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你們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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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禪笑著說,
    “不用你們。
    隻要你們安安靜靜的待在房屋裏就好。
    殺敵護民,是朕和朕的軍隊的事情。若是讓你們因為朕而收到傷害,朕有何麵目去見天下百姓。
    你們放心,區區百人,對於朕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彈指可破之。”
    隨後劉禪分出一部分人,保護糧食和馬匹,又分出一部分人,保護村民和春梅,以免有人趁亂衝了過來,傷到了他們。
    剩下的二十餘人,劉禪又下令他們分成兩路,伏在敵人來的路上,準備截斷敵人的後路。
    她自己則一個人藏在房屋的陰影中等著敵人。
    正麵對敵的話,她一個人對付上百人毫無壓力。
    至於一年多沒有打仗了會不會生疏,這對她來說完全不是事。她隻是沒打仗,又不是沒練武。
    她不敢衝鋒太遠,以免敵人調虎離山,傷害這裏的人。
    ……
    數裏外。
    一群人慢慢的朝村子裏靠近。
    他們的首領對旁邊的人說道,
    “確定那個人在這個村莊裏?”
    旁邊一人回答道,
    “絕無疑問,肯定在這裏。自從那個人白天進入村莊,就再也沒有人出來過。”
    首領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小心點,當心有暗哨,一定要殺她個措手不及。若是她有了準備,我們這點人還不夠那個人一隻手殺的。”
    他們之間的對話,都是以‘那個人’代稱,如今劉禪可不是當年在成都時的一個諸侯王了,她是名正言順的大漢天子,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弑君。
    他們都知道劉禪的勇猛,若不是深受家主大恩,決意以死相報,他們是不敢來刺殺劉禪的。一方麵刺殺天子是大罪,另一方麵,他們知道劉禪太難殺了,絕不是幾個死士不懼生死猛衝一下就能殺的。
    隻有等夜深人靜,她沒有防備之時,才有可能襲擊成功。
    對於他們來說,唯一的優勢就是劉禪出門並沒有帶著她那橫掃天下的霸王槍,也沒有騎她那縱橫四海的踏雪烏騅和萬裏煙雲照。
    劉禪出門體察民情之時,基本上都是坐馬車。很多人都不喜歡馬車的顛簸,但馬車隻要不疾馳,還是可以接受的,尤其是經曆幾個月的修路後,大路修的平整,坐馬車就更舒服了。當然,如果想在馬車上睡覺或者休息,那確實很顛簸,但騎馬也同樣不能睡覺不是嗎。
    在這群刺客的心中,沒有霸王槍和絕世寶馬的劉禪,至少比戰場上的劉禪要好對付不少。
    ……
    近了,更近了。
    劉禪因為出門體察民情,沒有帶她的花雕雲紋弓,也沒帶她隨身的六把飛刀,但她的親兵們有人攜帶了弓箭。
    在外麵不帶弓箭是非常危險的,這意味著別人有遠程打擊能力,而己方沒有遠程攻擊能力。
    尤其是在沒有重甲附身,對方弓箭對自己有一定威脅的情況下。
    好在劉禪是帶了頭盔出門的,雖然之前幾天沒戴,但現在也已經戴好了。
    看看對方已經靠近,已經越過了自己的埋伏圈,後路已經被自己人截斷,劉禪直接從房屋的陰影中站了出來,大聲喝道,
    “站住,爾等何人,敢來衝撞大漢天子聖駕?”
    來人大吃一驚。
    他們本來以為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劉禪卻在前麵等著他們。
    月光下他們也看不清劉禪的臉,但劉禪身高一米八,開口就是女聲,身高一米八的女人,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他們立刻就想到了他們的目標也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女人,當然,他們不知道什麽一米八,他們隻知道身高七尺九寸上下。
    刹那間,眾人的心涼了半截。
    他們本來的心思是摸到一家百姓家,問明劉禪在哪裏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完劉禪的親兵,然後直接殺到劉禪的房間外,從各個窗戶,門中,亂箭射殺劉禪。
    看到劉禪站在麵前,他們就莫名的害怕,雖然從未跟她動過手,但天下間誰都不知道劉禪的武力到底有多強。
    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麽辦法能夠試出她的極限來,又沒有辦法真的幾千上萬人一擁而上跟她打。
    無論任何時刻,她的身邊最多也就圍幾十人跟她直接動手吧,再多人也圍不上去,如果騎兵圍著她,那就更少了,但是事實證明,幾十個人圍著她打根本就打不過她。
    而她的體力似乎更是無極限,至少十幾年來,從來沒聽說過她哪次大戰精疲力盡過。
    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起家主的兄弟,好幾人都慘死於劉禪的屠刀之下,又想起家主與劉禪勢不兩立的悲憤,這群人的首領立刻充滿了勇氣。
    既然已經被劉禪發覺,他們就不再掩飾行藏了,首領高喊一聲,
    “放箭!”
    身後有幾十人立刻張弓搭箭,射向劉禪。
    劉禪無語。
    你們這幾十餘人放箭,別說我穿著頭盔軟甲,就是沒有盔甲,對我也構不成什麽威脅。隻要不是在萬軍中被萬箭齊發,我還真不需要重甲覆身。
    如果這點人射箭就能射傷劉禪,那她就不會上戰場十餘年毫發無損了。
    劉禪抽出青釭劍,左擋右支,將亂箭一一撥開。
    這手撥箭的功夫,很多人都會,她的第二任武藝老師趙雲,就是撥箭高手,但劉禪很明顯無論比任何方麵,都已經大大超越趙雲了。
    其實對方如果堅持射下去,劉禪這樣用劍撥箭是累的,正常人撥箭總會有撥不動而被射中的時候,但是射箭同樣也是體力活,跟劉禪比體力,那最終肯定輸的是這群射箭的人。
    待到這群人射箭的速度慢了下來,劉禪嘴裏喝了一聲,
    “朝天子動手,罪大惡極!”
    這是她登基為帝以來,第一次遇到造反的事,刺殺天子,可不就是造反嗎?
    心裏也是怒火中燒,她的氣性一直很好,很少發怒,但自從這次跟士族為敵以來,她已經被激怒過幾次了。
    雖然她早就想過要跟士族為敵,讓天下百姓安居樂業富足安康,但她其實並不想在物理層麵上消滅士族。
    除了在戰場上,她能不殺人的情況下,真的很不喜歡殺人。平民百姓是她的子民,士族豪紳同樣也是她的孩子。
    身為天下人之母,她想自己的孩子每個人都過得好,並不想把孩子們分成兩派,一派窮苦就該活著,一派富裕就該死。
    如果她真的想直接開啟屠刀,屠殺世家子弟,那她為什麽要把她最親信最重要的侍女春梅,去列入弘農楊氏的門牆呢。
    她一直都想讓平民百姓也識字,也跟著富裕起來,也能享受天下發展,國家富裕的紅利,從而發展生產力,創造更多的財富,再然後更加富裕,良性循環。
    讓百姓都識字讀書,又慢慢的都富裕起來,最終自然就衝淡了士族對權力的壟斷,就像用水稀釋墨水一樣,從而最終消滅世家這個階層,而不是在物理層麵對著世家大族的人大殺特殺。
    她總覺得,隻有世家大族中的聰明人,舍不得手中權力和潑天的富貴,才會破釜沉舟的反對她,其他人最多看看熱鬧就洗洗睡了。
    可是這次,她失算了。她沒想到世家大族對權力和財富如此敏感,她剛開始啟動百姓讀書識字的計劃,甚至還隻是在建學堂,還沒有真的讓百姓入學,天下士人就紛紛起來反對她。
    這讓她的心中很是憤怒,她有兩個兒子,一個兒子不停的欺負另一個兒子,剝削另一個兒子,她並沒有拉偏架,並沒有損害這個兒子的利益,隻是讓他不要對另一個兒子趕盡殺絕而已,結果這個兒子竟然要弑母!
    因為在這個兒子看來,讓他少剝削另一個兒子,就是在損害他的利益。
    這讓劉禪如何不怒。
    既然你們不想讓百姓慢慢的好起來慢慢的稀釋你們的利益,那就隻能物理消滅你們了。
    雖然對麵有上百名騎兵,而她自己手裏隻有一柄長劍,但劉禪卻絲毫不畏懼。別說手裏有劍,就算是空手,她也不可能會怕百十個人。
    這群人的首領大喊一聲,
    “冒充大漢天子,你更是罪該萬死!
    所有人,衝!”
    他們就算弑君,也還想為自己找個借口。
    百餘人呼喊著朝劉禪衝了過來。
    這個時候,就不用擔心打不打得過的問題了,士為知己者死,家主的任務,必須完成。(成濟我也是這樣想的。)
    房間裏的農夫,尤其是青壯年,聽到喊殺的聲音,擔心的問道,
    “我們就這樣躲在房間裏,讓陛下去麵對反賊們嗎?陛下會不會有危險。”
    作為陛下的子民,讓陛下保護他們,就已經很奇怪了,而一群大男人,需要一個美麗的女人來保護,就更讓人覺得奇怪了。
    春梅笑著說道,
    “無需擔心,陛下神勇無雙,威武蓋世,萬軍陣中如入無人之境,無人可擋。
    區區幾個蟊賊,能耐陛下何?
    盡管放心好了,陛下視你等若子,你們安安全全的,不出去添亂,陛下比什麽都高興。”
    春梅最懂劉禪,一方麵知道劉禪確實愛惜百姓,另一方麵,也不忘時刻在別人麵前彰顯劉禪的聖德。
    陛下仁慈愛人,就該讓天下人都知道。
    其中一個農夫附和春梅的話,
    “楊常侍說的對。陛下今年帶著我們一起搬石頭,修大路,陛下一人就能背負萬斤重巨石,區區反賊,如何能傷的到陛下。”
    有人沒有參與今年的修路,遺憾的說,
    “可惜我沒見過,陛下說,明年開春耕種後,繼續修路,我是無論如何要參加的。”
    這個村莊離劉禪在長安修的雍州大路遠,這裏修的路,是縣與縣的道路,也就是劉禪讓各縣自己修的路,工程量也小,那些真正見過劉禪的農夫,是遠去長安修路的人,隻占了全村的少部分人。
    其實春梅也很想看看劉禪大殺反賊的英姿,自從那年成都郊外遇次,她再也沒親眼見識劉禪的神勇了,但是她素來最聽劉禪的話,劉禪讓她守在房間,隻要劉禪不來叫她,她就絕不會踏出房間半步,這麽多年以來,在軍營中之時,她一直都是這樣的。
    ……
    此時,上百名騎兵如同颶風一般朝劉禪衝了過來。
    劉禪沒有騎馬,身邊也沒有親兵,但是她的眼神裏卻全部都是冷漠。
    麵對這些妄圖弑君弑母的反賊,仁慈不要也罷。
    看看到了麵前,十幾杆槍朝著她亂刺。
    她的心如同被冰封。
    這就是她的子民啊,她可以在戰場上,麵對數萬數十萬敵人,但在自己的領土上,哪怕是有一個人朝她舉槍,她也心冷如霜。
    你們既然要做成濟,就該麵對夷三族的結局。
    劉禪青釭劍出,將槍林撥到一邊。
    十幾杆槍而已,能傷到她嗎?
    這些人的騎術都不錯,被劉禪將槍撥開後,沒有一個人落馬,而是從劉禪身邊縱馬而過,讓身後的十幾名騎兵再次舉槍亂刺。
    他們麵對的劉禪隻有一個人,不適合一擁而上,所以選擇了一排一排的上,每排都是十幾個人。
    幾十個人如此衝殺一個沒有騎馬而是站在地上的女人,他們就不信打不贏。
    天下無敵,沒重甲沒長槍沒騎馬也能天下無敵嗎?
    隻能怪這些家夥準備不充分,沒有充分的研究資料,當年劉禪在成都郊外被人刺殺,甚至還是空手的呢。
    麵對第二波人的舉槍亂刺,劉禪再次用劍撥開,青釭劍是一把巨劍,劍身有五尺多,加上劍柄的長度,就算她在馬上衝殺的時候,劍長都足夠了。
    這次撥開亂槍後,劉禪選擇了反擊,她猛然側身,勢大力沉的一腳,狠狠地踢在一匹馬的馬腹上。
    她這一腳,何止萬斤之力,馬匹遭此重擊,被踢得側身往旁邊倒去,衝倒了旁邊的馬匹。
    劇烈的碰撞,讓第二匹馬發出了痛苦的嘶鳴聲。你問第一匹馬為何沒有嘶鳴,因為劉禪那一腳已經把它踢得當場就斃命了。
    這還沒完,被衝倒的第二匹馬仍然在向旁邊倒,又衝倒了第三匹馬。
    二者再次發生碰撞,兩匹馬同時發出了痛苦的嘶鳴聲。
    第二匹馬連遭重擊,連續碰撞,倒地之後,痛苦的抽搐幾下後,就失去了生命。
    第一匹馬上的騎士,本來是極速衝向劉禪的,被這一腳,他本身的慣性,加上馬被踢飛側倒的力,他被劉禪這一腳踢得直接飛到了數丈之外,頭朝地墜落在地後,直接摔斷了脖子,橫死當場。
    第二匹馬和第三匹馬上的騎士,雖然也都墜馬,好歹還沒死。
    劉禪這一腳,竟然踢倒了三人三馬,其中死了一人兩馬。
    這如同天神下凡的一幕,將其他人都震得差點沒反應過來。
    此時他們才知道,九天玄女下凡,這六個字真正的含金量。
    九天玄女下凡,豈是凡人所能抵擋的。
    三匹馬倒在地上,對後麵的騎士衝鋒,也是一個小小的障礙,這些人雖然裝備精良,但跟當年在成都郊外刺殺劉禪的那批人一樣,優點是戰鬥意誌強烈,視死如歸,這一點比國家的精銳部隊還強,缺點是畢竟不是常年在戰場的軍隊,戰鬥技巧不如真正的精銳軍隊。
    比如如果是精銳的騎兵,地上躺三匹馬,毫不影響他們衝鋒,戰場上死馬和屍體多著呢。可是對於這些人,兩匹死馬和一匹半死不活躺地上的馬,給了其他人很大的障礙。
    最後一排人又衝了上來,他們克服了對剛才劉禪那天神一腳的恐懼,繼續舉槍刺向劉禪。
    劉禪毫不在意,用劍撥過槍林後,順手抓過一支槍,將騎士從馬上扯了下來,鋒利無比的青釭劍掃過,此人竟然在空中被劉禪一劍斬斷了頭顱,頭顱朝天上飛去,屍體落地後幾息,頭顱才從天上掉了下來。
    劉禪完全無視這些人,甚至還看了看自己的青釭劍,害怕青釭劍卷刃了。
    她用青釭劍基本上都是刺和削,劍刃畢竟不同於刀刃,長度有限,不適合砍人。
    這還是第一次用青釭劍斬斷敵人的脖子,她看了看劍刃,竟然完好無損,嘴裏忍不住讚歎道,
    “好劍!”
    不愧是這個時代排名前幾的好劍。
    曹操的倚天劍和青釭劍,其中有一把被趙雲得到,又傳給了她,就是她手中的青釭劍。
    她父親劉備的雙股劍,也已經傳給了她。隻是她留在宮中,不喜歡帶出來。
    她的嶽父孫權有六把名劍,白虹,紫電,辟邪,流星,青冥,百裏。
    其中最有名的兩把白虹劍和紫電劍,給了最心愛的女兒孫魯班做嫁妝,孫魯班自己留了白虹劍,紫電劍也給了劉禪。
    劉禪非常喜歡紫電,要知道王勃寫《滕王閣序》,還不忘誇讚,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但是這是老婆把自己的嫁妝送給她了,她不敢隨意拿來砍人。
    如果青釭劍真砍不動了,她一定會改配紫電,相信孫魯班也不會介意。
    讚歎完自己的寶劍,劉禪一手持槍,將青釭劍插入劍鞘,一手搶過剛才那身首異處的騎士的馬匹,單手按住馬鞍,漂亮的一個閃身,縱身而起,就穩穩坐到了馬背上。
    動作極為輕鬆寫意。
    單評就一個字帥!
    又颯又帥。
    斬男又斬女。
    這匹馬親眼看到自己的主人被劉禪斬殺,此刻被劉禪翻身騎上,還有些不樂意,扭來扭去。
    劉禪冷笑道,
    “你當你是赤兔嗎?一匹破馬,還跟我玩忠貞不屈那一套。”
    雙腿用力一夾,馬匹立刻動彈不得。
    她剛開始學騎術後沒多久,就被趙雲訓練出一身馴服烈馬的手段,戰場上落馬,被迫騎別人的馬是很正常的,猛將們幾乎都有馴馬的能力。
    隻是這個技能隻對猛將有用,對一般人來說不算太有用,對於普通人,戰場落馬生還幾率已經不大了。
    劉禪自己更是從未在戰場上落過馬。
    劉禪笑著說,
    “這才乖嘛,被我騎過,是你馬生的巔峰,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騎士。”
    她旁若無人的跟馬說著話,視對方百餘人如無物。
    對麵百餘騎士,劉禪心中隻有殺意,卻沒有懼怕。
    百餘騎士,全部都是能開弓,身覆甲的騎士,她不信這是一家人的力量,很明顯,和當年在成都郊外刺殺她的人一樣,這是舉數家甚至數十家之力,對她發動的叛亂。
    她不信人人都是司馬師,能夠養三千死士瞞過天下人的耳目。
    此時百餘騎士一輪衝鋒已經過去,作為一個猛將,縱馬殺穿百人騎士,從他們的後麵衝出來,是很容易的,但一個猛將連馬都沒有,站在地上不動,讓百餘騎士朝她衝過來,還能殺穿對方,難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劉禪有什麽難度?運動是相對的,他們朝我衝殺和我朝他們衝殺不是一樣的嗎?
    騎兵們一輪衝殺後,又都往前衝了一段距離,這次調轉馬頭,重新麵向劉禪。
    雖然此時劉禪已經端坐在馬上,手持一杆長槍,他們知道這樣的劉禪他們很難打贏,但他們也沒有其他辦法,今天就是全部死在這裏,也要殺了劉禪。
    為首之人,再次大喊一聲,為眾人壯膽。
    “殺!”
    百餘人再次朝劉禪衝鋒而來。
    劉禪用力夾了夾馬肚子,笑著說道,
    “小馬兒,你記住了,好馬要跟隨好主人,跟著我衝鋒一次,讓你看看什麽人才是真正的騎手,你就知道你以前的主人有多麽垃圾了。”
    她寧願跟一匹馬說話,也不想跟對麵這群弑君弑母的壞蛋說話。
    劉禪再次取出青釭劍,一手持劍,一手持槍,一個衝鋒,就向著百餘人殺去。
    可惜了,這個被她斬首的騎手,手持的長槍是普通的製式長槍,長度上還行,重量上,劉禪拿在手裏簡直像拿了一根雞毛。
    這讓習慣了拿著八十斤霸王槍衝鋒的她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這對她來說,影響不算太大,無非是衝鋒的時候,長槍缺少一些動能而已,隻要她自己給長槍上加點力,就可以彌補動能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