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兄弟們,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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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的蘇子文!"大d暗自咒罵。
    "服務員,兩打啤酒!"他靠在椅背上,向服務員吩咐。
    "好的,先生。"
    蘇子文見到這一幕,嘴角浮現笑意,隨即轉身離開。
    他知道大d的選擇已定。
    "請問您貴姓?"
    蘇子文本打算上樓,卻瞥見吧台後的佳人,心神微動,徑直走去。
    "回稟蘇先生,我喚作秋娣。"
    秋娣瞧見蘇子文靠近,先是一陣慌亂,旋即急切回應。
    "秋娣。"
    蘇子文注視著她,忽而記起:"哦,上次阿渣在酒吧的事,該不會因你而起?"
    他猛然想起,阿牛曾提過此事。
    隻因當時事務纏身,便將此事擱置腦後,今日再見秋娣,這才憶起。
    "蘇先生,實在抱歉,我並非故意……" 秋娣聽聞,頓時麵露惶恐,忙不迭解釋。
    秋娣對這兒甚是留戀,不僅薪資優渥,還免受幹擾。
    若因那件事被蘇先生辭退,她不知前路如何。
    "無妨,這事與你無幹。" 蘇子文擺擺手,轉向服務員道,"去叫阿牛來見我。"
    "好嘞,文哥。"
    不多時,阿牛便匆匆趕來。
    "阿牛,往後留意著點秋娣,別讓人找她麻煩,聽明白了嗎?" 蘇子文盯著阿牛吩咐道。
    近來蘇子文事務繁忙,無暇分心。
    但他絕不能讓他人染指自己的既定目標,更別說滋擾。
    "明白,文哥。" 阿牛點頭答應,憨態可掬。
    雖愚鈍,但隻知遵從文哥指令。
    "去吧。" 蘇子文揮手示意他離去。
    待阿牛走後,蘇子文望向秋娣:"調杯你最擅長的酒給我。"
    "是,蘇先生。" 秋娣領命,立刻著手準備。
    秋娣心下忐忑,不知蘇子文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她顧不上細想,眼下最要緊的是別開罪蘇先生,否則丟了飯碗,日子便難以為繼。
    “味道很好。”
    片刻後,蘇子文品了口酒,讚許道,“令人舒暢。”
    “沒想到,你不僅人美,手藝也這麽好,這酒正合我意。”
    他望著秋娣,舉杯示意。
    “感謝蘇先生的誇獎。”
    秋娣被蘇子文的讚美弄得有些局促。
    “喲,這不是在泡妞嘛。”
    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接著一人影出現在蘇子文身旁。
    “李sir?”
    蘇子文回頭一笑:“今日李sir怎得有空光臨小店?”
    說著,他轉向李賢身邊的兩人,微笑著舉杯:“周警官,曹警官,咱們又遇上了。”
    “他們認識?”
    李賢掃了一眼蘇子文,又轉頭看向曹達華與周星星。
    正是他們二人。
    黃誌耀本為灣仔分區警署署長,破獲案後,周星星和曹達華回隊報到。
    各組目前滿員,唯獨反黑組缺人,於是二人調入該組。
    值得一提的是,因破獲特大案,曹達華已升任警署警長,再進一步便是見習督察。
    周星星亦僅低一級,為警長。
    “確曾見過,我當年臥底時。”
    周星星點頭回應。
    “既已相識,那便無妨。”
    李賢淡然頷首。
    隨後坐下,目光移向蘇子文:“打算鬧到何種地步?”
    “李sir所言何意,我不太明白。”
    蘇子文瞥了李賢一眼,隨口答道。
    蘇子文轉頭對秋娣說:“給李sir和兩位警官也倒杯血腥瑪麗吧。”
    “好的,蘇先生。”
    秋娣點頭回應。
    李賢聽到“血腥瑪麗”
    時,神色凝重地注視著蘇子文。“這麽說,你是鐵了心要繼續下去?”
    聰明如他,早已從這幾個字裏猜到蘇子文的意圖。
    “李sir,難道你不覺得,隻有確立真正的領袖,這裏才能真正安寧嗎?”
    蘇子文認真地說。
    “李sir,你知道戰國七雄的故事吧?”
    “莫非你想成為秦始皇?”
    李賢冷笑著問。
    熟諳曆史的李賢明白蘇子文話中的深意,但其他人未必懂。
    “李sir過獎了,始皇陛下那樣的曠世英主,我豈敢比擬。”
    蘇子文恭敬地說道。
    接著他又說:“比起秦皇,我更像泗水亭長,畢竟我們都屬於草莽出身,不是嗎?”
    “就憑你?”
    李賢嗤笑。
    “我的泗水亭長身份僅限於香江,足矣。”
    蘇子文淡然回應。
    “好,我就等著看你怎麽翻船。”
    李賢起身,帶著周星星和曹達華離開。
    此時,秋娣剛好調好酒。
    離開酒吧後,周星星疑惑地問李賢:“剛才你提到戰國七雄和泗水亭長是什麽意思?”
    曹達華本想製止,卻已來不及。
    ‘糟糕……’曹達華暗自懊惱。
    "阿達,周星星提的問題,你知道嗎?"李賢沒急著回應周星星,而是轉向曹達華問道。
    "報告長官,我不知道。"
    曹達華立正敬禮後答道。
    "你們兩個,身為華人竟對本民族的曆史一無所知。"李賢嚴肅地看著曹達華說:"回去後把從戰國七雄到近代的曆史抄十遍,限一個月完成,完不成就去守魚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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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長官。"曹達華無奈地應道。
    他這下真是被連累了。
    明明是周星星問的,卻把他也扯進來了。
    特別是看到周星星幸災樂禍的樣子,更讓人生氣。
    "你高興是不是?"
    李賢轉向周星星。
    連曹達華都被罰了,作為始作俑者的周星星能逃得掉?
    "你也一樣回去抄曆史,不過他十遍,你二十遍,抄不完就掃馬路試試看。"李賢說完便離開了。
    隻留下周星星和曹達華麵麵相覷。
    "都怪你瞎問。"曹達華埋怨地瞪了周星星一眼。
    這真是一場誤會,抄這麽多曆史得花多久?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周星星苦著臉說道。
    早知道就不問了。
    現在好了,要抄二十遍,比你還多。
    等等!
    周星星突然眼睛一亮,看向曹達華。
    "達叔,你看我二十遍而你……"周星星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別想讓我幫你,記住了。"曹達華一本正經地警告周星星。
    “不管你用什麽法子,曹達華今天就算從這大樓天台跳下去,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你就別抱希望了。”
    開什麽玩笑,他自己也還在糾結該怎麽辦。
    替周星星寫?他可沒傻到那個程度。
    “真這麽想?”
    周星星斜睨了曹達華一眼,接著說道,“我剛才下樓時看到一封信,上麵寫著什麽筆友,也不知是啥東西,索性不如丟了吧。”
    “你覺得如何,達叔?”
    “咳咳……”
    聽見這話,曹達華立刻板起臉來:“阿星,我覺得這種事就讓我來處理好了,你把信給我,我扔了就行,省得麻煩你。”
    “切!”
    周星星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
    “阿星,你等等,我們再商量下,一次就好?”
    曹達華趕忙追上。
    “罷了,待會兒回家我還是把信扔了吧。”
    周星星悠閑地吹著口哨,漫不經心地說。
    “兩次,兩次如何?”
    曹達華舉起兩根手指,目光熱切地盯著周星星。
    “哎呀,仔細想想,這信還是先留著吧,萬一哪天有用呢。”
    “三次,不能再多了。”
    曹達華苦著臉看著周星星。
    “剛剛我又琢磨了一下,留著確實占地方,還是丟了吧。”
    周星星點頭附和,顯得十分誠懇。
    “五次,這是我最後底線了,若你還不同意,那信就隻能扔了。”
    曹達華咬緊牙關,臉色幾番變化後,嚴肅地看著周星星。
    “行,五次,成交。”
    周星星明白五次已經很多,便直接應了下來:“你可記住了,不能反悔。”
    “回去後,我就把信交給你。”
    此刻,樂觀的曹達華和周星星完全沒察覺到,李賢讓他們在家抄寫曆史背後的真實意圖。
    也許曹達華早已知曉一切,隻是沒告訴周星星罷了。
    這一切皆源於蘇子文最初那句話。
    他因向周星星和曹達華問好而引發的事端。
    大家清楚,在警隊內部自查事件發生後僅數日,如今再提起此事仍顯敏感。曹達華與周星星剛從臥底任務歸來,卻得知他們在行動中曾與蘇子文相識。至於雙方是否另有合作,外人無從知曉。
    為確保警隊安全,李賢決定先徹查這二人的背景。恰逢此時,周星星成為焦點,李賢便以此為由,讓他們暫時在家待命。一旦調查結束,確認無虞,兩人即可重返崗位。
    ………
    當晚戰鬥雖無蘇子文直接參與,但結果依然如故。在羅炳文、陳子龍等人率領下,洪興勢不可擋,攻入和連勝地盤。盡管飛機率眾頑強抵抗,終難敵攻勢,身受數十刀傷,幸得同夥救助方免一死。
    “兄弟們,衝鋒!”
    在山雞指揮下,和連勝節節潰敗。
    另一邊,串爆得知飛機重傷後,臉色凝重。“半小時過去了,大d不會來了。”
    他沉聲說道,隨即咬牙下令:“傳話給魚頭標,帶人撤離銅鑼灣。”
    串爆明白,守衛銅鑼灣已無意義,即便失去此地,他和他的兄弟們在別處同樣可以立足。所謂“樹挪死,人挪活”
    ,換個思路,他看到的是更廣闊的天地。
    隨著串爆的指令下達,原本僵持的和連勝防線迅速崩潰。洪興方麵,山雞等人接令後並未繼續進攻,而是著手接收原先屬於和連勝的場地。
    "文哥"
    事務處理完畢後,山雞、大頭仔與阿東三人來到蘇子文麵前匯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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