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何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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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池的蟠桃樹集體患上青春痘,粉白果皮上鼓起紅包包,最叛逆的那顆在枝頭喊麥:"驚雷!這天庭腐朽我當立!"西王母的玉簪剛觸及桃皮,整棵樹突然縮成刺蝟球,把前來采摘的七仙女紮成了篩子。
楊戩蹲在樹下研究變異孢子,天眼金光掃過時驚覺菌絲並未消亡——那些七彩菌絲竟與桃樹根係共生,結成了"笑氣共生體"。哪吒踩著風火輪俯衝摘桃,火尖槍剛碰到桃毛就彎成問號狀:"這桃成精的速度比小爺當年還快!"
轉機出現在二胎器靈的味覺。小家夥啃了口變異桃,奶牙瞬間鍍上金邊:"爹爹,是甜的笑!"隨著這聲驚呼,整片桃林突然跳起廣場舞,每顆蟠桃都在枝葉間傳遞著菌絲編碼的《造反綱領》。
廣寒宮的玉兔突然口吐人言:"我有解藥!"這雪團子滾到桃林中央,掏出個胡蘿卜造型的搗藥杵。當杵頭敲擊地麵時,月華凝成的霜粉簌簌落下,變異桃樹頓時打起噴嚏——每個噴嚏都噴出團菌絲鼻涕蟲!
"抓住它們!"嫦娥的廣袖卷起星河,卻把鼻涕蟲染成熒光色。最絕的是吳剛,他的斧頭砍中蟲群時,菌絲竟把斧刃改造成癢癢撓。楊戩的三尖刀劈開蟲潮核心,發現裏麵蜷縮著個迷你鴻鈞:"驚不驚喜?本座在每顆桃核都存了備份!"
哪吒的靈珠突然超頻運轉,盤古斧紋路順著桃樹年輪蔓延。當斧光觸及蟠桃母樹時,樹心裂開道縫隙——裏麵竟封存著瑤姬當年栽下的第一株桃苗!
天蓬元帥把九齒釘耙改造成教鞭,正在天河畔訓練新兵:"都給我笑!笑容是最好盔甲!"十萬天兵機械地咧嘴,每張笑臉都滲出菌絲黏液。最慘的是奎木狼,他的星宿鎧甲被改成小醜服,二十八星宿陣列活像馬戲團巡遊。
楊戩帶著器靈天團潛入時,正撞見增長天王在教魔禮青走正步——青雲劍挑著文殊廣法天尊的獅子當吉祥物,混元傘旋轉成啦啦隊花球。忽然間,整個軍陣齊聲高唱改編版《行軍令》:"笑聲響,戰鼓擂,鴻鈞老師怕過誰!"
"他們在製造笑氣兵器!"清虛道德真君用玉虛符印照出真相。菌絲正通過士兵的笑聲增殖,天河倒影裏浮現出萬張鴻鈞的蘑菇頭。哪吒的火尖槍剛要發威,整條天河突然卷起千層笑浪,把器靈們衝成了表情包。
轉機出現在二郎神的天狗。哮天犬掙脫菌絲項圈,衝著天河狂吠出《清心咒》的音波。聲浪所過之處,天兵們的假笑麵具片片剝落,露出底下麻木的真容。混天磚趁機帶著弟弟妹妹重組陣型,把菌絲黏液捏成滑稽傀儡反攻。
"讓你們見識真正的天威!"雷震子突然清醒,風雷翅卷起淨化風暴。菌絲在雷霆中扭曲成求饒狀,卻暗中將毒素注入雨雲。當第一滴黑雨落下時,天河軍校的地磚突然翻湧,鑽出十二尊祖巫菌絲像——每尊都頂著鴻鈞的蘑菇頭!
忘川河的擺渡船集體停運,孟婆舉著湯勺抗議:"八百年沒休假!這破班誰愛上誰上!"奈何橋頭飄滿橫幅,牛頭馬麵戴著"拒絕007"頭帶,判官筆在生死簿上寫滿"躺平"。
楊戩追查異變源頭時,發現菌絲竟把輪回井改造成許願池——冤魂們隻要投入笑氣硬幣,就能篡改前世因果。最絕的是秦廣王,他把刀山火海改成網紅打卡點,油鍋裏的惡鬼邊炸邊直播:"老鐵們,雙擊666!"
哪吒的靈珠剛觸及輪回井,就被菌絲纏成自拍杆。混天磚帶著器靈們砸場子,卻發現弟弟妹妹沉迷改命遊戲——二胎器靈正指揮菌絲給哮天犬p上天使翅膀!
轉機出現在閻羅王的述職報告。當生死簿自動播放他十萬年來的加班記錄時,整個地府突然陷入沉默。菌絲趁機蠱惑:"反抗吧!讓天道感受打工人之怒!"卻被孟婆一勺忘情水潑中核心。
"老身熬湯十萬年,早看透了。"孟婆的皺紋裏淌下菌絲黏液,"真正的自由不在放縱,而在..."湯勺突然迸發七彩光,將輪回井照回原貌。哪吒趁機擲出靈珠,盤古斧光順著井壁直搗黃泉——劈開了鴻鈞藏在九幽的最後一個菌絲繭!
徐福的煉丹爐炸出彩虹煙霧,蓬萊仙島在迷霧中扭曲成記憶迷宮。楊戩每踏出一步,地麵就浮現封神舊景——隻是所有慘烈戰役都被改成滑稽劇:牧野戰場在打枕頭大戰,誅仙陣裏四聖比拚廣場舞,最絕的是薑子牙的封神台變成k歌房。
"小心記憶陷阱!"哪吒的警告晚了一步。雷震子踩中菌絲幻象,突然以為自己是大公雞,追著混天磚要啄米。二胎器靈吸了口迷霧,奶聲奶氣地背起《菌絲起義宣言》。
當楊戩找到迷宮核心時,驚見自己的天眼倒影正在主持"封神喜劇大賽"。評委席上坐著菌絲化的十二金仙,通天教主舉著"笑死算工傷"的評分牌。
清虛道德真君突然篡改比賽規則:"本屆冠軍獎品是——"玉虛符印炸成煙花,露出裏麵封印的盤古斧殘片。菌絲楊戩獰笑著抓向獎品,卻被真正的三尖刀挑破偽裝——那竟是鴻鈞用菌絲捏造的冒牌貨!
"你的笑點過時了。"楊戩的天眼金光洞穿幻象。迷宮牆壁突然剝落,顯露出蓬萊島底層的菌絲母巢——數萬枚笑氣孢子正在孵化,每顆都映著鴻鈞的蘑菇頭。
哪吒的靈珠超負荷運轉,盤古斧光化作橡皮擦抹除虛假記憶。當最後一片幻境消散時,眾人聽見菌絲母巢深處傳來嬰靈啼哭——竟是當年被封印的鴻鈞良知在求救!
青銅巨門再次浮現,門縫滲出帶腥味的笑氣。東皇太一的殘魂在門前徘徊:"要終結輪回,需答對三道終極謎題..."話音未落,菌絲已把題目刻在天幕:
第一問:何謂天道?
第二問:何以封神?
第三問:笑為何物?
整個洪荒陷入寂靜。玉帝的冕旒滲出冷汗,元始天尊的胡須打結,連器靈們都停止嬉鬧。哪吒的火尖槍在地上劃出歪扭答案:"天道是...是..."槍尖突然軟化如麵條。
二胎器靈突然爬上門檻,奶瓶噴射的混沌元氣凝成稚嫩筆跡:
天道是眾生腳步,封神是心之所向,笑是...是雨後彩虹!
青銅巨門轟然洞開,純淨光芒中走出瑤姬虛影。她指尖輕點菌絲母巢,萬千笑氣孢子綻放成蒲公英。鴻鈞的蘑菇頭在光芒中褪色,最後化作句飄散的箴言:"原來...真正的永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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