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覺得這樣不行。”秦淮茹插話道，“京茹還是個姑娘，什麽都不懂。
    就算去了，李帆要是把她趕出來，她以後還怎麽做人？”
    “這有什麽難的，你教教她不就行了。”賈張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李帆年輕氣盛，還能擋得住姑娘主動投懷送抱？”
    秦京茹聽到這話，臉一下子就紅了。
    好在屋裏隻有她們三個女人，不然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是不太合適吧，”秦淮茹還是覺得不妥，“萬一李帆不認賬，或者什麽都不幹，這事傳出去，傻柱那邊我也沒法交代。”
    “傻柱那傻子，管他幹什麽？”賈張氏冷笑一聲，“整天咋咋呼呼的，真要他拿出本事來，啥也不是。”
    秦淮茹這次沒再反駁。
    她也覺得傻柱確實沒出息，連李帆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要不是考慮到傻柱還能接濟賈家，她早就懶得搭理他了。
    “賈婆婆，您再給我個機會，我一定盡快和李帆走到一起。”
    “等我去李帆家住了，保證您天天都能吃上肉，您覺得行不？”秦京茹懇切地問道。
    “行，我再給你點時間。”
    “要是這次再讓我失望，你就回鄉下吧，我們賈家可不養閑人。”
    想到“天天有肉吃”的日子，賈張氏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
    院子裏，李帆正忙著做木工活兒。
    李帆剛剛做完兩張帶靠背的椅子，正給它們刷上清漆。
    接著，他又開始搗鼓五鬥櫃。
    一件又一件的家具從他手裏誕生，大家看得眼紅，心裏暗暗佩服。
    都覺得李帆不僅廚藝精湛，做家具的手藝甚至比專業木工還要厲害。
    時間慢慢過去，李帆完成了五鬥櫃、鞋櫃，還有兩個櫃子。
    大院裏的人們也開始準備晚飯了，家家戶戶的屋頂上都飄起了炊煙。
    李帆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他整整幹了四個小時的活兒，現在就差最後一件茶幾，就能收工了。
    他回頭看了看，那幾件刷好清漆的家具整齊地擺在家門口，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這讓李帆更有幹勁了，他耐著性子，握著手鋸，精準地在木板上切割著。
    他打算做完茶幾再做飯。
    茶幾剛拚裝完畢，一陣嗬嗬的笑聲傳了過來。
    “喲，李帆，這些都是你做的？”王大媽晃悠著走了過來，眼睛盯著李帆家門口那一排家具，笑得合不攏嘴。
    她之前在李帆家吃過一頓飯，嚐了兩道大肉菜，這次特意趕在飯點過來，想再蹭一頓。
    大院裏的其他人看到王大媽來了，紛紛打開窗戶，豎起耳朵聽著。
    王大媽可是遠近聞名的媒人，這次急匆匆過來，肯定是要給李帆介紹好姻緣了。
    大家心裏羨慕不已。
    別人請王大媽做媒，都得上門好言相求，到了李帆這兒，倒是王大媽主動上門，這待遇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喲，王大媽來了！稀客稀客，快進來坐。”李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熱情地招呼道。
    “你家還沒開火呢？”王大媽探頭往李帆屋裏瞅了瞅。
    “沒呢，想著把活兒幹完再做飯。”李帆笑道，“王大媽您先喝口熱水，我馬上就做飯。
    留下來一起吃吧？”
    “不了不了，我就是來問你幾個事。”王大媽心裏有點失望。
    雖然李帆家的飯菜好吃，但她也不好意思幹坐著等李帆做飯，不然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
    “您說。”李帆答道。
    “我聽說你拿了廚藝大賽的冠軍，陳主任還給你升了六級職稱，有這事吧？”王大媽笑嗬嗬地問道。
    “確實有這回事。”李帆點頭。
    “王大媽，您真是消息靈通，啥事都逃不過您的耳朵。”李帆佩服地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專門給人牽紅線的，消息網就是廣。
    院子裏的人聽到這消息，心裏都震驚得不行。
    我的天呐！
    李帆竟然升到了六級廚師？就這個大院來說，論級別，李帆已經能排進前三了。
    第一名是易中海，八級鉗工。
    第二名是劉海中，七級鍛工。
    接下來就是李帆，六級廚師。
    可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是快退休的老前輩了，李帆才多大？二十出頭就拿到了六級廚師的職稱。
    再過幾年，職稱再升一級，說不定都能掌勺國宴了。
    再看他家門口擺的那一排家具，大家心裏更是一陣震撼。
    難怪王大媽主動上門給李帆介紹對象呢。
    誰要是嫁給了李帆，以後的好日子還能少了？王大媽自己也能借此打響名氣，女方家肯定少不了她的好處。
    “你小子真是出息了！”王大媽笑著說，“有好幾個姑娘都在我這打聽你的情況呢。
    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東直門的姑娘，你考慮得怎麽樣了？不管合不合適，你安排個時間，我帶她過來跟你見個麵。
    那姑娘，保準你見了笑得合不攏嘴。”
    大家聽了又是一陣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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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來說，介紹對象都是男方主動約見女方，哪有女方第一次就上門的？隻能說李帆太優秀，女方怕自己排不上隊，著急了。
    李帆愣了一下，心裏琢磨著該怎麽拒絕。
    他對於海棠那個小姑娘挺有好感，也沒打算換人。
    “王大媽，李帆已經有對象了！您以後就別再給他介紹啦！”於莉急匆匆地跑過來插話。
    “啥？李帆有沒有對象，我還能不清楚？你是不是又想推你家妹妹？我都跟你說了，李帆不喜歡身材嬌小的，你就別白費心思了。”王大媽不悅地撇撇嘴，毫不客氣地回擊。
    她知道李帆手裏有不少錢，給他介紹的東直門那姑娘，家境也不錯。
    撮合這一對，比撮合別的五六對拿的好處還多。
    王大媽可不能讓於莉攪了自己的好生意。
    李帆聽得有點尷尬。
    他是喜歡身材豐滿的，但王大媽也不用這麽大聲喊出來吧？搞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李帆，你自己說，你要和誰處對象？”於莉急急忙忙地問。
    “李帆要和誰處對象，那是他自己的事，你一個外人，管得著嗎？”王大媽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於莉氣得不行。
    “王大媽，我確實是和於海棠處上了。
    於海棠挺好，我也挺滿意的。”李帆笑著回答。
    “哎喲，真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也沒事，你再多瞧瞧其他姑娘，說不定東直門那位更合你心意呢。”
    王大媽一臉失望，還是不甘心就這麽放棄。
    “王大媽，您就消停會兒吧。”
    “李帆跟我妹妹都在一起了，您當著我的麵說這種話，合適嗎？”於莉一臉的得意。
    王大媽一聽，氣勢頓時矮了半截，憋得說不出話來。
    “王大媽，您也別生氣。”
    “這段時間辛苦您幫我張羅了，要不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吧。”李帆笑著打了個圓場。
    “飯就不吃了，我還得去其他家轉轉呢。”王大媽有些不情願。
    “那行，您先等等。”
    李帆轉身回家，抓了幾把瓜子和花生，塞到王大媽的衣兜裏。
    “路上溜達的時候磕點瓜子花生，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哎呀，你小子還挺會來事的。”
    “要是你跟那什麽於海棠處不好，回頭再來找我。”王大媽晃晃悠悠地走開了。
    “還算你有點兒良心，不枉我天天幫你收拾屋子。”
    於莉傲嬌地瞥了李帆一眼。
    “莉姐，我這床都做好了，啥時候過來試試？”李帆壞笑了一聲。
    “呸！”
    於莉輕啐一口，轉身跑了。
    李帆樂嗬嗬地笑了笑，繼續忙他的木工活。
    等到茶幾也刷好了，屋裏的家具就算徹底完工了。
    王大媽一走，院子裏的人心裏頭還在震驚不已。
    李帆不聲不響地拿了個冠軍，手裏還揣了幾百塊錢，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還升到了六級廚師的職稱。
    他才二十出頭，怎麽就那麽厲害呢？
    易中海家。
    壹大媽不住地歎氣。
    李帆拿了廚師大賽冠軍，倒也沒什麽。
    李帆揣了幾百塊錢回來，他們也有。
    可李帆升到了六級廚師職稱，壹大媽心裏是真的後悔了。
    早知道就不該聽易中海的，早點兒和李帆搞好關係就好了。
    現在想和李帆拉近關係，都怕李帆看不上。
    畢竟人家已經是六級廚師了，什麽都不缺。
    現在再想靠近，壹大媽都擔心李帆誤會，以為自己圖他點兒什麽。
    “別歎氣了，聽得我頭皮發麻。”易中海沒好氣地嚷嚷。
    “我心裏不痛快，歎口氣礙你事了？”
    “你要是嫌煩，我上外頭歎氣去。”
    壹大媽心裏也憋著火，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
    “行行行，不就是個六級職稱麽，我還八級呢。”
    “有什麽好歎氣的。”
    易中海撇了撇嘴。
    “人家李帆才二十出頭呢，傻柱哪點比得上他？”
    “我就是愁，我們倆當初選錯人了。”
    壹大媽滿心後悔。
    易中海沒吭聲。
    把傻柱和李帆放在一塊兒比，差距太明顯了。
    就算易中海心裏偏袒傻柱，也沒法睜眼說瞎話。
    “老易，你說我們要是現在和李帆走近點兒，還有機會嗎？”壹大媽滿臉希冀地問。
    易中海歎了口氣，搖頭道：“這小子已經嶄露頭角了，我看……”
    壹大媽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李帆家裏沒有老人，等以後他有了孩子，我可以多幫他帶帶。
    說不定還能讓他稍微偏向咱們這邊。”
    易中海這次罕見地沒有反對，心裏卻有些後悔，隻是不好說出口。
    劉海中家。
    “我的天！”劉光天瞪大了眼睛，“李帆竟然一下子升到六級職稱了！這速度簡直比坐火箭還快！”
    貳大媽也有些驚訝，帶著幾分羨慕說：“自從老李去世後，這孩子突然就變了個樣，真是能幹！以前怎麽沒看出來呢？”
    劉海中沉默不語，心裏卻是暗暗震驚。
    照這樣發展下去，恐怕再過幾年，李帆的職稱就要超過他了。
    真是後生可畏！
    閻阜貴家。
    叁大媽拉著於莉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小莉，以後你妹妹要是過來了，咱們兩家就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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