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賈張氏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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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隊長拇指摩挲著腰間的皮帶銅扣,目光掃過劉海中發顫的雙下巴,忽然冷笑一聲。
    “我倒想請教劉大爺,哪條規定說搶劫能當鄰裏糾紛處理?”
    話音未落,他腰間的牛皮槍套隨著動作輕晃,
    "那我倒要問問王主任,街道辦什麽時候給管事大爺下發執法權了?
    看看是我記錯了,還是某些人想要捂蓋子。"
    劉海中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後槽牙咬得咯吱作響,肥厚的後背瞬間透濕。
    他想起易中海用這招平息四合院各種事情時的威風,此刻自己卻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憋得滿臉通紅。
    “陳隊長,這……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誤會?”陳隊長冷笑一聲,接過警員遞來的記錄本。
    紙頁翻動間,圍觀群眾的證詞清晰在列。
    劉師傅要是覺得我們辦案不公,明天我就去街道辦,請王主任好好評評理。”
    他踉蹌著後退兩步,差點踩到自己的鞋帶。
    王主任三個字讓他肝膽俱顫——上個月易中海剛被擼了管事頭銜,要是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他不敢往下想,隻覺得褲管裏灌滿了寒風。
    "是是是,您說得對..."
    他點頭哈腰地退到人群邊緣,額頭上油汗混作一片。
    賈張氏那幾嗓子殺豬般的嚎叫,早在她衝進徐庶家前就驚動了半個四合院。
    此刻中院裏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有端著飯碗的、抱著孩子的、甚至還有拎著夜壺的。
    眾人親眼目睹了賈張氏撒潑打滾的全過程,此刻都踮著腳尖往院裏張望,議論聲像煮沸的粥鍋般咕嘟作響。
    "這回可有好戲看嘍!"前院的王嬸子攥著把瓜子,嘴角沾著瓜子殼。
    "賈張氏平日裏仗著易中海撐腰,沒少作妖..."
    "噓——"旁邊李家的媳婦趕緊拽她袖子,眼睛卻亮得嚇人。
    "咱還是小聲點,免得被易中海聽到了。"
    人堆裏突然讓開條道,陳隊長大步流星走向賈家。
    賈東旭像攤爛泥似的癱在門檻上,褲管下隱約可見一灘可疑的水漬。
    這個往日裏在四合院裏吆五喝六的一級鉗工,此刻連嘴唇都在哆嗦。
    當公安伸手拽他時,他竟像抽了骨頭似的直接滑坐在地上。
    "娘!娘!"他帶著哭腔朝屋裏喊,聲音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
    屋裏的賈張氏正扒著窗縫偷看,老臉皺得像顆風幹的核桃。
    聽到兒子慘叫,她非但沒醒悟,反而把三角眼瞪得溜圓。
    "放你娘的屁!分明是徐庶那小畜生勾結公安陷害咱家!"
    "砰!砰!砰!"
    三聲砸門震得窗紙簌簌發抖。
    "賈張氏!"陳隊長的聲音像淬了冰,"現在出來算你自首!"
    "我呸!"賈張氏一口濃痰吐在門板上。
    "你們這些穿虎皮的沒一個好東西!我知道你們跟徐庶那個小雜種是一夥的。
    就想要欺負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我告訴你,我不可能出去的。”
    “賈張氏,我希望你不要亂說,凡事要講究證據,不然我可要追究你的誣陷罪。”
    “哼,誰怕誰,你跟那個小雜種剛才眉來眼去的別以為我沒有看到。
    我告訴你,老娘也不是嚇大的。”
    陳隊長也不會慣著賈張氏,既然跟你好好說,你不聽,那就隻能動手段了。
    於是,陳隊長大手一揮,身後的兩個年輕公安立馬上前,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隻聽"哐當"一聲巨響,門板帶著風聲拍在她臃腫的身軀上。
    這老婆子像隻翻了殼的王八,四腳朝天摔在煤堆裏,花白的頭發上沾滿煤渣。
    "老賈啊!"她突然發出厲鬼般的嚎叫,十指在地上抓出深深的溝痕。
    "你快上來吧,我要被這些人給欺負死了。
    你趕緊顯顯靈,把這群狗日的都給帶走呀......"
    "哢嚓!"銀手鐲鎖住她手腕的瞬間,賈張氏突然啞了火。
    賈張氏眼見著自己的雙手被銬住,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那原本就有些渾濁的眼珠開始不受控製地快速轉動起來,仿佛失去了方向一般。
    然而,盡管內心早已慌亂不堪,她的嘴巴卻依舊像往常一樣罵罵咧咧個不停,希望這樣能夠掩蓋住她內心的恐懼。
    不過,陳隊長對於賈張氏的叫罵完全不以為意。
    他隻是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頭對另外兩名公安說道。
    “你們倆看好她,別讓她跑了。”
    說完,他便轉身走進屋裏,開始仔細搜查起那輛自行車來。
    其實,這所謂的搜查過程幾乎可以說是多餘的。
    畢竟,那輛自行車體積那麽大。
    而且賈張氏時間那麽緊迫,根本來不及將它藏匿起來。
    所以,當陳隊長走進屋子時,一眼就看到那輛自行車正明晃晃地擺在大門旁邊的地上。
    陳隊長走到自行車前,蹲下身子,仔細檢查起車上的鋼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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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照著徐庶的自行車證,仔細核對每一個細節,確保沒有任何差錯。
    經過一番認真的檢查後,陳隊長終於確定這輛自行車就是徐庶丟失的那輛。
    確認無誤後,陳隊長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然後對著門外的兩名公安喊道。
    “行了,把她帶出來吧,直接帶回派出所處理。”
    賈張氏猛地打了個寒顫,恍惚間真看見老賈的鬼影在梁上飄。
    當公安架著她往外走時,這婆子終於癱成一團,褲腳滴滴答答落下黃湯,在青石板上拖出長長的水痕。
    當賈張氏被帶到院子裏,她突然朝著東廂房扯開嗓子尖叫。
    "放開我!易中海!快來救我啊!"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四合院上空呼嘯的北風,以及圍觀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嗤笑。
    夕陽的餘暉灑在四合院的青磚地上,秦淮茹拎著半袋棒子麵,腳步匆匆地從胡同口拐進來。
    她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蒼白的臉頰上。
    剛邁進中院,就聽見一陣嘈雜的喧鬧聲。
    抬眼望去,隻見自家婆婆被兩個公安一左一右架著,手腕上那副鋥亮的手銬在夕陽下泛著刺眼的光。
    秦淮茹心頭猛地一跳,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意突然從心底竄上來。
    這個老虔婆終於...她急忙掐斷這個危險的念頭。
    轉眼間,她臉上已經掛滿了焦急和擔憂,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
    "媽!這是怎麽了?"
    她聲音裏帶著恰到好處的顫抖,眼眶說紅就紅,活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婦。
    她伸手想扶賈張氏,卻在碰到那身油膩的棉襖時下意識縮了縮手指。
    賈東旭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撲過來,一把拽住秦淮茹的胳膊。
    他臉色慘白,嘴唇不住地哆嗦。
    "淮茹...淮茹你可算回來了..."
    說話間,秦淮茹聞到他身上傳來一股尿騷味,不由得皺了皺鼻子。
    賈張氏一見兒媳,立刻扯著嗓子嚎起來。
    "就是徐家那個小畜生害我!他要逼死我們老賈家啊!"
    她掙紮著要往秦淮茹身上撲,手銬嘩啦作響。
    "你個沒用的東西,還不快去找人,找人救我呀!"
    秦淮茹眼底閃過一絲厭惡,臉上卻堆滿關切。
    "東旭,這到底..."
    她話說到一半,突然瞥見陳隊長冷峻的目光,立刻把後半句咽了回去。
    賈東旭支支吾吾,眼神飄忽,活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耗子。
    他哪敢說實話?萬一牽連到自己...
    "讓開!"陳隊長一聲厲喝,嚇得賈東旭一個趔趄。
    公安同誌鐵塔般的身影擋在賈家人麵前,聲音鏗鏘有力。
    "賈張氏涉嫌搶劫、封建迷信、侮辱烈屬、妨礙公務!現在依法帶回調查!"
    秦淮茹聞言,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一縮。
    這麽多罪名?她心頭狂跳,既驚又喜。
    驚的是事情鬧得這麽大,喜的是...這個壓在頭上多年的老虔婆終於要...
    沒等她細想,公安已經押著賈張氏往外走。
    賈張氏一路罵罵咧咧,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中途,賈張氏那張嘴就一直沒有停過。
    為了不節外生枝,陳隊長直接把賈張氏的雙手反拷。
    然後順手脫了一隻襪子,直接塞進賈張氏的那張臭嘴裏。
    賈張氏頓時隻剩"嗚嗚"的悶哼,漲紅的臉活像隻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雞。
    徐庶冷眼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五年?太便宜這老妖婆了。
    自己得找人施施壓,起碼得這個老虔婆來一個十全十美。
    他摩挲著自行車把手上被賈張氏抓出的劃痕,眼神愈發陰冷。
    圍觀的鄰居們見熱鬧看完,三三兩兩地散去。
    中院很快恢複了平靜,隻剩下賈東旭跟秦淮茹呆立在原地。
    秦淮茹望著公安遠去的背影,悄悄鬆開了攥得發白的拳頭。
    夜幕降臨,四合院的陰影裏,不知是誰發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歎息。
    劉海中臃腫的身影在自家門前徘徊,棉鞋在雪地上踩出淩亂的腳印。
    他時不時朝院門口張望,盼著兒子劉光齊早點回來。
    方才在眾人麵前丟的臉,像塊燒紅的烙鐵般灼著他的心。
    "這小兔崽子..."他咬牙切齒地嘟囔著,呼出的白氣在胡須上結了一層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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