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申公豹重組截教 邊軍持帚練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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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場詩
幽冥深處鬼燈寒,截教餘酋聚惡瀾。
申公豹舞翻雲手,邊將槍橫護世幡。
青蜈帚引千軍陣,血河旗吞萬裏灘。
莫道妖邪能複辟,民心為鎧骨為鞍。
第一折 鬼域聚首:申公豹重結截教
且說漠北之戰後三月,幽冥鬼域最深處的 “血池冥淵” 突然翻湧,申公豹踏著火麒麟破水而出,手中 “聚仙鈴” 叮當亂響 —— 此鈴曾是通天教主座下之物,能召聚截教散仙,此刻鈴身纏著修羅族 “血河索”,鈴音裏混著 “重立截教,血洗人間” 的咒語。
“諸位道友可還記得,當年萬仙陣中何等威風?” 申公豹陰笑,望著從血霧中現身的烏雲仙、虯首仙等截教舊人,以及閻羅族 “鬼麵將軍”、修羅族 “骨幡使者”,“如今碧遊宮殘破,通天教主心灰,正是我等另立‘新截教’之時!” 言罷展開半幅 “萬魔歸位圖”,圖上繪著以人間邊軍精血祭煉的 “邊荒殺陣”,陣眼處標著 “九邊重鎮”“青蜈衛所” 等要害。
閻羅族鬼麵將軍撫弄手中 “勾魂鏈”:“我族可借邊軍戰死者魂魄,催動‘九幽兵魂幡’;修羅族能以血河咒汙染邊民護世紋。” 修羅使者甩出 “骨幡”,幡麵顯化出應天周邊 “青蜈護漕網” 的薄弱處。申公豹大笑:“妙!待我等先破九邊護世陣,再教人間護世紋化作血河養料!”
第二折 邊庭驚變:青蜈衛所現妖氛
卻說九邊重鎮宣府衛,新任指揮使陳大刀正率 “青蜈衛” 操練 —— 此衛乃當年陳阿公護漕漁民所組,每人腰佩刻著小猴印記的青蜈掃帚,可催動《永樂大典》“漕運篇” 中的護世水陣。忽有一日,衛所倉庫的 “護漕磚” 無故開裂,掃帚上的小猴印記竟泛出血色。
“報!” 哨兵倉皇來報,“北邊草場現青紫色妖霧,馬群皆口吐黑血,馬廄木欄的匠作紋全被吸幹!” 陳大刀驚覺不對,取過祖傳青蜈掃帚,卻見帚柄上的印記隻剩淡淡微光。更詭異的是,士卒們操練時,依《大典》所演的 “水波陣” 竟不受控製,掃帚揮出黑浪,反衝己方陣營。
應天府內,法深和尚正在文淵閣校勘《大典》“邊軍篇”,忽見 “青蜈衛陣圖” 頁角焦黑,圖中士卒竟被鬼霧籠罩。他急忙以貝葉經聯係闡教廣成子,卻見經上浮現申公豹身影:“和尚,你等以為毀了誅仙劍陣便高枕無憂?我新截教以邊軍精血為引,早將護世紋煉作妖陣補品!”
第三折 典籍顯靈:道衍遺策授邊將
危急時刻,道衍和尚的虛影突然在宣府衛顯形,手中持著當年未竟的 “邊荒護世圖”:“陳指揮可記得,青蜈掃帚非止護漕,更合《武經總要》中的‘風後八陣圖’?” 說罷指尖輕點掃帚小猴印記,印記竟化作 “齊天大聖” 當年戲刻的金箍棒虛影,“當年孫悟空助陳阿公刻下此印,便是要留一線‘玩性護世’的靈機 —— 妖邪能汙血,卻汙不了人心喜樂!”
陳大刀恍然大悟,當即傳令:“全體士卒,棄陣圖舊式,隨本心揮動掃帚!” 話音未落,年逾五旬的老軍王老漢邊掃邊唱《青蜈護漕謠》,掃帚竟帶起童謠金光,將黑浪震散;年輕士卒小李想起家鄉漁女織網時的笑聲,掃帚劃出銀亮水紋,竟凝成 “護民” 二字。
廣成子趁機祭出 “番天印”,印麵 “替天行道” 四字與《大典》“忠義篇” 共鳴,砸向幽冥方向的 “邊荒殺陣” 陣眼。申公豹猝不及防,陣圖上 “青蜈衛” 標記紛紛崩碎,痛呼:“人間護世紋竟藏在兒戲童謠、鄉思笑影之中?!”
第四折 血河逆襲:民心為帚破妖幡
修羅族骨幡使者見狀,祭起 “血河焚世旗”,引動邊地戰死士卒的怨氣,化作血色長河衝向宣府城。陳大刀急中生智,令全軍將掃帚插入地麵,齊聲高喊:“護漕便是護家,守邊即是守親!” 刹那間,天下邊民的家書、漁婦的平安符、匠人新刻的護世磚,皆化作風聲匯入陣中。
《永樂大典》“邊塞詩” 卷突然自行翻開,高適 “黃沙百戰穿金甲”、岑參 “不破樓蘭終不還” 等詩句化作金戈鐵馬,撞向血河。更妙的是,應天府百姓聽聞邊警,紛紛在家中掃庭除塵,每一把掃帚揮動時,都有微光飛往九邊 —— 正是 “家家掃帚連邊陣,戶戶民心接玉關”。
觀音菩薩乘雲而至,玉淨瓶中灑出 “楊柳淨水”,與邊軍掃帚金光融合,竟在血河上凝出 “眾生皆苦,護苦為樂” 的梵漢雙文。血河旗當場崩裂,骨幡使者被掃入幽冥,旗角殘片落在《大典》“異域誌”,竟成了記載修羅族的護世史料。
尾折 新陣初成:帚影千軍護九邊
申公豹見大勢已去,欲以 “血河索” 絞殺陳大刀,卻見空中突現 “定海神針” 虛影 —— 當年鄭和船隊帶回的 “鎮海針” 殘韻,此刻受邊軍掃帚小猴印記召喚,化作萬點金光釘住血河索。廣成子冷笑:“你等以為邊軍隻懂廝殺?卻不知每把掃帚起落間,都是人間煙火、桑梓之情!”
戰後,道衍虛影將 “邊荒護世圖” 與《大典》融合,創 “青蜈千軍陣”:士卒以掃帚為兵,可聚漁家水陣、匠人木陣、書生文陣,陣眼便是 “思鄉念親” 的凡人之心。朱棣聽聞,親書 “邊軍即民,護邊即護家” 刻於青蜈掃帚柄,從此九邊重鎮的掃帚皆泛青光,連馬廄木欄、烽火台磚都刻滿護世紋。
截教碧遊宮,通天教主望著申公豹慘敗歸來的身影,長歎:“吾徒終究不懂,截教萬仙靠的是‘術’,人間護世靠的是‘情’。情之所至,掃帚可化千軍;念之所凝,童謠能破萬陣。” 修羅族聖女在血河祭壇前,見祭壇上竟長出邊民繡著小猴印記的護腕,方知最可怕的護世之力,從來不是玄功,而是凡人不肯割舍的人間煙火。
百年後,西域商隊路過嘉峪關,見邊軍操練時掃帚生風,竟掃出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的光紋,連駝鈴聲都帶著護世韻腳。至此方知,大明邊軍手中掃帚,不隻是除塵之物,更是千萬民心織就的護世金幡。
正是:
申公豹舞聚妖氛,邊將帚揮破鬼門。
莫道凡夫無妙術,鄉愁化作萬軍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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