他來說的晚也才剛過辰時,他睜眼,望著外頭天光大亮,下意識皺起眉。
他垂眸,昨晚背對著她的女孩兒此刻正嫻熟而自然地窩在他的懷裏,雙手摟著他的腰,睡得香甜。
但這個點該用早膳了。
他拍了拍她的臉,“季月歡?季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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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歡又累又困,無意識地拍開他的手,翻了個身,順帶把祁曜君的半邊被子卷走,繼續睡。
祁曜君有些哭笑不得。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一邊更衣,一邊叫人傳膳。
季月歡的膳食之前禦膳房得過叮囑,需和皇上的份例一樣,雖然如今貶了位分,但本來季月歡得這份恩寵時也不過良媛,嚴格說起來這才人的位分還比良媛高呢!
更何況宮裏幾次傳季家這位失寵,最後人家不都跟沒事兒人一樣?皇上都為她破了多少例了?連晉十級這樣的事都幹過,指不定隔兩天就又升回去了。
所以禦膳房也沒敢怠慢,照舊按著原來的份例。
祁曜君倒是沒多想,以為這是因為自己在的緣故。
早膳都上齊了,他才去拉季月歡的被子。
季月歡真的煩了,她本來就有起床氣,嘟嘟囔囔又開始罵:
“祁曜君你有病吧?你不睡覺我還要睡呢,你什麽年紀我什麽年紀?不知道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嗎?你老年人覺少我不怪你,可你要起自己起唄,你要上班我又不用!一天天淨折騰我幹嘛啊?這麽好的精力就該把你抓起來勞改,建設祖國就需要你這種精神小夥!”
祁曜君聽得一腦門兒黑線。
前麵一句老年人的時候他還很不高興,他才二十五歲哪裏老?可又想季月歡比自己小了整整八歲,又實在有些紮心。
結果聽著聽著最後來一句精神小夥,給他氣笑了。
他算是聽明白了,她就是心情不好,罵到哪裏算哪裏。
但飯不能不吃,季月歡最後還是被他給薅起來了。
坐在飯桌前的時候,季月歡都還迷迷糊糊的,被喂了兩口飯才有些醒神。
她一邊吃一邊用幽怨的小眼神瞟向祁曜君,給祁曜君看得頭皮發麻。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季月歡跟祁曜君說了聲好走不送就轉身回去補覺。
祁曜君腳都邁出去了又想起自己要給她晉位分的,於是掉頭走進內室,“你的封……”
話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季月歡正把一顆藥扔進嘴裏,就著茶水咽下去。
季月歡也沒想到祁曜君會去而複返。
“你吃的什麽?”四目相對半晌,他冷著臉問。
季月歡無奈地笑了一下,回答得坦然,“避子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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