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揭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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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話音未落,垂花門處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掌聲。
    "啪、啪、啪——"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王主任和何東並肩而立。
    身後跟著徐飛、徐海濤,還有兩名街道辦幹事和三名派出所公安。
    王主任雙手抱胸,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
    "易中海,你好大的威風啊!"
    她緩步向前,每一步都像踩在易中海心尖上。
    "我這個街道辦主任都不敢隨便趕人,你一個管事大爺倒是能耐了?"
    易中海臉色瞬間煞白,後背瞬間滲出冷汗。
    他瞥見徐飛和徐海濤得意的表情,頓時明白自己落入了徐庶的圈套。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王主任是剛到的,沒聽見前麵的對話。
    "王、王主任..."易中海弓著腰快步迎上去,臉上的皺紋擠成一朵菊花。
    "您什麽時候來的?我剛才就是跟徐庶開個玩笑,話趕話說到那兒了...
    王主任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向八仙桌。
    劉海中連忙讓開主位,臉上的肥肉堆滿諂笑。
    閻埠貴卻退後半步,算盤珠子般的眼睛滴溜溜亂轉,將眾人神色盡收眼底。
    "易中海,站到劉海中旁邊去。"
    王主任將眼鏡重新架上鼻梁,鏡片後的目光冷如刀鋒。
    "徐庶同誌的話還沒說完,我倒要聽聽,這院子裏還有多少見不得光的事。"
    易中海僵在原地,喉間發出幹澀的嗚咽:"王主任,您看這......"
    "怎麽?"王主任眉毛一挑,聲音陡然拔高。
    "我現在在你們四合院連這點權力都沒有了?"
    易中海如遭雷擊,踉蹌著退到劉海中身旁,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餘光瞥見徐庶雲淡風輕的笑意,他暗咬後槽牙,渾濁的眼底翻湧著毒蛇般的恨意。
    劉海中低頭掩住嘴角的笑意,鞋底在青磚上輕輕蹭了蹭。
    閻埠貴卻摩挲著袖口的盤扣,目光在眾人臉上來回逡巡,算盤珠子在腦海裏撥得劈啪作響。
    王主任微微頷首:"徐庶,你繼續。"
    徐庶挺直腰板,聲音清晰有力。
    "既然說到捐款,我先給大夥兒講講街道辦的規矩。"
    他環視一周,目光在易中海臉上停留片刻。
    "按規定,管事大爺要先向街道辦申請,經過審核批準後,由街道派專人監督執行。"
    他指向桌上的捐款箱:"可今天這場麵,明擺著是有人私設捐款!更嚴重的是——"
    徐庶突然提高聲調,"據何雨柱所說,這樣的違規捐款,每年都要為賈家辦上一兩次!"
    王主任臉色驟變,銳利的目光掃向三位管事大爺。
    "易中海,捐款規定你們不清楚?"
    易中海額頭滲出細汗,強作鎮定道。
    "王主任,這個...可能是我培訓時請假了。
    老劉和老閻代我參加後,可能...忘了轉達。"
    他幹笑兩聲,"不然我怎麽可能這麽多年都會犯同一個錯誤?"
    劉海中一聽就炸了,肥胖的身軀猛地往前一挺。
    "胡說八道!"他轉向王主任,臉上的肥肉激動得直顫。
    "王主任,當初我們三個都是商量好的,所有培訓都是易中海參加!
    我和老閻可從沒去街道辦開過會,參加過培訓,都是由易中海轉達的!"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補刀。
    "確實如此。我自從當上管事大爺後,還一次培訓都沒參加過。"
    易中海眼前一黑,差點站不穩,是真的覺得豬隊友帶不動呀。
    他怎麽會不知道捐款的相關流程呢,每一次的培訓就是他親自去的。
    他剛才之所以那麽說,就想要將這件事大事化小,把水攪渾。
    如果按照他的說法,那麽這件事就是因為溝通失誤導致的。
    雖然有錯,但是問題也不大。
    這下可好,兩個豬隊友當場拆台,就意味著是他自己知法犯法,直接把他的退路堵死了!
    王主任冷笑一聲,手指輕輕敲著桌麵。
    "易中海,你親自參加的培訓,現在跟我說不知道規定?"
    她突然拍案而起,"這是知法犯法!"
    易中海麵如死灰,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院裏的路燈在風中搖擺,照得他慘白的臉上陰晴不定。
    王主任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目光如刀子般剜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
    易中海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
    院子裏靜得能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
    這時,徐庶再次開口:"王主任,我還有些情況要補充。"
    王主任冷哼一聲:"說!今天咱們就把這筆賬算清楚!"
    徐庶踱步到院子中央,聲音清朗。
    "從何雨柱剛才的話裏,大家應該都聽明白了——易中海這些年的捐款大會,全是為賈家辦的。"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這裏頭的門道,想必有人已經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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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更是他精心挑選的養老人選,為此他還專門去街道辦備過案,甚至在四合院裏為此辦過酒席。
    這也就意味著,他賈家跟易中海就是一家人。"
    徐庶突然提高聲調,"可這位"師父"是怎麽做的?
    他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塊,加上補貼少說一百多,家裏就他跟一大媽兩個人,吃得跟普通人家沒兩樣——"
    徐庶猛地轉身指向易中海:"按理說該攢下不少錢吧?可賈家一出事,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掏錢,而是號召全院捐款!
    這不就是拿大夥兒的血汗錢,養他自己的養老人嗎?"
    一陣風吹來,院子裏的路燈不停的搖晃,照得眾人臉色忽明忽暗。
    "都說閻老師是算盤精,"徐庶冷笑道,"可跟您易師傅比起來,連您腳指頭都比不上!"
    易中海猛地抬頭,臉色煞白。
    "徐庶你血口噴人!"他聲音發顫。
    "翠蘭身子骨不好,每月藥錢就得花去大半工資!我還要照顧老太太,接濟賈家..."
    這套說辭他用了十幾年,此刻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
    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王主任的眼神,分明已經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溜子。
    徐庶聞言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撣了撣衣袖。
    "好,既然你這麽說,那咱們就掰開了揉碎了算算這筆賬。"
    他豎起一根手指:"第一,你說一大媽每月藥費要花五十多?"
    徐庶環視眾人,"各位街坊,誰家一個月能吃五十多塊錢的藥?這得是什麽靈丹妙藥啊?
    如果不是什麽靈丹妙藥,大家能夠想象五十多塊錢的藥得有多少嗎?
    我看一大媽恐怕是把藥當飯吃了吧?"
    他轉向何東,"何所長,要不你幫著查查,別是有人坑了易師傅的錢?"
    易中海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這套說辭他用了十幾年,從來沒人敢質疑。
    此刻他支支吾吾道:"可、可能是我記錯了...沒花那麽多..."
    "那到底花了多少?"徐庶步步緊逼,"要不要現在去你家把藥方拿出來對對賬?"
    易中海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徐庶又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你說要照顧聾老太太?"
    他冷笑一聲,"剛才我都已經說過了,老太太是五保戶,國家供著口糧,你們也就是幫著做做飯,洗洗衣服。
    這好像根本就不會花什麽錢,相反我記得沒錯的話,聾老太太的糧本可是直接給了你。
    她五保戶的糧食定量可是沒有消減的,平時還有各種補貼,這麽說反而是你占了聾老太太的便宜呀。"
    "老太太年紀大了,總要吃點好的,這可都要花錢的,你怎麽不算在裏麵呢。"易中海強辯道。
    "嗬!"徐庶打斷他。
    "我住後院看得真真兒的。老太太一個月能吃上幾回肉?
    要不要現在去她屋裏翻翻,看有沒有你"精心準備"的好東西?"
    最後,徐庶豎起第三根手指。
    "至於你說的你平時裏也會接濟賈家,我不知道你是以什麽形式進行接濟。
    但既然你是賈東旭的師父,又想要人給你養老,那你們自然就是一家人,你平日裏接濟接濟不是應該的嗎?"
    他意味深長地看向秦淮茹。
    "再說了賈家不是有傻柱天天送飯盒嗎?
    怎麽,易師傅的"接濟"就是動動嘴皮子,讓全院人掏錢?"
    秦淮茹把頭埋得更低了,手指死死絞著衣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徐庶看著秦淮茹鴕鳥般的姿態,冷笑一聲,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易中海,這麽算下來,你每月根本花不了幾個錢。"
    徐庶目光如炬,"我說你拿全院人的錢養自己的養老人,這話有錯嗎?"
    易中海麵如死灰,突然梗著脖子嚷道。
    "就算你說的都對了又怎樣?老子的錢想怎麽花就怎麽花,犯法了嗎?"
    "當然不犯法。"徐庶不緊不慢地說。
    "可你剛才逼我捐二十塊的時候,怎麽不說這話?
    我一個月工資才三十二,你張口就要我捐二十?我不捐就要趕我出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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