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衛東回到家之後馬上關好了房門。
    他把事情的經過跟劉如雪說了一遍。
    劉如雪聽了之後，驚訝地說道：“那個壞老太太被紙人給弄死了？真是太嚇人了。
    這麽說來，還真有黃大仙？”
    張衛東聽了劉如雪的話，點點頭說道：“黃大仙當然有了，不過這種東西亦正亦邪。
    最好誰也別犯著誰。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老太太沒想到，最後還是死在了黃大仙的手裏。”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時候也不早了，他們也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張衛東吃完早飯就來到了街上。
    趙長江家裏又熱鬧起來了！
    大門口聚集了一大堆的人，正在那裏議論紛紛。
    張衛東也趕緊跑過去看熱鬧。
    隻聽那些群眾中，說什麽的都有。
    有的人說道：真是太嚇人了，趙家老太太被紙人給掐死了！
    一個老太太聽完之後，高興的說道：活該，那一年我就是因為說了兩句閑話，就有一個紙人晚上跑我們家去了，嚇死我們老兩口了。
    張衛東聽完一想，看來這個這個說話的老太太就是錢家老太太。
    其他人聽了也附和著說道：是啊，真是惡有惡報，聽說他大兒子趙長江也嚇瘋了。
    警察馬上就到了，趙家老二趙長河已經報警了。
    看熱鬧的群眾正在趙長江大門口聊得正歡呢。
    鄉裏的三個警察騎著自行車，帶著趙長河就從村子外麵來到了趙長江的大門口。
    警察來了之後，大家夥紛紛讓開一條道。
    三個警察和趙長河就走進了趙長江的家裏。
    看熱鬧的群眾也自然的就走進了趙長江的院子裏。
    其中一個警察年輕一些，看來是協同辦案的。
    他馬上把湧進院子裏的群眾擋住了。
    他嚴肅地說道：“你們都不要靠近了，我們要搜集案件需要的證據。
    大家千萬不要靠近，靠後靠後，都靠後。”
    大家隻好都退到了大門口，在那裏伸著脖子朝院子裏張望著。
    趙長江在院子裏又哭又笑，還唱起了歌，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麽。
    趙長江的老婆看著自己的男人變成這個樣子，在院子裏直抹眼淚。
    兩個辦案的警察首先看見了地上那具讓人觸目驚心的紙人。
    紙人頭上和身上全潑滿了鮮血，讓人看著頭皮都發麻。
    警察看了一會兒地上的紙人，馬上回頭問趙長河，“這具紙人是怎麽回事？”
    趙長河馬上撒謊說道：“這具紙人是我娘紮的，給我死去的弟弟趙長生用的。
    沒想到不知著了什麽邪，它自己就跑出去了。
    跑出去之後，過了不久又跑回來，就把我娘給掐死了。
    我懷疑是有壞人利用了這具紙人要殺死我娘！
    警察同誌，你可一定要替我娘報仇呀。”
    兩個警察同誌聽了趙長河的話，互相看了一眼。
    其中一個警察馬上安慰趙長河，說道：“趙長河同誌，你是不是也受了什麽刺激了？你說的這些話可都屬於封建迷信呀。
    紙人怎麽會自己跑出去呢？你給我們解釋一下。”
    警察這樣一問，趙長河馬上語塞了。
    他在那裏尋思著，對呀，紙人怎麽可能自己跑出去呢？
    是自己的老娘請的黃大仙附體在紙人身上，紙人這才跑出去害人的呀。
    自己又怎麽能給警察解釋的清楚呢？
    唉，難道自己的老娘就這麽白死了嗎？
    自己的哥哥趙長江就這樣瘋了就算了嗎？
    趙長河直愣在那裏，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兩個警察已經走進了趙長江他娘，也就是趙家老太太的屋子裏去。
    張衛東用透視眼也向趙家老太太的屋子裏看去。
    趙長江他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脖子上有兩道很重的紫痕。
    一看就是被掐死的，但是這兩道紫痕又沒有人手掌的痕跡。
    兩個警察仔細看著趙老太太脖子上那道又粗又重的紫痕。
    他們納悶地說道：“這道紫痕顯然不是人用手給掐死的。
    據趙長河自己說，是被紙人給掐死的，這怎麽可能呢？”
    警察繼續在屋子裏觀察著，把與案件有關的情況，都記錄在了本子上。
    兩個警察走出了趙老太太的屋子。
    他們對趙長河說道：“趙長河同誌，據你說你家老太太是被紙人掐死的，對不對？”
    趙長河馬上點點頭，說道：“是的，是被紙人掐死的，不過這個紙人是被壞人利用了，我想讓警察同誌抓住這個背後的人。”
    兩個警察又互相看了一眼，歎口氣說道：“趙長河同誌，我們現在也非常理解你心裏的感受。
    但是現在是新社會了，封建迷信這一套已經過時了。
    除了你懷疑是被紙人給掐死的，你還有沒有懷疑對象？”
    趙長河馬上搖著頭說道：“沒有，就是紙人給掐死的，我嫂子也看到了。”
    趙長河說著話，就指了指院子中抹眼淚的趙長江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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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走到趙長江的老婆麵前，問道：“你當時看到了，是紙人掐死的你家老太太嗎？”
    趙長江的老婆哽咽地說道：“我聽到我婆婆大喊救命的聲音，我男人就跑了出來。
    我在門口還沒有出來，就看見一個紙人從我婆婆屋裏蹦蹦跳蹦著出來了。
    那個紙人跑到我男人跟前，嚇得我就藏起來了。”
    兩個警察聽完之後，又互相看了一眼，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怎麽也想不不明白，紙人怎麽會蹦跳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呀？
    兩個警察又回到趙長河跟前，其中一個警察對趙長河說道：“你剛才說什麽，你懷疑有人在背後控製紙人，要害你娘？”
    趙長河馬上點點頭，說道：“是的，這個紙人是被別人控製了。
    這個紙人身上的血都是被別人給潑上去的。”
    兩個警察聽了之後，感覺這條線索非常重要。
    其中的一個警察問道，“你說這個紙人身上的血是別人給潑上去的，你現在有沒有懷疑對象？”
    趙長河因為他娘死去，他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正好他又看見了張衛東在人群中看熱鬧。
    他馬上一指張衛東，惡狠狠地說道：“我的懷疑對象就是他，張衛東！是他潑上去的血。
    然後讓這個紙人害死了我娘。”
    兩個警察同時順著趙長河手指的方向，看向張衛東。
    兩個警察走到張衛東麵前，問道：“趙長河懷疑是你潑上去的血？你有什麽可說的？”
    張衛東義正言辭地說道：“的確是我潑上去的血。
    因為在昨天晚上深夜的時候，這個紙人莫名其妙地跳到了我家院子裏。
    當時把我老婆都快嚇傻了，你說我能不往上麵潑鹿血嗎？”
    兩個警察都有點吃驚，他們繼續詢問道：“你把鹿血潑到紙人身上後，你又做了什麽？”
    張衛東說道：“我把鹿血潑到紙人身上之後，紙人就在我家院子裏跳出了牆頭，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警察馬上又問道：“你怎麽知道用鹿血就可以對付紙人？是誰教你的？”
    張衛東考慮了一下，說道：“我在老家的時候，聽老人說過這樣一個土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張衛東聽到身後牛大仙說話的聲音，“衛東，實話實說就行，咱們問心無愧。
    警察同誌，治服這個紙人是我出的主意，有什麽問題算到我頭上就行，不用為難這個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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