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自己真的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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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李帆這一番話,把他剛才的言辭和道理全都反轉了過來。
    無論賈家怎麽鬧,他們都占不了理了。
    而他易中海,更是被李帆釘在了幫凶的恥辱柱上。
    “李帆,這不是一回事,你在強詞奪理。”
    易中海氣得直跺腳,怒吼道:“回來,這事別摻和了,越搞越亂!”一大媽見他這副模樣,氣得直搖頭,一把拽住他往家裏拉,“還嫌不夠丟人?趕緊回家,別在這兒現眼了!”
    易中海氣得頭發都快豎起來了,心裏憋著一肚子火想罵李帆,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從何罵起,簡直是詞窮了。
    一大媽冷著臉訓斥道:“還杵在這兒幹嘛?嫌不夠丟人?這麽多人,就你能擺平這事?”易中海被她一拉,身子晃了晃,最終還是跟著她進屋了。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真的撐不住。
    閻阜貴臉上泛紅,腦子裏回想著李帆剛才說的話。
    他琢磨了一下,覺得李帆說得確實有道理。
    於莉則是眼睛一亮,對李帆這兩回出人意料的舉動感到驚訝。
    誰也沒想到,李帆背後居然藏著這麽深的心思,大家完全猜不透他究竟想幹什麽。
    等他最後把事情挑明時,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李帆冷笑著,聲音洪亮地說道:“今天我要是賠錢給那老虔婆,那我接下來就得跟大夥說聲對不住了。
    從今天起,我每天挑一家去‘撞邪’,你們願意嗎?甚至不用我出手,某些人覺得有利可圖,說不定明天你們家就得‘撞邪’了。
    二十塊錢,你們願意掏嗎?”
    這番話像一記重錘,敲醒了院子裏所有人。
    要是賈家真拿到了二十塊錢,以他們那種不要臉的性子,明天、後天,隨便找個借口再來一次“撞邪”,繼續訛錢,完全有可能!
    “這事確實不能這麽辦。”閻阜貴率先表態,“現在都提倡破除迷信,講究科學。
    ‘撞邪’這種事,以後就別提了。”他工資不高,可經不起這種訛詐。
    “對對,我也覺得,‘撞邪’這種事根本不存在,大家要講科學,樹立新風,別整那些亂七八糟的。”其他人也跟著附和,連王鎖匠都一本正經地告訴大家要講究科學。
    賈張氏見院子裏的人態度突然大變,氣得直跺腳,惡狠狠地對李帆喊道:“李帆,你要是不給錢,我跟你拚了!”
    “你來!”李帆冷笑一聲,甩了甩手臂,心裏正想狠狠扇賈張氏一個耳光呢。
    要是她真敢動手,李帆可不會客氣,到時候連一塊錢都省了。
    “老賈,你快睜眼看看!”賈張氏突然嚎啕大哭,“你這才走了多久,現在連個小畜生都敢欺負我了!”
    叁大爺聽得心裏一陣難受,正想開口勸兩句,忽然看見閻解成帶著兩個工安走進了院子。
    “是誰報的警?”為首的那個工安身材高大,神情嚴肅。
    賈張氏一見工安來了,立刻停止了哭嚎,眼神裏帶著幾分畏懼。
    上回她被關進拘留所待了六天,見到這些穿製服的人,心裏直發怵。
    她可知道,這些人可不會管她撒潑打滾,說帶走就帶走。
    “是我報的。”李帆舉起手,語氣冷靜,“有人趁我不在家,跑去我家裏偷東西。”
    “李帆,你這是幹嘛呢?”閻阜貴焦急地問道。
    “李帆,有什麽事好好商量不行嗎?非得報警?”劉海中皺著眉頭插話。
    雖然他已經不再是院裏的大爺,但那股官癮還在,總是不自覺地把自己擺在領導的位子上。
    “三大爺,我家被小偷光顧了,這事不小。”李帆淡定地回答,“您恐怕也處理不了,我隻能找公安了。”說完,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公安詳細講了一遍。
    閻阜貴瞪了閻解成一眼,心想這麽大的事怎麽也不提前跟他說一聲。
    閻解成卻躲躲閃閃,心裏暗自竊喜,反正他五毛錢已經到手了,院裏的麻煩跟他有什麽關係?
    大家聽完李帆的話,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棒梗身上。
    不用說,那個溜進李帆家偷東西的人,肯定就是棒梗了。
    棒梗躲在賈張氏身後,小小的身子不停地發抖,這回可沒人能替他背鍋了。
    秦淮茹眼裏滿是擔憂,心想李帆居然報了警,心也太狠了吧!賈張氏則狠狠地瞪了李帆一眼,心裏滿是怨氣。
    “有懷疑對象嗎?”公安問李帆。
    “有,就是他!”李帆點了點頭,直接指向棒梗。
    棒梗嚇得趕緊往賈張氏身後躲,賈張氏在公安銳利的目光下顫了顫,轉身把棒梗露了出來。
    兩個公安看到棒梗,都皺了皺眉頭。
    這麽小的孩子,看起來才十歲左右,要真是他偷了東西,處理起來還真有點棘手。
    “不是我,不是我!”棒梗連連擺手。
    “你有什麽證據嗎?”公安繼續問李帆。
    “他溜進我家翻箱倒櫃,跑出來時連門都沒關,還在院裏瘋跑了一會兒,大家夥都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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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丟了十塊錢,肯定是他拿的。”李帆氣定神閑地說道。
    公安正要問院子裏的其他人,棒梗急得連忙解釋:“我沒偷錢,我就是進去看看,什麽都沒拿!”他知道很多人都看到他從李帆家跑出來了,這事沒法抵賴。
    院子裏頓時爆發出一陣議論聲。
    “這小子真是傻,自己承認了!”
    “不承認又能怎樣,中院的人都看到他跑出來了。”
    “嘿,這小子早就慣偷了,早晚都得栽!”
    眾人紛紛搖頭,覺得棒梗這次被公安抓了個正著,估計是沒好果子吃了。
    秦淮茹趕緊上前捂住棒梗的嘴。
    公安臉色一沉,事情已經明確了,果然是這個小孩幹的。
    “你家在哪兒?”公安問李帆。
    “那邊。”李帆伸手一指。
    “你,跟我們一起。”兩個公安帶著棒梗朝李帆家走去。
    工安讓棒梗指認,具體什麽時候、在哪兒偷了李帆家的東西。
    棒梗一看到工安那嚴肅的表情,腿都軟了,褲子也濕了。
    孩子的小臉皺成一團,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差點哭出來。
    “不行!我大孫子不能跟你們走!”賈張氏一把攔住棒梗,大聲嚷嚷,“他不過是去李帆家轉了轉,啥都沒拿,憑啥說他偷東西!”
    “阿姨,別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工安提醒道。
    “我孫子啥都沒幹!你們就是和李帆一夥的,故意針對我們!”賈張氏一邊說,一邊給秦淮茹使眼色,示意她一起幫忙,無論如何都要保住棒梗。
    “阿姨,你再這樣,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個工安板著臉,從腰後掏出一副手銬,警告道。
    賈張氏一見手銬,氣勢立馬蔫了。
    那玩意兒她以前戴過,可不好受。
    “工安同誌,我家棒梗真沒偷東西,他就是去李帆家看了看,而且他還是第一次去,真沒壞心思,求你們給他個機會吧!”秦淮茹哭著哀求。
    “工安同誌,要抓也該抓那個缺德鬼!”賈張氏突然轉移話題,指著李帆大聲嚷嚷,“他在家裏養了小鬼,一大早出門害得我孫子中了邪!他才是你們該抓的人!”
    秦淮茹心裏一陣無奈,她這個婆婆真是蠢到家了。
    這時候居然還在得罪李帆,簡直是火上澆油。
    果然,李帆眼裏閃過一絲冷意,轉頭對工安說:“同誌,有人在這兒宣揚封建迷信,是不是也該處理一下?還有,別看著孩子小,其實他已經是個慣偷了,三番五次作案,我們之前看他年紀小,給他機會,沒想到他變本加厲!”李帆說得義憤填膺。
    “李帆!你不得好死!你要是把我家棒梗送進去,我跟你沒完!”賈張氏眼睛瞪得通紅,像瘋了一樣。
    李帆冷笑一聲,對工安說道:“同誌,這老婆子不僅宣揚封建迷信,還威脅我的人身安全,請你們一定要嚴肅處理。”
    工安點了點頭:“情況我們都清楚了,先把小偷帶回去處理。”說完,警告性地瞪了賈張氏一眼。
    賈張氏的行為雖然夠不上拘留,但也得批評教育。
    工安要帶走棒梗,棒梗死死拽著秦淮茹的手,哇哇大哭。
    秦淮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衝著眾人連連磕頭:“大家幫幫忙吧!棒梗還是個孩子!他要是進了少管所,以後可怎麽辦!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們吧!”
    圍觀的眾人心裏雖然不太好受,但棒梗偷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誰也幫不了什麽。
    秦淮茹連連磕頭,卻不見賈家有任何收斂。
    這次她也不願再開口求情了。
    易中海倒是出手相助,結果被李帆狠狠扇了一巴掌,差點被賈家反咬一口。
    前車之鑒就在眼前,誰還敢為了賈家硬剛李帆呢?
    “貳大爺,叁大爺,你們在院裏資曆最老,能不能幫我說句話?”秦淮茹哭訴道,“求求你們了,要是棒梗被送去少管所,我也不想活了,幹脆帶著小當和槐花一起上吊算了。”
    閻阜貴歎了口氣,他雖然不想插手,但如果賈家真的一家子走上絕路,那可就太過悲慘了。
    院裏的其他人也臉色大變,再怎麽不近人情,也不至於鬧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吧。
    “李帆,這事確實是棒梗做得不對,”閻阜貴沉聲道,“但他還小,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你有什麽條件,咱們可以商量。”
    劉海中也跟著勸道:“李帆,真要把賈家逼上絕路,咱們這院子以後還怎麽住?這事別鬧得太過了,你再考慮考慮。”
    院裏的人也紛紛附和,畢竟如果賈家真出了事,以後晚上都不敢上廁所了。
    雖說現在提倡破除封建迷信,但有些忌諱,再過一百年也還是避不開。
    李帆悠然地開口:“讓我撤案也行,答應我兩個條件。”
    “你說,別說兩個,十個條件都行!”秦淮茹趕緊接話。
    “第一,賈家要還我被偷的十塊錢;第二,棒梗偷了我家東西,必須接受懲罰,不然他長不了記性。
    不一定要坐牢,但至少得去拘留所走一趟。”李帆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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