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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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購科的辦公室裏,日光透過斑駁的玻璃窗,灑下一片片光影。
徐庶剛回到座位上沒多久,辦公室的門便被人推開了。
王天福一進辦公室,目光便落在了徐庶身上。
此時的徐庶,已然成為采購科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
他不僅每周都能超額完成采購任務,而且每次采購回來的物資,品質都堪稱上乘。
隻是徐庶平日裏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奔波,廠裏碰上一些緊急的采購任務,也隻能無奈交給其他同事。
而眼下,這個為李廠長招待重要客人準備食材的任務。
時間緊、要求高,整個采購科裏,能確保圓滿完成的人確實寥寥無幾。
王天福走到徐庶麵前,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說道。
“小徐,剛好你在。
剛才李廠長給我打電話,說明天中午要做招待餐,需要采購一些食材。
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對你很有信心,相信你肯定沒問題。”
徐庶聞言,心中不禁一喜,沒想到自己剛回到廠裏,機會就這麽突如其來地降臨了。
他暗自思忖,看來往後真不能總想著去釣魚了。
還是得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把握住這些難得的機遇。
徐庶連忙起身,挺直腰板,恭敬地說道。
“科長,沒問題。隻是不知道李廠長需要哪些東西?”
王天福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條子,遞到徐庶手中,說道。
“需要的東西都在這個條子上,你明天十點之前把這些食材送到三食堂就行了。”
徐庶接過條子,掃了一眼,心中大致有了底,點頭應道。
“好的,我知道了。
那科長,我就先去準備了。”
王天福微笑著點點頭,說道。
“行,你去忙吧。”
待徐庶離開後,王天福並沒有立刻轉身離開辦公室。
他踱步走到陳軍的辦公桌旁,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開始與陳軍閑聊起來。
“小陳呀,”王天福感慨地說道。
“你這運氣可真是讓人羨慕。
出去打一次獵,不僅收獲了那麽多好東西,還順帶‘撿’回來徐庶這樣一個人才。
自從他來了咱們組,你們組的任務就沒有完成不了的,你可真是走了大運了。”
陳軍聽了,臉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撓了撓頭,笑著回應道。
“嘿嘿,科長,這可能就是好人有好報吧。”
王天福佯裝嗔怒,瞪了陳軍一眼,說道。
“滾,別給你點陽光就燦爛。
對了,剛才李廠長還特意提到了,下個月你就轉正為組長了。”
陳軍雖然早就隱隱約約知曉這個結果,但此刻親耳從科長口中聽到,內心還是抑製不住地激動。
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握住拳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科長,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把工作幹得漂漂亮亮的。”
王天福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道。
“嗯,你這個人的能力和態度我還是了解的,把一組交給你,我很放心。
不過,關於副組長的人選,你心裏有沒有什麽想法?”
陳軍微微皺了皺眉頭,思考了片刻,反問道。
“科長,您的意思呢?”
王天福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我覺得徐庶這小子就挺不錯的。
他業務能力出眾,工作又積極認真。
就是進廠時間太短了,要是直接任命他當副組長,恐怕難以服眾啊。”
陳軍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說道。
“科長,這個問題其實不難解決。
咱們下個月開始,搞一次副組長的競爭上崗,以一個月為期。
在這段時間裏,誰采購到的物資數量最多、質量最好,誰就擔任副組長。
這樣一來,公平競爭,誰也沒理由反對。”
王天福聽後,眼前一亮,忍不住拍了下大腿,稱讚道。
“嗯,這個辦法確實不錯!
到時候,一切用實力說話,誰也挑不出毛病。
不過,你可得找個機會,好好叮囑徐庶幾句,李廠長對他可是寄予厚望呢。”
陳軍連忙點頭,說道。
“我明白,科長,我一定會跟他說清楚的。”
兩人又就一些工作上的細節問題交流了一番,不知不覺中,辦公室裏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
窗外,夕陽的餘暉將天邊染成了一片絢麗的橙紅色。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下班的鈴聲便在廠區內悠悠響起,宣告著這一天工作的結束。
在軋鋼廠下班的人流中,易中海心急如焚,絲毫沒有理會身旁的劉海中與傻柱,徑直拽著賈東旭匆匆離去。
他此刻滿心都是怒火,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閻埠貴那副嘴臉。
昨天自己剛許下諸多好處,這閻老摳竟轉瞬就投靠了死對頭徐庶。
此等背叛行徑,恰似一把利刃,直直戳中易中海的心窩。
令他恨得咬牙切齒,每走一步,心中的怨憤便增添幾分。
恨不得立刻揪出閻埠貴,將其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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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四合院中一片寧靜祥和。
閻埠貴對此還渾然不知,他壓根兒沒料到昨晚去找徐庶的事已然泄露。
隻因許大茂等人尚未下班歸來,四合院暫時還未掀起波瀾。
原本還有些忐忑不安的閻埠貴,下班後踏入四合院,見一切照舊,暗自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
他不禁為自己的“聰明之舉”沾沾自喜,臉上笑意盈盈。
連守大門時都哼起了小曲兒,那副得意勁兒溢於言表。
旁人瞧見閻埠貴這般反常模樣,紛紛投來好奇目光,有人忍不住詢問。
“三大爺,啥事兒這麽高興啊,撿著寶啦?”
閻埠貴哪敢吐露實情,隻是搖頭晃腦,故作神秘,閉口不答。
沒過多久,閻埠貴眼角餘光瞥見一個身影,定睛一看,竟是氣勢洶洶的易中海正大步朝自己走來。
刹那間,一股莫名的心虛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往屋裏退。
可剛挪動一步,他猛地回過神來,若此刻在易中海麵前落荒而逃,豈不是不打自招、做實了心虛?
這般想著,閻埠貴強忍著內心的不安,硬著頭皮主動迎上前去,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老易呀,你今兒咋下班這麽早?”
易中海看著閻埠貴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隻覺一陣反胃。
怒火“噌”地一下躥上腦門,恨不得當場就將閻埠貴狠狠教訓一番,讓他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價。
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理智還是將衝動強行壓製了下去。
易中海心裏明白,雖說閻埠貴背叛了自己。
可在事情尚未徹底鬧大之前,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
一旦在此處與閻埠貴撕破臉皮,不僅會把他徹底推向徐庶那邊。
自己這個管事大爺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招來諸多非議。
倘若事情鬧到街道辦,被定性為拉幫結派、孤立新人。
就算王主任平日裏再看重自己,也絕不可能坐視不管,屆時自己免不了要遭受處罰。
強壓下滿腔怒火,易中海冷冷開口。
“老閻,我有話跟你說。
去你家,還是我家?”
聽到這話,閻埠貴心裏“咯噔”一下,這表情、這語氣,與昨天如出一轍。
他瞬間篤定,必定是出了大事,而且十有八九和自己有關。
莫不是昨晚去見徐庶的事敗露了?
難不成昨天自己對易中海的保證,他壓根兒就沒信,八點的時候悄悄跟著自己去了後院?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今天可就大禍臨頭了。
這般想著,閻埠貴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畏懼地看向易中海,聲音微微顫抖。
“老易,那……還是去你家吧。”
易中海沉聲道:“行,走吧。”
隨後,三人回到中院。
易中海吩咐賈東旭自行回家,自己則帶著閻埠貴來到自家門口。
他叮囑一大媽守在大門口,留意外麵動靜。
自己則與閻埠貴一同走進裏屋。
易中海與閻埠貴先後踏入裏屋,屋內光線略顯昏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易中海徑直走到椅子旁,“砰”地一聲坐下,全程目不斜視.
那如炬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閻埠貴身上,仿佛要將他看穿。
平日裏能言善辯的閻埠貴,此刻被這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皮膚上爬行。
他心裏七上八下,卻仍心存僥幸,暗自賭著這不是因為昨天的事。
在他看來,一旦自己先開口,就等於不打自招。
所以即便內心慌亂如麻,他也強忍著,緊閉雙唇,試圖用沉默熬過這場暴風雨。
易中海坐在對麵,同樣一言不發。
他的眼神冷峻而堅定,看似平靜,實則內心波濤洶湧。
他在等,等閻埠貴主動交代。
在易中海心裏,閻埠貴雖為人精明算計,但畢竟共事多年,他了解閻埠貴的秉性。
隻要閻埠貴能主動認錯,坦誠相告,他或許還能念及舊情,放閻埠貴一馬。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屋內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閻埠貴始終沒有開口的意思。
易中海心中的失望如潮水般蔓延,原本對閻埠貴尚存的一絲期待,也漸漸被消磨殆盡。
終於,易中海打破了沉默,聲音低沉而冰冷。
“老閻,還記得昨天下午,在你家,你是怎麽答應我的嗎?”
閻埠貴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慌亂瞬間湧上心頭。
但他仍故作鎮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語氣盡量平穩地回答道。
“當然記得,在四合院裏,不管你什麽決定,隻要不涉及到我閻家,我都會毫無保留地支持你。”
易中海冷哼一聲,眼中滿是嘲諷,質問道。
“可你是這麽做的嗎?”
閻埠貴被易中海那如刀般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雙腿微微顫抖,卻依舊嘴硬,強撐著說道。
“自然是的。”
易中海見閻埠貴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心中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
“噌”地一下站起身來,雙手握拳,怒聲吼道。
“行,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昨天晚上八點,你,後院徐庶家。
還需要我多說嗎?”
閻埠貴聽到這話,如遭雷擊,身體瞬間僵住。
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刻,他心裏徹底絕望了,易中海都已經把話說得如此明白,事情敗露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他滿心委屈,又帶著幾分惱羞成怒,衝著易中海喊道。
“老易,你不相信我,大晚上的居然跟蹤我。”
易中海怒極反笑,指著閻埠貴的鼻子說道。
“老閻,你覺得以你的性格和行為處事能夠讓人相信嗎?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六點多才答應了我,八點鍾就轉投到徐庶麾下了,你可真是好樣的啊!”
說罷,易中海重重地坐回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雙眼死死地盯著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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