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衛東回頭一看，牛大仙也在人群後麵擠到了前麵來。
    原來牛大仙還沒有離開馬家溝。
    牛大仙從後麵擠到前麵來，走到了兩個警察跟前。
    他朝兩個警察淡淡一笑，說道：“警察同誌，用鹿血潑紙人，是我出的主意。
    我自幼學習道法，一事無成，但是從來沒有害過人。
    昨天晚上紙人跳進這個小夥子院子裏，我如果不出手，這個紙人一定會殺人。
    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讓他用鹿血潑紙人。
    破掉這個紙人身上的陰氣，紙人就會離開他的院子。
    紙人離開他的院子之後，做出了殺人的事情，後果隻能由製作紙人的人自己承擔，你們說是不是？”
    兩個警察聽完牛大仙的話，也大體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們走到趙長河的跟前，嚴肅地問道：“剛才那位老人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是不是這麽回事？
    如果真像老人說的那樣，你們為什麽要製作紙人，紙人為什麽跑到那個小夥子家裏去了？
    你們的目的是什麽？”
    趙長河因為報仇心切，剛才直接指向了張衛東。
    結果卻把自己繞了進去，現在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警察現在這樣問他，他更無話可說了。
    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紙人不是我娘紮的，是那個趙衛東和這個牛大仙他們紮的。”
    林大山和林二山在人群中聽到這裏，也馬上站了出來。
    林二山冷笑著說道：“趙長河，你們自己紮的紙人，最後把你娘給害死了。
    怎麽現在又不敢承認紙人是自己紮的了？”
    林二山說完之後，馬上走到警察跟前說道：“警察同誌，我有證據能夠證明，這個紙人就是趙長河他娘紮的。
    因為那天早晨，趙長河的哥哥趙長江去老林子裏找回來一塊槐木的棺材板。
    他們把這塊棺材板在貓血裏浸泡了三天之後，從這塊棺材板上截取了一條，做為這個紙人的脊梁骨。
    這些話都是我在跟蹤趙長江的過程中聽到的。
    你們現在看看這個紙人的脊梁骨是不是槐木的？再看看這個脊梁骨是不是在一塊棺材板上截下來的？
    他們家裏應該還有那塊沒有用掉的棺材板。”
    警察聽完林二山的話，考慮了一下。
    他們又來到趙長河的跟前，問道：“剛才那個同誌說的話你都聽到了，他說的話是實話嗎？”
    趙長河馬上矢口否認，“他們全是說謊，林二山在說謊。”
    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來到紙人跟前，輕輕地揭開紙人背後的一點紙。
    紙人背後露出來一條縫，兩個警察一看，果然是一個槐木的長條。
    兩個警察馬上走到了趙家老太太的房子裏。
    在床底下又搜出來一塊槐木的棺材板！
    那塊槐木的棺材板上有新開的一條鋸口。
    兩個警察拿著這塊棺材板走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他們走到趙長河麵前，冷冷地問道：“趙長河，你現在怎麽解釋？紙人的背上有一條槐木的長條。
    很顯然，那個長條就是在這塊棺材板上鋸下去的，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你為什麽說這個紙人不是你家做的，你這不是誣陷人嗎？”
    趙長河最後沒有辦法，隻好承認了紙人是自己家做的。
    趙長河最後說道：“紙人是我們家做的，不過牛大仙用邪術把紙人給弄了回來，讓紙人把我娘給害死了。
    你們必須把牛大仙也抓起來！”
    兩個警察聽完趙長河的話，馬上義正言辭地說道：“你馬上給我閉嘴。
    那個老人和那個小夥子說的話，如果都是實話的話。
    他們也屬於正當防衛。
    你卻一句實話都沒有，這就說明你們想要害人在先。
    結果卻把自己給害了，到底是不是這麽回事？
    鑒於你家出了這麽多事，我們也不先抓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兩個警察說完就離開了趙長江家。
    村裏的群眾在趙長江大門口還沒有散去，他們開始議論紛紛。
    “真不要臉，想害別人把自己給害了，還讓警察抓人家牛大仙。
    “臉皮真夠厚的，惡有惡報，活該。”
    牛大仙這時候也準備離開。
    他看了張衛東一眼，用欣賞的眼神說道：“小夥子，走，咱們去林老頭家聊聊天。”
    張衛東馬上說道：“牛大仙，我可得好好感謝你一下，中午你去我家吃飯吧。”
    牛大仙聽了嗬嗬一笑，說道：“吃飯嘛，這個好說，咱們先去林老頭家吧。”
    就這樣，張衛東跟著牛大仙林大山他們來到了林老頭家。
    到了林老頭家之後，大家開始坐下來聊天。
    牛大仙看著張衛東說道：“你叫張衛東是吧，你今年多大了？”
    張衛東笑著說道：“我今年二十歲。”
    牛大仙聽了點點頭，說道：“真是個有擔當的小夥子。”
    牛大仙邊說邊看了看林老頭，又接著說道：“老林呀，這個小夥子不簡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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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來了之後，詢問是怎麽回事。
    趙家說是張衛東把紙人潑上了血，結果紙人返回去害死了趙家的老太太。
    張衛東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真是個有擔當，有情有義的人。”
    林老頭聽了，馬上笑著說道：“牛大仙啊，你算說對了，這個小夥子年齡不大，非常講義氣。
    他最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身上，那也是不想出賣朋友，不想出賣你啊。”
    牛大仙聽了點點頭，說道：“是呀，我也是這麽想的。
    不過警察最後也看出來是趙家沒安好心，所以我們大家都沒事了。”
    牛大仙說完，又看著張衛東說道：“小夥子，你想不想拜我為師，跟我學東西？”
    張衛東聽了笑了笑，說道：“我拜您為師，也跟你學習這些法術嗎？”
    牛大仙還沒有說什麽話，林老頭馬上高興地說道：“衛東啊，牛大仙願意收你為徒，這可是你的福氣啊。
    牛大仙不光會法術，他三教九流無所不通，簡直就是活神仙。
    你跟著牛大仙可以學習氣功算命風水等等。
    牛大仙從來不肯主動收徒弟，看來你和牛大仙緣分不淺呢。”
    張衛東一聽能夠跟牛大仙學這麽多東西，頓時有點心動了。
    他馬上高興地說道：“既然能跟著牛大仙學這麽多東西，我當然願意拜您為師啊。”
    張衛東說著話，馬上跪下來給牛大仙磕了三個頭。
    牛大仙馬上把張衛東扶了起來，笑著說道：“好啦好啦，徒兒快快請起。
    你是一個心地善良，有情有義的人，我願意收你為徒。
    把我畢生所學全部教給你，希望你以後能夠為這個社會做出更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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