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朱棣親祭河神廟 護世印鎮黃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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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親祭河神廟 護世印鎮黃河眼
    定場詩
    黃流滾滾浸神祠,帝輦親臨祭水時。
    截教餘煙凝鬼域,修羅舊咒鎖龍池。
    千磚刻就民心固,一印擎開海嶽危。
    莫道河伯專司水,人間自有護瀾師。
    第一折 河眼泣血:神祠傾頹鬼霧橫
    且說九宮陣破、運河複通之後,黃河 “龍門” 段忽現異狀:河底 “黃河眼”傳說中連通四海的水脈樞機)晝夜噴吐黑浪,浪中浮著截教 “玄水符” 與修羅族 “血河契”,將河神廟梁柱啃出龍形裂紋。更奇在霜降次日,河伯神像眼中竟流出血淚,淚滴所落之處,護世磚紋紛紛崩解 —— 此乃截教 “水德星君” 魯雄聯合修羅族 “血河聖母”,趁河伯神格未穩,妄圖以共工氏 “斷首怨魂” 汙染黃河眼,將天下水脈化作幽冥血河。
    “去歲築堤時,河伯托夢賜‘護河十二策’,如今神像垂淚,必是妖邪侵了神祠!” 漕工李老漢抱著開裂的護世磚,見磚底自己的名字竟被血咒染紅。道衍和尚以青蚨羅盤測之,羅盤中心 “護世” 二字與河神廟方位呈反象,指針直指河底 “共工斷首處”:“不好!黃河眼乃天地水樞,若被血河契鎖死,天下漕運將成枯澤!”
    永樂帝聞報,撫著禦案上的 “護世定鼎印” 皺眉:“昔年大禹鑄九鼎鎮河,今日朕當親祭河神廟,以定民心、穩水樞。” 話音未落,黃河方向傳來悶雷般的巨響,探馬急報:“陛下!河神廟梁柱現截教‘萬仙陣’殘紋,井水皆成血色!”
    第二折 帝輦臨波:千磚聚念築神壇
    冬至次日,朱棣親率文武百官至河神廟,卻見廟前黃河水黑如墨,無數青麵鬼手正扒著堤岸。道衍急令匠人抬出三大殿遺留的 “護世磚”—— 每塊磚皆刻著當年築城工匠真名,磚縫中還嵌著百姓獻納的掃帚穗、糧粒、漁網碎 —— 在廟前砌成 “八卦護神壇”,壇心正對著河神廟基座下的 “黃河眼”。
    “陛下,河伯神格雖貴為水官,卻需人間香火滋養。當年紫禁城護世,靠的是百姓掃街念力;今日鎮河眼,當聚天下護水之心。” 道衍指向河岸,見十萬百姓捧著自家的 “鎮水物” 趕來:漁翁捐出祖傳的 “禹王網”,農婦獻上封缸的 “五穀泥”,孩童捧著畫滿掃帚紋的 “護河圖”。最震撼在漕工隊,每人肩扛的纖繩上,都係著從各段運河撿來的護世磚殘片。
    魯雄踏血浪而至,手中 “黑鱗幡” 已與修羅族 “血河幡” 融為一體:“朱棣!當年你靠百姓築城,今日便教你百姓祭河!” 言罷揮幡,河底共工怨魂顯形,化作千丈水怪,張開巨口欲吞神壇。道衍急令敲響 “護世鍾”—— 此鍾以百姓獻納的廢鐵鑄成,內刻《河工謠》,鍾聲所及,護世磚紋竟連成光網,將水怪巨口生生卡住。
    第三折 印鎮河樞:萬念凝光破血契
    千鈞一發之際,永樂帝手捧 “護世定鼎印” 踏上神壇,見印紐百姓掃街圖中,掃帚竟化作 “定海神針” 模樣。道衍高呼:“陛下!黃河眼連通天地人三才,當年薑子牙封神,以‘人望’為根基;今日請以印中‘萬民念力’,合黃河水官之德!” 皇帝頷首,將印按在神壇中心,印底 “護世” 二字與河神廟基石上的 “禹王刻痕” 轟然共鳴。
    刹那間,百姓手中的鎮水物齊發光芒:漁翁的網化作 “天羅護水網”,農婦的泥凝成 “地脈固堤膠”,孩童的圖顯化 “人心定河符”。李老漢率漕工將纖繩拋入黃河眼,繩結所係的護世磚殘片竟在水中拚出 “河清海晏” 四大字,每筆皆由千萬百姓的姓名組成。
    血河聖母見狀,祭起 “血海冥河圖”—— 圖中顯化幽冥血海,無數餓鬼正啃噬河伯神格。道衍不慌不忙,掃動三教典籍:“截教重水,當知‘水德在仁’;修羅重殺,當悟‘殺劫必終’。” 三教精要聚成 “護世星輪”,輪心正是百姓持帚掃河、駕舟護糧的剪影。
    第四折 三教歸心:神印重光定水樞
    關鍵時刻,西方蓮台現佛光 —— 觀音菩薩踏浪而來,玉淨瓶甘露灑向血海冥河圖,血浪竟化作清露,滋潤河神廟前枯柳:“河伯之泣,非為水患,乃為見人間護世心未泯。” 闡教燃燈道人亦駕雲而至,將二十四粒定海珠布成 “周天鎮水陣”,與護世磚紋、百姓念力相合:“當年截教布萬仙陣,失了‘順民’之道;今日爾等鎖河眼,更是逆了‘水往低處流’的天則。”
    二聖合力,河伯神像突然發出金光,手中定水玉印與護世定鼎印遙相呼應。永樂帝忽見印麵浮現新紋:百姓築堤、漕工掃河、匠人砌磚,千萬身影聚成 “人間河伯” 之相。他猛然領悟,將定鼎印高舉過頂:“河伯護河,朕與百姓護河伯!今日祭典,非祭神佛,乃祭天下護水之心!”
    吼聲未落,黃河眼噴出萬道金光,將共工怨魂、血河契、黑鱗幡盡數震碎。魯雄望著幡中截教弟子因嗔恨墮魔的畫麵,幡然悔悟,向河神廟跪下:“當年助紂為虐,今日方知,水官之責,在護人間煙火……” 血河聖母的血海圖也隨之崩解,露出圖底未褪的 “護世” 殘紋 —— 原是她心底仍存的一絲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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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折 萬水歸心:神祠新紋照千秋
    河患既平,黃河眼重歸清澈,河神廟梁柱上的護世磚紋竟自行修複,新增了朱棣親祭、百姓獻物的畫麵。道衍撫摸神像基座,見 “黃河眼” 周圍已布滿百姓姓名與掃帚、纖繩、糧鬥等紋章:“陛下,當年大禹鑿龍門,靠的是‘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民心;今日鎮河眼,靠的是‘千萬家門共護河’的念力。”
    永樂帝摘下皇冠,向李老漢等百姓深深施禮:“朕曾以為護世靠的是皇權天授,今日方知,護世靠的是你們手中的掃帚、肩上的纖繩、心中的善念。” 他望向黃河,見晨霧中百姓已開始清掃堤岸,掃帚起落間帶起的微光,正與河神廟的金光、護世印的寶光連成一片。
    遠處,孫悟空駕雲經過,見黃河星圖中竟有自己幫百姓撈護世磚的猴影,撓頭笑道:“原來俺老孫護的不是河,是人間這點子熱乎勁兒!” 申公豹在歸墟望著河神廟方向的金光,終於將手中的 “血河幡” 折成紙船,船身刻滿百姓護河的號子 —— 他明白,真正的護世神印,從來不在帝王手中,而在千萬人護著家園、守著水脈的心頭。
    此後,河神廟前每日清晨都會升起 “護世水幡”,幡麵繡著黃河與百姓剪影。每當水患將至,磚紋便會發出掃帚與夯土相和的清音,護得九州水脈千年安瀾。因為世人終於懂得:再洶湧的河患、再陰毒的魔陣,終究抵不過千萬人把河道當作血脈、將護河當作己任的那股子執念 —— 正如河神廟新立的碑銘所刻:“河伯在天,護世在人;人心若固,萬水歸心。”
    正是:
    帝祭河神震鬼域,民心聚處水魂安。
    一印鎮得千波定,留與人間萬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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