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造反篇 1沒寫好,建議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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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世,澤彥在知否世界活了一百一十六歲,整好一百年,林噙霜、盛墨蘭、盛紘她們也都被她一一給送走了。
    看著大宋在小太子的領導,她所培養的有識之士的治理下國泰民安,國富民強,不僅避開了靖康之恥,還收複了燕雲十六州,開疆擴土,恢複盛唐風采,澤彥表示非常滿意。
    神魂脫離肉身後,澤彥將盛墨蘭和林噙霜、小太子的靈魂放了出來,交給天道,拜托天道讓她們投一個好胎,下一世平安喜樂。
    收下世界坐標,澤彥回到了出生時的宇宙虛空,修煉一陣,將在小世界裏所消耗掉的法力靈力修煉回來,重新恢複最佳狀態,這才有開始入世遊玩。
    這一世,澤彥並沒有選擇那些有世界劇情的小世界,而是隨便找了個看著順眼的小世界就進去了,一百年的遊玩費用還是一塊能量石。
    在小世界裏轉悠一圈,最後澤彥將一個人的靈魂抽了出來,問女孩願不願意同她做交易,作為報答,她會讓她帶著記憶再投生在這個世界,過一世富貴日子。
    女孩猶豫了一瞬,很快就答應了。
    澤彥將女孩的靈魂收入養魂玉裏頭蘊養心神一動,附身進了女孩的軀殼中。
    甫一附身進去,澤彥瞬間察覺到胃部傳來的饑餓隱痛,以及整副身體裏無法抑製的疲憊、困乏、疼痛,趕忙調動蘊藏在神魂裏的法力靈力到身體各個穴位內髒裏遊走修複,不過一息時間,這副身體便從脆弱狀態被重建成了健壯狀態,身邊把原主的記憶給接收了。
    這具身體的主人名喚何山花,是大梁朝平州成安府康和縣東溪村的普通村民,今年十五歲。
    今年南方大旱,朝廷賑災不善,導致南方大亂,餓殍遍地,百姓流離失所,更有匪患肆虐,農民揭竿起義,
    就在月前,一隊上百人的難民闖進了何山花所在的東溪村,搶了村民們的糧食,打傷打死了村裏許多的青壯。
    禍不單行的是,還不等村民們養好傷,朝廷便又開始強製征兵了,帶走了村落近半男人,聽說是與平州一州之隔的鄰國打了進來;沒過兩天,一夥山匪又下來收保護費,不然就要動手,為了保命,村民們隻能每家都上貢一點糧食錢財。
    原本故土難離,對於逃難逃荒持拒絕態度的村民們接二連三的遭遇到這些禍事,隻能無奈地收拾行囊,也開始北上逃難。
    而何山花家裏則在這個月裏死了倆男丁,被抓走充軍三人,還有重傷未愈的男丁和壯年婦女七八人。
    何山花所在二房現在的狀態是老爹何二壯死了;大哥何晴天被抓去充軍了;老娘章秋菊現在腿都還沒好,被鋤頭鑿到的小腿肚還在滲血,沒法利索走路;二房現在還能利索做事的就剩二哥何雨天,原主何山花、小妹何山草。
    當然,何家大房三房四房和二房比,也都沒好到哪去,全都損失慘重,手腳還能利索的也都隻剩下小孩。
    愣神的這會兒功夫,身側有人靠了上來。
    何雨天見板車上的人終於醒了,忙驚喜喚道:“大妹,你醒啦,怎麽樣,還難受不?”
    “哼,她都在推車上睡一天了,有啥可難受的?”
    “是啊是啊,雨天啊,不是大嫂說你,現在你們二房可就剩你一個男丁了,你得要立起來才行啊,怎麽能被一個小丫頭片子騎到腦袋上去,這也太不像話了。”
    澤彥側頭看去,說話之人分別是原主何山花的四嬸錢大娟,和大房大堂哥的妻子李紅花。
    諺語說小兒子大孫子,老頭老太命根子,這話就在何家真是上演了。
    老何頭和周大丫生有四個兒子,何大壯是養老人,和其長子何大田同為兩老最為器重信重之人;何四壯是小兒子,嘴甜且調皮,兩老寵愛得不行;而夾在中間的何二壯何三壯就像是雜草一般,活著就行,能幹活就行。
    因著前頭的禍事,何家雖死傷慘重,但大房光是成年男丁就還有三人,十歲以下的也有一人;三房四房都是一大一小兩個男丁。
    隻有二房,攏共就剩何雨天這一個十七歲的男丁,性子還和老爹何二壯一樣老實敦厚,而老娘章秋菊又是個怯懦性子,何山花何草花又是女孩。
    是以其他三房就愈發的欺上門來,死命地壓榨二房不說,還叫二房吃得最少。
    前天,原主何山花終於忍受不住了,發了瘋般地將自己背上背的、身上掛的、手上提的給全部扔到地上,還把何草花身上的東西也給扔了,把何雨天推車上的東西給卸了,邊卸邊對其他三房的堂姊妹罵罵咧咧,說他們都是沒卵蛋的孬種,就知道欺負人。
    還罵爺奶偏心;叔伯嬸娘黑心爛肺,欺負沒爹的孩子,一點親情道義都不講。
    挨罵的人自然不樂意被罵,上來就要打何山花。
    何山花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十五歲且常年下地種田的她,抄起鋤頭對著欺上來的叔伯嬸娘,堂姊妹就開始亂舞,打傷了好幾個人,自己也被圍毆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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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饒是如此,何山花還是將這個大家庭給攪合散了,叫老何頭把家給分了。
    錢有沒有平均分不知道,但明麵上的糧食器具這些,那肯定是平均分了的,不然何山花就要再次發瘋。
    何山花硬撐到分家結束後,因為受傷過重,直接倒下了,一連發了兩天的高燒,若是澤彥不穿過來,約莫也就今天的事。
    何山花大發神威的時候澤彥就在邊上看著,覺得這個女孩著實厲害,這才決定同她做交易。
    “我們家的事不需要你們來管,再過來招惹我,信不信我打死何大田、何大糧。”
    聽澤彥說要打死自己的兒子,錢大娟怒了,大步朝澤彥走來,嘴裏罵道:“還打死大糧,我看是你能有幾分能耐,你個早死鬼。”
    說著話,錢大娟的大巴掌就朝澤彥扇了過來,帶著凜冽的破空聲。
    “阿姐。”何山草驚聲尖叫。
    何雨天想要去阻攔解救,無奈手上這個是雙輪板車,他要是一鬆手,那板車上的澤彥和家當一準要倒,隻能焦急的幹看著。
    章秋菊則是縮了縮脖子,快步躲到了何雨天身後,不敢露頭,怕跟前兩天一樣,又要挨打。
    周圍眾人則都是用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這邊的鬧劇,何家眾人更是大都在幸災樂禍,等著澤彥被人教訓。
    澤彥通過神識將周圍人的反應給掃視了一遍,心裏愈發有數,對著呼嘯而來的巴掌直接一把抓住,一手刀打在胳膊窩上,痛得錢大娟身子一彎,大口大口地直喘氣。
    接著澤彥又一個鯉魚打挺,乘著起勢雙腳一蹬對方的肩膀,將錢大娟踢飛了七八步,重重砸在地上,震起塵土一片。
    錢大娟的一兒兩女忙驚叫著跑上前查看,原本等著看好戲的何四壯看向澤彥的眼神陡然轉變,惱怒道:“山花,那是你四嬸。”
    澤彥利索地調下板車,看著對麵目瞪口呆的眾人,冷聲道:“那又怎樣,想要欺負我的四嬸我不需要。”
    周大丫左手一叉腰,抬手指著澤彥就要開罵,不過叫老何頭給拽了一下,製止了。
    老何頭眉頭皺得死緊,看著澤彥道:“山花,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澤彥點頭,“我隻知道我要是再不反抗,遲早會被這些個叔伯嬸娘,堂姊妹給欺負死。如果早死晚死都得死的話,我一定要帶上欺負我的人一起死。”
    聞言,眾人倒吸一口氣兒,不由自主想起了前天的大亂鬥。
    她們相信找死也要拉墊背的事,眼前這個人一定做得出來。
    老何頭長歎了口氣,轉而瞪向周四壯,罵道:“管好你婆娘,以後安生點。”
    接著又看向周大壯,“還有你們也是。”
    周大壯周四壯被老父親一瞪,隻能不甘心地應了一聲,各自去約束自己的家人。
    感受到手臂被人拽了拽,澤彥低頭看去,隻見何山草偷摸摸朝澤彥豎了個大拇指,抿嘴偷笑得連酒窩都出來了。
    章秋菊看事態被解決好了,這才從何雨天身後走出來,沉默的站在一旁。
    自打何二壯死了後,她一直這般少言寡語,整得本就怯懦的人越發死氣沉沉。
    前頭聽到動靜,匆匆趕過來的村長看兩邊安靜了下來,還有些懵,周邊村民趕忙給村長科普了一番。
    聽罷,村長憤怒地看向老何頭,厲斥道:“我說老何頭你夠了啊,一天天的有完沒完?我們這是在幹啥,在逃難啊,你不說約束著家裏人勁往一塊使,還他娘的在這搞內訌,縱容兒子兒媳去欺負人家剛沒了爹的孩子,整得人家忍不下去,跟你們拚命,打得孩子們一個個身上帶傷,你才高興是不?你他娘的是不是腦子裏有屎?有你這樣當人長輩的嗎?”
    村長環視一圈,吼道:“我警告你們,不許再鬧事,誰要是再敢鬧幺蛾子,老子就把你們都趕出去,聽到沒有?”
    “聽到了。”
    何家眾人和周邊村民齊聲應和。
    村長不耐煩的一擺手,“行了,都趕緊歇歇,咱們半個時辰後就出發。”
    說罷,村長朝澤彥方向走來,先是瞪了章秋菊和何雨天一眼,這才看著澤彥道:“怎麽一醒過來就傷人?對了,退燒了嗎?”
    澤彥禮貌地朝村長笑笑,“謝謝村長關心,我好多了,感覺燒也退了。”
    “這兩天我暈著的時候聽到她們老欺負我哥我妹,剛我才醒,她們又跑來欺負我,還要打人,我實在忍不住,這才動手了。”
    村長皺著眉頭道:“這個糟心的念頭,叔不勸你什麽,但你自己得要悠著些,前天的事再來上一回,你這小命一準留不下。”
    這話澤彥聽得出是出自好意,忙連聲應下來,“村長叔的意思我明白,我以後會多愛惜著些自己的,您放心吧。”
    村長欣慰的點點頭,拍了拍澤彥的肩膀,接著厲目橫向何山草、何雨天、章秋菊,道:“你們都要聽山花的話知道不?除了她,再沒有別人會管你們的死活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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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天何山草齊聲應答,章秋菊也趕緊點頭。
    見狀,村長這才滿意離開。
    村長走後,章秋菊在板車上一陣翻找,拿了一個餅子給澤彥,輕聲道:“餓了吧,娘給你留了餅子。”
    何雨天將脖子上的竹筒遞給澤彥,“水。”
    “好。”
    看著混合了麥糠樹葉的麵餅子,和滿是灰塵黑詬的竹筒,澤彥速度接了過來,施展一個障眼法後,全都收到了洞府裏,預備晚些拿給何山草和何雨天吃,自己則直接服用了一顆辟穀丹。
    半個時辰後,太陽稍微偏西些,隊伍就繼續動了起來,澤彥一家四口也跟了上去。
    這一回,何家大房四房隻冷漠地孤立二房,沒再嘰嘰歪歪。
    大隊伍走了小半月,澤彥身體明麵上的傷漸漸好了;章秋菊的腿不再滲血,走路不再一瘸一拐;何雨天臉上的青腫血瘀也逐漸消退。
    這天,走在山道上,澤彥看著前方的兩山夾道隱約覺著不好,探出神識一看,果然看到兩邊的山腰上埋伏了很多拿著武器的人,他們周圍還有很多滾圓的大石頭。
    澤彥招呼何雨天三人一聲,小跑到隊伍前端的村長跟前,建議道:“村長,先讓大家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村長不解,“為何?我們才剛走了一個多時辰而已,你可是有事?”
    澤彥指著前方山道兩邊的小山,“你看著山路的地形,萬一兩邊山上藏有什麽山匪難民,我們一走到山下,他們就扔石頭砸人怎麽辦?”
    “不如村長先讓大家停下來,找人悄悄通知大夥都拿上武器戒備,再派出兩隊人去山上瞧瞧,等確定沒人了再加快速度。”
    看村長還在猶豫,澤彥又道:“我們村裏好多人前些時候受的傷因著天天趕路,都沒好全,萬一上邊真有歹人,突然又是扔石頭,又是喊殺著衝下來砍人的,沒有防備之下,我們肯定沒有生路。”
    村長思忖須臾,深覺有些道理,堅聲道:“好,就照你說得辦。”
    村長的長子何新樹提議道:“何必挨個瞧瞧通知,直接吼一聲不就行了,這樣還更快。”
    澤彥搖頭,“你一吼,大家就會以為事情很急,然後慌得不行,腦袋發蒙。萬一山上的人也能聽到,直接衝下來,我們一準被嚇得忘了反應。挨個說,還能有個緩衝反應的時間。畢竟我們離兩山之下的道路還有些距離,他們若是有石頭什麽的,極有可能會糾結得沒那麽快衝下來。”
    村長點頭,“好了,這事就按山花的主意來。”
    既做了決定,村長也不含糊,讓指派自家孩子和周邊村民去做事,一樣樣指令安排下去,澤彥聽著沒毛病,也回了何山草她們身邊。
    村民們初聽到指令時雖有些小騷動,但村長積威甚重,再加上性命攸關,大夥還是默默拿起了武器。
    半山腰上,趙鐵柱等人看山下的難民突然停下來不走了,急得要死,偏他們又不在石頭的攻擊範圍內,隻能心焦地繼續掩藏。
    就在這時,山下的難民隊伍突然走出來了近十個人,他們拿著武器,兵分兩路著朝山上走來。
    一看這樣子,趙鐵柱當即意識到他們原來的計劃破滅了。
    要撤了等過幾日他們鬆懈了再偷襲嗎?
    不。
    雖然雙方人數差不多,但我方都是青壯,對方卻有很多老幼,且看著不像是凶狠之輩,雙方對打,我方勝算很大。
    思及此,趙鐵柱不再猶豫,站起身來,高揮著鐮刀喊道:“兄弟們衝啊!”
    “殺!”
    “殺啊!”
    瞬間,上百號拿著武器的山匪衝下了山,喊殺聲震天,震得不斷在山間循環播放。
    村民們雖早有戒備和心理設想,但卻也是出村逃難以來頭一回碰上這樣的事,好些人嚇得腿抖手顫,渾身哆嗦,壓根不知道要怎麽反應,還是等山匪殺到跟前,死了人,這才慢慢有了心氣力氣,開始努力反抗。
    澤彥將何山草藏在板車下,揮舞著鋤頭奮力殺敵,餘光看到何雨天章秋菊瞻前顧後得不敢往敵人致命點招呼,下手總下意識控製著力道,導致手上身上都收了不少傷,趕忙上前幫忙,三下兩下將對著倆人招呼的山匪殺了。
    周圍山匪見狀,知道這是個厲害的,紛紛避讓開來。
    這一仗,一打就是近一刻鍾,等山匪搶了糧食一哄而散時,東溪村的村民已然倒下近一半,行囊也被搶許多。
    澤彥這邊倒是沒有怎麽損失錢糧,就是章秋菊和何雨天受了不小的傷,這會兒正在互相包紮。
    何山草看禍亂停息,懂事地自己從車底爬出來,慘白著一張小臉,不哭不鬧地默默收拾散落的行囊。
    澤彥環視一圈,見村民們都還陷入在悲痛情緒裏,顧自哭嚎著親人的傷情和糧食的損失,就連村長都沉浸在傷亡和損失裏,完全沒料想到後方還有許多遠遠墜在東溪村後麵走的難民,就覺心累。
    照他們這個崩潰法,後麵的難民肯定會認為有機可趁,最快等會兒,最慢晚上,難民就會衝上來搶糧食,到時候村民們肯定又是被打得措手不及,無力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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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彥跳上一輛翻到無物的板車,高聲道:“東溪村的父老鄉親們,我知道大家都在為方才的禍事感到痛心,但現在還不是我們哭泣難過的時候,那些山匪雖是都有可能殺個回馬槍回來。”
    “而且大家不要忘了,我們的周圍還有大量的流民難民,我們要是再不振作起來的話,那麽迎接我們的將會是更加慘痛的悲劇。”
    村民們聽到喊聲,紛紛停下的悲嚎,朝澤彥的方向注目。
    看他們都有了反應,澤彥繼續道:“現在,請大家用最快的速度將散落的東西收拾起來,暫時統一堆放在我現在的位置,由小孩和受了重傷的青壯看守。”
    “然後,所有老人和受傷較輕,還能走動的青壯都到我這來,我將會分別指派你們去掩埋屍體,守衛行李和孩子,以及其他工作。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聽到了。”
    何雨天和何山草最先應和。
    有了第一聲,很快就又有了第二聲,第三聲,最後大半人都應和了起來。
    在他們痛苦迷茫的時候,澤彥堅定的聲音就像是指路明燈,告訴他們現在該怎麽做,又該要做什麽。
    至於澤彥現在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這事,抱歉,他們現在心情實在激蕩,精神頭也不大好,腦子裏亂糟糟的,屬實沒那麽多小心思和偏見。
    澤彥吼道:“好,現在開始收拾東西,快點。”
    “是。”
    “好。”
    應和聲此起彼伏,村民們都快速動作了起來。
    見大家有遵照她的話行動,澤彥心中欣慰,神識在周圍轉悠一圈,見前後的難民因著村民被組織起來而猶豫地不敢上前,這才轉頭同望著自己的村長招了招手。
    村長接收到示意,趕緊小跑過來,澤彥小聲吩咐道:“村長,你找幾個青壯給留下來的山匪都補幾刀,殺了他們,以防他們在裝昏,趁我們不注意對我們動手。”
    “還動作隱晦些,悄悄幹,要是太大張旗鼓的話,萬一他們不裝了,直接起來殺人,或者抓人威脅我們就不好了。”
    “對了,再留兩個還能說話的山匪捆了給我,我有話要問他們。”
    “好,我這就去做”村長表情凝重地點頭,轉身就去做事。
    很快,原本地上還在裝死的山匪就大都都被補了刀,村民們也利落地將物品都整理好了,放到澤彥所在的位置,讓自家的孩子傷患看著。
    澤彥跳下板車到邊上站定,陸陸續續走過來了許多已然收拾好行李的村民。
    挨個問過他們的傷亡情況;家裏還剩多少人;有多少人能走動;糧食情況,等人都聚齊了澤彥開始一條條下發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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