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光耀晨星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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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北極歸來的飛機舷窗外,雲海翻湧如凝固的浪濤。陳晨摩挲著吊墜上新出現的符文,那些閃爍的紋路宛如活物般在金屬表麵遊走,最終拚湊出一幅模糊的星圖——圖中標識的坐標,直指西南邊陲的十萬大山。林小棠翻看著龍虎山緊急送來的密卷,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半片焦黑的羽毛:“藏經閣最深處的記載顯示,十萬大山深處藏著巫族的聖物‘幽熒骨鈴’,曾在千年前的神魔大戰中封印過九幽碎片。”
    陸遠戴著放大鏡研究從墨無痕殘骸中提取的黑色甲蟲,鑷子夾著的蟲殼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這些機械蟲的核心芯片刻著墨家失傳的‘歸墟密語’,解碼後得到的信息...和小棠說的幽熒骨鈴有關。”蘇硯則擦拭著重新鍛造的長劍,劍身上新刻的昆侖符文還帶著淬火後的餘溫:“昆侖墟的長老們傳來警示,赤霄閣在西南一帶活動頻繁,我們此去恐怕...”
    越野車碾過泥濘的山道,四周的霧氣中彌漫著腐葉與瘴氣混合的腥甜。突然,車輪陷入隱藏的沼澤,陳晨將太虛之力注入地麵,金色光芒化作藤蔓纏繞住車身,將其拽出泥潭。林小棠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不對勁,這裏的磁場紊亂得離譜,就像...”她的話被一陣空靈的鈴聲打斷,霧氣中浮現出無數懸浮的幽藍色光點,光點匯聚成骷髏形狀,空洞的眼窩中跳動著幽綠火焰。
    “是幽冥引魂燈!”蘇硯的長劍出鞘,劍氣劈開最近的骷髏燈,卻見破碎的光點迅速重組。陸遠急忙啟動車載機關,車頂彈出的弩箭上塗抹著特製的驅邪毒液,但箭矢穿透骷髏燈後,竟被腐蝕成青煙。陳晨的吊墜劇烈震動,他抬手間,太虛輪盤虛影浮現,金色光芒與幽藍光點碰撞,在空氣中炸開成片的熒光粉塵。
    粉塵散盡時,前方出現一座由巨大龍骨搭建的吊橋,橋對岸的懸崖上,隱約可見一座被藤蔓覆蓋的青銅祭壇。林小棠的八卦鏡突然發出警報,鏡中映出數十道黑影從地底鑽出——那些人形生物的皮膚半透明,胸腔裏跳動著幽紫色的心髒,手中握著由人骨打磨的彎刀。“巫族的幽冥衛!”她甩出天師符,符咒卻在接觸敵人的瞬間自燃。
    戰鬥正酣之際,祭壇中央的青銅巨鼎突然發出嗡鳴,鼎身的巫族圖騰亮起紅光。一個身著赤色巫袍的老者拄著骨杖緩步走出,他的額間鑲嵌著與幽熒骨鈴相似的菱形寶石:“九黎血脈,昆侖劍客,龍虎山弟子...還有墨家叛徒的餘孽。”老者的目光掃過陸遠,“你們以為能從巫族聖地奪走骨鈴?”
    陸遠握緊機關匣,指節發白:“墨無痕是叛徒,但墨家守護蒼生的信念從未改變!赤霄閣用骨鈴解封九幽碎片,整個西南都會淪為煉獄!”老者冷笑,揮動骨杖,祭壇四周升起血色霧氣,霧氣中傳來淒厲的哀嚎。陳晨感覺太虛之力的運轉變得遲緩,吊墜上的符文開始黯淡。
    “小心!他在抽取這裏的怨氣強化自身!”林小棠將天師府的鎮魂鈴拋出,鈴聲與霧氣碰撞,爆發出耀眼的金光。蘇硯趁機禦劍突襲,長劍直指老者眉心,卻在即將觸及的瞬間被一道無形屏障彈開。老者的骨杖頂端裂開,露出半截鑲嵌著幽冥碎片的劍柄:“千年前,巫族為封印這東西付出了慘痛代價,如今赤霄閣許諾讓我們複活逝去的族人...”
    陳晨的腦海中突然閃過爺爺留下的記憶殘片——九黎族與巫族曾在十萬大山並肩作戰的畫麵。他將太虛輪盤按在胸口,金色光芒化作藤蔓纏繞住青銅巨鼎:“巫族大祭司!您難道忘了,當年我們兩族是如何守護這片土地的?”鼎身的圖騰在光芒中扭曲重組,竟浮現出赤霄閣欺騙巫族的場景:星隕承諾用九幽之力複活巫族先祖,實則打算用骨鈴解開九幽封印。
    老者的臉色劇變,額間的寶石迸發出刺目藍光。血色霧氣開始消散,幽冥衛們停下攻擊,眼中的幽光逐漸熄滅。但就在此時,天空中傳來尖銳的破空聲,數十架刻滿赤練圖騰的飛行器從天而降,為首的銀甲人手持長槍,槍頭挑著一個鎖鏈束縛的青銅鈴鐺——正是幽熒骨鈴!
    “巫長老,看來你還是心軟了。”銀甲人摘下頭盔,露出冷豔的麵容,竟是赤霄閣新出現的“血煞將”,“不過沒關係,東西在我手裏,九幽碎片的封印...該解開了!”她揮動長槍,骨鈴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青銅祭壇開始崩塌,地底傳來令人心悸的鎖鏈崩斷聲。陳晨握緊太虛輪盤,知道一場比北極更加凶險的決戰,已然拉開帷幕。而在赤霄閣的隱秘據點中,真正的幕後黑手正注視著水晶球中的畫麵,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
    幽熒骨鈴的轟鳴震得空氣扭曲,青銅祭壇的裂縫中湧出漆黑如墨的瘴氣。血煞將將骨鈴高高舉起,鈴身鎖鏈自動崩斷,十二道幽藍色的符文從鈴中飄出,在空中組成召喚陣。陳晨感覺吊墜的力量被瘋狂抽取,太虛輪盤的虛影幾乎透明,而巫族老者額間的菱形寶石突然碎裂,化作流光沒入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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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她要強行喚醒九幽碎片!”陸遠的聲音被鈴鐺的嗡鳴淹沒。他急忙從背包掏出墨家的“乾坤定位盤”,盤麵的指針卻在召喚陣的影響下瘋狂打轉。蘇硯的長劍燃起昆侖真火,試圖衝向血煞將,卻被突然出現的幽冥鎖鏈纏住腳踝。這些鎖鏈上布滿赤霄閣的符咒,每掙紮一分,就有黑色霧氣滲入體內。
    林小棠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天師府的“九霄驚雷符”上。紫色雷霆從天而降,劈向召喚陣,卻在觸及符文的瞬間被吸收轉化為黑色閃電。血煞將狂笑起來,她的銀甲表麵浮現出詭異的紋路,手中長槍化作巨刃:“九黎小子,看著吧!這才是幽熒骨鈴真正的力量!”
    千鈞一發之際,陳晨突然想起北極之行時融合三族力量的場景。他轉身抓住林小棠、陸遠和蘇硯的手,將太虛之力注入吊墜:“三族同心!我們再試一次!”金色光芒與天師府的浩然正氣、墨家的機關巧術、昆侖墟的劍道之力交織,在眾人周身形成五彩屏障。屏障所到之處,幽冥鎖鏈寸寸崩斷,蘇硯趁機禦劍斬向血煞將。
    血煞將橫槍格擋,巨刃與長劍相撞,爆發出耀眼的火花。陳晨則帶著陸遠衝向召喚陣,太虛輪盤化作光網籠罩符文。然而,骨鈴突然發出刺耳的尖嘯,十二道符文化作幽藍色的巨龍,衝破光網撲來。陸遠迅速拋出機關匣,裏麵彈出的墨家“萬箭齊發”裝置射出密密麻麻的弩箭,卻隻讓巨龍稍稍停滯。
    巫族老者突然踉蹌著上前,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九黎後裔...接住!”他將破碎的菱形寶石碎片拋向陳晨,碎片與吊墜產生共鳴,在太虛輪盤上投射出巫族古老的封印咒文。陳晨立刻轉動輪盤,金色光芒與咒文融合,形成新的封印結界。但血煞將再次揮動骨鈴,一股足以撕裂空間的音波襲來,結界出現無數細小的裂痕。
    “這樣下去不行!”林小棠將天師府最後的底牌“周天星鬥大陣”展開,二十八星宿的光芒從天而降,暫時壓製住音波。蘇硯趁機發動昆侖墟的禁術“劍破蒼穹”,無數道劍氣射向血煞將。然而,血煞將的銀甲突然吸收周圍的幽冥之力,化作血色護盾,將劍氣全部反彈。
    陸遠的眼睛突然一亮,他從背包深處掏出一個刻滿齒輪的青銅匣子:“這是墨家失傳的‘萬象歸墟匣’,理論上可以逆轉能量流動!”他將匣子對準骨鈴,齒輪開始瘋狂轉動,匣子表麵的符文亮起藍光。血煞將察覺到不妙,立刻改變攻擊方向,巨刃劈向陸遠。陳晨毫不猶豫地擋在他身前,太虛輪盤的光芒與巨刃相撞,爆發出強烈的衝擊波。
    就在這時,萬象歸墟匣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陸遠臉色大變:“匣子承受不住骨鈴的力量,要爆炸了!”陳晨當機立斷,將太虛輪盤與匣子融合,金色光芒包裹住整個裝置。“小棠!蘇硯!集中力量!”他大喊道。林小棠的八卦鏡射出金光,蘇硯的長劍斬出最後一道劍氣,三人的力量與萬象歸墟匣的逆轉之力結合,形成一股強大的反衝能量。
    反衝能量撞向骨鈴,幽藍色的巨龍發出悲鳴,十二道符文開始崩解。血煞將的銀甲出現裂痕,她驚恐地後退,卻被陳晨的念動力束縛。“告訴我,赤霄閣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陳晨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血煞將咬牙切齒:“你們以為...能阻止‘永夜計劃’?真正的大人物...早就布好了局...”
    她的身體突然炸開,化作一團血霧。血霧中,一枚刻有赤霄閣標誌的玉簡飛向天空。陳晨眼疾手快,用太虛輪盤的光芒將其擊落。玉簡入手,上麵浮現出一行血色文字:“九黎小子,當南海鮫人泣血時,你會明白,一切都是徒勞。”
    巫族老者的身影已經變得若有若無,他望著重新被封印的幽冥碎片,歎了口氣:“當年巫族因貪婪差點鑄成大錯,這次...多謝你們。”他的身體化作點點星光消散,隻留下一塊刻有巫族圖騰的玉佩。陳晨將玉佩收好,望向遠方。吊墜上的符文再次亮起,指向南海的方向。
    “看來,我們的下一站是南海。”林小棠收起破損的八卦鏡。蘇硯重新係好劍穗,眼神堅定:“無論幕後黑手是誰,我們都會將其揪出。”陸遠開始檢修損壞的機關裝置,嘴裏嘟囔著要改良萬象歸墟匣。陳晨握緊吊墜,金色光芒在他掌心流轉。他知道,赤霄閣的陰謀遠未結束,而前方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更加凶險的挑戰和隱藏在深海中的秘密。
    在南海深處,一座由珊瑚和貝殼建成的宮殿中,一位身著藍色長裙的女子正望著海麵。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手中握著一顆黑色的珍珠。珍珠表麵,隱約可見赤霄閣的符文在遊動。而在赤霄閣的總部,一個神秘人坐在黑暗中,看著水晶球中陳晨等人的影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南海的鮫人啊...該是你們為永夜計劃獻祭的時候了。”
    南海的浪濤拍打著礁岩,鹹澀的海風裹挾著一股異樣的腥甜。陳晨一行人搭乘著陸遠改造的“破浪號”潛水艇潛入深海,舷窗外,原本五彩斑斕的珊瑚礁此刻蒙上了一層灰翳,遊動的魚群眼泛幽光,鱗片上布滿赤練組織的暗紋。林小棠的羅盤指針瘋狂倒轉,最終定格在海底深處那座若隱若現的鮫人宮殿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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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檢測到高強度能量反應,類似幽冥碎片的波動。”陸遠盯著儀表盤,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還有另一種陌生的能量,像是...鮫人的泣血咒。”話音未落,潛水艇突然劇烈震動,數十條身形巨大的機械章魚從礁石縫隙中竄出,它們的觸須纏繞著幽冥鎖鏈,吸盤裏嵌著閃爍紅光的攻擊裝置。
    蘇硯迅速抽出長劍,劍氣在水中化作藍色光刃,斬斷逼近的觸須。但斷口處湧出黑色黏液,瞬間再生出新的肢體。陳晨將太虛之力注入吊墜,金色光芒在水中形成防護罩,可機械章魚發射的紫色激光束不斷侵蝕著防護層。林小棠拋出天師府的“水遁符”,符咒化作滔滔洪流衝擊章魚,卻被其體表的特殊材質反彈回來。
    激戰正酣時,鮫人宮殿的大門緩緩開啟,一位身披藍色綃紗的女子立於門口。她的魚尾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卻布滿裂痕,眼中流淌著血淚,正是鮫人一族的聖女——雲汐。“外來者,速速離去。”她的聲音空靈卻帶著顫抖,手中的珊瑚權杖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赤霄閣已布下‘永夜囚籠’,你們無法...”
    話未說完,宮殿上方突然降下黑色鎖鏈,將雲汐束縛住。血煞將的身影從虛空中踏出,她的銀甲經過重新鍛造,表麵布滿複雜的鮫人咒文,手中握著一把鑲嵌著幽冥碎片的三叉戟:“九黎小子,來得正好。鮫人聖女的泣血之力,可是解開南海九幽封印的關鍵!”她揮動三叉戟,海水瞬間凝結成無數冰錐,朝著眾人射來。
    陳晨揮動太虛輪盤,金色光芒化作巨盾抵擋冰錐,同時分出一道光刃斬向鎖鏈。但鎖鏈上的鮫人咒文與幽冥之力產生共鳴,光刃觸及的瞬間便消散無形。陸遠啟動潛水艇的電磁脈衝裝置,試圖幹擾機械章魚,卻見血煞將抬手一揮,章魚們的攻擊頻率陡然提升數倍,潛水艇的外殼開始出現裂痕。
    “這樣下去,我們撐不了多久!”林小棠將最後的驅邪符貼在潛水艇的受損處,符咒燃燒的光芒暫時延緩了海水的滲入。蘇硯禦劍衝向血煞將,卻在接近時陷入一片由幽冥霧氣組成的迷陣。霧中不斷浮現出他在昆侖墟的往事,那些被他親手斬殺的邪修化作厲鬼,張牙舞爪地撲來。
    千鈞一發之際,雲汐突然掙脫部分鎖鏈,她咬破魚尾,噴出一口帶著熒光的鮮血。鮮血在空中化作鮫人古老的守護咒文,驅散了幽冥迷陣。“快走!”她的聲音帶著決絕,“去宮殿深處的泣血池,毀掉池底的幽冥核心!”血煞將暴怒,三叉戟狠狠刺向雲汐,卻被陳晨用太虛輪盤的光芒擋住。
    眾人趁機衝進宮殿,內部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原本精美的壁畫被塗抹上赤練圖騰,鮫人子民被囚禁在能量牢籠中,他們的魚尾失去光澤,眼中滿是絕望。陸遠用墨家機關術破解牢籠,解救出部分鮫人。一位老鮫人顫抖著遞來一塊破碎的鮫綃:“聖女她...為了族人,與赤霄閣做了交易...”
    沿著布滿血跡的通道前行,眾人終於抵達泣血池。池水呈詭異的紫紅色,底部沉睡著一顆跳動的黑色心髒,心髒表麵纏繞著九黎族、巫族與鮫人族的古老封印。陳晨正要動手,血煞將突然出現,她手中的三叉戟與幽冥核心共鳴,池中的血水化作巨大的手臂,抓住眾人。
    “你們以為能輕易毀掉核心?”血煞將狂笑,“這顆心髒,可是用鮫人千年的血淚與九幽之力融合而成!”她揮動三叉戟,幽冥核心爆發出強烈的能量波動,整個宮殿開始崩塌。雲汐不知何時掙脫束縛,她跳入泣血池,魚尾與池水融合,化作一道藍色屏障,暫時抵禦住核心的力量。
    “陳晨!用太虛輪盤,結合三族之力!”雲汐的聲音變得虛幻,“就像...千年前三族先祖封印九幽時那樣...”陳晨頓悟,他將吊墜、天師府的八卦鏡碎片、陸遠改良的墨家機關核心與雲汐的珊瑚權杖放在一起。金色、藍色、黑色與綠色的光芒交織,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漩渦中,九黎族的守護符文、天師府的鎮魔咒文、墨家的機關術圖與鮫人泣血咒相互融合,化作一道貫穿天地的淨化之光。光芒射向幽冥核心的瞬間,血煞將發出不甘的怒吼,她的身體開始透明化。而雲汐的身影也在光芒中逐漸消散,隻留下一抹溫柔的微笑:“謝謝...守護了鮫人...”
    幽冥核心在淨化之光中徹底崩解,化作點點星光融入海水。但就在眾人以為危機解除時,海底深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一道巨大的裂縫撕開,從中飄出最後一塊完整的九幽碎片。碎片表麵,隱約浮現出赤霄閣幕後黑手的模糊麵容,一個低沉的聲音在眾人識海中響起:“九黎小子,遊戲才剛剛開始...”
    九幽碎片散發的幽光將整片海域染成墨色,裂縫中湧出的黑霧凝結成猙獰的巨手,五指關節處纏繞著九黎族古老的禁錮鎖鏈。陳晨感覺吊墜傳來灼痛感,太虛輪盤的虛影不受控製地浮現,金色符文與黑霧中的鎖鏈產生共鳴——那分明是九黎族先祖鎮壓九幽之主時使用的“太虛囚龍陣”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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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這些鎖鏈能反噬血脈之力!”林小棠的八卦鏡碎片突然發燙,鏡中映出眾人被鎖鏈貫穿的可怖畫麵。她急忙將天師府的“護心符”分發給眾人,符咒貼在胸口的瞬間,皮膚表麵浮現出流動的金色紋路。陸遠的機關匣自動彈出防禦裝置,數十架微型機關鳶組成八卦陣型,發射出的電磁脈衝在黑霧中炸出朵朵藍光。
    蘇硯的長劍燃起昆侖真火,劍光劈開黑霧卻在觸及巨手時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這不是普通幽冥之力!”他撤回劍勢,劍身上的火焰竟變成詭異的幽綠色,“是被扭曲的三族力量!”陳晨瞳孔驟縮,仔細觀察巨手上的紋路——鎖鏈刻著九黎族符文,表皮覆蓋著天師府的咒印,關節處鑲嵌著墨家機關樞紐,掌心還殘留著鮫人泣血咒的熒光。
    血煞將的殘魂突然在黑霧中凝聚,她的銀甲布滿裂痕,臉上卻掛著癲狂的笑:“九黎小子,驚不驚喜?這可是赤霄閣收集千年的‘三族逆鱗’!當最後一塊九幽碎片蘇醒,被篡改的三族力量將...”她的話音被一聲龍吟打斷,陳晨的太虛輪盤迸發強光,輪盤邊緣浮現出九黎族先祖的虛影。
    “以吾輩之血,滌蕩虛妄!”先祖虛影齊聲呐喊,金色光芒化作巨斧劈向巨手。然而鎖鏈突然收縮,將陳晨拽向裂縫。林小棠甩出捆仙索纏住他的手腕,陸遠啟動潛水艇的牽引裝置,蘇硯則揮劍斬斷逼近的幽冥觸手。三方力量拉扯間,陳晨感覺體內血脈沸騰,吊墜與太虛輪盤產生前所未有的共鳴。
    “原來如此...”他突然閉眼,將太虛之力逆向運轉,金色光芒轉為深沉的暗金,“不是對抗,是同化!”暗金光芒順著鎖鏈蔓延,竟開始修複被扭曲的三族紋路。血煞將的殘魂發出驚恐的尖叫:“不可能!這力量應該...”話未說完,她的身影被暗金光芒徹底吞噬。
    巨手的攻勢開始瓦解,但裂縫中的九幽碎片卻爆發出更強的吸力。整片海域的海水倒灌而入,形成巨大的漩渦。雲汐殘留的力量在水中凝聚成透明的屏障,勉強護住眾人。“去碎片核心!”她的聲音空靈縹緲,“那裏藏著赤霄閣篡改三族力量的關鍵——‘逆命羅盤’!”
    潛水艇在漩渦中劇烈顛簸,儀表盤顯示已突破海底最深處的馬裏亞納海溝。透過舷窗,眾人看到令人震撼的景象:一座懸浮在虛空的巨大祭壇,祭壇中央的九幽碎片如同心髒般跳動,四周環繞著十二座刻滿扭曲符文的石碑,每座石碑對應著三族的一種力量。
    “那是...九黎族的太虛祭壇、天師府的鎮魔台、墨家的天機閣、鮫人族的泣珠宮...”陳晨的聲音帶著顫抖,這些建築竟被赤霄閣拆解重組,化作囚禁九幽碎片的牢籠。陸遠迅速分析道:“石碑的排列方式形成‘萬劫輪回陣’,需要同時摧毀十二座才能接近核心!”
    蘇硯率先禦劍衝向刻有昆侖劍道符文的石碑,長劍劈出的劍氣卻被石碑表麵的結界反彈。林小棠拋出天師府的“九霄雷符”,紫色雷霆擊中石碑後竟轉化為黑色閃電反擊。陳晨嚐試用太虛輪盤破解,金色光芒剛觸及石碑,就被吸收轉化為囚禁他的鎖鏈。
    千鈞一發之際,被解救的鮫人突然唱起古老的挽歌。歌聲在海水中化作實體的音波,衝擊著結界。老鮫人含淚喊道:“以我等千年血淚,換三族清明!”其他鮫人紛紛咬破魚尾,鮮血匯聚成藍色洪流,與陳晨的太虛之力、林小棠的天師正氣、蘇硯的昆侖劍意、陸遠的機關巧術融合。
    五彩光芒組成的巨刃劈開結界,十二座石碑同時炸裂。眾人趁機衝向九幽碎片,卻見碎片核心處,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緩緩轉身。他的麵容模糊不清,手中轉動著刻滿逆命符文的羅盤——正是赤霄閣的幕後黑手。“精彩,太精彩了。”他的聲音像是從九幽深處傳來,“但你們以為毀掉祭壇就能阻止永夜計劃?當最後一塊碎片...”
    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鍾鳴聲打斷。從世界各個角落,傳來九黎族祭壇的轟鳴、天師府警鍾的長鳴、墨家機關城的震動、鮫人泣珠殿的悲泣。陳晨的吊墜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強光,他的識海中浮現出三族先祖最後的囑托:“當逆命羅盤現世,唯有以三族本源重塑太虛輪盤...”
    陸遠迅速掏出墨家秘寶“天機鎖”,林小棠取出天師府的“乾坤印”,蘇硯獻出昆侖墟的“斬魔劍”,老鮫人則將鮫人一族的聖物“泣血珠”交給陳晨。四件聖物與太虛輪盤融合,在空中形成一個散發著五彩光芒的全新法器——“天命輪盤”。
    “以三族之名,逆轉天命!”陳晨轉動輪盤,時空開始扭曲。九幽碎片、逆命羅盤、赤霄閣幕後黑手,甚至整個永夜祭壇都被卷入輪盤的光芒中。在光芒的最深處,陳晨看到了赤霄閣的終極陰謀:他們妄圖用篡改的三族力量複活九幽之主,將世界拖入永恒的黑暗。
    當光芒消散,九幽碎片失去了力量,逆命羅盤碎裂成齏粉。赤霄閣幕後黑手的身影變得透明,他發出最後的怒吼:“你們以為結束了?永夜...永夜...”聲音漸漸消散在海水中。但陳晨知道,這絕不會是終點——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赤霄閣的殘餘勢力仍在蠢蠢欲動,而天命輪盤上,新的符文正在緩緩浮現,指向未知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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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重新恢複清澈,鮫人宮殿開始重建。雲汐的虛影最後一次浮現,她微笑著看向陳晨:“守護的路沒有盡頭,但有你們在,三界就還有希望。”陳晨握緊天命輪盤,感受著其中流淌的三族力量。他望向夥伴們,林小棠擦拭著重新凝聚的八卦鏡,蘇硯將斬魔劍收入劍鞘,陸遠調試著修複的機關匣。
    “下一站,無論哪裏,我們一起。”陳晨的聲音堅定而沉穩。天命輪盤的光芒照亮眾人的臉龐,他們知道,新的挑戰即將來臨,但隻要三族力量團結一心,就沒有無法跨越的黑暗。而在遙遠的天際,赤霄閣的殘黨正注視著這一切,他們手中的幽冥殘片,依然閃爍著不祥的光芒,等待著下一次陰謀的開啟。
    天命輪盤的光芒在南海深處緩緩收斂,陳晨等人的身影被傳送回破浪號潛水艇。儀表盤顯示所有係統異常終止,舷窗外的海水恢複了往日的湛藍,唯有天命輪盤上流轉的五彩符文,昭示著剛剛經曆的驚心動魄。老鮫人顫抖著觸摸輪盤邊緣的九黎族紋路,渾濁的眼中泛起淚光:"千年前三族聯軍封印九幽之主時,也曾凝聚過相似的力量..."
    突然,輪盤表麵的符文劇烈閃爍,一枚赤霄閣的血色徽章虛影浮現。陸遠的機關分析儀發出刺耳警報:"檢測到全球範圍內的赤霄閣信號同步增強!他們在...啟動某種倒計時?"林小棠展開天師府最新送來的密報,泛黃的紙頁上用朱砂畫著斷裂的鎖鏈,每節鎖鏈對應著一個地名——西域荒漠的古城遺址、東海之濱的沉船墓地、甚至包括陳晨家鄉杭城的西湖底。
    "這些都是上古時期三族封印幽冥碎片的地點。"蘇硯的長劍突然發出嗡鳴,劍穗上的昆侖玉牌浮現出殘缺的地圖,"赤霄閣殘黨正在破解封印,他們想在天命輪盤徹底穩定前,釋放所有被鎮壓的幽冥力量。"話音未落,潛水艇的通訊係統被強行接入,一個經過機械變聲的聲音響起:"九黎小子,遊戲才剛剛進入高潮——去杭城西湖底,那裏藏著你爺爺當年沒告訴你的秘密。"
    三小時後,杭城暴雨傾盆。陳晨站在西湖斷橋邊,天命輪盤在雨中散發出溫熱的光芒,輪盤中心的指針死死鎖定湖中心的小瀛洲。林小棠的八卦鏡映出湖底湧動的黑色漩渦,鏡緣浮現出天師府記載的禁忌——"西湖底鎮壓著九黎族初代大祭司的戰魂,若與幽冥碎片共鳴,將引發滅世水患。"
    陸遠操控著改良版的水下探測器,屏幕上的聲呐圖像顯示,湖底的明代石塔群正在被某種力量扭曲,原本鎮壓邪祟的三潭印月,此刻竟變成了赤霄閣的召喚陣。"塔基下有金屬反應!"他放大圖像,隻見無數赤練圖騰沿著湖床蔓延,連接著中央一座散發幽光的青銅棺槨。
    陳晨的吊墜突然發燙,一段被封印的記憶湧入腦海:爺爺穿著九黎族戰鎧,在暴雨中與赤霄閣閣主激戰,最終將對方封印在青銅棺中,而自己當時就躲在斷橋的石縫裏瑟瑟發抖。"棺裏是...赤霄閣第一代閣主?"他失聲喊道,天命輪盤的符文與棺槨上的九黎族咒文產生共鳴,湖麵上掀起巨大的漩渦。
    黑色霧氣從湖底升起,凝聚成無數手持青銅戈的幽冥武士。他們的甲胄上刻著與爺爺戰鎧相同的紋路,眼中燃燒著被扭曲的守護執念。蘇硯揮劍斬出昆侖劍訣,劍氣卻被武士們的戈盾反彈;林小棠的天師符貼在武士身上,竟被轉化為攻擊自己的咒印。
    "這些是被赤霄閣篡改的九黎戰魂!"陳晨的聲音帶著顫抖,他認出其中一具戰魂的護腕,正是爺爺常戴的那隻。他嚐試用太虛之力溝通,卻隻引來更猛烈的攻擊。陸遠突然指著探測器屏幕:"看!棺槨在吸收戰魂的力量,赤霄閣殘黨肯定在裏麵!"
    暴雨突然轉為血色,湖中心的青銅棺槨轟然打開。一個身披殘破九黎戰鎧的身影緩緩升起,他的麵甲裂開縫隙,露出與陳晨有七分相似的麵容——正是被封印千年的赤霄閣初代閣主,陳晨的先祖!"九黎後裔,你終於來了。"他的聲音混合著幽冥之力與戰魂的咆哮,"當年我被大祭司背叛,如今...該讓九黎族為我的犧牲付出代價!"
    戰鎧上的赤練圖騰亮起紅光,所有幽冥武士同時舉起青銅戈,戈尖對準陳晨。天命輪盤劇烈震動,輪盤上的三族符文開始褪色。林小棠急忙將天師府的"鎮魂幡"插入地麵,幡麵的符咒化作鎖鏈,暫時困住部分戰魂;蘇硯發動昆侖墟禁術"萬劍歸宗",無數道劍氣組成屏障;陸遠則啟動機關鳶群,發射特製的"記憶回溯彈"。
    "先祖!您被騙了!"陳晨將天命輪盤高舉過頂,"當年大祭司是為了阻止您被幽冥之力吞噬,才將您封印!"輪盤的光芒中浮現出千年前的真相:初代閣主在 batte 中被九幽碎片侵蝕,大祭司為了保全九黎族,不得不忍痛將摯友封印,而他自己也因耗費過多力量,最終油盡燈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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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霄閣初代閣主的動作出現停滯,麵甲下傳來痛苦的呻吟。但湖底的赤霄閣殘黨突然發動攻擊,數十枚幽冥炸彈從水下升起,炸斷了鎮魂幡的鎖鏈。幽冥武士們再次發起衝鋒,青銅戈的尖嘯聲淹沒了雨聲。陳晨感覺天命輪盤的力量即將耗盡,他看向夥伴們,林小棠的發絲已被幽冥之力染黑,蘇硯的劍刃布滿缺口,陸遠的機關鳶群僅剩三架。
    "三族同心,其利斷金!"四人齊聲呐喊,將最後的力量注入天命輪盤。五彩光芒化作光柱直衝雲霄,與西湖底的九黎族戰魂產生共鳴。在光芒中,無數九黎先祖的虛影浮現,他們與陳晨等人的身影重疊,共同發出守護的誓言。赤霄閣初代閣主的戰鎧開始崩解,麵甲脫落,露出一張釋然的臉:"原來...是我錯了..."
    當最後一絲幽冥之力被淨化,青銅棺槨沉入湖底,西湖恢複了平靜。雨過天晴,三潭印月的石塔重新散發出鎮壓邪祟的微光。陳晨撿起初代閣主遺留的半塊戰鎧碎片,碎片上的赤練圖騰逐漸褪去,露出原本的九黎符文。天命輪盤的光芒柔和下來,輪盤中心浮現出新的坐標——北極冰川下的九幽之主本源封印處。
    "看來,我們的最終戰,在北極。"林小棠擦拭著臉上的雨水。蘇硯將斷劍收入劍鞘,眼神堅定:"昆侖墟的長老們已準備好支援。"陸遠開始檢修最後的機關鳶,嘴裏嘟囔著要製造能對抗本源力量的武器。陳晨握緊天命輪盤,感受著其中流淌的三族力量與先祖的意誌。
    然而,在世界的陰影處,赤霄閣的最高祭壇上,一個神秘人將最後一滴鮮血滴入水晶球。球內的九幽之主本源虛影睜開雙眼,幽紫色的光芒照亮了祭壇上的十二道血槽——其中十一道已被填滿,隻剩下最後一道,對應著陳晨的天命輪盤。神秘人揭開兜帽,露出一張與陳晨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他微笑著低語:"哥哥,北極的永夜,等著你和你的朋友們來見證。"
    北極的寒風中,冰川深處的九幽之主本源發出低沉的咆哮,束縛它的金色鎖鏈正在寸寸斷裂。陳晨一行人踏上前往北極的破冰船,天命輪盤在陽光下閃爍著五彩光芒,輪盤邊緣的符文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終極之戰。他們知道,這將是守護三界的最後一戰,而赤霄閣的最終陰謀,也將在北極的永夜中揭曉。
    破冰船在北冰洋的冰原上艱難前行,甲板被刺骨的寒風刮得發出刺耳的吱呀聲。陳晨握緊天命輪盤,輪盤表麵的符文如同活物般蠕動,最終拚湊出一個巨大的冰窟圖案——那是九幽之主本源封印的核心所在。林小棠的八卦鏡蒙上一層白霜,鏡中映出無數黑影在冰原下湧動,而蘇硯的長劍劍穗上,昆侖玉牌正滲出絲絲黑氣。
    “能量讀數不對勁!”陸遠突然指著儀表盤大喊,“冰層下的磁場強度是北極正常值的三百倍,而且……有規律的脈衝波,像是某種倒計時!”話音未落,船身劇烈震顫,四周的冰層裂開蛛網狀的縫隙,從中鑽出無數身披冰晶鎧甲的幽冥守衛。他們的瞳孔泛著幽藍,手中的骨刃劃過空氣,留下道道能凍結靈魂的寒芒。
    陳晨率先發動攻擊,天命輪盤化作五彩光刃劈開冰霧,卻見被斬斷的幽冥守衛瞬間重組。林小棠甩出天師府的“寒霜符”,符咒化作冰牆阻擋攻勢,可冰牆接觸骨刃的刹那便碎成齏粉。蘇硯劍走偏鋒,以昆侖墟的“破魔劍訣”直取守衛關節,劍氣所到之處,冰晶鎧甲應聲而裂,卻在接觸幽冥核心的瞬間被腐蝕。
    戰鬥正酣時,冰原中央的冰層轟然塌陷,露出一座由寒冰與白骨堆砌的巨型祭壇。祭壇頂端,陳晨的“孿生兄弟”身披黑袍而立,他手中握著一把鑲嵌著十一塊幽冥碎片的權杖,杖頭懸浮的水晶球中,九幽之主的本源虛影正在緩緩凝聚。“歡迎來到終局,哥哥。”他的聲音與陳晨如出一轍,卻透著刺骨的冰冷,“看見這最後的血槽了嗎?隻有你的天命輪盤,才能讓九幽之主真正蘇醒。”
    陸遠操控著改良後的機關鳶群發射電磁脈衝,卻被祭壇周圍的紫色屏障盡數吸收。“屏障上刻著九黎族失傳的‘噬能陣’!”他大喊道,“必須找到陣眼!”陳晨轉動天命輪盤,試圖以三族之力破解,輪盤光芒卻在觸及屏障的瞬間被染成黑色。林小棠突然發現祭壇四角的冰柱上,封印著四位九黎族先祖的魂魄,他們的眼神中滿是痛苦與不甘。
    “先祖們被當成了陣眼!”林小棠將天師府的“解厄符”拋向冰柱,符咒卻在接觸幽冥之力時自燃。蘇硯揮動斷劍,劍氣斬向冰柱,冰層裂開縫隙的瞬間,一股黑色濁氣噴湧而出,在空中凝聚成九黎族先祖被幽冥之力侵蝕的幻象。這些幻象手持染血的戰斧,齊聲怒吼著衝向眾人,每一步都讓冰原震顫。
    陳晨的吊墜突然發燙,一段塵封的記憶湧入腦海:千年前,九黎族與九幽之主的決戰中,四位先祖為了封印邪祟,自願將魂魄獻祭給噬能陣。但赤霄閣暗中篡改陣法,將守護之力扭曲成吞噬之力。“原來如此……”他喃喃道,將太虛之力注入天命輪盤,“不是摧毀陣眼,而是淨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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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彩光芒化作溫柔的光繭包裹住幻象,陳晨的聲音混著九黎族戰歌在冰原回蕩:“以血脈為引,以信念為燈,驅散黑暗!”幻象們的動作逐漸遲緩,眼中的幽冥之火被金色光芒取代。當四位先祖的魂魄恢複清明,祭壇的紫色屏障出現裂痕。黑袍人見狀,將權杖插入祭壇核心,水晶球中的九幽本源發出震天動地的咆哮,整個北極冰川開始融化。
    海平麵急速上升,冰水與幽冥之力混合,形成巨大的漩渦。黑袍人狂笑起來,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化作無數黑色粒子融入水晶球:“哥哥,你以為淨化陣眼就能阻止一切?看清楚吧——這才是九幽之主的真正形態!”水晶球炸裂的瞬間,九幽之主的本源徹底蘇醒,那是一個由無數痛苦麵孔組成的巨型虛影,每雙眼睛都流淌著能腐蝕萬物的黑血。
    陳晨感覺天命輪盤的力量被瘋狂抽取,吊墜上的九黎族符文開始剝落。林小棠將天師府最後的底牌“八陣圖”展開,金色符咒在空中組成防禦結界;蘇硯發動昆侖墟禁術“劍破蒼穹”,萬道劍氣射向虛影;陸遠啟動機關鳶的自毀程序,爆炸的火光暫時照亮虛影的弱點——其心髒部位,赫然鑲嵌著最後一塊未淨化的幽冥碎片。
    “一起上!”四人齊聲呐喊,將各自的力量注入天命輪盤。五彩光芒化作巨型長槍,陳晨縱身躍起,一槍刺向虛影的心髒。然而,九幽之主的虛影突然分裂成三個,每個虛影都具備不同的力量:一個操控幽冥鎖鏈,一個噴射腐蝕黑炎,還有一個釋放出能吞噬靈魂的寒風。三人的攻勢瞬間被瓦解,林小棠的八陣圖破碎,蘇硯的劍氣消散,陸遠的機關鳶群被絞成碎片。
    千鈞一發之際,世界各地突然亮起光點。那些曾被解救的異人、巫族、鮫人,甚至是被淨化的前赤霄閣成員,紛紛將自身的信念之力化作光芒,匯入天命輪盤。陳晨的識海中,三族先祖的虛影與現代守護者的身影重疊,形成一股超越時空的力量。“以眾生守護之名!”他的怒吼中,天命輪盤綻放出璀璨光芒,光芒中浮現出九黎族創世時的景象、天師府降魔的壯舉、墨家濟世的智慧,以及鮫人泣血守護的悲壯。
    光芒所到之處,幽冥鎖鏈崩斷,黑炎熄滅,寒風消散。九幽之主的虛影發出不甘的慘叫,心髒部位的幽冥碎片開始崩解。黑袍人殘存的意識在光芒中嘶吼:“不可能……我籌劃千年的……”話未說完,便徹底消散。當最後一絲幽冥之力被淨化,北極冰川重新凝固,九幽之主的本源再次被封印。
    陳晨等人疲憊地癱倒在冰原上,天命輪盤重新化作吊墜回到他胸前,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林小棠從廢墟中找出半截桃木劍,苦笑道:“這次回去,龍虎山的藏經閣得被我翻個底朝天。”蘇硯擦拭著重新完整的長劍,眼神堅定:“昆侖墟的禁地中,或許還有對抗幽冥之力的秘法。”陸遠則開始收集機關鳶的殘骸,嘴裏嘟囔著要設計更強大的武器。
    然而,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塊閃爍著微光的幽冥殘片正在黑暗中滾動。一個神秘人彎腰將它撿起,麵具下傳來低沉的笑聲:“這場遊戲,真有趣。不過……新的篇章,該由我來書寫了。”隨著他的話語,殘片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他胸前若隱若現的赤練圖騰。陳晨握緊吊墜,知道守護的道路沒有盡頭,但隻要三族力量團結,信念不滅,他們就永遠不會退縮。而新的冒險,也將在未知的前方,等待著他們去探索和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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