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全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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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棒梗呢,這段時間在賈東旭的棍棒教育下,也收斂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樣囂張跋扈了。
    尤其是看到現場有公安在,他更是嚇得像隻受驚的兔子,隻能緊緊地趴在秦淮茹的懷裏,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至於賈東旭,他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剛才公安進屋搜查的時候,他也隻是戰戰兢兢地問了一句,然後就嚇得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此刻,他雖然躺在床上,但外麵的動靜卻聽得一清二楚。
    可他就是不敢出去,生怕自己一露麵,就會被公安直接帶走。
    易中海此刻如墜冰窟,渾身發冷。
    他最後的救命稻草——聾老太太,竟在王主任宣布處理結果後悄無聲息地退場了。
    一大媽攙扶著她佝僂的背影,緩緩消失在四合院的月亮門外,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他。
    其實聾老太太早就來了,不過他並還沒有第一時間出來為易中海站台。
    她那雙渾濁卻精明的眼睛,一直透過回廊的雕花窗欞暗中觀察。
    手中的拐杖在青石板上敲出輕微的"嗒嗒"聲,暴露了她內心的焦灼。
    原本打算伺機而動的她,眼睜睜看著局勢急轉直下,那張布滿皺紋的臉漸漸陰沉下來。
    "完了..."老太太在心裏暗歎。
    現在木已成舟,她若貿然現身,非但救不了易中海,說不定還會引火燒身。
    畢竟她上一次越過王主任,將易中海官複原職就已經是得罪王主任了。
    更何況那個何東,明顯和徐庶交情匪淺...
    想到這裏,老太太的拐杖重重一頓,轉身離去時,背影比來時更佝僂了幾分。
    閻埠貴不愧是"算盤精",不到十分鍾就把賠償款分發完畢。
    他擦著額頭的汗珠,將剩餘的錢和賬本雙手奉給王主任,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
    王主任接過鐵盒,"啪"地一聲合上蓋子,轉手遞給秦淮茹,又把賬本遞給何東。
    那聲響讓秦淮茹心頭一跳,她顫抖著接過鐵盒,迫不及待地掀開蓋子。
    九百多塊錢如今隻剩三百出頭,她的手指死死掐著盒沿,指節都泛了白。
    何東接過賬本,目光如電掃過在場眾人。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秦淮茹,全部帶走調查!"
    易中海麵如死灰,卻出奇地平靜。
    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是徒勞,隻能寄希望於老太太的後手。
    秦淮茹知道自己作為當事人,肯定是要被帶回去調查的。
    賈東旭現在這個樣子,公安肯定不會帶回去給自己找麻煩,那就隻要帶她回去了。
    秦淮茹慌亂地摟緊棒梗,抱著鐵盒先回家去了。
    "憑什麽抓我?"劉海中突然炸了鍋似的跳起來,"我可是二大爺!"
    閻埠貴更是急得直跺腳:"我、我剛才不是將功補過了嗎?"
    何東冷笑一聲,手銬"哢嚓"鎖住了兩人的手腕。
    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二人頓時噤若寒蟬,一下子就老實了。
    待公安押著人離開後,王主任又囑咐了幾句,也帶著街道辦的人走了。
    可院裏的鄰居們卻遲遲未散,眾人圍著徐庶,感激的話語此起彼伏。
    有人甚至抹起了眼淚,說要不是徐庶揭穿這事,大家還被蒙在鼓裏呢。
    徐庶站在人群中央,陽光透過老槐樹的枝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他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卻越過眾人,望向聾老太太離去的方向...
    夕陽的餘暉灑在四合院的青磚地上,許大茂叼著半截煙,晃悠到徐庶身邊,煙頭的火星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徐庶,"許大茂吐出一口煙圈,眯著眼睛問道。
    "你才來咱們院兒也沒有多久呀,怎麽就把賈家的底細摸得這麽清楚?我們這些老鄰居反倒像個睜眼瞎。"
    他這一嗓子,把周圍幾個還沒散去的鄰居都吸引了過來。
    眾人圍成一圈,七嘴八舌地附和。
    "就是啊,我們跟賈家做了十幾年鄰居,愣是沒看出來。"
    徐庶撣了撣袖口並不存在的灰塵,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是你們眼拙,是易中海這出戲演得太久了。"
    他抬手指向賈家窗戶。
    "你們看那台縫紉機,整個南鑼鼓巷十幾處院子,就賈家獨一份。
    真要揭不開鍋,怎麽不先賣了它?二手貨少說也值個百八十塊。"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透過賈家敞開的窗戶,那台"蝴蝶牌"縫紉機在夕陽下泛著冷光。
    "再瞧瞧賈家人,"徐庶掰著手指數落。
    "賈張氏那身膘,除了二大爺誰能比?
    就連最沒地位的秦淮茹,臉蛋兒都跟抹了胭脂似的紅潤。
    還有,你們誰見過他們穿帶補丁的衣服?"
    許大茂猛地一拍大腿:"哎呦喂!"煙頭都驚得掉在了地上。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回事!"
    周圍響起一片恍然大悟的唏噓聲。
    王大媽扯著衣角嘀咕:"可不是嘛,一大爺整天念叨賈家困難,念叨得我們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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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隻能說明賈家不窮,"許大茂眼珠一轉,追問道,"可你怎麽斷定他家有錢的?"
    徐庶不緊不慢的繼續解釋:"老賈當年工傷去世,軋鋼廠那邊可是賠了五百塊撫恤金。
    賈東旭接班後,十八塊的工資養母子二人,人均每個月的生活費就是九塊錢。
    後來娶了秦淮茹,人均也有六塊。
    等他升一級鉗工,人均又回到九塊多,也就是說賈家從來就沒有窮過。"
    "等等!"許大茂打斷道,"賈家就賈東旭一個城市戶口,其他人可是沒有定量糧食的!"
    "那你們應該也知道,賈張氏和秦淮茹在農村有地。
    "徐庶冷笑,"年年有親戚送糧,再加上..."
    他故意頓了頓,瞥了眼不遠處呆坐的傻柱。
    "某些人的飯盒,易中海的接濟,還有賈張氏祖孫倆的順手牽",這日子能難過到哪去?"
    許大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狠狠啐了一口。
    "合著我們這些真窮鬼,倒給存款上千的富戶捐錢?真他媽是個笑話!"
    “可不是嘛,我現在想想都覺得臉紅。”
    "易中海這個老狐狸!"有人憤憤地踹了一腳石階。
    “要不是他一直跟我們洗腦,說什麽賈家多麽多麽的困難,我們又怎麽會上當呢。”
    徐庶整了整衣領:"事情到此為止,以後都擦亮眼睛吧。"
    他轉身要走,卻看見傻柱像尊石像似的坐在槐樹下,眼睛直勾勾盯著賈家緊閉的房門。
    徐庶搖搖頭,招呼徐華離開。
    許大茂本想跟上,卻在經過傻柱時停下腳步,陰陽怪氣道。
    "喲,這不是"賈家好女婿"嗎?
    怎麽,是不是在想著以後的飯盒應該怎麽送出去呀?"
    見傻柱毫無反應,許大茂又湊近了些。
    "要我說啊,你就是個..."
    話沒說完,突然對上傻柱猩紅的眼睛,嚇得他連連後退,一溜煙跑了。
    傻柱依舊一動不動地坐著,暮色漸漸吞沒他的身影。
    沒人知道他什麽時候回的家,更沒人知道此刻心裏翻騰著怎樣的驚濤駭浪。
    徐庶等一行人還未抵達家門,徐華就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像孩子一般興奮地大喊起來。
    “哈哈哈,易中海這個狗東西終於倒台啦!”
    然而,無巧不成書,他們此刻恰好站在聾老太太的屋門外。
    徐庶敏銳地察覺到屋內似乎有影子在晃動,他心頭一緊,意識到聾老太太可能在偷聽。
    於是,他急忙伸手拉住正欲繼續叫嚷的徐華,並迅速伸手指向聾老太太的家,示意他噤聲。
    徐華心領神會,瞬間明白了徐庶的意思,立刻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原本,徐庶打算與徐亮等人商議一下,如何在易中海這件事上進一步施壓,讓他徹底翻不了身。
    但現在看來,在這個四合院討論此事恐怕存在泄密的風險。
    徐庶稍作思考,決定改變計劃。
    他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指了指隔壁徐海濤他們居住的四合院。
    其他四人見狀,心有靈犀地跟隨徐庶一同移步,離開了聾老太太的家門口,徑直走向徐海濤家。
    當他們到達徐海濤家時,發現劉奶奶也還沒有休息。
    劉奶奶聽到外麵有動靜,知道是徐庶他們來了,而且似乎有重要事情要商量。
    於是,她順手拿起一把蒲扇,緩緩走到門外,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
    徐庶注意到劉奶奶的舉動,心中暗讚她的機敏。
    他在劉奶奶背後,悄悄地豎起一個大拇指,對她的配合表示讚賞。
    待五人都各自找好位置坐下後,徐庶環顧四周,見眾人皆已準備就緒,便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
    “今天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驚喜啊!
    我之前壓根兒就沒料到這個易中海竟然會自己主動往槍口上撞。
    看來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呀!”
    徐華也不禁感歎道:“可不是嘛,你說他都有兩三年沒有召開過捐款大會了,這次怎麽就突然想起來要開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這一次賈東旭受傷需要花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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