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莫名其妙的脅迫著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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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在商量著怎麽從易言身上拿到銅鏡,而易言則被莫名其妙的請上頂樓。
    換了一身衣服的她帶著遺憾跟著服務員往頂樓去。
    “怎麽?頂樓真有人死了?”她無所謂的雙手插兜,現在這個世界,離奇死人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服務員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是有人讓去過頂樓的都上去一遍就對了,其他的真的不好透露。”
    酒店負責人的緊急通知讓他們也不好辦,一方麵隻是隱約知道是個非富即貴的大人物在找人,另外一方麵是在酒店裏的誰都是得罪不起的。
    他們這些卑微打工人隻能低聲下氣的去請人。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易言也就閉了嘴,隻要頂樓沒有吃人的怪物都能應對。
    電梯門開了以後,她敏銳的察覺氣氛有些怪異,和剛才上來的輕鬆不同,沒有人再隨意的走動,而是站在原地,連同輕柔的音樂也停了。
    “怎麽回事?真有怪物?”她皺著眉低聲道。
    服務員帶著易言穿過人群在一群看起來像是保鏢的西裝男麵前站立,小聲道:“剛才看監控,這位女士也上過頂樓,你們看看是不是要找的人?”
    “昂?我嗎?那我肯定不是了。”易言聽著以後直接撇清關係。
    就算之前有點小名氣也不至於讓誰來專門找她。
    其中一個保鏢上下打量著易言,隨後側身,“是不是的還是請見過麵再說。”
    他們隻是保鏢,無權替雇主做決定,隻能放行。
    易言帶著疑惑上前,腦子裏在過濾什麽樣的大人物會找上自己,隨後穿過保鏢就看見了護工衣著的好幾個人。
    “……”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裏升起。
    像這樣被保鏢圍著又有護工在身邊的情況她見過,前老板生病外出時就有過這種陣仗。
    一邊享受著奢華的待遇又怕被抓住於是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
    她不敢再上前,生怕護工後是前老板的臉。
    “……我覺得我應該不是你們要找的人,還是算了吧。”
    即使現在能操縱鬼氣護體,本能的恐懼還是讓她打起了退堂鼓。
    “女生,你都已經來了還是見一見吧。”
    “是啊,如果不是的話,我們是不會強行留人的。”
    “對啊對啊,隻是見一下,很快的。”
    身旁的人都在催著易言繼續往前走,那一句句話落在易言耳朵裏都變了意味。
    “我說不是就不是,我是什麽很出名的人嗎?非要找我?!”
    恐懼占據上風,她顧不得形象的提高聲音轉頭就要離開。
    而後被保鏢們轉身擋住去處。
    “我們少爺隻是一個行動不便的人,女士如果不配合的話,那也別怪我們動粗了。”
    為首的保鏢說著不敬的話,誓要易言跟他口中的少爺見一麵。
    聽到少爺兩字的時候易言放鬆了一下,至少不是前老板,畢竟四十多快五十的年紀也不是少爺這個稱呼。
    鬆了一口氣以後易言放鬆了下來才轉身,“行吧,我就去見見你們那個少爺。”
    在有限的認知裏,她所見過的真少爺應該隻有方析一個,那位上山下海的過得也算不上精致,這位少爺出門要這麽多人陪著,也不知道什麽樣。
    帶著滿腹的疑惑,她一步步的走向頂樓的中心位置,看見了那個癱坐在輪椅上的人。
    隨著她的靠近,原本垂著頭的人也在漸漸抬頭對上視線。
    “……你……”
    他用盡力氣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行為上卻激動的想要快點靠近易言。
    可是易言卻站在他的兩米外沒有再繼續向前。
    眼前的男人有著久病的蒼白還有些許憔悴,這些都難掩其英俊,劍眉星目,被那雙含情桃花眼盯著都容易產生錯覺。
    易言不敢再上前,她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心讓指甲掐著皮肉產生出的痛苦讓自己清醒。
    “那個……看完了,我可以走了嗎?”她將視線移開故意不和輪椅上的人對視。
    不知道為什麽,和那雙眼睛對視上,會產生熟悉感,好像……見過。
    但她又清晰記得自己這二十多年來從沒見過他。
    那隻能歸於好看的人都有相似度這種說法。
    比起她的冷淡,圍在輪椅邊上的人更加激動,這是少爺情緒最為激動的時候,其中一個中年西裝男人直接滿眼帶著喜悅的衝上前嚇了易言一跳。
    “這位女士!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你讓我們少爺情緒有了變化!”
    “……呃,這裏是什麽整蠱現場嗎?”
    易言趕緊後退著環視四周尋找攝像機的蹤影,什麽叫她讓他們少爺有了情緒變化?
    像這種情節,她看小說都不帶看的。
    在場的人都很激動,有打電話的,還有拿出儀器當場測量的,這一切都讓易言覺得吵鬧。
    “那我可以走了嗎?”她在眾人的欣喜聲裏感覺到頭痛,好像酒精作用又上腦了。
    “不行不行,女士,我們少爺可能需要你,麻煩你留一下好嗎?”
    那位中年西裝男人十分誠懇的邀請易言留下,態度好到讓易言覺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拒絕。
    不過,她沒有這份義務留在陌生的環境中。
    “那我也十分不好意思的告訴你,我現在喝酒了,很難受,留在這裏想吐!”
    她冷起臉把一切罪都推給酒精,什麽酬勞都不給,休想讓她白打工。
    “這個……”那個男人也顯得十分無措。
    一方麵是少爺確實在遇到易言後才有反應,如果能讓易言留下說不定還有更好的效果,另外一方麵他無權限製易言的人身自由。
    “稍等一下女士,我這邊先打一個電話。”想不到辦法,不如請示一下楚董事長那邊。
    易言隻能站在原地等著結果,餘光又飄向輪椅上的男人。
    對方很用力的想要抬起手與易言靠近,自身的情況又不允許他這樣做,更直接的原因是身後有人在限製著輪椅的行動。
    心裏著急的他,張嘴都是咿咿呀呀的聲音。
    莫名的,易言被這副滑稽模樣給逗樂了,“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那邊的男人接完電話以後回來了,“女士你好,耽誤你一點時間,我們董事長說隻要你能幫助少爺恢複健康的話,任何條件都隨你開。”
    “……”
    出門撿到餡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