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怒罵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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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徐呀,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他故意拖長尾音,挺著肚子在人群中來回踱步。
    “怎麽不等等我這個一大爺回來處理?”
    徐庶抱臂而立,目光掃過劉海中油光發亮的腦門。
    “二大爺,” 他特意咬重 “二” 字,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這事兒您怕是管不了。
    我已經讓保衛科的徐海濤去派出所報案了,等公安來了,自有公斷。”
    劉海中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胖臉漲得發紫。
    他被徐庶的話氣得滿臉通紅,肥厚的雙下巴跟著顫抖。
    他向前跨出一步,工裝緊繃的衣扣似乎隨時會被撐飛,手指幾乎戳到徐庶鼻尖。
    “徐庶,你懂不懂規矩,我現在是四合院排名第一的管事大爺,你怎麽還叫我二大爺呢?”
    他刻意將“排名第一”四個字咬得又重又響,唾沫星子隨著怒吼飛濺而出。
    徐庶不慌不忙地後退半步,抬手慢條斯理地拂去肩頭並不存在的灰塵,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上下打量著劉海中臃腫的身形,眼神中滿是戲謔。
    “二大爺,你這肚子裏裝的怕不是墨水,全是官癮吧?”
    他的聲音清亮,在寒風中傳得極遠。
    “王主任什麽時候說過你是‘一大爺’?不過是讓你‘協助管理’。
    怎麽,你這耳朵是選擇性失聰,還是非得把芝麻官當成土皇帝?”
    劉海中那是被氣得不輕,但是他還確實沒有辦法反駁徐庶,於是隻能換下一個話題。
    “行,這件事我就不跟你爭了。
    這個四合院裏可是有管事大爺的,為什麽你出了事不想著找管事大爺,而是直接報警,是不是不把我這個管事大爺放在眼裏?”
    “嘿,二大爺,這次你總算聰明一回了,這都能猜到。
    你也說了,你不過就是一個管事大爺,憑什麽讓我放在眼裏。
    奉勸你一句,大家都是工人階級,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而且三大爺全程都看到了,他都沒有說要管,你覺得你比他多個什麽?”
    劉海中哪裏是徐庶的對手,特別是在這張嘴上,那他更是完敗。
    三兩句話就被徐庶懟的七竅生煙,指著徐庶的手也不停的發抖。
    劉海中被噎得臉色發紫,剛要開口反駁,徐庶卻不給機會,繼續說道。
    “您瞧瞧您這身行頭,別著鋼筆、挺著肚子,以為往這兒一站就是領導?
    真要論本事,您連三大爺都比不上!
    人家好歹知道什麽時候該閉嘴,不像您,屁事不懂還愛瞎摻和!”
    他掃視一圈圍觀的街坊,提高聲調。
    “大家好好看看,這叫管事大爺?我看是‘官迷大爺’!”
    圍觀人群爆發出一陣哄笑,許大茂在角落裏笑得直拍大腿。
    閻埠貴也跟著點頭,偷偷瞥向漲紅臉的劉海中。
    劉海中急得直跺腳,粗喘著粗氣。
    “你……你別血口噴人!我這是為了四合院好!”
    “為四合院好?”徐庶突然湊近,壓低聲音卻字字如刀。
    “那賈張氏搶車,你怎麽不出來主持公道?
    哦,我明白了——”
    他故意拖長語調。
    “敢情在您這兒,規矩是給我們定的,賈家就可以胡作非為?
    你這雙眼睛,怕是早讓豬油蒙住了!”
    他猛地轉身,指著賈家緊閉的房門。
    “今天這事,你要是管得了,我徐庶立馬給你道歉!
    可你要是管不了,就趁早閉上嘴,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劉海中被噎得滿臉通紅,胸口劇烈起伏,手指著徐庶不停地顫抖,像得了瘧疾一般。
    他想再爭辯幾句,可喉嚨裏像被塞進了一團棉花,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來。
    最後隻能重重地哼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臉上寫滿了惱羞成怒。
    而此時,賈家緊閉的門後,賈張氏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豎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一開始看到易中海回來,她心中暗喜,搓著手準備出去,想著有易中海撐腰,這事準能解決。
    可聽著外麵的爭吵聲此起彼伏,易中海和劉海中不但沒占到上風,反而被徐庶懟得節節敗退。
    她氣得直跺腳,在心裏把易中海罵了個狗血淋頭。
    “真是個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搶奪自行車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在易中海當一大爺的那些年,她早已習慣了橫行霸道。
    不管是順走鄰居家的半袋白麵,還是拿走誰家晾曬的衣裳,隻要易中海出麵,事情總能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她便覺得自己做什麽都是對的。
    即便到了現在,依舊固執地認為,隻要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在,就沒有擺不平的事 。
    就在這個時候,徐海濤帶著三名身著藏青色製服的公安疾步而來。
    為首的陳隊長腰間的牛皮槍套泛著冷光,帽簷下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小徐同誌,讓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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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隊長抬手摘下警帽,露出被壓出印子的額頭。
    他身後的兩名公安早已默契地散開,一人掏出記錄本,一人開始維持現場秩序。
    圍觀人群自動讓出通道,劉海中挺著肚子想上前搭話,卻被陳隊長一個淩厲的眼神逼退到牆角。
    徐庶迎上前,軍大衣在風中獵獵作響。
    “陳隊長,今天這事真是勞煩您了。”
    他遞過一支煙,被陳隊長笑著擋回。
    想起徐庶此前給派出所供應平價糧食,解決了大夥的口糧難題,陳隊長的態度愈發親切。
    “說什麽勞煩!這些事本來就是我們分內之事。
    來,詳細說說情況。”
    “是這樣的。”
    徐庶指向蜷縮在門前的賈東旭,後者的棉襖蹭滿了泥。
    “今天上午,我們在供銷社用正規票證買了輛自行車。
    剛回院子停在門口,這母子倆就跑來鬧事。”
    他的聲音不高,卻像重錘砸在每個人心上。
    “賈張氏先是開口強行索要,被拒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裝神弄鬼,大搞封建迷信,嘴裏還罵著不堪入耳的話。”
    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閻埠貴縮著脖子往人堆裏躲,許大茂則幸災樂禍地嗑著瓜子。
    徐庶頓了頓,目光掃過緊閉的賈家大門。
    “之後這個賈張氏趁著我們不備,她突然起身搶車,動作快得我們都來不及反應。
    等我們反應過來,她已經把車拖進屋裏鎖了門。”
    陳隊長的濃眉擰成了疙瘩,轉頭吩咐。
    “小李,去敲門,讓屋裏的人配合調查!”
    隨著“砰砰”的敲門聲,賈家屋內傳來桌椅挪動的聲響。
    聽到這番話,易中海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才剛拒絕了賈家母子的無理要求。
    結果一轉眼他們就搞出了這麽大的事來,而且看徐庶的樣子,這件事是絕對不會輕拿輕放的。
    同時又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以及街道辦和派出所對他的印象。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為賈張氏開脫了。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直接佝僂著背悄悄往自家走去。
    屋裏的賈張氏透過窗欞的縫隙,看到那身熟悉的公安製服時,心頭猛地一顫。
    她粗糙的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衣角,手心裏沁出一層冷汗。
    方才易中海在場時,她還能勉強穩住心神。
    如今見他竟甩手離去,一股怒火直衝腦門,燒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易中海你個天殺的老狗!”
    她扯著嗓子嘶吼,聲音尖銳得能劃破夜空。
    “平日裏裝得人模狗樣,說什麽會罩著我們賈家,結果一到關鍵時刻就夾著尾巴逃跑!
    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得好死!”
    她邊罵邊揮舞著粗壯的胳膊,唾沫星子四濺。
    “我呸!還八級工呢,連個屁都不如!”
    她猛地抓起炕上的搪瓷缸,狠狠砸向牆壁,“哐當”一聲,缸子直接砸癟了。
    “以前靠著你,我們在院裏橫著走,現在倒好,見著事就躲,你對得起老賈在地下的魂嗎?
    你對得起東旭叫你師父嗎?”
    她的哭訴聲和咒罵聲混在一起,像一把生鏽的鋸子,在寂靜的四合院裏來回切割。
    “你個吃裏扒外的貨!”
    她突然衝到門邊,用力拍打著門板。
    “我算是看透你了,平日裏幫我們,不過是想占我們家便宜!
    現在出事了,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你等著,等我出去,非得把你的老臉撕下來不可!”
    她的聲音漸漸變得嘶啞,卻仍不肯停下,嘴裏還在不停地嘟囔著各種汙言穢語。
    窗外的公安身影晃動著,她不得不縮回炕角。
    院中,劉海中正了正油膩的領口,刻意模仿著易中海往日的神態再次踱步上前。
    他凸起的肚腩將工裝撐得緊繃,活像隻蹣跚的胖頭魚。
    "陳隊長,"他操著拿腔拿調的官腔,臉上的橫肉堆出諂笑。
    "鄙人是院裏現任的壹大爺,紅星軋鋼廠七級鍛工。
    今兒這事說白了就是鄰裏拌嘴,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們兩個管事大爺私下裏就可以處理好,就不麻煩你們了。"
    他話音未落,陳隊長銳利的目光已如刀鋒般劈來。
    "哦?劉師傅,七級鍛工還兼職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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