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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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地!我們好想你呀!"徐靈雨的聲音清脆得像清晨的鳥鳴。
    徐望舒則靦腆些,但抓著父親胳膊的手卻一點不肯放鬆。
    "爸,媽咪經常跟我們講您的事。"
    徐庶站在原地,任由兩個孩子掛在自己身上。
    一種奇異的熟悉感湧上心頭——徐望舒笑起來時右嘴角的小酒窩,徐靈雨說話時微微歪頭的習慣,都讓他想起年輕時的婁曉娥。
    但更神奇的是,他在兩個素未謀麵的孩子身上,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婁曉娥看出了丈夫的困惑,輕輕握住他的手。
    "當年父親帶我去香江後,沒幾天就查出我懷孕了。"
    她的聲音很低,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第二年春天,他們出生了。
    不用懷疑,他們確實是你的孩子。"
    陽光穿過四合院門口的老槐樹,斑駁地灑在這一家四口身上。
    徐庶突然蹲下身,將兩個孩子緊緊摟進懷裏。
    他的肩膀微微顫抖,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望舒,靈雨...都怪爸爸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們和媽媽,錯過了你們的成長..."
    徐靈雨的小手撫上父親的臉,擦去他眼角不知何時溢出的淚水。
    "沒關係呀爹地,媽咪說您一直在等我們。
    現在我們回來了,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徐庶站起身,一手摟著兒子,一手牽著女兒,身旁是失而複得的妻子。
    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將四個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長長地拖在四合院斑駁的牆麵上,像一幅終於完整的拚圖。
    徐望舒的手指緊緊攥著父親洗得發白的工裝袖口,仿佛害怕一鬆手,這個剛剛相認的父親就會消失似的。
    陽光穿過四合院門口的老槐樹,在他年輕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爹地,"他的聲音很輕,帶著這個年紀少有的克製。
    "媽咪跟我們解釋過,這不怪你。"
    他頓了頓,喉結上下滾動,"隻是我們一直都好想你,好想見見爹地長什麽樣子..."
    這句話像一把鈍刀,緩慢而沉重地劃過徐庶的心髒。
    他看見兒子眼中閃爍的水光,那是強忍的淚水。
    一旁的徐靈雨已經控製不住情緒,撲進徐庶懷裏,把臉埋在他的工裝上。
    "是呀,爹地,"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鼻音。
    "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就我們沒有...我真的好想你呀..."
    徐庶感覺胸前的布料漸漸濕潤。
    他粗糙的大手輕輕撫過女兒柔順的黑發,動作笨拙卻溫柔。
    "現在你見到我了,"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以後我們都不分開了,一輩子都不分開。"
    "好呀!"徐靈雨猛地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痕,眼睛卻亮得像星星,"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婁曉娥站在一旁,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那隻銀手鐲。
    陽光照在她米色風衣上,襯得她比十五年前更加優雅從容。
    她的目光掃過四合院斑駁的灰牆,最後落在丈夫臉上。
    "老公,"她輕聲問道,"兮辰呢?他沒在四合院嗎?"
    提到大兒子,徐庶的表情柔和了幾分。
    "兮辰現在上高中了,學校離四合院有些遠,就選擇住校。"
    他看了眼腕上的老上海表,"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不在院裏。"
    說著,他下意識就要掏口袋裏的煙,又想起孩子們在場,手在半路轉了個彎,摸了摸鼻子。
    "這樣吧,我明天就去學校給他請假,我們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多待幾天。"
    婁曉娥微微點頭:"沒問題,不過明天上午我要跟招商局的領導開個見麵會。
    下午我們一起再去學校看兮辰吧。"
    "行,沒問題。"
    這一幕讓圍觀的四合院鄰居們目瞪口呆。
    三大媽手裏的廢報紙掉了一地,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閻埠貴扶著老花鏡,眼睛在婁曉娥和那兩輛豪車之間來回掃視,心裏已經開始盤算這關係能給自己帶來什麽好處。
    "乖乖..."三大媽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徐庶這小子是走了什麽狗屎運?
    老婆不僅回來了,還帶著金窩銀窩啊!"
    二大媽也眯起眼睛:"當年我就說曉娥不是一般人,看這架勢,怕是在香港發了大財..."
    人群中,隻有徐華的表情與眾不同。
    這個憨厚的漢子站在徐庶身後,眼眶發紅,嘴角卻掛著欣慰的笑。
    他一直堅信,當年婁曉娥離開是迫不得已。
    如今看到嫂子帶著侄兒侄女衣錦還鄉,心裏那塊懸了二十年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庶哥,"他上前一步,聲音有些哽咽。
    "別在這站著了,先回家吧。
    我這就去買菜,今晚咱們一家好好團聚!"
    徐庶這才如夢初醒,一手摟著兒子,一手牽著女兒。
    "對,對,先回家。"
    他轉向婁曉娥,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曉娥,咱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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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曉娥點點頭,對身後的保鏢低聲交代了幾句。
    兩個黑衣人恭敬地鞠躬,回到車上。
    陽光照在這一家四口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一直延伸到四合院斑駁的門檻內。
    李秀蓉正在院子裏晾曬剛洗好的被單。
    秋日的陽光透過濕漉漉的棉布,在地上投下斑駁的水痕。
    她踮起腳尖,用力將被單抖開,耳邊卻傳來院門外一陣陣嘈雜的人聲。
    "這又是鬧什麽呢..."她小聲嘀咕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自從十五年前婁曉娥離開後,徐庶就告誡全家要低調行事,萬不能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
    這些年來,李秀蓉的生活軌跡簡單得可以用一條直線畫出來。
    帶孩子、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偶爾去隔壁院子找劉奶奶嘮嗑,或者和於莉、陳雪她們說說話。
    她抬頭看了下天上的太陽,估摸已經六點多了。
    往常這個時候,徐庶早該到家了。
    院外的喧鬧聲越來越響,隱約還能聽到徐華的大嗓門。
    李秀蓉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解下圍裙掛在晾衣繩上,腳步不自覺地朝院門走去。
    眼前的景象讓她愣在了原地,人群中央,徐庶正緊緊摟著兩個年輕人,身旁站著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女人。
    那女人的側臉在夕陽下泛著柔和的光,讓李秀蓉的心猛地一顫。
    "這..."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門框,指節泛白。
    徐華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李秀蓉。
    他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臉上帶著掩不住的喜色。
    "李嬸!
    是曉娥嫂子回來了!
    還給你帶回來一個大孫子和大孫女!"
    "曉娥?"這個名字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記憶的閘門。
    李秀蓉的眼前浮現出十五年前的一幕幕記憶,她的雙腿突然像灌了鉛,一步也邁不動。
    那邊,徐庶和婁曉娥聽到動靜,同時轉過頭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婁曉娥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像離弦的箭一般衝過來,撲進李秀蓉懷裏。
    "媽!"這個稱呼帶著濃重的哭腔。
    "對不起...對不起...當年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走的..."
    李秀蓉的身體僵住了。
    十五年的時光在這個擁抱中變得無比清晰——她記得自己是如何在深夜裏哄著哭鬧要媽媽的兮辰。
    記得徐庶被停職調查時,那些人落井下石的醜惡嘴臉。
    記得街坊鄰居在背後指指點點,說徐家媳婦跟人跑了...
    李秀蓉對於婁曉娥當初的跑下老公孩子,不辭而別,要說沒有一點怨恨,那是不可能的。
    但她也明白,在那個風聲鶴唳的年代,如果婁曉娥一家人不走,等待她們的會是什麽下場。
    現在看著在自己懷裏不停道歉的婁曉娥,李秀蓉心裏那最後一點怨恨也隨之消散了。
    "傻孩子..."李秀蓉的聲音有些發抖,她緩緩抬起手,輕輕撫上婁曉娥的背。
    這個動作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十五年來積壓的情緒決堤而出。
    她緊緊抱住婁曉娥,眼淚打濕了兒媳肩頭昂貴的風衣,"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徐庶帶著兩個孩子走過來。
    徐望舒和徐靈雨怯生生地看著這位素未謀麵的奶奶,眼睛裏滿是好奇和忐忑。
    "媽,"徐庶的聲音裏帶著久違的輕鬆,"這是望舒和靈雨,您的孫子和孫女。"
    李秀蓉鬆開婁曉娥,顫抖的手撫上兩個孩子的臉龐。
    她仔細端詳著孫子的眉眼,又看看孫女的臉型,突然破涕為笑。
    "像...真像...望舒這鼻子跟庶兒小時候一模一樣,靈雨這眼睛活脫脫就是曉娥的翻版..."
    徐靈雨膽子大些,主動拉住奶奶的手:"奶奶,爹地說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這句話讓李秀蓉的眼淚又湧了出來。
    這時李秀蓉看向婁曉娥有些埋怨的說道。
    “曉娥,你說說你,也真是的。
    帶著孩子回來,這麽大的事也不知道跟我們提前說一聲。
    也就是老太太我這身體還行,不然哪裏經得住你們這樣的刺激。”
    婁曉娥:“媽,我這也是想著給你們一個驚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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